流芳百世Ⅰ(穿越)下——颂世流风
颂世流风  发于:2013年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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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荫不悦地皱了皱眉头,随即便冷冷地说到:“不要。”原本含笑吟吟的绝美容颜,瞬间冷了下来:“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过是青楼的一个小小戏子,装什么清高?莫非你那破身子除了你席大堡主以外便没人碰过?”花荫不说话,一双水光潋滟的黑眸,冷若秋水寒霜,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便厌恶地别过了头去。“哈哈哈……哈哈哈,好个忠贞烈志的至情美人,你那席大堡主就那么值得你此般对待吗?你笑容当真只为他一个人绽放?他那个人纵然是你掏心掏肺地对他,为了他连自己的性命都不管不顾了,也终究只是冰山一角,不会融化的。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后悔还来得及。”银狐抬起他的下巴,挑挑眉说到。花荫抬手拨掉了他的手,冷冷地说到:“不要。”一双居高临下看着他的银瞳瞬间放大,怒火以燎原之势在眼中蔓延开来:“呵,不要我碰吗?”说完,他突然一把扯过花荫的身子,拦腰将他抱起,走进了内室。

花荫心里一惊,正想挣扎便被狠狠地摔在床上:“你要做什么?”“你说呢?你席大堡主没对你做过吗?他抱你上床,难道只是想抱着你睡觉而已吗?”银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银眸闪过一丝狡黠。“没你想得那么龌龊,我的岚没你想的那么不堪,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是只是建立在巫山云雨上的,你不会懂的。”花荫嗔怒到,似乎只要涉及任何诋毁到席岚的话语,他便会立刻变得张牙舞爪起来,像只被人踩中尾巴的小猫咪。他的美丽,他的纯真,他的脾气,似乎只为那个人才彰显出来,没有人可以窥觑,所以才让人恼怒,想要狠狠地摧毁!

银狐怒极反笑:“哈哈,哈哈哈……我龌龊?那姓席的就能好到哪里去?花荫啊花荫,在这世上,若是有人能得你如此,怕是真的再无奢求了吧?可偏偏天下有那么多人,你偏偏就选了那么个人,你真傻,傻透了!我会让你后悔的,不止让你后悔,还会让姓席的抱憾黄泉!”银狐说完,便随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瓷瓶,从中倒出一粒药丸,拉过花荫的身体,捏开他的牙关,将药丸塞进他嘴里。药丸入口即化,花荫也没想要反抗,反正他身上本就有着致命毒药,再多加一种又何妨?

只是银狐喂完药后什么也没做,只是坐在床沿意味不明地看着他,花荫感觉身体的反应隐隐有些不对,浑身上下开始越来越热,热到让他几乎无法忍受,想要扯掉身上的衣物。内心闪过一丝恐惧,花荫满脸戒备地看着眼前的人,银狐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容:“我什么都不会做的,你放心。我会让你哭着求我上你,求我狠狠地插你。”淫秽不堪的话语,妖娆不羁的笑容,让花荫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他知道,这个人,言出必行。身体的反应越来越无法忽视,意识开始模糊,一颗颗晶莹的汗珠顺着额角滑落下来。

“怎么样?很热吗?帮你把衣服解开好吗?”银狐挑挑眉,明知故问,伸出纤长的手指,若即若离地描摹他艳若桃李的朱颜。花荫立刻颤了一下,拼命地往里面缩了缩:“走开!唔……”意识越来越混沌不清了,他的手好凉,期待被触碰,像是着了魔一般想要靠近那抹白色的身影。银狐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也上了床,伸手拉过身旁的小人,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双手撑在他的两侧,细细地欣赏身下之人的反应。

一双黑若深潭的明眸水光潋滟,飞羽扇睫挂着透明的水珠,皓齿轻启,吐气如兰。由于经受不住身体的热度,被扯开的衣领下凝脂般的皮肤吹弹可破,染上了妖娆的红色,精巧的锁骨,随着身体轻颤,缩放,勾勒出完美的弧度,让人忍不住想要低头轻尝啃食,轻雕慢琢留下自己专属的痕迹。

银狐一双冰莹冷眸瞬间暗沉了下来,眼里的欲望如洪水决堤,汹涌澎湃:“啧啧……怪不得……花荫,你跟了我吧?我会疼你的,我会给你这个世上最好的一切,跟了我,可好?”他伸出手细细描摹那张惊世叹俗的绝美容颜,目光变得恳切却不觉柔和了几分:“给我,可好?”

花荫泛着水光的双眸,迷离地看着床帐,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不安地扭动着身体,牙齿狠狠地咬住嘴唇,拼命地摇着头。银狐目光瞬变,柔情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狠戾的凶色:“都这样了,还忍?好,我看你能忍到几时。”银狐说完,便一把扯开了他的衣物,整片雪白的胸膛一下子裸露出来,看得银狐瞬间一窒,眸色又暗沉了几分。

晶莹粉嫩的胸膛上两抹朱红早已高高挺立,颤动不已,让人忍不住想要低头将之纳入口中,细细品尝。一声无法抑制的低吟从檀香小口中逸出,若有若无,柔如春风斜柳,潺潺流水,撩人心神。银狐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下身炙热如火,就恨不得立刻将身下之人的双腿拉开,狠狠地冲进他体内。让他在他身下哀泣,婉转求饶,绽放他的妩媚。席岚何其幸运?竟得此人,真心一片!他何德何能?嫉妒,不甘,忿恨……所有不好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快要将他淹没,溺死其中!

“走开……唔……”羸弱不堪的反抗,柔如垂柳的叮咛,更能勾起男人的占有欲,银狐眸深如墨,喘息变重,一把将他身上的衣物全部扯掉。两条玉镯冰雕般的美丽长腿立刻显露出来,在光滑的被褥上犹如两条颤动的白蛇。银狐的手指细细地描摹那张艳若晚霞的绝世容颜,冰凉的触感让花荫控制不住地往他身上靠,但随即又弹开,重重地摔在床上,一双迷乱的眼睛顿时闪过一抹决绝。突然张口狠狠地咬住自己的皓腕,试图用疼痛来唤醒自己的理智,殷红的血液顺着白玉般的手臂蜿蜒而下,瑰丽而妖娆。

银狐顿时怒气上涌,想不到这人外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内心竟是如此刚烈!这个世上没有人敢反抗他,除了席岚,连他身边的人都敢如此忤逆他!简直可恨至极!“不要我碰吗?我偏碰,我不只要碰,你身上的每一个角落,都会留下我的痕迹,看你那位席大堡主见了还会不会要你!”银狐恼怒地说完,便一把扯开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随即便覆了上来,花荫只好伸手抵制,滚烫无骨的双手抵在银狐的胸口,对身上之人来讲无疑是最致命的撩拨,任凭哪个男人遇到这种状况都把持不住。“是你自找的!”嗓子被欲望烧得嘶哑,银狐猛地低下头来,含住眼前那抹挺立如峰的红珠。“呃……”花荫浑身上下立刻颤了一下,双手紧紧地揪住他的头发,嘴里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哼:“唔……不要。”湿滑的舌头肆意的舔咬那点,在上面挑逗允吸不停地打着圈,另一只手也攀上了另一边,以两指夹住拉扯捻弄着。银狐爱上了这种细致品尝的感觉,身下的小人无助地颤抖着,欲拒还迎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花荫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体香,让他血脉喷张,几乎失控。

“你个小妖精……嗯。”银狐捏起花荫的下巴,低叹一声便吻上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由于媚药缠身,花荫顺着身体的反应张开了嘴巴。闯进嘴里的舌头,犹如狂风暴雨般席卷着他的口腔内壁,冰凉的手指沿着身体一路向下来到了两腿之间,覆上。“唔……嗯!”花荫难耐地挣扎着,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银狐趁机加深了这个吻,在下面作恶的手指更是富有技巧地挑逗着。“唔嗯……啊……走……开。”花荫早已语不成调,欲火焚身,仿佛下一刻就要被焚为灰烬。

“还不要吗?可是,都成这样了?”银狐抬起头来凝视他,一双狐媚的眼睛尽是挑拨之色,握着下身的手掌刻意地加重了力道。花荫眉头紧皱,香汗淋漓,不停地摇着头,一头青丝散乱在枕边,那双清若明月的眸子,此时染上了浓重的情欲,显得分外勾人。美丽的,妖娆的,无助的……可怜又可爱,却让人忍不住想要更狠地欺负他,让他哭出来。

“放开……”花荫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说出这两个字,下一刻,突然嘴唇微张,意欲咬下,却被银狐及时止住,点住了他身上几处大穴,嘴巴微张着却不能阖上。随即脸上便被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贱人,那个人有什么好?宁愿咬舌自尽也不愿我碰吗?你就那么贞洁吗?我就偏偏不让你如意,我不只要让你后悔,还要席岚后悔!”

第五十四章:身心俱残

“放开……”花荫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说出这两个字,下一刻,突然嘴唇微张,意欲咬下,却被银狐及时止住,点住了他身上几处大穴,嘴巴微张着却不能阖上。随即脸上便被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贱人,那个人有什么好?宁愿咬舌自尽也不愿我碰吗?你就那么贞洁吗?我就偏偏不让你如意,我不只要让你后悔,还要席岚后悔!”

美丽的长腿被拉开,下一刻便被狠狠地贯穿了。“啊”花荫痛呼出声,由于被点了穴,嘴巴不能闭住,只能微张着,一声声隐忍羞耻的呻吟声不断地自口中逸出,让花荫羞愧难当。“怎么样?硬不硬?大不大?喜不喜欢?跟你们席大堡主比起来哪个更好些?”银狐说着淫秽下流的话语,顺势用力一挺,进入地更深。“唔……”无法说话,嘴里只能发出一声声无法抑制的呻吟,羞愧、耻辱,比死去还难受。脏了,脏了,这个身体再也配不上那个人了!

“给我叫,叫出来,叫得大声点,你这小荡妇……嗯,妖精。”银狐一边喘息着,一边发出满足的低叹。看着身下被任人为所欲为的绝美酮体,明艳动人的脸庞,羞耻地别到一边,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下来,可怜,唯美,却让人想要更霸道地侵占,让他痛哭,让他大叫,狠狠地将之摧毁。因为他所有的美,只属于那个人,不会施舍给别的男人一分一毫。

被温暖湿儒的内壁紧紧包裹着的感觉太美好,进入他的感觉,是任何人无法取代的,凭什么那个人可以得到?嫉妒如滔滔江水涌出胸口,全部化成怒气发泄到身下之人身上,可怜的小人儿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紧紧地揪着被单的双手,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痛,像是快要死去一般痛,双腿想要合拢却被拉得更开,身上的人犹如千年饿狼般,在他身上疯狂地索取着,贪婪地目光扫过他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冰冷的手指在身上肆意地揉捏着,耳边全是男人淫秽猥琐的话语:“爽吗?小娼妓,你们家堡主是不是这么对你的?你在他身下的时候是不是叫得比现在还淫荡?你个小荡妇!给我叫,叫得大声点!求我操你啊?你个贱人,给脸不要脸,非要人压在身下狠狠地操才行,骚货!”

多想在这一刻失明,多想在这一刻失聪,不想看,不想听,一点也不想。岚,你什么时候来,我配不上你了么?你的伤好了么?荫儿好想你,心好痛,因为我再也配不上你了。花荫躺在银狐身下,双眼迷离地盯着帐顶,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心如死灰。除了嘴里偶尔逸出的隐忍低哼外,便再无其他。

银狐满是情欲的眼眸染上了一丝怒色:“给我叫出来,你个小娼妓,叫出来,听见没有?大声地叫出来,叫我操你,贱货!”花荫只是茫然地盯着帐顶,仿佛身上的人不存在一般,他的反应更是激起了银狐的怒火:“呵,是不够爽吧?是不是单靠这个不能满足你?平常你家大堡主是怎么做的?这样吗?”银狐明知媚药缠身的人儿最渴望触碰的地方是哪里,却故意避开了那里,纤长的手指来到两人的交接处,滑动扣弄那里脆弱的肌肤,手指强硬地挤了进去,指头只能进去一点点。“啊”花荫立刻痛得尖叫出声,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想大叫,想让那个人住手,嘴巴却不能动。

“痛吗?还是不够?啧啧啧……这里弹性真好,让手指全部进去好吗?果然是极品啊!怪不得把席岚迷得神魂颠倒,你个小妖精……唔嗯”他话还没说完,花荫内壁突然收缩,让他舒服地呻吟出来,再也忍不住,抽出手指,就着交合的姿态将那个纤巧的身体转了过去,高高地托起雪白的双峰,狠狠地抽cha起来:“你个小淫妇,突然收缩,我都要射了!嗯……好爽。”“噗滋、噗滋”的抽cha声在了无生息的房间里显得异常响亮,红白相交的液体自交合的地方溢出,顺着雪白的大腿蜿蜒而下,显得淫靡不堪。

无休无止的律动,完全兽化的交合,感觉不到丝毫的快感,身上的媚药药效被强烈的痛感消减了不少,心如死灰却意识犹存,这是最痛苦的。不知过了多久,花荫终于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他再次睁开眼睛确是被身体销魂噬骨的快感激醒的,眼皮重得抬不起来,身体像是散架了一般疼,连屈伸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可身体的反应却让他不能忽视,当意识完全清醒过来,花荫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的身上竟坐着一个妖娆妩媚的女子,那女子坐在他身上卖力地摆动着腰肢,纤细柳腰犹如蠕动的白蛇,仿佛下一刻便要将他吞食入肚,拆吃入腹。“走……走开,嗯啊”花荫用尽全身的力气,好不容易才说出这几个字,由于媚药未退,女子在他身上的动作让他难耐地呻吟出声,这是每个男人欲火焚身时的自然反应。

“呵呵舒服吗?看我多疼你,我担心你只懂得被别人狠狠地从后面操,操不起女人,所以贴心地为你准备了这个尤物,你不行让她来就行了。舒服吧?你们堡主可没我对你这么好吗?满足了你后面,还让不忘你前面。”银狐说完,募得将手指cha入他口中,防止他再次咬舌。“啊啊嗯,好爽,不够,还要……啊啊嗯啊……”身上的浪叫一波高过一波,淫靡不堪,身体却背叛了心底渴望被女子包裹,舒服得不得了。cha在嘴里的手指不停地肆意翻搅着,津液顺着嘴角滑落下来,顺着脖子的曲线一路向下,想要张口咬,却连咬下的力气都没有。羞耻,屈辱,愤恨……透过那双倔强的眸子射了出来,晶莹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沾湿了枕套。银狐看着心底泛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他知道如此心高气傲的人,面对这样相当于被女子强暴的境况,对他来讲,无疑是最大的屈辱,比死更痛苦!他就是要这样,摧毁他的身体,连他那小小自尊也一同揉碎给席岚看!

由于媚药的作用,花荫一共射了几次,原本就羸弱不堪的他身体仿佛被瞬间抽空了一般!身上满是女子挥之不去的胭脂香,耳边不断回荡着那淫荡的浪叫声,挥之不去。这是一场被观摩的强奸,赤裸裸的强暴,连同尊严和骄傲一同碾碎,不留一丝余地,在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却死了无数次!

第五十五章:地牢

迷迷糊糊之中,花荫听到了两个男人的对话,其中一人的声音他死也不会忘记,是银狐,而另一个他辨认不出来。

“他还没出来吗?”银狐问到。

“没,估计花荫被抓他还没知道。”这是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哼……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了,估计席岚伤也好得差不多了!”银狐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焦虑。

“那个密室只有他一个知道在哪里,连蜻蜓和燕语都不知道。”男人说完顿了顿,急忙说到:“对了,我想起来了,有一个人可能知道!当时他刺伤席岚就是在席岚出关的时候,席岚一出关就被刺伤,说明他一早就在那里等候了,席岚对他们兄弟俩宠爱有加,也许真的把密室所在告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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