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妈。”我把老鸨招了过来,夜祭以为我要赶走他,眼神中更是露出了乞求的目光,我暗地里一笑,严肃的对老鸨说:“宝妈,今天别挂我的牌了,我不接客。”
“呦,那怎么行,你可是我们这里的支柱啊!”老鸨一听,顿时急了。
“不过一天而已,钱又少不了你的。”我幽幽的叹了口气,拉着夜祭走了出去。
“不坐马车吗?”出了清枝楼,夜祭指了指他的马车。
“不了,如果坐了马车,就没了意境了。”我恶意的扫了他一眼,嘴角勾出了一个邪魅的弧度,“再说了,不运动的话,人就会变胖,没了那身材,当心宰相大人不要你了。”
我看到了夜祭脸上明显的脸色变化,所以在他爆发之前,我稍稍加快了脚步。
我走得快,他也走得快,不过,意料之外,他并没有发怒,只是和我并排而走,然后静静地。
“你的全名叫什么?”貌似百家姓中没有“夜”这个姓。
“司徒夜祭。”
司徒?还夜祭!那不就是楚焰然的老婆,永凌的皇后?!没想到他的身份竟是如此的尊贵。
“那你呢?”他反问道。
我少许有些惊讶,毕竟,在永凌的皇城,应该还没有不认识我的人啊。
“万俟悯。”
他突然愣住了,站在了原地,半晌,已落后几步的他又问:“你是怎么被送到清枝楼的?你父母是谁?你知道么?”
他触到了我的雷区,我我不禁沉下了脸:“我不想说。”
于是,我们俩便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直到到达落日崖。
我们来得正是时候,正是烈阳在收回它怒火的时候。
它正如飞翔的烈鸟,为自己的重生而作最后的挣扎。它的羽翼灿若披锦,裹着红尘凡世的烟火,心血来潮的一笔就把晚霞点缀成了火烧云,彤彤艳丽,旖旎无比。
烈鸟的沉寂让山林变得黯淡,光辉不再的山石变得有些阴森、可怖,如狼似虎,入魔似鬼。为本已经开始降温的落日崖,添了几分寒意。
“哇,好漂亮。”夜祭赞美道。
是很美,我也不过是第二次看。但是,对我来说,冰冷的天气更令我难以忍受,我对还沉醉在已经逝去的美好的夜祭说道:“回去吧,这里很冷。”我尽量保持我声音的平静,至少,我不想在外人面前示弱。
“好,好吧。”夜祭很不情愿地准备和我离开。
“两位美人,可否赏光一游。”几个彪形大汉不知何时站在了我们的身后,最中间的那人衣着露,古铜色的皮肤上,交叉的刀痕比比皆是,而那张脸,则比他的身体更为丑陋。
“对不起,我们没空。”夜祭很乖巧的道了声歉,但明显是不通江湖的白痴行为,我不禁蹙了蹙眉。
“小姐,鄙人成志,只是想邀请二位去逼人的陋宅一游而已。”一个强盗扮成书生,结果倒是变成了“猪八戒”——里外不是人。
“我不是小姐!”“既然是陋宅,我们就更不会去了。”我打断了夜祭的话,对那男人说道,然后在夜祭耳边低声说:“你会武功吗?”见夜祭点了点头,我又说,“待会儿我捏你的手,你就快跑,什么也别说,你是皇后,别丢了身份,知道吗?这里的一切我会处理的。”
“小贱人,别给脸不要脸。”大汉勃然大怒,伸手就来抓我们。
我见状,用力捏了夜祭一下,然后用力把他推了出去,却使自己陷入了危险,被大汉一把捉住。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一定要保护他,即便我没有任何能力。
我看到夜祭往外面跑了几步,突然站定,回头看了我一眼,抽出腰际的长剑,直接攻了回来。
“快走!夜祭!”我挣扎着想要赶走他。
他没有说话,只是不断地攻击面前的敌人。
“夜祭!走啊!”
“贱人,给我安静点!”大汉实在不难烦了,一个手刀打在我的颈间,我一阵眩晕,软倒了下来。
好疼!颈间的疼痛唤回了我的知觉,我艰难的睁开双眼,昏暗的烛光,这,说明了什么?……!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幕,难道,这便是那群人的老巢!
想摸摸自己疼痛的颈间,竟让我发现自己被吊在了椽上,不,应该只是一个长木上,借着昏暗的灯光,我发现手腕处已经被勒出了红痕,血丝显而易见。
“万俟大哥!你醒了!”熟悉的声音唤着我,却让我气得想骂人!
“你们终于醒了,真是太好了。”大汉一脸笑的看着我们。
“你拿了什么?!快换给我!”当我看到他手上拿着的玉佩时,我惊怒交加,晃动着绳子,挣扎着。
“嗯,果然是上好的玉佩。”成志啧啧赞道,还故意走到我面前,刺激着我。
那是他的玉佩!怎么可以是这种人乱碰的!我实在气不过,手不行,就用脚!我借着晃动的身子,很用力的踹了他一脚,逼着他退了几步。
“妈的,你这个贱人,来啊,给我狠狠的抽!”终于,他被我激怒了。
看着有个小强盗拿着一根带着倒刺的长鞭,往一边的水缸里浸了下,然后便似用尽全力一般的抽打在我的身上。
“呃。”想咬住牙不想示弱,可倒刺撕开外衣,勾破内衣,直接嵌进身体里的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忍住的,更何况上面有倒刺的长鞭上还浸了辣椒水!
在长鞭离开我身体的一刻,我觉得我的身体都被扯碎了。倒刺像贪婪的男人,紧抓着我不放,再用力一扯,倒刺带着一丝血液不舍而去,却又在片刻之后,回到我的身体内。
汗水夹着血液渐渐被青衫吸收,晕开一朵朵绚烂的红梅。
“你们住手,他又没有犯错,别打他了,你要什么才肯放我,我来补偿你不就行了。”夜祭在一边叫道。
成志比了个停的手势,笑得很欠扁的说道:“你来偿还么?”
“嗯。”
“那好,那你来伺候我。”成志往一边的石桌上一坐。
“咦?”可见他还完全不明白现在的情况。
眼看他快要陷入不白,我心中暗暗叹气,微微拉高声音:“成大爷,小孩子家家不懂事,还是我来吧,”声音已经转得无比娇媚。
成志打量了我一下,考虑了一番才说:“放你下来可以,但你的给我看你的诚意。”
我呸,还诚意呢。但表面上我还是恭维的点了点头。
他命人解kai了我的绳子,我看了看手腕,把血迹抹干净。活动了下手腕后,我把青衣长衫脱了下来,不就是服侍一个人嘛,又不是没有过。
从所有人发愣的目光中,我了解了现在的我有多么邪魅。
原本这套紫罗兰色的丝衣就是最衬身材的,而刚才的鞭刑却破坏了它的线条感,但从破裂的衣服中露出的沾血的肌肤,却成为了让我变得更xing感、更撩人的重中之重。
成志想要过来拉我,我却往后退了一步,媚笑道:“别那么急嘛。”我指了指夜祭,“把他的眼睛蒙起来,好么?”
“为什么不让他看?多棒的表演啊!”成志把我拉进了他的怀里,双手不安分的上下摸索。
“别这样嘛,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别让第三个人看嘛。”我微微的挪动身体,技巧xing的点燃了他的,却又不让他发泄。
“好,好,依你。”成志已经迫不及待了,招了手下把夜祭的眼蒙了起来,还很主动的将他的嘴巴也堵上了。
“美人,现在可以了吧。”不等我有任何举动,他已经将我的衣服毫不怜惜的撕了下来。
肌肌肤接触空气的一瞬间,即便心里有准备,但身体仍然不免一颤。
也许他是第一次上男人,那种撕咬只给我带来痛楚,却没有提起我丝毫的xing致。
透过紧贴着的身体,我感觉到他的勃起,突然他停下了动作,反手把我拉过,压在了他的身上。
他伸出手,把我的头摁到了他的下面,面对他那以高耸的小山,我愕然。
“安慰我。”男人居高临下的笑道。
咦?这……?!
他见我迟迟没有动静,他便主动的扯下裤子,把我压倒了他勃起的处,直直接掰开我的嘴,把它塞了进去。
呕,那种直接喉咙的感觉让我一阵作呕。当然,事情是不会那么快结束的。
见我没有任何反应,男人竟然硬拉着我动了起来。
一下又一下的深入,让我恨不的一口把它咬断,但糟糕的是,我觉得已经有什么从它的顶端渗了出来。
“全部咽下去。”终于,他还是磅礴而出,这时它正在我的喉间,我一下子被呛得不轻,想要离开,可他哪肯放我离开,他用双腿紧紧夹住我,一股,又一股激情的喷射在我的嘴中,还兴奋地尖叫着。
我被迫将他射出的所有JY吞了下去,而他也终于在发泄后把我松了开。
我坐倒在地上,口中粘稠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而我真的好想吐,好想快点离开。
休息过后,他重新把我推到在地上,扯下我的裤子,架起了我的腿,将他重新勃起的分身猛力的插进了我还未张开的。
“啊……”又是一个一没至顶,让我抽痛的叫了出来,鲜血顺着我们交合的地方流了出来。
没有停止,也不会停止,他只是在发泄他的,我的鲜血越涌越多,还混着可以的白浊,蔓延了整个,他不管;我吃痛得叫着,连声音也因此变得嘶哑,他不管;刚才鞭刑的伤口全部崩裂,他不管;……
无神地望着天顶,眼前突然变成了一片梦幻的颜色,红的、黄的、蓝的……好美、好虚幻,是不是说,我看到了天堂?
“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本如天堂一般的美丽的声音,如今听来,却是如进入了地狱一般。
“什么人?!”男人大吃一惊,拔出了深插在我身体里的分身。
“呃……”受伤的内壁再次遭到重创,疼得我弓起了身子,竟然就这么坐了起来。
他来了,可我不想见他,我好怕,为什么会让他看到我这么肮脏的样子,为什么?!
世界便如静止了一般,失去了所有的声音,所有的语言。
我抱着自己的双臂,面向里面坐着,因为我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
半晌,一双温柔的双手从后面环住了我,我想挣扎,不想让他碰我,可是我的挣扎,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怎么了,在生我的气?”他的声音很柔、很软、很轻,听起来很舒服。
我想站起来,他却摁住了我:“你身上有伤,慢点。”
我拍开他的手,装出一副厌恶的表情:“用不着你管,走开。”
“你的嘴边?”他好像没注意到我的话一般,盯住了我的嘴。
呃?!是刚才的……我一惊,刚想去抹,余光中,我发现他的眼神一沉,用温柔却又强硬的手迫着我靠近了他,而他,则俯身吻住了我。?!又是一惊,我想推开他,毕竟我的嘴,好脏。可还没等我的手用上力,他灵活的舌已经撬开了我的齿贝,伸入我的嘴中。灵敏的避开我舌头的抵抗,划过了我每一处的口腔,把它舔了个干净。
“嗯。”我无力的呻吟着,逃不掉,躲不开。
相相交的唇舌终于分开,中间还连着一根暧昧的银线。
我微红着脸,都不敢看他。
他浅笑着褪下外面的青布长衫,刚想披在我的身上,突然听到夜祭大叫一声:“等一下!”
上衣在空中一滞,然后被人推回了原处,而那个人一把把我板过去,指着我的肩,叫道:“哥,哥,你是我哥,你真的是我哥!”
我愕然,包括所有人,其中还有一个我从未见过的苗疆女人。
“你……你再说一遍!”没来由的,心心开始痛了起来。
“你和我娘有八分相似,你肩上又有“悯”字,你真的是我失散多年的哥哥,娘终于可以瞑目了。”看得出来,他很开心。
我静静地听完这一切,静静的承受着,我不激动,不愤怒,冷冷淡淡的转过身:“也许认错了。”
“不,不可能,你肩上的“悯”字,是娘亲手划伤去的,哥,你为什么不愿意认我。”他好像快要哭了一般。
“肩上的“悯”?”我轻轻一笑,趁他们不注意,抽出了夜祭腰间的长剑,抵在肩上,“那我就还给你。”
正想举势一削,只可惜我不会武功,挥剑的速度竟没有另一只手的速度快,他抓住了我的手腕,用劲一抖,“当啷”一声,长剑落地。
他剑眉微蹙,显然对我的举动已经产生了不满,但不过一会儿,我感觉到他握着我的手在颤抖,难道在生气?
下一刻,他忍不住骂道:“我给你的药,为什么不吃?!”
“咦?”被发现了?
“药?哥,你生病了?”夜祭担心道。
“不用你管!”天,为什么被辰一说,我的心脏更痛了呢?痛的我汗流浃背。
也许辛瀚辰感觉到了,把我拉进他的怀中,罩上衣服,用手抵在我的背后,为我输着真气。
真气进入身体,却已经解决不了问题了,胸口好闷,胸口一阵翻腾。
“噗。”一口鲜血忍不住喷了出来。
“哥!”“悯!”
他们的声音突然好远,好空灵。
“噗。”又是一口鲜血。
止不住的吐血,脑中一阵眩晕,双眼发黑,软倒在辰的怀中……
第十一章:风萧萧兮易水寒(上)(曜篇)
突然惊醒是由于噩梦与房间里铺天盖地的甜糜熏香,那气味充斥鼻腔,缭绕在肺部,比黑罂粟还要让人窒息。
黑罂粟!嗅觉在一瞬间灵敏,发觉什么都没捕捉到的刹那,“唰”地一声直起身,簇拥着的丝质锦被从身上滑落,让我猝然明白,此刻已身处在床榻之上。
贴在肌肤上的衣物因为宿夜而显得些许粘稠,令人不适,蹙起眉轻易扯松了绸衣的领口,刚准备跨下床沿的刹那——
“醒了?”嗓音像穿透梦境的箭尖,旋开的气流沉静又浩大,扫尽糜烂与慵懒,如同露水滚落在翠绿的荷叶上,淡如秋水。
眉心微锁,我没有搭话。我转动一时没有清晰的双眸,周围景物在黑暗中的轮廓一点点被认知清楚。
床榻向下一陷,锦被的窸窣翻滚,昭告着对方的举动,热量侵袭而来。下意识脖子飞快而不易察觉的后仰,那温玉般的指尖便险险擦过我右面的脸颊,随即迅速消逝,不着一丝痕迹。
“六十万两。”我听见自己沉沉开口,“然后让我走。”
黑暗里,楚舜华缓缓收回手,片刻之后那显得好整以暇的嗓音悠然的响起,道出的却是另一个话题:“‘荒军’之舞时,我的配剑可是给了你?”
“……”眉梢一挑,捉摸不透对方的用意,便索xing懒得费劲,而男子蓦然间欺身瞬间,又让神经紧绷——
“为什么不在那时用剑杀我?”呼吸轻浅而绵长,蜿蜒爬上我的肌理,轻氧而燥动。熟悉的黑罂粟曼丽妖娆的气味,在空气中一层层荡漾开来。
“因为没必要犯险。”及时别开脸,生怕迷失在浓重的香味中,“别以为我会干这种在文武百官和御林军在场的情况下,刺杀皇子的傻事儿,就算能取着你的首级安然无恙的脱逃,到头来也还是少赚了三十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