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袖(网络版)上——魔王殿
魔王殿  发于:2012年04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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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手依然放在男人的后腰上,来回移动,像是要测量男人的腰围一般捏弄着。渐渐地,似乎觉得这里已经玩够,细长的手开

始慢慢向下移,触碰上引诱自己已久的,男人原本埋藏在锦被里紧俏的臀部。刚一抚上,手就下意识地打开男人的臀瓣,去找寻

男人潜藏着的神秘小穴。自上次帮男人清洗以后,就再也忘不了男人那里的紧窒和灼热。

呼吸有些紊乱,男子雪白的肌肤也泛起了微微的红色。男子原本就比平常的男子要清秀,这下更是增添了一股别样的风情,有种

情色的美。

唇贴上男人的殷红,先是慢慢勾描吮吸着男人破碎的唇瓣,渐渐,轻吻再也满足不了他,湿滑的舌霸道地伸入男人的口中,勾缠

着男人的,搅动出香甜的汁液,男子迫不及待地吮吸入腹。

“呜……”窒息般的吻,让被点了睡穴的男人难受地低吟。

男子没有放开男人的唇舌,一只手指却开始慢慢探索男人身后诱人的洞穴。

试探着抵在男人的穴口,男人的身体微微一动,似是疼痛般地瑟缩了下。男子放开了男人的唇舌,分离间带出了一根闪烁着淫靡

光泽的细长银丝,勾缠着两人的唇,说不出的暧昧。男子看着那牵连着俩人的细丝,眸中突然闪过什么强烈的感情,只是太快,

快的捕捉不住。

男子移开注视着男人的目光,移到自己的手上。瞬时,男子的脸一黑,眼里积聚着危险的风暴。手指上,是一片黏腻。红的是男

人的血,那白的是什么,不用说也知道。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胸中激荡的是……愤怒?为何愤怒?这个男人是主人的,他

再清楚不过,他凭什么愤怒,为什么要愤怒?!

清楚地知道自己没理由愤怒,可是依旧管不住自己的感情,看着男人满身的红痕,满身的印记,还有下身的黏腻,都让他没来由

的愤怒,似乎除了愤怒之外还有什么酸涩再胸口激荡。

没有再继续动作,眼阴沉地盯着依旧熟睡的男人。许久,才慢慢抬起了压在男人身上的身体,手插入男人的腰下,一使力抱起男

人向浴桶走去……

37.

两天了,已经两天没看过他了。

慢慢踱出宫门,静静地伫立在两盏已经点燃的大红宫灯下。红晕的灯光把周围的一切都染得透了丝红亮。男人就透过眼前一排排

的宫灯散发出的红晕向前望去。红色的尽头,是一片黑暗,不知他在看什么。

男人的眼睛很黑,却不是纯色的黑。那是由许多种复杂的色彩融合在一起,慢慢沈淀,显出来的颜色,黑的深沉,黑的孤寂。现

在,那双眼在灯光的晕染下,蒙上了一层红雾,显的有些妖惑,流转间,竟多了一丝诱惑。一种寂寞的勾引,孤独的诱惑,媚色

就是如此。而对这些,男人丝毫没有察觉。

突然,男人扯出了一抹笑。笑容里满是苦涩和自嘲。

他还在等什么?等那个男子来吗?等他的“临幸”?突然想到了这个词,宫人们都称帝王的宠幸为临幸,多少后宫女子等了整夜

就是为了在君王的身下一夜承欢。曾经,也有许多女子为等他的临幸,早早的等在宫门口等候他的身影。现在,呵呵,他身为一

代帝王,却如后宫女子般等一个男人的临幸!何其可笑!还是在等一个从来只会带给他痛苦,折辱他的男子的临幸!呵呵,他真

的像他说的那样——犯贱!

笑容愈发的灿烂,男人的眼却愈发的灰暗,光华尽散,所有的遮掩都褪了去,只留下满满的绝望。

或许,这才是最好。与其让两个人都这么痛苦的活着,不如放他走。其实,并不用他放手,男子一旦找到了他的爱人,一定会二

话不说的离开。他从未管过他建立自己的势力,他其实早就知晓男子的力量是如何的强大,否则不会能在宫中如此自由,连太后

都奈他不得。

可是纵使明白如此,却仍是管不住自己的思想,管不住自己的想念。他早就知道,自己中了毒,中了名为爱情的毒。解药在男子

的手里,他却永远不会给他。

算了,等他回来,就跟他说清楚吧,下道圣旨,让他名正言顺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知道男子会回来找他,就算是找到了他的

爱人他也一定会回来找他。因为,他知道,他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可以伤害到他的机会,就如同他故意在他眼前同那个形似他爱人

的男子亲热一般。他永远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让他伤心的机会,这是他对他的憎恨。

心冷的像浸过凉水,不停抽搐着。身上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疤,男子留下的痕迹也已经慢慢消散,有的甚至已经消失不见。可是现

在,这个身体曾经有过的痛苦似乎又全都回到了这具身体上,结疤的伤口竟像是又开始流血,痛的让他几乎窒息。

痛苦地纠紧了胸前的衣物,慢慢把身体倚在一旁的栏杆上。风吹起了男人单薄的亵衣,衣衫纷飞间,男人高大的躯体竟显的有些

单薄,有些脆弱。

男人微微后仰着,把头靠在身后的朱漆柱子上,就着这个姿势刚好可以看见浓墨染成的夜空中那盘银色的月。

月色苍茫,流光如水,倾泻了满地。

冷月,月色永远都是这么冷,这么孤独,一如他一般。男人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看着月亮的眼里,流露的是冷冷的孤独与寂寞,

真的像是已经与月融为一体一般。

“右,他不是你该关心的,跟我走吧。”

俩个同样着着一身黑衣,同样高挑,甚至连长相都有些相似的男人并肩站在离男人不远出的宫闱房顶上。

这有些冰冷的声音正是出自左边的那一个黑衣人的口中。

被称做“右”的人,正是影右。他没有动,眼睛依旧眨也不眨地看着那个孤独的身影。那个人被月华包裹着,浑身都萦绕着一层

淡淡的银色。那是冰冷,孤独的颜色。男人面无表情,可是他似乎能看到男人那张外壳下包裹的脆弱,似乎可以看见,那张脸和

记忆中一样,已经泪流满面。

心不可思议地剧烈地跳动着。

要知道,他们是杀手。杀手最忌的就是有太多的情感波动。

如果要继续做一个最优秀的杀手,他能做的,只有忘记那个男人。

男子的眼快速地收缩了下,原本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也紧握成拳。不是仅仅是被男人的身体所诱惑吗?为何只要想到要放弃那个

男人,心里就突然这么痛?

许久,终于放开了紧握的拳,深吸了口气。

“去哪?”

“主人回来了,跟我一起去接主人。”

影左率先转身离去,留下来的男子身体一僵,随后也跟着前面的身影快速离去。

38.

“主人。”

“恩。”

影使恭敬地站在刚从马车中出来的男子面前。只见男子一袭白衣,衬的是发墨唇朱,整张脸是绝色的美丽,却微微透了些妖邪。

舟车劳顿的男子却看不出丝毫的狼狈之色,长身玉立,是说不出的尊贵。

“我不在这两天,宫里没发生什么事吧?”

“没有。”

“那就好,你们先回去吧。”说完,男子就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主人。”

“恩?”男子顿了顿脚步,却没有回头。

“您找到白公子了吗?”

男子慢慢转过头,却没有说话。凤眼斜挑着看着眼前垂着头的男子,眼里漆黑一片,却是看不出男人的丝毫感情波动。

“影右,退下。主人的事又岂是我们能过问的?”影左上前一步拉过影右。

“影右,我的事,你不该多问的。”语毕,男子就直直向前走去,再没有回头。

白昊……

静静地走在青石路上的男子,脸色突然一沈,在漆黑的夜色下显的有些可怖。

自他建立了江湖最大的信息网,成立天下第一楼之后,就开始命人打探白昊的下落了。可是不管找了多少次,他们不是告诉他—

—查无此人,就是找的人不是他要的。他就像是在这个世界消失了一般。

前段时间,也就是他发现自己变得有些奇怪的时候,他又派了大批的人去找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这么急着找白昊是为了证明

什么。这次他们找的人又是错的。他却不是为了这个生气,他是气他知道这个以后竟然没有丝毫的不愉快,甚至连失望都不曾有

。依稀发觉,自己竟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该死的,他到底是为什么变的这么不对劲!

倏地,男子停住了脚步。

因为,看见了那个沐浴在月华下的男人。

霎时,他的脑中有了片刻的空白,继而只剩下男人的身影,其他的一切都消失不见。

男人的眉眼染上了一层魅色的红,然整个身体却又在月的光辉下晕染了一层冰冷的银色。同时透露着诱惑与脆弱的男人,让他几

乎呼吸一窒。他似乎能听见自己血液沸腾的声音。然后,满脑子想的全是将这个男人占为己有。

这两天出去也不全是为了白昊,江南那边有批生意得他亲自出马。想想在江南的那两天他过的竟然是禁欲一般的生活。每想到男

人时,身体就感到热血沸腾。本是想找别人泻欲的,可是看到其他男人或是女人的身体他却提不起精神,连碰一下都觉得恶心,

更别说是进一层的爱抚。

他只想要他,满脑子全是男人的身体。他的每一寸肌肤,他的每一个动作,他的每一声呻吟,在脑中都清晰可见,却是触碰不到

,这让他分外恼怒,这几天的脾气都特别暴躁。

男子狭长妖惑的凤眸突然闪过什么热烈光芒,身形一动,快步来到还毫无察觉的闭着眼睛的男人身边。

近看才发现,男人身上只着了简单的一层亵衣。明黄色的丝绸松垮垮地搭在男人身上,露出了大片古铜色的胸膛,顺着被风吹起

的衣缝向里看去,还依稀可见男人胸膛上的两点绯红。那两颗小小的红珠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别的什么,颤颤地挺立着,静静地

绽放着诱惑。

男子只觉得下腹一紧,一股熟悉的火热从身体的某处开始燃烧,那里急切的渴望进入男人的身体,迫切想要拥有这属于他的身体

轻轻伸出一只纤细雪白的手,就在那只手即将碰上男人身体的那一瞬,男子突然停下了动作。男子突然抿紧了唇,眼睛里渐渐流

露出什么危险的色彩。

他竟然穿成这样站在这!

他竟然敢穿成这样站在有这么多人经过的地方!

该死的,他难道不知道外面有多少宫女太监吗?已经有了一个陈玉,他难道还要惹出更多的陈玉吗?或者,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故意勾引其他人来觊觎这具身体。他敢!这是属于他的东西,如果他敢让其他人碰,他决不会放过他!

39.

“唔……”男人轻轻地呻吟了一声,然后慢慢睁开了还十分酸涩的眼。

刚苏醒的男人下意识的把头转向一边,对着空了的半边床铺怔了半晌,然后苦笑了声,果然,他已经走了。

那天,睁开眼突然就看到了与他靠得极近的男子。略有些诧异,他何时已经来的,又是何时与他靠得如此近的,他竟然一点都没

有察觉。

本是想那时候就和他说清楚了,还未说出一个字,就被脸色不知为何阴沉的吓人的男子拖回了寝宫。还未等他回过神,就被男子

压在了床上。男子似乎心情不好,那一天做的分外用力,直要了他整整一夜,累得他浑身酸疼,昏昏沉沉就晕睡了过去,终是什

么都没说成。

自那天以后,他就每天到他这来,像是还住在他的未央宫一般,每日纠缠。只是他每次都是半夜才来,折腾他整个晚上然后在天

明的时候离开,而他,则是因身体和精神都太过疲惫,一直睡到晌午才醒来。

看来,他是未寻到白昊,否则也不会回来。终是还抱了那么一线几乎不存在的希望,休妻的话终是没说出口。

其实,他是知道的。知道为什么每天男子都是半夜才过来。因为,他的寝宫里也住着一个人,他每次都是和那个人缠绵过后,才

到他这里来,然后天明回去,再躺在依旧沉睡的那人枕侧,好像从未离开过,从未同他纠缠过。

他是怎么知道的?是男子亲口告诉他的。他嘴角噙着抹妖娆的笑,笑着对他说。他知道,他是想看他难过的样子,他知道,折磨

他是男子最大的乐趣。所以,他如他所愿,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暴露在男子面前。

和男子的缠绵依旧是那么的火热,他们之间的结合从来就不是温润如水的,一直以来都是如火一般的激情胶合,疯狂的如兽。只

是,他的心却在这一次次的火热中慢慢冷却,像是陷入冰窟一般寒冷,血液仿佛都在慢慢凝固。他是他的妃子,他却要每天守在

这等他的宠幸。等他和别人缠绵过后,再带着未满足的身体占有他,在他身下呻吟承欢,这要他情何以堪!

“皇上,您醒拉。”

“恩。”看着准时出现在这里的太监,他忍不住苦笑。他身边已经全是他的人了,他们的关系在这个宫殿里已经不是秘密,他也

不必刻意地掩盖自己那一身几乎未褪过的红痕,甚至连正规的外袍都不必换上了。男子是连一点尊严都不肯给他留下。

“让奴才伺候您梳洗吧。”

“恩。”男人有些艰难地抬起酸软的身体,慢慢从床上挪下来。

现在男人基本上是已经足不出户了。这时候才起床,早朝是肯定赶不上了,而且他也不想再去面对那群人丑陋的嘴脸。自从上次

他们把他弄到御书房想逼他去辽邦和谈之后,他就再也不想花心思对付他们了,是连看到都觉得恶心。

只穿了一件简易的袍子,头上挽了个简易的发髻,男人挥手示意太监出去。

“皇上,军部尚书许大人求见。”迈着小碎步进来的小太监,对着刘欣施了个宫礼,低着头,用着太监特殊的尖细声音说道。

许非文?

男人垂下眼,略微思索了下。

“宣。”

“是,奴才告退。”

人群徐徐退了出去,本来还显的有些热闹的内室慢慢又恢复了冷清,却是男人所熟悉的寂静。

男人轻轻站起身子,踱到窗口边站定。眼睛凝视着窗外纷飞的落叶,思绪却不知飘到了哪里。

他来做什么?

不想见到任何跟朝廷有关的人,却也明白,他的身份不允许他的任性。他,军部尚书,太后最宠爱的臣子,他不能也无法拒绝他

的求见。

40.

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到皇帝的寝宫。

不愧是皇上住的地方,十分的华丽,金柱雕栏,尽显帝王之家的奢华。只是……这个地方,好冷。不是温度,是气氛。这个地方

太宽敞了,却也太冷寂了。那些价值连城的装饰,闪烁着低沉的金属色,冰冰凉凉的,冷的刺骨。突然想到了那个寂寞的身影,

他给他的感觉跟这个地方的感觉一样,寂寞冷清。

寝宫,顾名思义是皇上睡觉的地方。若无必要,作为臣子是不会直接去皇上的寝宫求见的,就算是有公事请皇上决断也应该在御

书房求见皇上。所以,古往今来,极少有臣子会去皇上寝宫求见皇上。

他很清楚,他不应该来这的,可是……

他一直都是个很自律的人,他也一直以头脑冷静自诩。可是,自从那日之后,他简直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

,想的都是他。以前在处理事务方面从未出过差错,近日来却犯了许多低级错误,连他的下属看到都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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