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恶魔之恋——天府独坐
天府独坐  发于:2013年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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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被撞得神志不清,你们便以为得救,随后你将我带到永昌派出所门口遗弃,准备逃脱罪责。可是转念一想,怕我记忆恢复将事情说出来,所以第二天早上五点过后,你又以收留的名义把我从派出所骗了出来。为了检验我的伤情是真是假,你把我带到了袁医生的诊所,在确认我头部受到撞击却没有骨折出血只是轻微震荡的事实后更加担心我会随时恢复记忆,所以表面上装作好心实际上却是强行地把我软禁在店中,为的是时时刻刻能盯着我,掩盖你们犯下的罪行。

我说得对不对?这一切罪行的主谋兼主要实施者——黎,云,升,先生?如果我把这些话跟王警官说了,你说王警官会怎么做呢?”“放屁!胡说!你你你你你你歪曲事实!无中生有!”黎云升气得浑身直打颤,太可恶了:“这这这这这这简直是污蔑!”“我没有心情跟你废话了,我数三声,老老实实地把裤子脱掉吧~~”呜呜呜呜,这个人一定不是包子!虽然长着包子的脸,可是好可怕!黎云升本来就有点心虚,经萧飒这么一捏造,好像自己真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了。

“手不要乱动~~”“啊”手腕被狠狠地钳住了,好大的力气!“你要我脱裤子干什么?!”“我很好奇,想要看看你ZW的样子”“自自自自自……”“这个反应,难道你是第一次在人面前做这种事?”“废废废废废废废话!谁会在人面前做这种事!”“不要再拖延时间了,快点脱吧”外面的长裤被萧飒一把拉了下来:“你也不想舅舅被工商局以运输销售三无产品罪(三无产品——文具店里的小文具、小零食、小玩意儿要是都有生产厂家、生产日期、质量合格证才不正常)拘留对不对?”

萧飒的魔爪慢慢摸上黎云升内裤前方沉睡的部位:“自己做给我看,这里……平时……都是怎么做的?”老天啊,我一定是在做梦,很可怕的恶梦!居然被白痴包子给威胁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N次方。“做就做!你那么想看,老子就做给你看!都是男人怕什么!”黎云升誓死如归地把手伸进了自己的内裤里。“等等”“?”“衣服拉起来,内裤脱掉,重要部位都挡住了,看不到。快点!再小的我都看过,我不笑就是了,”“谁说我的小了?!你不要碰,我自己脱!”黎云升扭扭捏捏终于卸下了最后一道防御。

萧飒低头一看,只见那小黄瓜本身莹白,头角鲜红;根边细草蒙茸,皮里微丝隐现;量处岂无二寸,称来足有三钱;体曲如弓,颇类极粗之虾米。“哧”萧飒嘴角弯了弯:“果然十分趣致”“你说过不笑的!”黎云升的脸涨得血红又羞又恼,“做,快点!”,在萧飒的淫威下,黎云升只好慢慢用手自己做了起来。

五分钟后,“什么嘛,根本没硬起来”“对着你能硬起来才怪!”“你说什么?”“咚!(黎云升脑袋再次撞在床板上的声音)”“还是我来帮你吧”“你你你你你你不要……乱……来”萧飒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骑到黎云升身上,一只手把脱下的长裤塞进他嘴里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欲望,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唔唔……唔唔……(老子的小弟弟第一次被人摸啊!可恨啊,不是波霸,居然是个男人的手)”“看,这不是大起来了……”上下套弄套弄;“唔唔……唔唔……(还是个乳臭未干、一脸清纯的小男孩)”“很有感觉嘛,看,已经流了这么多蜜汁~~”前端摩擦摩擦;“唔唔……唔唔……(比自己做还有感觉,快支持不住了,怎么办?!)”“用指甲刮一刮会怎么样呢?”“唔——(我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

“快要射了吗?”“……(咬紧牙关,这么快在这小子手里射了,我的脸面何存!)”“想射就射吧~~”隔着衣服咬住他的乳头,轻扯。“唔——!(身子一颤,眼睛一闭,随之一泻千里)”萧飒邪笑两声:“真是快呢~~很久没做了吧,这么浓稠~~”伸出五个黏糊糊的指头不顾黎云升羞怒的目光将汁液抹在他的脸上、嘴边:“好棒的表情~~”“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混蛋!去死!王八蛋、断子绝孙!)”“今天就先到这里吧~~”萧飒起身放开对黎云升的束缚:“记住了,以后要乖乖听我的话,不许碰女人,要不然我会让你变得再也碰不了女人。”“唔唔——!(恶——魔——啊!)”

时间:3月13日

地点:英国某桥大学旁的公寓

“什么,萧飒已经十天没去学校上课了?”“是的,少爷,我刚刚去学校教务处,确认过了。”“房东也说他有十天没回来,打他手机也不通,所有的方式都联系不上他。环球旅行,太突然了~~”“少爷,您是在怀疑萧家人隐瞒了什么吗?其实想到什么就做什么随性而为的作风也很符合萧三少的性格啊。”“的确符合他的性格,可是你想想萧家老爷子会同意吗?这其中必有蹊跷。翁管家,你想办法去查一查十天前的航班记录。”“是,少爷。”

时间:3月14日的早晨

豆芽:“升哥,早啊!升哥?”三人醒了,见黎云升的房门还紧闭着,觉得有点反常,轻轻敲门:“升哥,醒了没有?我们下去喝粥了,你要不要?”“升哥?”“是不是还在睡啊?”从房间里传出来隐隐约约的哭泣声:“呜呜呜呜……”三个吓了一跳:“妈呀!鬼呀!哇——”房内,黎云升红着两个眼睛正蹲在床上的一角,抱膝“痛哭抽泣”中:“我的第一次……我的小弟弟……被……男人……给摸了……呜呜呜呜……还射了……呜呜呜呜……”

舅妈:“云升怎么了?”舅舅:“昨晚十二点多才回来。”豆芽:“难道又是被甩了?”杂毛:“不是一次两次了,升哥也该产生点抵抗力了吧。”舅舅:“可是昨晚我看他样子好像很高兴啊~~”胖子:“那是强颜欢笑。”豆芽:“对,一定是这样。”舅舅:“别理他,过一阵子自然就好了。”一桌人正吃着早餐呢,就听见门口传来一个甜甜的女声:“云——升——”几个人放下碗筷就跑出去,只见一个飘逸长头发,碎花连衣裙,面如桃花般的姑娘站在那里。

“啊,这不是街口姚记餐厅的小梦吗?”杂毛眼尖认了出来:“你来找升哥?”“是啊,”小梦甜甜一笑:“我们昨天晚上约好了,今天去爬山的呀~~”豆芽:“原来升哥没有被甩啊”胖子:“那他沮丧个什么劲呀?”杂毛:“小梦你等等啊,我这就上去给你叫他去!”豆芽、胖子:“我也去我也去!”舅舅、舅妈连忙满脸堆笑地招呼:“进来坐,进来坐~~”“谢谢叔叔阿姨”小梦进了屋坐下,看见一个眼睛圆圆大大,头发软软弯弯,粉雕玉琢的男孩子默默地收拾碗筷,便知道那是黎云升常常提起的“包子”了,跟玩具一样,真是很可爱啊,忍不住偷偷多看了几眼。

杂毛:“升哥,小梦来找你了,你还在赖在床上做什么?”“不要管我,我没脸见人了~~”用被子把自己的头蒙住,豆芽:“升哥,你在说什么梦话呢,都跟人家约好的事~~”胖子:“你快点起来啊,人家都在下面等你了~~”三人离开后,黎云升才从恍惚中醒来起身洗漱,换了衣服,噔噔噔下楼来。

“小梦,你来了(有气无力)”小梦甜甜地喊:“云升!”跑过来挽住他的胳膊。黎云升眼一斜,萧飒抬起头来,正对上那双乌溜溜的无辜大眼睛,短短零点几秒的时间,硬是结结实实打了个冷颤,不是梦!昨晚那个不是梦!自己清楚地记得那个恶魔长着一张跟包子一模一样的脸!

不,一定是包子,世界上不可能有两个长得分毫不差的人;可是,尽管脸是包子但行为不是包子,不,不是正常的包子,不,行为是包子那就是包子做的呀,不,包子傻傻呆呆的绝不可能做出那种事(剪不断、理还乱)……

“记住了,以后要乖乖听我的话,不许碰女人,要不然我会让你变得再也碰不了女人。”恶魔的话语再次在耳边响起,黎云升心有余悸,慢慢抽回小梦怀里的胳膊,支支吾吾道:“对不起,小梦,那个,今天,我刚想起来,还有点事,不能陪你去……爬山了。”“可是昨天明明是你说今天一整天都有空的呀!”“抱歉,真的对不起……下次,下次一定找时间陪你去。”小梦很失望:“不讲信用,我再也不理你了!”

舅舅、舅妈见势不妙,连忙过来说和:“你有什么事比爬山重要的,爬山第一位!爬山最重要!哪都不许去,去爬山!”“可是,……”黎云升被萧飒盯得脚底直冒寒气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扯谎:“袁医生交代我今天要带包子去市里面的医院做复查!那个检查很难预约的,袁医生说今天必须要去。”

舅妈:“沙沙,是这样吗?”萧飒呆呆地点了点头,舅舅:“原来是这样,那没办法了。不过云升你也不对,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忘记,还约了其他人呢!”黎云升:“我这不是见了小梦高兴,就把这事给忘了嘛,回来看到包子我又想起来了。对不起小梦,改天我请你吃饭,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了我这一回,好不好?”小梦嘟了嘟嘴:“那好吧,下不为例啊。”

因为扯了这么个谎,所以早餐后黎云升便带着萧飒出来,两人在街上并排走着,萧飒依旧攥着黎云升的衣角。走到一处僻静处,黎云升开口:“喂,就我们两个人,不要装了”“……”萧飒眨眼睛扮无知状。“还跟我装糊涂,你昨晚的气势到哪里去?”“……”萧飒歪脑袋扮无辜状。“还装?!”黎云升扬手就往他脑袋上狠狠敲了下去,“呜呜,升哥,疼……”“疼?你昨晚的力气哪去了?使出来打我不就完了嘛!”“呜……升哥,欺负人”萧飒一只手捂着被敲的地方,眼角挂着两颗清澈的泪珠,样子十分委屈,阳光底下,圆圆的眼睛闪闪发亮,粉红的小脸洁白无瑕,这真的是昨晚的那个人吗?连黎云升自己都开始怀疑起来。

“包子”“?”黎云升扩扩胸松松筋骨:“你个臭小子!”挥起拳头,朝着萧飒的左脸就是一记重击。“扑通”萧飒没站稳重重跌坐在地上。“我看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呜呜呜”萧飒坐在地上捂着肿起来的脸,流着血的嘴角,洪水在眼眶里酝酿,两秒钟后决堤:“哇啊啊啊啊——哇啊啊啊啊——升哥打我——升哥欺负沙沙——哇啊啊啊啊啊——哇啊啊啊啊啊——哇啊啊啊啊——”

8.别把紧张错当心跳

“哇啊啊啊啊啊————”萧飒索性赖在地上失声大哭起来,哭得小脸蛋涨红、泪珠子飞溅、小鼻涕横流:“升哥——打我——哇啊啊啊啊啊——升哥——打我——哇啊啊啊啊啊——”“哭!哭!就会哭!老子告诉你,扮可怜也没有用!不服气就来打我呀,你昨晚的力气都到哪里去了?起来打我呀,威胁我呀!你现在不打以后可没机会了!”“升哥——坏——呜呜呜呜呜——升哥——欺负沙沙——”“对,我就是欺负你了,你想怎么着?!打我呀,起来打我呀!周围又没人,为什么不敢过来打我?!”“呜呜呜——呜呜呜——”

“你不打是不是?你不打我就去泡妞了,我现在马上去泡妞了!我说,我要去抱女人了!”“升哥——坏!呜呜呜——升哥,不讲理!哇啊啊啊啊啊啊——咳咳,咳咳(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猛咳猛咳)”任黎云升怎么言语挑衅,萧飒只是一味地哭、不停地哭、嘶声力竭地哭、上气不接下气地哭,时而泪如泉涌、时而抽泣哽咽、时而伸手抹泪、时而吸吸鼻涕,持续时间——三十分钟,直到把一双圆圆的大眼睛都哭红了,哭肿了,就跟两瓣桃子似的。

萧飒的哭声慢慢小了下来,黎云升想他一定是哭累了,被他这么一闹,自己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便从口袋里摸出半包烟,叼了一根在嘴里,走开两步侧身准备点火。这时,软在地上的萧飒以为他要走,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就要跟过来,黎云升一站住一回头,他又害怕地不动了,黎云升走开两步,他就又跟上两步,黎云升一站住,他也跟着站住,两只哭肿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注视着黎云升的下一个动作,似乎想靠近却又不敢靠近,两人就这样保持着一米开外两米以内的距离。

“你还想干嘛?”黎云升停住点烟的动作,皱了皱眉头,警惕地问。尽管身体还在不停地抽泣颤抖,萧飒稚嫩的声音却断断续续地传进黎云升的耳蜗:“升哥……不要……丢掉……沙沙……”黎云升僵住了。“沙沙……会,乖……会,听话……所以,不要……丢掉……沙沙……”黎云升夹在指间的烟掉到了地上,滚了两圈。

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地,黎云升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很久很久以前语文课上学过的一篇老课文的段落:……也许是自幼便养在笼中的。所以它不十分怕人。可是它的左翅也许是被养着它的或别个孩子给扯坏,所以它爱人,又不完全信任。想到这个,我忽然的很难过。

一个飞禽失去翅膀是多么可怜。这个小鸟离了人恐怕不会活,可是人又那么狠心,伤了它的翎羽。它被人毁坏了,而还想依靠人,多么可怜!它的眼带出进退为难的神情,虽然只是那么个小而不美的小鸟,它的举动与表情可露出极大的委屈与为难。它是要保全它那点生命,而不晓得如何是好。对它自己与人都没有信心,而又愿找到些倚靠。它跳一跳,停一停,看着我,又不敢过来……

黎云升啊黎云升,你到底在做什么啊?!竟然下那么重的手打一个失去记忆、无家可归、只有五岁智商、手无缚鸡之力毫无反抗意识的孩子?!你还有点人性吗?!这孩子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多么无辜!可怜兮兮无依无靠的样子谁不心疼谁不心碎啊,你居然下得了手?!太过分了!太过分了!……黎云升内心的良知开始不停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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