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外青山楼外楼——风夕雨
风夕雨  发于:2012年04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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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君齐霄此时早已认不出眼前的人是谁,只觉得眼前这人一袭紫衣,长发拂风,眸似星辰,一张脸在月下玉也似的莹润,因问他话

而不断张合的唇尽是诱惑……莫名熟悉……这人是谁?是谁?为何会有如此熟悉的感觉?那人扶着他与他极其相近,弥漫的桅子

香中那一丝淡香更是熟悉无比!而这一切,更引得他体内的欲望翻涌,死死压下,脑中仅存的一丝理智他一把推开他吼道:“离

开这里!快走!离开这里!别管我!走!”

郁青楠有一丝错愕:“君齐霄!你不认得我?你怎么了?”上前又要去拉他,想弄明白他到底是怎么了。

君齐霄又狠狠推开他:“谁?那是谁!你是谁!不管是谁,离开,走!”一掌挥了过去,也顾不了下手轻重。

郁青楠闪身避开,掠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他手腕厉声道:“你到底怎么了?说!”

又那淡淡的香,君齐霄再无理智,神情狂乱,一把将面前的人扑倒在地,整个身体压了上去,低头寻着身下人的脸,胡乱亲着。

郁青楠因方才月下之想,又是如此环境,竟又看到所念之人,被扑倒时竟愣住了,在被濡湿的唇亲到脸上时才反应过来,一时心

中大怒,一掌欲将身上的人推开,却不妨那人立将他压得死紧,一推之下动也不动,只埋头在他脸旁颈间啃咬亲吻,竟还伸手一

把将他前襟拉开,那人才抬起头来,狂乱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月下莹白的胸膛,一俯身低头咬住一侧锁骨,舌头来回舔着牙关合处

的皮肤,发出水声。

郁青楠脑中轰然声响,身体发烫,若然此时在灯下,必然是一脸绯红,直到君齐霄用力咬了一下他的锁骨,痛楚传来,想是出了

血,郁青楠清醒迂来,再顾不得,右掌聚力,一掌拍在君齐霄肩头,终将那人推开,一跃身站起,看着跌在地上的人怒道:“君

齐霄!你发什么疯?你给我起来!”

君齐霄抬头看他,嘴角流血,他偿到血的味道,看着眼前人锁骨处的血一点点流到那白玉般的胸膛上,更引发了心中恶兽肆虐的

欲望,只想要发泄出来,勾了下唇角,起身一掌袭向郁青楠,竟是十成功力!

郁青楠见他嘴角流血时便已心疼了,他却不知那根本是他自己的血,只顾着面前的人而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不妥,见那雷霆一掌袭

来,距离太近,闪身不及,忙举掌去迎。轰然一声,双掌相击,原本功体不相上下,只郁青楠因怕伤了明显不对劲的君齐霄,未

用全力,这一掌又接了个实,闷哼一声,嘴角溢血,退了数步,已然伤了。

一手捂住胸口一边抬头去看,却不想君齐霄已然掠至眼前,又是一掌挥出,郁青楠再接,又受重创,这一回支撑不住,跌倒在地

,君齐霄一声冷笑,迅速将他压在身下,一手将他的双手压在头上方,一手胡乱地撕扯着他的衣物,蛮横无比,没几下,那身华

贵的织物已然破碎离体,君齐霄俯身在他身上啃咬亲吻,至胸前便张口咬着,不断换着两处茱萸在齿间碾磨,直至出血亦不松口

,只把郁青楠痛得浑身发抖,却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受创的内腑亦气血翻涌,不断挣扎间只觉一灼热硬物抵在腿间,他大惊,

忽地明白了,君齐霄,怕是中了那等下流的淫药,而且定然是极为厉害的药物,才能让功力如此深厚的他变成这般模样。

想通这点郁青楠忍痛自君齐霄手中挣出一只手来,自发间摸出一枚银针,此针带药,可让人昏睡半个时辰,对郁青楠来说,这些

时间已然足够了。

君齐霄沉溺在他胸前,并没注意到郁青楠已脱出一只手来,那只捏着银针的手待要刺下,君齐霄却在这时抬起头来,眼中尽是欲

望,却又有一丝的迷惑,就那么极认真的看着郁青楠。

这时一朵落花因着风动落在郁青楠颊边,清香氤氲,郁青楠转脸去看,似又见那日这人将那朵朝花别在他襟前的模样,叹息一声

,垂下手来,喃喃道:“罢了,若这样能救得你,便随你吧……”

君齐霄没有听清他的话,只看到了他的样子,那张脸上露出的浅笑与爱意,让他沉沦下去,一伸手,扯去了郁青楠最后蔽体的亵

裤,一具极美的匀称的身体就那么暴露在月下花中与他的眼前,狂吼一声再度压了上去,分开了身下之人的双腿……

那处裂痛传来,郁青楠咬破了嘴唇,心有不甘,又一口咬在君齐霄肩上,堵住自己即将出口的痛呼与呻吟,再不松口。

第十六章

肩上的痛并没有阻止君齐霄的行为,相反因这刺激神智全无的他动作更猛烈更快了些,身下人那紧窒湿热的内里让他欲疯欲狂,

完全沉浸在欲望的快感里,完全看不到身下之人因痛苦而扭曲了的脸。

身下那处早出血了,在君齐霄方进入的那一刻郁青楠就知道了,除了痛,他再无其他感觉,内腑的伤痛,后庭的裂痛,背后草叶

割着皮肤的痛,君齐霄在他体内不断抽插带来的钝痛,让他只能死死咬着君齐霄的肩,有温热的液体流进口中,是君齐霄的血,

可是他却没有打算放开,他从未……见到君齐霄这样入魔一般的样子,他认识这人十年,有九年的时间在喜欢这人,这九年又有

一大半的时候在等着和念着这人,再急再怒也不曾有过这样残暴的一面,承受着不断的撞击,一时心疼,难受,怒意,在疼痛的

纠缠里翻搅折腾,似永无安宁。

“啊!”郁青楠突地松口,原是君齐霄做到兴头,搂着他的腰将他翻了过去,趴伏在草地上,不给任何喘息时间地又撞了进来,

被他压着在草叶上摩擦,郁青楠的分身被初夏长成的草叶割伤,再忍不住,失声痛呼,却又在下一刻咬住了自己的手腕,有血自

口中流出,混着被咬破的腕间的血,顺着指间滴落在草上。

这样的体位让君齐霄完全深入,月光下那片赤裸的光洁的背,触手滑腻紧绷,他兴奋不已,不断有力快速地撞击着身下这具为他

带来无尽快意的身体,没有丝毫的疼惜,到达顶端的时候,他有些脱力地伏在郁青楠背上,神智有一瞬的回复,恍然看到那雪白

的肩背上,一条盘龙如生,巴掌般大小,忍不住伸手去触碰,却是凸起的印记,印在这身体上,此时看上去极是魅惑,偏此时郁

青楠轻轻呻吟了一声,君齐霄的神智再次被欲望吞噬,一口咬在那印记上,一手撑着身体,一手寻到身下人胸前的口口,拈住拉

扯起来,尚还埋在郁青楠体内的口口再次动了起来,郁青楠眼前一黑,就那么晕了过去。

醒来时月上中天,郁青楠只觉得全身发冷,无一处不痛,偏头去寻君齐霄,却见他正衣杉凌乱地躺在一旁,大惊之下忍着一身的

伤痛,挣着用一支手臂撑着身体,颤抖着伸出另一只手去试他呼吸,松了口气,又坐起来,立时觉出后庭有液体流出,再看自己

全身赤裸,似被他丢弃在一旁一般,不觉惊怒交加,一口血吐了出来,举掌要拍,却半天落不下来;这人从没在正常的时候这般

安静地与自己相处过,定定地看着月下君齐霄昏然睡去的脸庞,又叹口气,收了掌,俯身下去在他唇上印上一吻,然后喃喃道:

“原来,是想着若有一天你答应了,我便先这样吻你,再……谁知却会是这样……”

不愿再去计较,拖过被扔在一旁的紫色破衣杉,郁青楠吃力地为自己穿上,低头一看,脸都黑了,完全是衣不蔽体,咬咬牙,挪

过去给君齐霄把亵裤长裤胡乱地穿上,又在草里摸索了半天,找到装着雪凝丹的玉瓶倒出一粒塞进口中,再塞一粒在君齐霄口中

,翻出君齐霄随身带着的一只么指大小的玉葫芦,那只面只有一口酒,也倒在君齐霄口中让他顺了药,这才苦笑道:“这东西,

偏是解不了那药!”

伸掌抵在君齐霄胸前,以内力助他化了药力,确定他无碍方才坐在一旁为自己疗伤,无奈伤势颇重,再加少了内力压制的毒,一

时半刻完全无用,行功一周天之后他无奈地背起君齐霄,趁着入夜,强提起仅剩的真气,疾掠下山,仗着卓绝的轻功,潜回了藏

剑山庄。

他住之处得尚还清静,可君齐霄居处却紧邻着另外两名剑者,以他目前的状况若是进入势必被发现,在树上稍做停留,心念一转

,将君齐霄带入先前楚慕白住的小院中,此时这院中并无人住,将人放在屋中榻上又疾速离去。

经过园子时真气不继,他停下来靠着假山石喘息一会,看左右无人,强提真气再飞身而起,直掠入楼里,这一切,让自桑岐处酒

醒归来的杜仲卿收入眼内,尚不及唤出声,眼前便已无人影,只余惊愕。

郁青楠回到自己屋中再没力气,滑倒在地。

此时东方微明,楼下揽月望星因郁青楠一夜未回并未睡着,听得动静都奔了上来,见门关着,揽月轻轻敲门道:“楼主,你回来

了么?”

郁青楠道:“备水,我要沐浴。”

揽月望星对望一眼,返身下楼。

郁青楠勉力撑着门站起来,挪到屏风后坐着;揽月与望星提水进门时却闻到薰香中有淡淡的血腥味,两人失声道:“楼主!”

郁青楠淡淡道:“不妨事,先出去吧,今日我不见任何人。”

揽月与望星虽心中极为担忧,但郁青楠不愿让她们知道的事,她们亦不会再问,只遵了郁青楠之言,守在楼下。

郁青楠将那破烂的衣物丢在地上,将自己放进浴桶里,满身皆是青紫红肿,几处被咬破出血的地方更是惨淡,尚有无数被草叶割

出的细小伤口,这些伤处被温热的水浸着,极为疼痛;郁青椟咬着牙将身上一点点清洗了,却不省得要清理被折腾得最厉害的后

庭,擦干身体后为自己的伤处上了药,便换上干净衣物便上床坐定,行功疗伤,体内散乱逆行的真气一点点被重聚起来,渐入无

我之境。

君齐霄做了一个让他面红耳赤的梦,梦中他与一个人翻滚纠缠,那人一身诱惑的气息,在月下如白玉美人,一头长发散乱,衬着

满地残花;他看到了美人身上的盘龙印记,在那片眩目的莹白中显得苍凉惑人,让人疯狂,让他在极乐中沉浮碾转,不愿清醒,

直至世界一片黑暗。

睁开眼来,只觉得头痛欲裂,眼前所见,却不是那梦中月下的沁香花海,而是雕梁画栋的室内,长叹一声,脸仍有些微烫,这梦

着实太过真实,太过旖旎,还有梦中那似曾相识的人,是谁?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清醒了过来,手一放,却触到一个温热滑腻

的物体,他吓了一跳,坐起来往里一看,一人衣杉凌乱,下裳全无地趴在棉被上,被衣摆遮住的臀部往下,口口的腿根处尽是青

紫淤痕,再往上看见那人全是泪痕的脸,竟是花小七。

第十七章

君齐霄瞠目结舌,脑中一片纷乱,如被重击,嗡嗡作响,难道……难道自己竟将花小七当作梦中人,将他……将他……怎么会这

样?昨夜……昨夜是与李长星等人饮酒……之后……之后……再怎样想之后也尽是那个旖旎的梦境,真实得令人心惊……头阵阵

发疼,低头看看自己,亦是衣衫凌乱破碎,衣摆及松散的亵裤上更有干涸后的某种液体,一室的性欲后的气息,那便不是做梦了

君齐霄捂着头,念想在现实与梦境中纠缠,最后伸出手去,想要揭开花小七的衣衫,看看那梦中所见的盘龙印记,在手方触到衣

衫时,花小七呻吟了一声,睁开了双眼,眼神迷蒙,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

君齐霄手停在半空,落不下去收不回来,好半天才道:“你……我……”

花小七一句话没说,那眼泪却又流了下来。

君齐霄忙伸手给他拭泪道:“别哭,是我做出这般禽兽行径来,要杀要打,任你处置。”以他心中所想,花小七要恨他杀他也是

应该,却半天没等到花小七回应,只是流泪,君齐霄一狠心,举掌便要往自己天灵拍下。

却不想花小七猛地挣起来抱住他道:“君大哥!君大哥!别责怪自己,小七……小七……也是愿意的。”

君齐霄吃惊道:“小七……你!”

花小七方才举动牵动旧伤,因此有些吃力地撑起身体,然后把脸埋进他怀里抽泣道:“小七……小七本就倾慕大君大哥,已决心

追随,君大哥怎么样对小七小七都无怨言,小七只愿随侍君大哥身侧,再无他求。”

君齐霄听得此言心中更是烦乱,偏偏那个真实得令人心惊的梦境在他睁开眼的时候变成了现实,面对的人又是花小七,犹豫半天

,叹口气,终是伸手拍着花小七的背道:“别哭了,如今既是我做出这样的事来,便……不会有负于你。”说出这句,莫名的,

仿似抛却了一半的性命与自己的心一般,闭上眼,竟看到郁青楠的样子,只觉得心中被大石压着,似背叛了什么一般,气也喘不

过来一时思绪更乱,只静静地拥着花小七,再不发一言。

待花小七安静下来,自他怀中爬起,一手捂着胸口旧伤处,一手拭干脸上泪痕,双颊微有红晕,低声道:“君大哥,小七……有

……有……些不适,可否请大哥带小七回房沐浴……”越说声音越低,头也低下去,只露着的脖子绯红。

君齐霄道:“回房……这里是?”又仔细打量一番,发现这里是楚慕白先前住的小院,不由奇道:“怎的会在这里?”

花小七微微抬头道:“大哥昨夜迟迟未归,我便来寻你,也不认识人,也不认识路,逢人便问,后来问到一名庄丁说大哥往这边

来了,我才寻了来,却发现大哥醉倒在屋门口,我没有力气将大哥扶回住处,只得关上院门,将大哥扶了进来,却……却……”

之后他又低了头,说不下去了。

君齐霄叹口气又道:“之后……我便对你做了那禽兽不如的事……小七,你本旧伤未愈,我又做出这事来,你若恨我,要我怎么

样都行,杀了我,也是应该的。”

花小七急拉起他的手道:“小七不恨大哥,小七自见到大哥那一日便倾慕大哥,只要能让小七跟着大哥,小七做什么都可以,真

的。”

君齐霄和声道:“真是傻孩子,来,大哥送你回房,这事,我终需给个交待。”低头双看见两人扔在榻上地上的衣衫,实在无法

见人,沉吟一会,估摸着楚慕白有衣物留在此处,起身下榻翻找了一会,果然翻出几件来,挑了两件走回来对花小七道:“来,

先穿上。”

花小七想翻身坐着,却低呼一声,皱了眉,一脸绯红,拿眼看君齐霄。君齐霄也觉脸上发热,坐在榻边轻轻将他抱到自己身上,

一个没注意,花小七身上那件里衫滑落下来,只见用了郁青楠那好药的背上一片光裸,再无伤痕,更无梦中的印记,君齐霄不禁

奇道:“你背上……”

花小七扭头道:“怎么了?”

君齐霄摇摇头:“没什么,伤全好了。”

花小七闻言哦了一声,等着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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