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小处儿 上——千羽
千羽  发于:2013年06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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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不要跟司徒凯争了?但陈明吉肯定不会罢手,他的目标是司徒凯,小帡棋子罢了,迟早遭殃。再说只要是正常人,谁受得了司徒凯那种霸道的爱?小帡还不被活活闷死!这爱又是源于色相,一旦青春不在,司徒凯肯定掉头就走。

小帡那么敏感,怎么承受这种打击?不能离开!就算是为自己找理由,就算是彻底自私,也要能天天看见小帡。什么爱情不能分享,不过是强盗为满足占有找的借口!就算爱情不能分享,难道勺帡连朋友都不能有?!

一辆交警车越过他,打出命令停车的信号。他唇角勾起冷笑,司徒凯,这么快你就忍不住了?

过来的交警是熟人,大着嗓门叫:“夜老板,在哪块灌那么多黄汤?叫辆的士嘛。”

夜溯风愕然,随即发现车窗大开,寒冬腊月这么干是叫人瞅着不对劲。

他忙打开车门,打着哈哈道:“这辆老爷车坏了。也没多远,开回去检修。”

“赚钱干嘛用的?身体最紧要。”交警确定该疑犯没有酒味,兼顾私利了,凑近鬼鬼祟祟曰:“这种破车赶紧处理了!我给你介绍二手奔驰,九成新,价钱平到你笑。”

夜溯风含混而应,感叹全国人民皆成商,可惜自己钞票有限,无法满足该推销员的胃口。推销员非常有敬业精神:“明儿中午我带你去瞧瞧。”

望着交警车绝尘而去,他第一件事便是把车窗摇上——再来几个推销员,茶餐厅可以关门,专事赴各处瞧车。

返回麓景路已经一点多,街头行人近于无,只有的士打着“空车”不时飞驰而过。

他细细打量茶书吧,店面已经落下钢闸黑灯瞎火,二楼则灯光大亮,显得有些刺眼。小心地感应了一下四周,没有埋伏的警察,二楼也无特别动静,于是扬声喊了几句。

了无回声,看来动死了,他只好拿出钥匙开了钢闸小门入内。

一股可怕的气味扑面而来,乖乖不得了,小店整一个成了垃圾场!佩服,二楼的活宝们在这种环境中也能安睡,素质不是一般的好!

他的皮鞋是傍晚才擦的,无意被垃圾污染,当下施展轻功一掠而至踏上旋楼,不料立即遭遇恐怖袭击:空纸杯、可乐罐、啤酒罐……谁把啤酒带来的?这是茶书吧!还好工商税务统统睡着了。

跟空罐陷阱战斗傻瓜一个,他吸口气,施展梁上君子的功夫,腰一猫窜上楼。

三男二女睡得那个香,上帝保佑警察没来:一位浑不惧寒冷的女生十分凉快地倒在地板上,两个同样英勇的男生一人抱身、一人抱脚,看情形是未能决出胜负,最后和平共处同赴梦乡。但根据他们的身体状况,发生乱交事件的可能性为零。乔芳同学不错,没跟任何男生扰一块,她与倒地的家伙皆保持着距离——半边身子在长条桌上,半边身在地板上。能有这种奇景,是因为长条桌的四条腿只剩下半条腿了。她的手中紧紧抓住一只鼓鼓的手袋,拉链没有严密拉紧,几张钞票探头探脑钻出来。

再观地板上的杯盘狼藉,应该是今夜大丰收后在庆功,有位胖男生衣衫最整齐,一手抓着盘子,一手抓着只鸡腿,好像正在啃的过程中倒地睡着。

夜溯风松了口气,琢磨是先把乔美女弄醒,还是先把豪放女弄醒。忽地心一紧,抓起脚边尚余残酒的葡萄酒瓶闻了闻:假酒!

他急忙弯腰探视离他最近的胖男生,老天保佑没喝多少!

再检查其他人,情况差不多。乔芳基本没喝葡萄酒,依稀是累倒了,或者说兴奋过头晕倒了。不管怎么说,为了保险起见,最好还是统统送去医院。

五个醉鬼一辆小车装不下,只能叫救护车了。哼,帮乔丫头花点钱十分有必要!

打完电话,他开始搬运醉鬼,心中有气,拎到楼梯那儿便一掌击向门外,任由之倒在冰冷的地面——最好冻到发高烧,看他们还敢不敢胡闹!

运到第四个,门外响起刹车声,有一人闯入店嚎叫:“司徒凯杀人!”

夜溯风扬声回应:“司徒凯不在现场,接住。”

乔美人的“香躯”飞入陈公子的怀中,差点把他撞倒在地。公子哥火大,想把难闻的人体扔门外又觉不妥,再怎么说乔芳是姑娘,那么冷的地下怎么吃得消?

他是接报夜溯风离开酒店跑茶书吧后赶来的,观其举动分明是替司徒凯收烂摊!当下气呼呼叫嚷:“你搞什么鬼?跑到这里来干吗?快走,我要报警!”

夜溯风拎住最后一个女性醉鬼掠至门边:“茶书吧的法人代表是苏雨杉,现行犯你正抱着。上医院吧,救人要紧。”

陈明吉醒神,整这儿的事伤不到司徒凯半根汗毛!只好憋住气出门:店里的气味实在不是他能消受的。

夜溯风瞥了他一眼,淡笑道:“司徒凯十一点半到酒店。”

“二十三点三十七分!”陈明吉狠狠地横了他一眼。没错,是让王八蛋提前溜号了,但从十七点十分算起,五个多钟头,国门都可以飞出了!

夜溯风亦恨不能将之当球赐,闲闲道:“你很想勺帡做逃犯?他们是工业酒精中毒。”

陈明吉大吃一惊,心道难怪乔学姐死沉沉,拧PP都不肯醒!

此时救护车旋着红闪闪的顶灯大张旗鼓光临。

公子哥很有爱心地下令众保镖帮着搬运醉鬼上车,自己亲力亲为把学姐抱上车——顺手将一粒药塞进学姐的口中,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夜溯风前后招呼,一个不察,没有注意到这个小动作,还暗衬:莫非陈明吉对乔芳有点意思?……笨狐的话……

笨狐再接编辑组通知:“B约作者不能改书名,很抱歉,搞错了。”所以这篇小文又恢复了原名。有文友说,因为“小处儿”这三个字,也许有天文会被删。

如果真有这天,我会对想看本文的朋友做个交待:以另一种方式演绎另一本书,放在朋友的博克中(我是网盲不会弄博克),到时地址会在狐系视频中公布。点本页顶端的“返回书页”,在内容简介中有狐系视频的地址。

不喜欢本文的朋友请绕道吧。我只是一个潜心写文的人,会申请签约,只是想有推荐,有更多人看一眼。小文能暂时打上排行榜是大家的支持,我已经很满足,盼能有平静的心情继续写(已完成20多万字,正修改,如果不被删文,可能在30万出头时结束)。

另:花边中的“发文签约呜噜事”,本心是想纪录近乎网盲的我网上发文的过程,但正像有朋友在QQ中告诉我的,一些事不能说,我自己的一些事也是不方便说的,所以相关的事不会再写下去了,某些不该说的事也已删去。

第24章:公子哥救学姐再造混乱

乔芳同学只喝了若干杯啤酒,在门外被冷风一吹便醒来了,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被小帅哥抱着窃喜,便听到“工业酒精中毒”,当即吓得魂不附体。

盖因导致本次事故的“葡萄酒”是她一手一脚泡制的:在地摊花五块钱买了一瓶据说是草原名酒的“烧刀子”,兑上可乐,灌入她家没来及处理的十支空葡萄酒瓶,冒充百年红酒以每杯十块钱的价格出售。亲兵中的贪婪之辈(胖男生)悄悄藏起一瓶,庆功时她还很生气,现在很庆幸自己也在中毒者行列。

有多少人喝了该死的假酒?兑了十瓶每瓶一两假酒,每瓶分成三十杯,每杯加了一堆冰块,一丁点不会有事吧?哎呀呀,万一出了人命……千万不要出人命啊!嗯,现在最紧要千万不能承认葡萄酒是我泡制的!我也中毒了嘛,还是中毒最严重的一个!

坚持昏迷的乔芳,发现影视剧中引人羡慕的男抱女镜头,消受起来不怎么舒服,或者就是小帅哥抱的姿势不大正确:不是托背托腿,是将她脸朝下捧着。她猜测小色狼是为了方便接触某些特殊部位故意这么干的,若放在平时她会很高兴,但此刻真的很难受。

当她终于被陈明吉放在救护车担架上,偷偷松了口气。正此时该帅捏住她的嘴巴,塞入药一粒!

她想准是医生给的,是药三分毒,别没酒精中毒吃药中毒!于是悄悄将那粒药吐了出来,塞进挨着她的胖男生口中:该男生一人喝了半瓶酒,多吃点药有好处。

她塞药的技巧比公子哥高多了,纤指一家伙捅到胖男生的喉咙。然后那粒药不知进了胃还是进了气管,直挺挺的胖男生突然活了,先干呕,再口一张,哇哇大吐!

救护车中立马酸臭味冲天,医护人员戴着口罩没事,肇事者只得手捏鼻子死忍,夜溯风也后悔怎么没像陈公子那样自己开车跟后头。

随行小车一共三辆,两辆保镖车,一辆陈公子御座,御车中亦有保镖两名。

对遭遇不幸的每一位同学,陈公子都非常关心,下令保镖顶着司徒凯的大名给五位同学的家长打电话,自己则一个电话打到酒店。

司徒凯正在浴室翻云覆雨,对电话理都不理。

电话固执地响个没完没了,勺帡瞄着空子伸手去抓,被司徒凯捉住:“担心啥?怕风哥出车祸了?”

勺帡脸色惨变:“你!”

一大口苦水堵上司徒凯胸口,劈手抓过话筒,压在勺帡耳上。

陈明吉急促的声音响起,勺帡惊叫一声:“我就来!”手推司徒凯跳起。

司徒凯腿一翻骑上他的身,懒洋洋道:“风哥断气了?”

勺帡气极:“乔符们工业酒精中毒!医院已经发出病危通知书!”

“杉杉关心的人还真不少嘛!”司徒凯面带嘲讽,按下夜溯风的手机号:“风哥,我是阿凯,给你添麻烦了。乔符们如何?”

从扬声器中传出夜溯风带笑的声音:“没什么事,我检查过了,他们只是喝多了些。在茶书吧喝酒太不像话了,我想给他们一点教训就叫了救护车。我们刚进医院,陈明吉的车跟在后头,你们别来,他惟恐事情闹不大。”

勺帡眼瞪得老大,恨自己傻到家,果然乔符们有危险,风哥肯定会来电话!

眼见司徒凯客气话连连地收了线,他抹了把额角冷汗:“这个陈明吉太不像话了,一点都知道轻重!”

司徒凯淡笑,下令总台不得再转电话进来,再“啪”地把手机关了,然后笑眯眯碰了下勺帡的脸:“以后遇到事冷静些。告诉我,你是怎样被骗到这间房来的?”

勺帡心猛然抽紧,傍晚见到夜溯风后光顾激动,忘了串供!

这是人过的日子?再来几次大起大伏,他严重怀疑自己能不能活到天亮!

豁出去了!他两眼一闭:“是我叫风哥来的!你跟陈明吉闹成这样,我怕呆在原来房间不安全,就叫他来陪我,让他用他的名字开了间房。”

居然为了那家伙撒谎!司徒凯眼发绿:“随叫随到的风哥太可爱了!”

勺帡顿感沉向无底深渊,挣扎着喃喃道:“凯,对不起。我……”

司徒凯立即用吻阻住他的口,一颗心无规律乱跳,生恐勺帡亲口说出爱夜溯风。

紧拥着这具因为恐惧微微僵硬的身体,他的心再度柔化,或许把杉杉逼得太紧了,杉杉被那家伙骗了这么多年,想掩护他也正常。

他把头埋在勺帡胸前,温言细语:“小杉,我累了,被陈明吉搞昏了头。早点睡吧,蒙头睡一觉,把那些讨厌的事忘了。”

勺帡疑惑地眨眼,这是道歉?怎么突然道起歉来了?

他真是搞不懂眼前的主儿,前一刻还凶得像恶煞,后一刻就变绵羊!或许智商太低,某导演说过:“猪都比你聪明!”

医院里,高智商的陈公子也认为“猪比我聪明”。他给乔芳喂的那粒药,是他亲自研制百试百灵的催吐剂,一来可以救学姐,二来指望乔芳醒了揪出司徒凯。但令他无法理解的是怎么药跑到某男生嘴里去了!难道当时喂错了人?有可能,死胖子跟乔芳挨着。

应该叫保镖干才对,老子是指挥者,动手这种事老子不擅长!哼,亡羊补牢未时不晚,死色狼且等着,老子非叫你不得安生!

公子哥开始筹划新的挫敌大计。今天他的预定目标:勺帡私奔,由于夜溯风临阵退缩泡汤;附带目标:整瘫无耻色狼,也因那班不争气的小女生见色忘义泡汤。老天开眼出了醉鬼事件,家长同志可以成为新的同盟军,怎么才能调动家长同志对王八蛋死缠烂打呢?最好具有长期效果,让那家伙疲于应付,没空来缠我的帡帡!

凌晨一点多,一辆的士在医院门口停下,一对中年夫妻惊慌地奔了进来。

一直盯着大门的公子哥第一时间看到了。哈哈,好戏开场了!但见他神色一端,挥手指方向,领着那伙貌似大学生的保镖前往迎接。

中年妇人等不及他的驾临,抓住碰上的第一位白衣天使:“急诊室在哪边?我是乔芳的妈妈,她怎样了?!”

“在打吊针,你们在外面等吧。”护士眉头微锁,不过几个轻度醉酒患者,竟把院长都惊动了!看来有达官贵人的小孩啊,也不知是哪个,干脆送进特护病房不更好!

惟一的贵公子好端端赶到,满脸沉痛曰:“是乔伯父、乔伯母?我是乔芳的同学。司徒凯你们认识吧?他让我在医院里等你们。”

某才子成为学生老板的新闻,乔氏夫妻早从女儿口中得知,乔父忙问:“司徒凯呢?这是怎么回事?我家芳芳从来不喝酒!医生怎么说的?有没有危险?”

贵公子继续沉痛:“司徒凯正在擅后。你们别急,医生在全力抢救。伯父伯母先坐下吧,希望她能撑过来。”

乔母业已泪水链链,却比乔父冷静,知道问学生哥没啥用,拖住一位进急诊室换吊针瓶的护士乞求:“能让我进去吗?我家芳芳会害怕,我在她身边,她会好些。”

护士早已得了院长的严厉叮嘱,板着扑克脸道:“请不要影响医生工作,请在外面等候通知。”

这时一个小生意人模样的汉子奔过来,见护士已入房间,抓住一个保镖问:“我是骆仔的老乡,你们是他的同学吗?”

此君在市场吆喝惯了,声震楼宇。陈公子正询问“骆仔”尊姓何系几年级,一个有气没力的声音在急诊室门前响起:“刘叔,我没事。”

刘叔回头一看,见此子手提打吊针的高杆立门边,由于里头没衣服,宽松的病员服袖子滑下来,露出他跟同学争抢女生时留下的光荣淤痕、爪痕。

刘叔一个箭步冲过去,嘴唇打哆嗦:“你竟敢醉酒闹事?!对得起爹娘吗?!”扬起手就想给他一耳光。

该动作理所当然地被保镖制止,换完药瓶出来的护士喝斥:“医院静止喧哗!”又命那位男生立即回病房接受观察。

依稀骆仔还没脱离危险,刘叔给吓住,眼睛直眨巴。陈明吉良心发现,宽慰地拍了拍他的肩:“阿骆没喝多少。麻烦的是另一件事,他们可能要受校规处罚。”

乔母乃中学老师,闻言惊得跳起:“他们干了什么事?不只是酗酒吧?”

陈明吉摆出一付不便言说的模样:“这个,正在调查。司徒凯是前任学生会主席,在学校非常有影响,他正在想办法,或许不至于弄到劝退吧。”

乔母一个摇晃差点晕过去。正此时几个大汉朝着急诊室跑来,边跑边嚷嚷,好似赶来助架斗殴一般。

第25章:校花趁机折腾小帅哥

进医院的五位大学生,只有乔芳家在本市,父母最先赶到。第二批人马不是家人也不是亲戚,均为老乡——该同学来自偏远山区,陈公子神通广大,十分急时地通知到了人家的父母。这对可怜人急得跳脚,乞求陈氏帮忙,托了一堆老乡来探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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