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流氓司机——唐林
唐林  发于:2012年04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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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这通知了郑队,于是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内,女主人全交代了。

事实和我的推断的完全类似,女主人回到家中发现奄奄一息的丈夫,因为她是护士长,所以看到伤口一点也不紧张,她本来是去

包扎,结果在营救过程中她想到当年被丈夫强奸的事实,就一狠心拿起扔在地上的刀又在伤口的基础上割了一个二次伤口,这就

是邻居听到的第二次惨叫,她因为是护士,所以知道动脉在哪里,只要一刀就结束了老公的性命,然后就是她报警。

她当年被王椿良强奸,已经闹得沸沸扬扬,甚至公安局都介入了,结果她突然撤诉,原因她怀孕了,结婚后,老公醉酒导致孩子

的流产,从此以后,再也没有怀上。不过幸亏老公还认识一些人,她得以在医院有份工作。老公在城中村里耀武扬威,欺男霸女

她早已经无法再忍,终于等到老公刚买了数额巨大的保险之后,她才动了离婚的念头,离婚的接口当然是捉奸,然而到家的时候

发现老公被人提前下手了,她就来了一个二次刀口,结束了老公的性命,他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却不料还是被细微的刀柄血块被

识破。

案子破了,纱布也找到了,证据都有。所以理所当然的是,第二天我们的报纸上在本市新闻头版头条报道了整个杀人案的始末。

而其它的报纸上只是报道了诸如某小区发生密室杀人案,凶手仍逍遥法外。而我们报纸直接报道案子完完整整的过程,还对郑队

做了一个专访,小吴在征得我同意之后,将发现二次刀口全归功于郑队。很显然,这一天对我们新闻界来说,我们打了一个特大

的胜仗,这在当时北京的新闻界,比当天的奥运冠军还要引人注目。

而这一切小吴自然成了公司的焦点,小吴一点也没有完全隐藏事实,说出是我帮她采到了独家新闻,我们那老处女显然有些遗憾

,说工资不扣了,让我明天回去上班,可我已经铁定不再去了。

第二天我给郑队打电话,问案子结没结,他说结案了,我说那吕蒙呢,他说吕蒙和那个案子没关系,他和乌鸦有点瓜葛,乌鸦故

意杀人他并不知情。我心里总算一块石头落了地,他接下明知故问说新闻是谁写的,把我写的和神探似的,我说是小吴,他说,

啊,小吴的水平不赖嘛,写的文章这么流利,以后我们有什么新闻了第一时间联系她。

几天后小吴来找我,在西餐厅吃牛排。说这几天发生的变化,她说得到这条大新闻之后,他得以亲自和郑队一起秘密吃了个饭,

郑队对他的新闻表示很满意,而报社破例提前给她转正,老板还破例给她奖了1000块钱,她说这一切都归功于我,所以那顿饭她

执意要请。

我笑笑说,这也感谢你那段时间对我的关怀,如果没有你,我估计都病死了。

她说,你还有感谢我的,你不是想知道吕蒙在哪里吗?

我一听来了精神,莫非你知道?

她说,你记得《任逍遥》吗?

我说,记得。

她说,那你就知道去哪里了。

我说,郑州?

她说,对的,去找灰兔了。不过你最好赶快去找他,他如果和灰兔那样的人在一块,后果不堪设想。

那天我在西餐厅里谈了很多,一直围绕着吕蒙,她说,“也许那天下午他回去的时候发现屋子变了,也许晚上他回去的时候发现

你和小段在激情,也许他觉得他对不起你,而又欠乌鸦的钱不能找你,所以准备帮乌鸦最后一次,所有这一切都来得太急,乌鸦

告诉他出了麻烦事了,挟持他去了北京车站。”

我说,不可能的,他的车早上交班了。

小吴说,那就是他已经不准备回到你身边了。

西餐厅里沙克斯低低的,我听小吴讲着吕蒙,看着外面的黑夜,仿佛看到那张苍白的脸,哀求的说,哥哥如果看我可怜,帮帮我

把我放出去,要拘役15天呢。

第二十八章

我在12月份一个清冷的晚上抵达郑州,没有开车,坐的一辆慢车。到了郑州之后,我没有去住宿,也没有联系郑州的网友,第一

次像傻子一样在火车站坐了一夜。我在想吕蒙当时来郑州的时候,一定也是坐了这辆拥挤的火车,他一定是充满惊慌的,旅馆网

吧他都不敢去,因为需要身份证,而那时候,他还处于乌鸦杀人的恐慌里吧?

那个夜里,我不止一遍的在心里问,吕蒙,你在这个城市吗,我来了,我能找到你吗?

第二天我住进了火车站旁的一个宾馆,那个宾馆名字挺搞笑的,蓝宇宾馆,我心想,唉,这的人比北京开放多了。睡了半天,醒

来的时候已经灯火通明了,火车站前熙熙攘攘,我仍然徘徊在车站的广场里,说实在的,北京虽然大,我有家的感觉,郑州虽小

,我却感觉到迷失。

呆了大约十多分钟,又回到宾馆,登陆了一个聊天室,刚上去不久,就有一个人找我搭话,他说看到我有亲切感,我说你都没有

见过我又不知道我多大,就有亲切感啊。他说因为你叫林啊。我说叫林的就有亲切感啊,他说没错,因为姓林。他听说我在火车

站,就说自己在步行街逛街,要我去那里,说请我吃饭。我笑,真的,到了郑州,就遇到这么好客的人,大约是我运气好吧。

地点在二七广场,其实在之前我没有去过,这是第一次,果然不远,打的起步价就到了。因为在此后二七塔将是一个我经常提到

的地方,所以在这里特意介绍下二七塔。百度下百度百科里这样写:1923年2月1日,京汉铁路各站工人在郑州普乐园(今二七纪

念堂),成立京汉铁路总工会。由于遭到封建军阀的阻挠和破坏,大会决定在2月4日举行全线总罢工。2月7日军阀吴佩孚、肖耀

南在帝国主义的指使下,对郑州、江岸、长辛店的罢工工人进行了残酷镇压。全线工人同仇敌忾,不怕牺牲,同反动派进行了英

勇顽强的斗争。在这场斗争中,共产党员、工人领袖林祥谦、施洋以及高斌等40多人被杀,300多人负伤,激起了全国工人大罢

工的革命怒潮。这就是有名的“二七大罢工”,因为这个,而建设的二七塔。

见面还算顺利,他就站在二七塔门口,因此过去的时候,就看见他了,粉红色的Tshiirt,白色的沙滩裤,外加橙色的拖鞋。大

概一米七四左右,长长的头发,打着耳钉,一双眼睛是我很喜欢的那种丹凤眼。和他站一起的是一个一米七左右的人,白白的,

长得很秀气,一直在发手机短信。

我站在远处,朝他们笑笑,他过来,伸开长长的胳膊抱住我,呵呵,欢迎来到河南。

我有些尴尬,挣开他,说,没想到你们河南人挺热情的。

他说,那是,你现在站在的地方,就是我们这城市的标志,你看这里,男男女女,乞丐小偷,妓女流氓什么都有,当然还有你和

我。

我说,唉,不错不错,你吐字挺清楚的。

他说,仅仅这些?

我说,音色也不错。

他听我说话,哈哈大笑起来,那是,也不看哥们我是干嘛的?

后来彼此做了介绍,陪林涵的那个孩子竟然就叫冯程程,我一听来劲了,说冯程程不是上海滩上的吗,本来以为玩笑会让他笑一

下,没想到,他倒是无所谓的点点头。林涵要请客,一起吃了火锅,大热天,去吃火锅,真不知道他怎么想到的。吃到中途,林

涵却突然有事要走,他挤眉弄眼的说,要我的程程陪你吧,然后不管我的劝阻,匆匆离去。

那个程程倒是没有送,只是涮着青菜,我说,程程,你有多大。

“二十。”

“嗯,你还在上学吧?”

“大四。”

“那你上学还算早的,我毕业时候都23了。”

他这时候给我捞鱼丸,说,那个唐林,你还准备吃多久,我想走了。

我有些吃惊,“这么快?刚才林涵走,你怎么不和他一起。”

他喝了一口饮料,“他是他,我是我。”

简单的吃了一点,一起下楼。走在步行街上,看着男男女女手挽手,忽然有些失落。走向二七广场的时候,有一个流浪歌手在那

里唱歌,唱的是《你怎么舍得我难过》,这首歌对于贴吧里的人来说,我想各位都知道这其中的涵义吧,可是等到我们到的时候

他却开始唱《两只蝴蝶》,我看着那个歌手留着长长的头发,破旧的牛仔裤,怀抱着一把木吉他,他前面摆着一个盒子,路人陆

续朝里面扔钱,他连看都没有看,就那么深情的唱着。

程程这时候说,哥,你能不能陪陪我,我想听他唱歌。

我说,好,就陪他在广场里坐下来。

他说,他唱那首《你怎么舍得我难过》还可以,《两只蝴蝶》,俗气了。

我过去给那个歌手十元钱,可能是钱比较多,他朝我笑笑,又继续唱着。我走到他身边,他正好唱到歌曲的中途部分,我说,你

能不能给我再唱一遍《你怎么舍得我难过》,我指指程程,给他唱。

他朝我们笑笑,点点头,《两只蝴蝶》唱完,他调了调吉他,果然是《你怎么舍得我难过》,在音乐响起的时候,我轻轻的躺了

下来,看着繁星满天,看着二七塔上的钟表,忽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茫茫人海,吕蒙,我去哪里找你啊,我能否找到你呢,我

们会很快相见吗?

第二十九章

彼此留了电话号码,送程程离开之后,我踱步回去,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傻笑,想想也够搞笑的,一个大男人,为了一个男孩子,

跑到另一个城市里来了。走到车站旁的时候,看到一家店铺里在放一个电影,那电影我看过,是日本的《情书》,是我很喜欢的

一个片子,藤井树对着茫茫的大雪喊,你好吗,我很好。我看后很感动,突然想对人群喊,吕蒙,你好吗,我很好。于是就给吕

蒙发了一条短信,吕蒙,你在那里,我在找你。

手机发送了一会,依然没有发送成功,我没有失落,不过已经习惯了,这几个月里,那个号码始终没有开通过。

因为他离二七比较近,他非要和我再见一面,果然当我到火车站的时候,看见他掂了好多零食,还有两瓶饮料。他看我朝他走来

,一眼就认出了我,伸开双臂抱着我,这次我没有挣脱,任由他抱着,也许这么多天了,我需要一个肩膀依靠。

他抱着我说,唐林,四天不见,你瘦了一大圈。

我听了,鼻子一酸,“林涵,我对我自己说,给自己三天时间,找不到他就放弃,结果我找了四天,还是一无所获。”

林涵说,唉,你别哭啊,你看你比我都大几岁,说起话来,眼睛就红了。

到了房间里,林涵把零食往地毯上一放,就倒在床上了,叫到,这么舒服的床,想死我了,唉。他说着在床上打滚,“在这里环

境不错啊,可以边做边看车站的夜景。”

我倒了水给他,只是笑笑。

他翻过身看我,“唐林,你那个吕蒙长什么样子,我很想看看他,看什么样的人呢,能让你从北京来到河南。”

我就给他打开电脑,给他看吕蒙的照片,这些照片大多是我在吕蒙开车的时候给他拍的,吕蒙开车的时候样子特酷,林涵一看也

很喜欢,一张一张的翻着看。

我笑了笑,看了看火车站的钟表,我一辈子都记得那会的时间,是晚上的8点15分,就在这时候,忽然我的手机响了,我按了接

听键,听见一声,“哥……”

“哥……”

这个我想了几百遍的声音,在那时候通过手机的听筒传过来,虽然很低沉,但是仅此一声,我就知道,那个声音来自我弟弟,来

自我那个被我想念的要发疯的人口中,而他就是吕蒙。

我张着嘴,哽咽着,几乎说不出话来,我说什么我忘记了,好像说,吕蒙,是你吗?

“哥,是我。”

“我在找你,你跑哪里去了?”

“哥,我出事了,你这几天能请假来接我吗?”

“你在哪里?你知道我在找你吗?”

“派出所。我在郑州。”

“你说清楚点,我去找你。”

“现在太晚了,明天开车过来吧。”

“废话,你快说你在哪里?”

我拿笔记下那个地址,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吕蒙果然在郑州,我拿起那个地址,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我说,林涵,我找到了

,找到了吕蒙。

半个小时后我们来到那个地方的时候,当吕蒙和灰兔他们被人带出来的时候,他还是吃了一惊。他怎么也不会相信,我会在半小

时之内赶回来,也许他还以为我还在北京唱歌呢。他的嘴巴张了张,终于哽咽起来,他说,哥。这一声听得我瞬间泪流满面。我

握住他的手,“我说,你……”我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他说,哥,你怎么在这里啊,我一定是烧糊涂了。

我说,你怎么了,感冒了?你真是笨蛋!

他的泪在那一刻滴在我的手背上,好像热油滴在水里,生生的疼,我看到他深深的眼眶里不断涌出的泪水,禁不住用手轻轻摩梭

着他的头发他的脸,终于我们抱在一起,泣不成声。

手续很快办完,基本上都是林涵办理的,我只是付了一部分钱就搞定。出门的时候,我们再次抱在一起,我甚至趁机亲吻了他的

脖子和脸颊,他蜷缩着,仍然有些尴尬,他说,哥,你怎么突然就来了啊。

我说,想你了,当然就会来了。

他忽然呵呵的笑,哥,你又来了啊。

我抱紧了他,“这次你可不能再逃跑了,你跑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他说,不跑了,以后都不跑了。

我说,现在最想干什么?

他说,哦,我想洗个澡然后大吃一顿!

我说,吃什么?

他说,什么都好,大米馒头烤鸭都可以,嘿嘿,我这几天馋死了。

他对着身边的灰兔小马说,看见了吧,这就是我给你们说起的神通广大的唐哥,才打一个电话,就从北京做时空机器飞过来了。

灰兔这时候正贪婪的抽着烟,“妈呀,你哥对你真好啊,俺们都以为会等上两三天呢。”

小马也附和着,“是啊,真的想不到啊。”

我这时候才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旁边有人,而我和吕蒙却忘乎所以的几乎要到接吻的地步,汗!

灰兔很高,却瘦的很,眼睛小嘴唇厚。小马矮,却很敦实,眼睛大,嘴唇薄。这两个人站在一块,倒像是在说相声,他们虽然看

着很成熟,但是穿着却没有怎么档次,灰兔甚至穿了一件比较嘻哈的牛仔裤,小马的非主流发型让我看了有点添堵的感觉。而吕

蒙站在他们旁边,白白净净的脸,明亮的眼睛,歪着嘴笑的样子有着几分坏,和他们比起来,显得更加的帅了。

第三十章

一起洗了个澡,五个人开了一个房间,服务员小姐有点疑惑,我只好笑笑。到了房间,灰兔和小马先出去了,我把吕蒙喊着,他

们说不一起吗,我说,你们先去,我想和吕蒙说几句话。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一时间有些尴尬,林涵也换了衣服,说,得,我先走,呵呵。

等到林涵关了门,我就立刻紧紧的抱住了吕蒙,吕蒙仰着头,并没有怎么反抗,我的左手开始往他那里摸,右手开始顺着tshirt

往上摸,他没有反抗,任由着我。我把他摁在床上,粗鲁的吻着他,转眼间已经把他的上衣脱掉了,我的肌肤接触到他的肌肤,

控制不住的开始浑身发抖。他一直闭着眼,喘着粗气,而他那里,早已经一柱擎天了。

我们激烈的舌吻,我顾不得他说些什么,几乎想把他吞进去,有一股血腥的味道充斥着口腔,我知道我们谁的嘴唇又破了,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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