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扫墓 第二卷+番外——吴沉水
吴沉水  发于:2012年04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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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我慌了手脚,立即推掉那天所有的事,命司机开车送我来这里,就在这,”他的声音中带了暖意:“我一眼就看到你。”

“越说越玄乎,”我笑着说:“你难道第一眼就认出我来?”

“当然没有,只是觉得奇怪,”他看进我的眼睛,喟叹说:“你明明看起来从未见过,却为什么,眼神那么熟悉?”

我呵呵低笑,说:“夏兆柏,你当年不会没事闲着偷窥我吧?竟然连眼神你都能辨认出熟悉陌生。”

“哪里需要偷窥你,我从来都是光明正大地看。只是你迟钝,”夏兆柏跟着笑了起来,“你还记得当年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情形吗

?”

“宴会上?”我点点头:“记得,我替你解围,你过来搭讪,于是就相熟了。”

“你以为我在领你解围的情?”夏兆柏蹙眉不满地说:“我是一眼就相中了你,不然才懒得跟你搭讪。”

“啊?”我愕然说:“你什么眼光?林世东的样子怎么算也是中等偏下吧?” 

夏兆柏揉揉我的头发,笑道:“跟你现在当然没法比,可你不知道,自己的眼睛长得多好,跟高原上的淡水湖一样,清澈到能倒

映出人影来。”

我有些赧颜,微笑说:“兆柏,你突然改走文艺路线,我可习惯不来。”

夏兆柏哈哈大笑,贴着我的耳廓低声说:“好吧,换个说法,你的眼睛长得可真勾人,我一见你就想,操,这男人是谁,老子总

有一天非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干上一次不可。” 

我大窘,反肘击去,喊道:“夏兆柏!”

“哎呦,大实话你又不爱听,”夏兆柏狠狠圈紧我,暧昧地问:“那昨天晚上是谁勾着我的脖子求饶的?嗯?”

“你!”不用照镜子,我此刻脸上燥热万分,定然面红耳赤,“混蛋,这么大白天的你胡扯什么,唔……”

我话没说完,已经让夏兆柏勾起下巴,狠狠地吻了过来,比往常多了几分迫切和蹂躏的意味,我略略挣扎,便乖乖仰头,沉浸到

这样凶狠而激烈的拥吻中。一直吻到双腿发软,他才意犹未尽地放过我,抱着我深深吸了口气,叹道:“你别说,我现在才算有

了真实感。”

“嗯?”我迷迷糊糊地问。

“过去终于都过去了,你真的在我怀里。”他低低地说。

我一愣,心里涌上一种说不出的感慨和激荡,反手抱住他,拍拍他的肩膀肯定地说:“是的,过去都过去了。”

我们相互偎依,看斜阳无限好,橘黄色的光辉中,上一世的我在墓碑正中似笑非笑看着我们,那些苦楚、仇恨、挣扎和无望终于

都成了过去,从此以后,每一天的落日和每一天的朝阳都会令人不再彷徨和恐惧,我们在一起,这就足够了。 

临下山的时候,我漫不经心地说:“夏兆柏,这一年你公司干得不错,好像替我挣了不少钱。”

“怎么?”夏兆柏挑起眉毛道:“东家大发慈悲,要涨长工工钱了?”

“想得美!”我恶狠狠地说:“你签的是卖身契,还是老老实实被我剥削吧。”

“我都没想过翻身做主人。”他故意叹了口气,无奈地说:“看来只能甘当老黄牛,任劳任怨了。”

“不过,”我咬着下唇,忍笑说:“也不是没有花红福利。”

夏兆柏的眼睛立即亮了,问:“什么福利?”

我咬着唇,犹豫着,万分艰难地说:“你,你上次不是说,那个,想看我,穿学士服,我预订了一件……”

我还没说完,已经被夏兆柏拦腰抱起,健步如飞下山,说:“马上回去,妈的小妖精,你勾死我算了。”

番外之扫墓(三)

黑色的宽袍穿在身上,我忽然犹豫了,难为情了。

两辈子都没想过要玩这种制服诱惑,现在老了老了,竟然有了这种兴致?

我头大地打量自己在镜子里的模样,上身整齐,白衬衫领带全弄得笔挺干净,但下面却没有罩上长裤,黑色的长袍下露出雪一样

白的小腿和脚踝,越发显得精致剔透,形状美好到令我忍不住想藏起来。

这样的欲盖弥彰的穿法,我怎么走得出去?

想了想,还是丢不起这个人,至于外面等得不耐烦的某人,难道平日做得还少吗?想做就做还不过瘾,非得为他那点恶趣味这么

难为我,凭什么?我还就不乐意伺候了。

于是我愤愤然扒下学士服,脱下领带衬衫,正要换上正常的衣服,浴室的门忽然一下被推开。

我一惊,下意识将宽袍挡在身上,却见夏兆柏似笑非笑,眼睛直勾勾盯着我赤 裸的肩膀,犹如盯着势在必得的猎物一般,慢悠

悠走过来,低沉着声音问:“弄这么久,还没弄好?”

以我对他的了解,如果这个时候跟他说不玩了,估计会被他收拾得很惨,于是我慌乱中躲躲闪闪地说:“那个,不知道,怎么穿

?”

“是吗?”夏兆柏邪笑着靠近我,伸手一把勾住我的腰紧紧贴着,暧昧地问:“是不知道里面要不要穿吧?”

我瞥见镜子里的自己已是面红耳赤,夏兆柏轻轻拉下我手里的宽袍,一边轻吻,一边低声说:“我替你穿,嗯?”

我愣愣地抬起头被他吻着,忽觉眼前一黑,已被他兜头罩下那身宽袍,他抬起我的胳膊,一边吻一面柔声说:“抬手。”

我乖乖地抬手,稀里糊涂穿上黑袍,赤 裸的肌肤触碰到丝绸的柔软质地,不禁引起一阵颤栗,夏兆柏勾起我的下巴,极尽温柔

之能事吻我,一直到我腿脚发软,靠在他身上微微喘息,忽然一只手深入袍下极其熟稔摩挲上每寸肌肤,我来不及惊呼,已经被

他撩起长袍,抬起一条腿圈在他腰上。夏兆柏眼中燃烧着暗夜火焰,手下越发激烈,在腰臀处不住揉捏,另一只手环着我的腰,

猛一下将我顶在镜墙上,随手一扯,松松垮垮的长袍前襟顿时被扯下大半,露出里面大片肌肤。夏兆柏简直红了眼一样,噬咬一

样从颈项一路往下,狠狠含住胸前敏感的乳珠,用力一吮,我不能自己发出一声低呼,一阵酥麻立即从脊椎处升腾而上,片刻之

间,已经在他的搓揉下气喘吁吁,几乎要站不住。

他的样子太急,我有些害怕,抱住他不断在我胸前起伏的头,哆哆嗦嗦喊他的名字,夏兆柏抬起头,眼里尽是欲火,一把含住我

的唇,狠狠啃咬一番后喘着粗气骂:“操,今儿忍不了了,呆会疼你别怨我,都是你勾的。”

“胡,胡说,”我软弱地反驳着,明明我想不玩了的,我话未落音,腿间微微抬头的器官已经落入他粗糙的掌中被随意撸 动,

一阵阵快感涌上,我不能自已地扬起头,发出低吟,正心醉神迷间,股间忽然一凉,他的手指已经不知何时沾了润滑剂刺入我的

体内。我浑身一哆嗦,随即放松自己,任他草草扩张几下后,一个滚烫的大家伙硬生生挤了进来。

果然很疼,但夏兆柏不管不顾,只一味冲锋陷阵,我被他疯狂地顶弄,在一阵阵剧烈的频率中只来得及低喊喘息。“睁开眼,”

他忽然将我转了个个,变成脸贴着镜墙,从身后接受他的攻击,“睁开眼宝贝,看你被我操得多爽。”他沙哑着嗓门在我耳边说

我勉力睁开眼睛,果然,镜子中的少年面含桃花,目含春水,氤氲柔媚,敞开的黑袍间袒露大半个胸膛肩膀,胸前两点茱萸被又

啃又吮,早已红肿挺立,却仍逃不过他手指的摩挲。腰身被他粗壮的胳膊紧紧勒住,掀开的黑袍低下,光裸的双腿分得太开,已

经在颤抖,却仍要承受他剧烈而刚猛的撞击。

“看你,小骚模样多美,”夏兆柏贴着我的耳廓含着耳垂,“来,叫大声点,你叫得越大声,我就越爽。”

“去,去你的。”我气喘吁吁地骂。

他猛地顶了一记,我“啊”的尖叫了一声,夏兆柏满意地笑:“这就对了,就这样,再来。”

他大加鞑伐,整根进出,无论从那一侧狠狠刺入,总能正中那点令我销魂的地方。我的呻吟声逐渐变成尖叫,过多的快感汹涌澎

湃,已经让人掌控不了自己的反应。我们从浴室转战到卧房,做到后来,那件黑色宽袍已经皱成一团,沾满汗水和爱液。

纵欲过度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我病倒了。除了腰酸背痛,还出现发热畏寒等症状。请了宋医生来看,昏昏沉沉地打了一针后,我就

陷入睡眠。

再次醒来身体总算恢复了些许力气,卧室里静悄悄,夏兆柏也不知上哪去,我咬牙自己下床,腿仍然虚弱无力,不得已扶着墙慢

慢走进盥洗室。洗漱完毕后,我简直觉得又要瘫倒,只得扶着门喘息,试探着叫了一声:“外面有人吗?”

我的声音沙哑,但房门却在第一时间被推开,夏兆柏急冲冲跑了进来,看到我这个样子,忙一把抱起我,轻手轻脚放回床上,嘴

里埋怨着:“小祖宗,你起来不会按铃吗?万一滑倒受伤可怎么办?”

“我以为,”我歇了口气才说:“我以为你去公司了。”

“你病了,我哪里有心情走开?”夏兆柏替我盖上被子,又在我身后垫了一个软垫,柔声问:“饿了吗?”

我不饿,但看到夏兆柏担忧的眼神,却不能拒绝,于是微笑说:“好,我想吃点东西。”

他眼里露出喜色,按铃让佣人将我的营养粥送上,又亲自喂我,好不容易吃完了,夏兆柏帮我擦擦嘴,慢慢把我环进怀里,低声

说:“对不起。”

“嗯?”我抬头看他。

“你身体不好,我却还没有节制。”夏兆柏愧疚地说。

我微笑了起来,靠在他怀里说:“我们等了这么多年才在一起,不要说你,我都控制不了。”

夏兆柏笑了起来,吻吻我的脸,喟叹说:“宝贝儿,你这么为我开脱,我可要惭愧死了。”

“这种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大家都是成年人,没什么要怪谁的道理。”我拍拍他的胸膛,说:“不过我确实觉得精力不行,大

概真是纵欲了。”

“那咱们要想法子解决,”夏兆柏低声说:“这一辈子这么长,可不能将就。”

“怎么解决?”我睁大眼睛:“要节欲吗?”

“肯定不能再跟这阵子这么胡闹了。”夏兆柏吻吻我,说:“往后我要监督你好好调养身子,宋医生说了,你这样的,如果不好

好注意,往后年纪一大,毛病就都来讨债了。”

我点点头,夏兆柏说:“还记得我以前跟你提过有一副中药养生的方子吗?专为你找的?”

“兆柏,”我苦着脸:“拜托,我不怕打针吞药丸,你别让我喝中药。”

“调理这种事,我还是相信咱们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夏兆柏丝毫不松动:“明天开始就按方子吃药,对了,据说还要用软玉养

着你下面那里,我们也试试?”

“没完了啊?”我跳了起来,又哎呦一声跌回他怀里,呲牙道:“你敢,夏兆柏,你要敢这么对我,我饶不了你。”

“宝贝,乖,”夏兆柏哄着:“我再心疼你,可也不能由着你性子来。你也不想只跟我相处几年就散伙是不是?还是说,你愿意

过几年就卧床不起,当然我是会伺候你,但男人欲望一上来,你又不能满足我,我又不是什么有节操的,可不能保证,哎呦!”

他惨叫一声,我怒气冲冲又狠狠掐他一把,大声道:“夏兆柏!我的底线是什么,你别来试探!行啊,现在就想找其他人暖床了

,没关系,尽管找,你要有一回,我找律师团告到你一个仙都没得剩!”

夏兆柏笑嘻嘻地说:“你以什么名义告我?”

我怒道:“就凭我是你东家!”

“东家可不管这些,”夏兆柏贴了上来,热乎地说:“只有老婆对老公才有这权利。”

我恨道:“那还等什么,立即去登记结婚!”

夏兆柏呵呵低笑,说:“宝贝,你向我求婚?”

我这才发现上了他的当,扭头道:“我什么也没说。”

“我听见了,”夏兆柏乐呵呵地抱住我,亲了我一下说:“我答应你了,你可别耍赖。”

“没这么拉郎配的。”我白了他一眼。

“就知道你要耍赖,”夏兆柏抓起我的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戒指套上我的无名指,口里飞快地念叨:“简逸先生你愿意嫁给夏

兆柏先生做伴侣无论贫富贵贱都不离不弃吗?好愿意,ok,现在宣布你成为夏兆柏先生的合法伴侣。”他飞快吻了我一下,黑眼

睛里尽是深情:“有人有异议吗?没有,你是我的了。”

我哭笑不得,哪有人自说自话来结婚的?但与此同时,我心里却涌上一层深深的感动,我看看手指上的指环,简约大方的设计,

正是我喜欢的样式,不禁微笑起来,拉起夏兆柏的手,说:“拿来。”

“什么?”

“你的戒指!不要告诉我只买了一只!”我瞪他。

他笑着掏出另一只,递给我,我小心地替他戴上,学着他刚才的口吻念叨说:“夏兆柏先生你愿意嫁给简逸先生做伴侣从此当牛

做马任劳任怨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吗?好愿意,ok,现在宣布你成为简逸先生的合法伴侣。”我含笑着看向他,缓缓地说:“糟糕

,你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他的眼睛蒙上一层水光,却在我还没来得及看清之际,已经一把将我牢牢抱住,深吸了一口气,说:“你也没有,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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