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扫墓 第二卷+番外——吴沉水
吴沉水  发于:2012年04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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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那东西。下一秒,我被夏兆柏猛地翻过了身,他的手顺着我的腰线往下,贪婪大力地揉捏我的臀部,呼吸越来越粗,喷在我

后颈的时候热得几乎可以烫人。那手指辗转缠绵,寻幽探秘,终于接近那处穴 口。我浑身一僵,哑声说:“别——”

夏兆柏呆了呆,骂了句什么,猛地并拢我的双腿,低吼道:“夹紧了!”

我正不知何意,臀下腿间却挤进一根硬得发烫的东西。我脸上一阵火辣,把头埋进枕头间,鸵鸟一样任他使劲抽 插,心慌意乱

之间,只听见他的喘息越来越明显,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大腿内侧的皮肤都被磨得隐隐作痛,他才低吼一声,将一股炙热粘稠的

液体射在我的腿间。我一动也不敢动,感觉他拿纸巾擦拭完毕,拍拍我的屁股,笑着说:“好了,快穿好衣服,不然我可不能担

保。”

我手忙脚乱地翻身套上衣服,弄好了,才看到夏兆柏好整以暇地站起来,裸着身体打开房门,我着急道:“你,你怎么这样?”

夏兆柏说:“怕什么,简师奶上班去了。外面没人。”

“这不是关键,”我难堪地说:“不穿衣服不雅观……”

“你又不是没见过。”夏兆柏不以为然地看看自己,自恋一笑说:“而且我的身材,你不也很满意?”

我翻了白眼,转过身去不理会他。夏兆柏哈哈大笑,自顾自拉开房门,走出去,不一会便传来浴室水洒的声音。我呆了呆,起床

整理床铺,打开窗户,让房间内这阵欢爱的味道散去,心里有些奇怪的陌生感,那个男人,前几个月还视为仇人,怎么就变得亲

密如斯了?人生境遇,真的处处玄妙,初看毫无章法,细细品味,却令人击节赞叹。夏兆柏对我毫无保留的爱恋,毫无掩饰的欲

望,不知为何,竟然令我感到分外喜欢,似乎从来没有被人如此需要过,而被人需要的感觉,其实远远要比你需要别人来得要好

我微微一笑,正胡思乱想间,却听门铃一响。我心里一跳,忙跑出去,开了木门,之间铁门外王助理一身正装,看到我笑得别有

深意,说:“简少,我给夏先生送换洗的衣服。”

我脑中轰鸣一声,犹如被人抓奸在床一样恨不得地上找条逢钻进去。偏偏这个时候,浴室门打开,夏兆柏只围着一条浴巾走出来

,老神在在地过来开门,说:“你来了,东西放那边。”

这简直是此地无银了,我两辈子的人生经验中,都没有任何应对这种场景的方法。相比之下,夏兆柏和王助理倒显得游刃有余,

仿佛理该如此,没什么好窘迫的。我如被人点穴一般呆呆地看着他们一个放下东西,一个点头,再一个将东西拿出来,一个稍微

看看,表示几句满意。等到他们开始一个汇报公事,一个作简短指示的时候,我忽然察觉出不忿的地方来:怎么有人能腰间围一

块浴巾,却像穿着井然有序的三件套那样挥洒自如?我终于找回这间屋子主人的自觉,打断他们的对话,指着王助理带过来的东

西简单说:“不好意思打断一下,夏兆柏,换衣服去,有什么事穿好衣服再说,被人看见成什么样子。”

他们俩都笑了起来,夏兆柏尤其心满意足,微笑说:“你等等,我家宝贝最在意待客之道,我马上回来。”

王助理好笑说:“是,先生。”

他拿起衣服,走进房间,我尴尬地朝王助理笑了笑,没话找话说:“那个,要喝水吗?”

“不用客气,我马上就走。”王助理含笑看着我,说:“只怕夏先生也得跟我一块走,简少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会。”我说:“公事要紧。”

王助理看着我,忽然说:“恭喜你们。”

我窘得不知怎么办,脱口而出说:“我,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怎么想无所谓,”王助理含笑看着我,说:“重要的是,夏先生很高兴,简少看起来,也很高兴。”

我笑了起来,这个助理先生,倒也有些意思,正要跟他交谈两句,夏兆柏却已经穿戴完毕出来,微笑说:“小逸,我公司有点事

,不陪你吃午饭了,晚上再来看你。”

我点点头,说:“你不来也好,我想看书温习。”

夏兆柏笑了起来,拉过我,摇头叹说:“也就是你才敢这么不给我面子。”

“我要给你面子,不是伤了你里子吗?”我戏谑地说。

夏兆柏含笑点头,吻了吻我的脸颊,说:“所以我还得谢谢你?”

“走吧,伟大的夏先生,多少员工嗷嗷待哺等着你呢。”我没好气地推了他一下,对王助理点头说:“再见,不送了。”

王助理欠欠身,说:“再见,简少。”

“等等,”我拉住夏兆柏,看着他的眼睛说:“兆柏,昨天晚上我们讨论过的问题……”

夏兆柏登时沉下脸,半响才无奈地吁出一口长气,摸摸我的头,郑重地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我笑了起来,说:“谢谢。”

夏兆柏摇头叹了口气,亲亲我的额头,爱宠地说:“真拿你没办法。”

一个礼拜后,我接到陈成涵的电话,语气一扫之前的颓丧,又开始透着意气风发的飞扬意味。他询问了我的近况,避开一切敏感

话题,只是与我话了家常。坦白说,我也愿意与陈三少这样如好友一般交往,毕竟与他共同话题很多,彼此也很谈得来。

又过了十日左右,报纸电视开始长篇报道夏氏注资陈氏“世纪明珠”改造工程的新闻,称这场合作是一次“双赢”行为,我看过

后了然一笑,这个夏兆柏,真是不占点便宜誓不罢休,想必“世纪明珠”这块大蛋糕,他也获益不少。这样也好,看起来一切都

在利益驱动下运作,对夏氏董事局和他的员工,也交代得过去。

财经杂志上刊登夏兆柏与陈成涵握手言笑的大幅照片,两人俱是风采绝佳,彼此相谈甚欢,倒一点也看不出之前的不愉快来。我

在报刊亭见了,心里一动,掏钱将那本杂志买下,回家后仔细看这两人容颜。若在以前,我自然倾向欣赏陈成涵这类美男子,英

俊得令人无法侧目,一举一动之间极为讲究,尽显出教养良好,进退得当。夏兆柏这一类型可挑的毛病太多,眉毛太粗,线条太

硬,眼神太厉,鼻翼太厚,嘴巴太大,胡子,好像也太扎人。我微笑了起来,手指情不自禁摸上他的脸,真是不知道夸他哪里长

得好,可为什么现在看起来,却顺眼了许多?

我正自顾自看着,却被一人从后面抢了去,我吓了一跳,正见到照片中的主人公冷着脸看我,恨恨地问:“我比那个小白脸帅多

了,是不是?”

我哑然失笑,说:“夏总裁,陈三少长得像东南亚人,皮肤不白啊。”

“那他就是不白的小白脸。”夏兆柏断然说:“反正我比他像男人。”

“是啊,邋里邋遢的男人。”我故意逗他,说:“你看你的领带,根本不配那套西服的颜色,你已经长得够严肃了,还弄一身黑

,想演无间道还是纵横四海?还有啊,领带夹的位置不对,大家都知道那个是贵东西,可这么别法,不是为了显富吗……”

夏兆柏脸色越来越黑,一把扔下那本杂志,怒道:“你反正看那个小白脸比较顺眼啦。”

实在不知道,原来大名鼎鼎的夏总裁也会爆出这么幼稚的话来,我忍笑说:“是吗?我刚刚其实一直在想,为什么你这么多毛病

,可我就是觉得你比陈三少顺眼呢?”

夏兆柏眼睛一亮,粘过来抱着我说:“真的?不骗我?”

“假的。”我没好气地说:“你刚刚产生幻听。”

“真的真的,”夏兆柏化身幼稚小朋友,亲来亲去,嗅来嗅去,笑嘻嘻的说:“我都听到了。”

“那你还问?”我笑出声来,推开他说:“得了,去洗手,今晚有你喜欢吃的菜。”

“你做的?”

我含笑看他,点头说:“我做的。”

第 67 章

世纪明珠的工程如火如荼地展开,各方面反馈都不错,似乎工程进展也分外顺利。具体内情如何我并不知晓,但夏氏注资以来,

陈氏股份一路看涨,颇有咸鱼翻身的架势。陈成涵打来的电话,语气也恢复早先亲切从容,那意气风发的陈三公子仿佛又回来了

。我心里欣慰异常,无论如何,能够让一个优秀的年轻人避免被拖垮毁灭,这都是令人高兴的一件事。而且我看人眼光还在,陈

成涵绝非池中之物,没出意外的话,陈氏在他手中发扬光大,也是指日可待的事。

这句话我不仅仅想,还直接说了出来。听到我的祝愿,陈成涵在电话那端长时间沉默了,过了大概五分钟,我以为他挂线了或者

走开,却听见他语气艰涩地说:“简简,谢谢,还有,对不起。”

“第一句我接受,”我微笑着说:“因为我笨拙地恭维了你这么久,但第二句,我想不出有什么理由。除非,你在某个我不知道

的时候欠了我的钱?”

陈成涵没有笑,呼吸却有些急促,断续地说:“我,我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我甚至,不敢问你,为我做了什么,以及,

为了我,付出了什么代价……”

“等等,”我打断了他,笑着说:“停止这种自怨自艾,你让我想起一个世纪前要靠嗅盐过活的女士了。”

他似乎强笑了一下,随即又问:“简简,我该怎么办?我原本打算站在远处祝福你就好,但现在,我不能确定,这是不是个好的

决定。”

我脸上的笑容收敛了,想了想,认真地对他说:“Simon,情况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糟。还记得你那天要我答应的那句话吗?”

“记得。”他哑声说。

“我可以跟你复述一遍,到目前为止,我的每个决定,都是出于自己本身的意愿,都没有屈从任何的强迫和软弱。”我微笑起来

,温言说:“这样,你放心了吗?”

电话那端又是长久的沉默,过了好一会,才听见他似乎有些轻快的声调:“是这样啊,那就好。”他停顿了一下,问:“夏先生

跟你,你们俩,幸福吗?”

“我不知道什么是幸福,”我想了想,说:“但毫无疑问的是,兆柏给了我另一个可能性,你知道,我其实不是很善于开拓可能

性的人。”我笑了起来,说:“而这种可能性,也许是契合我内在需求,或者被我长期否认的。现在,我又看到它的存在,很新

奇,很,美好,我想,我愿意去尝试它。”

“我明白了。”陈成涵哑声说:“小心点,任何可能性,都未必会引导到好的结果。”

“但好的结果,却一定要来自某种可能。”我笑着说。

“无论如何,都祝你愉快。”他说。

“谢谢,你也一样。”

我挂了电话,尚未转身,就已经有手臂霸道地将我圈入怀中,我放松靠了上去,微笑说:“偷听人电话可不是什么礼貌行为。”

“不偷听,可不就错过精彩的部分?”夏兆柏在我耳边得意地低笑:“陈三这小子,这下要彻底死心了吧?跟这种人说话就是累

,好好一句话,非得拐个七八里,完了还抓不住重点。要我来说,其实就一句,简逸是我的,你小子有多远滚多远,不然大耳光

抽你……”

我故意逗他,板着脸说:“我说话就跟他一个调,你要受不了,也有多远滚多远。”

夏兆柏一愣,笑了起来,不由分说把我搂得更紧,柔声说:“他怎么能跟你比?同样的话,他说了我烦,你说了我爱听。宝贝,

你刚刚说得真好,哄得我心里跟开了花似的,比赚了一亿还令人开心。”

“真的?”我好笑地看他,伸出手说:“那趁早给钱,别尽扯些没用的。”

夏兆柏一愣,呵呵低笑,手指点着我,说:“鬼灵精,还真有东西给你。”

“什么?”

他从一旁的书桌上拿过一个精致的天鹅绒扁长盒子,递到我面前。我接过后困惑地蹙眉问:“这是?”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夏兆柏微笑着说。

我打开一看,一挂剔透冰清的翡翠项链静静躺在那里,黑色天鹅绒衬得那每颗翡翠都莹润光泽,令人心动。我恍惚看到,当年它

如何闪烁在林夫人高傲的颈边,如何陪衬着裁剪得体的旗袍见证她一个又一个商业奇迹。我细细摩挲那翡翠的冰凉润滑的质感,

它华贵如昔,只是配戴它的妇人却早已化成黄土,那个衬托它的显赫家族如今也七零八落,再难重现当日辉煌。

“怎么了?物归原主不喜欢吗?”夏兆柏低头柔声问我。

“其实我不是很喜欢它。”我合上盒子,淡淡地说:“看到它,总想起林夫人板着脸训我的样子。”

夏兆柏接过首饰盒,将它放到一旁,默不作声,只是轻轻抱紧我。

“我从没叫过她一声妈,”我淡然地说:“只是称呼母亲,如果在公司里,要喊林夫人,因为怕我仗着她成为纨绔子弟,她对我

一直很严苛。”

夏兆柏吻了吻我的脸颊,喟叹说:“你受苦了,可惜我那时不认识你,不然就把你从那老虔婆手中救出来。”

“她可不是什么老虔婆,”我笑了起来,更深地偎依进他怀里,说:“她不算美人,却绝对是个有魄力和个人魅力的女人。我现

在还记得她穿旗袍穿梭宾客之间的样子,真是如挺拔的松柏一样,刚毅毓秀,风姿不凡。”

夏兆柏说:“我其实蛮欣赏她。”

“她如果见到你,也会欣赏你。”我拍拍他的手,微笑说:“只怕会恨为什么你不是她儿子,那样林氏就能保住这一代富贵了。

夏兆柏嗤笑说:“我可不想有这种妈。妈妈的角色,还是适合在家里做饭洗衣服,晒萝卜干,千方百计想辙填饱全家人肚子。”

我仰起脸,微笑说:“所以你比我运气要好。”

“我一直都运气很好,”他笑着低下头吻住我,辗转了片刻,方分开,哑声说:“我的运气好到,有时候想起来会怕。”他收紧

手臂,下巴磨蹭着我的脸颊,低低地说:“你不会离开的对吗?会一直在我身边的对吗?”

我心里有些酸涩涌了上来,没有说话,却抬起头,主动吻住他的唇。夏兆柏一愣,随即热烈地回应我,托住我的后脑,几乎像要

把我吞噬殆尽那般亲吻。我们正吻得难解难分,忽然听见一旁有人重重咳嗽一声。

我一惊,立即推开夏兆柏,一回头,竟然看到简妈叉腰没好气地看着我们。我的脑子涌上一股热潮,脸上颈上迅速火烫一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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