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心跳 下+番外——将夏
将夏  发于:2013年07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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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小屋很简陋、很狭窄,干‘坏事’也不方便,但是却是很快乐,足够。

他们在那里、直到拆迁。

(三)儿子

他们经过了七年之痒,顺利迈入了第八个年头。

李亦晗四十一,是拉面店的老板。

左翊三十四,是拉面店的员工、财务兼客人,当然也是证券界的操盘手之一。

李念然十七岁,是某校的高二学生。

左荞麦十四岁,是某校的初二学生。

“别怀疑,我就叫左荞麦。”为了平复课堂上的哄笑,左荞麦冷着一张脸说道:“我爹地说,荞麦面就像我‘妈妈’一样,在世界上独一无二。”

左荞麦,原名不祥。是李念然捡回来的小孩,那年小然十岁,荞麦七岁。小然用一块威化把荞麦带回了家,确切点说,荞麦是从孤儿院里跑出来的,后来左翊和李亦晗送他回去时,又办了领养的手续。

荞麦第一次正式进入家里时,小然一直欣喜若狂地以为自己有了个妹妹,但是……当他们两一块洗澡时,小然先是害羞随即就是绝望。

七岁的孩子,性别特征是不能从外表去看,这句话深深印在了小然的脑海里。

至于,左荞麦这个略显弱智的名字,却是麻省理工的毕业生所起的名字,按他的话来说这名字是‘爱’的鉴证。

话归正题,小然今年十七岁,‘青春期’来得有些迟,虽然没有恶作剧地在他的脸上留下什么,但是在他的心里却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迹。

而十四岁的荞麦,却让‘青春期’备受瞩目,脸上的小小恶作剧搭配了身高方面的补偿,荞麦顶着可笑的名字却成为了学校中人气王。

因为这所学校的高中部和初中部在一起,所以小然和荞麦几乎低头不见抬头见。大概是叛逆心理作祟,这年龄的男孩看很多人都不顺眼,尤其是小然看荞麦,感觉自己被骗了,‘妹妹’居然变成了一米七七的大男生。

终于,两个男生闹僵了,小然说什么都要搬去住校。恰巧这个时候,是李亦晗和左翊在一起的纪念日,他们也懒得去管这些小鬼。

小然是死学习的孩子,整天就是在教科书和试题中间摸爬滚打。

唉,话说男孩子年龄到了,有些事情也该知道,奈何小然遗传他爸爸的情商。于是有两个男生在寝室闹着玩,还一起看了18禁的片子,最后两人甚至抱在被窝里互打了手枪。

小然就在下铺,听着床上的动静和声音,感觉自己有个地方热得要命,但又说不上来。他突然想到了爸爸和爹地的事情,脑子乱成了一锅粥。

星期五回家之前,小然准备宿舍收东西,一开门就看见了一场活色生香的场景。是一个男生带了女朋友在寝室里……

小然吓得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掉书,然后又回头去捡。等跑到家,小然已经累得半死了。可是刚休息一阵的小然,脑海不自觉地就跳出了一些,不健康的画面。

“咋办,咋办。”小然感觉自己热得不行,灌了两口冷水都不见效。

“哥,你能别走来走去嘛。”荞麦带着耳机吃着格力高从里屋走出来。

“我又没在你跟前走来走去。”

“你现在不就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嘛。”荞麦看着小然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小然切了一声,朝浴室走去,荞麦跟在后面问:“哥,你要洗澡吗?”

“别管我。”

“热水好像不够,你烧一会儿再洗。”

“都说了别管我,我就他XX爱洗冷水澡。”小然虽然是十七岁的男生,可这是第一次醒着碰到那东西立起来情况。

“哥。”荞麦的声音从门外变到了门里面,小然一扭头就看见荞麦站在不远处,吓得他一下坐到了浴缸里。

荞麦把某水果牌子的音乐机放在了台盆上,径直走向了小然。然后在小然极度挣扎的情况下,踏入了浴缸从他的身后搂住他,一手扣住了小然的腰,一手握住了小然的……‘小弟弟’。

“哥。”荞麦的声音濡湿的贴在自己耳后,小然的脸都跟着发烫起来。

“叫、叫你妹啊。”小然怒道。

荞麦笑了一下,手上动作的速度和幅度都在增加着,“哥,舒服吗?”

“嗯……我、我要,嗯……告诉爸爸,你不学好。”小小年纪就会这个?

“爹地说,爸爸超级可爱,我猜是不是哥遗传爸爸的,也这么的……可爱……”荞麦舔着小然的耳郭,手指不安分起来。

“左荞麦,我要、杀了你。”小然一个扭头,正好撞上了荞麦俯身而来的唇。

小然的初吻,本来留给他的公主的初吻。荞麦的初吻,14岁这天献出,给他一直以来的那个王子。

谢谢你,我的王子。在我七岁的那年遇见了你,我将是你毕生的骑士。

番外三:两人一猫(戏里戏外篇)

(一)凌晨、林夜、小M

下雪了。

“前辈,醒醒啊。外面下雪了。”

“蠢货,你没有见过雪吗?”

“……啊,第一次见到南方的雪。”

“哦,再睡会儿,我好累。”

“前辈啊。”

“嗯?”

“既然累,就别那么卖力。”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我问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

“这不是有的没的话,是我……心疼你。”

“不叫前辈了?”

“呃、我又忘了。”

“你吵得我睡不着了。”

“前辈,为什么对那个女人那么好?”

“哪个女人?哦……你说她啊,因为她是我的衣食父母,没有她我就得等着去喝西北风,所以……呵呵,你懂吗?我要得是戏份,要足够的戏份去挣生活费。”

“前辈……”

“猫饿了,快去喂猫,那小家伙是那女人的心肝。”

“哦。”

“林夜。”

“嗯!”

“还是叫我,凌晨吧。”

******

我叫凌晨,原名凌晨,凌晨的凌,凌晨的晨。

目前和这个叫林夜的家伙因为各种原因,同居着,我们的关系很单纯。

12月24日,圣诞节前夕。

一个宛如我‘亲妈’的女人丢了这一人一猫叫我照看,俗话说,吃人家嘴软,她供我住的,给我吃的,还能给我一份薪水,我大概是要感激涕零的。

林夜,忘记了我第一眼见他印象了,总之,他入戏的时候叫我凌晨,比他平时叫我前辈要听得顺耳。

真正的我身体健康但有点贫血,喜欢喝酒抽烟逛夜店可口袋却没有几个钱,喜好女色无不良情节而偏偏却要走上被扳弯的命运。

这才是我,货真价实的凌晨。

而真正的林夜有是什么的样的,哈,真是笑掉我的大牙了。明明是个大少爷,却要跑来演这种廉价的片子。而且还整天没头没脑地跟在别人的屁股后面,别看个子大可却和胆子成反比,这么大个人了说起话来去会害羞,可还算是个好演员。

比如,他在戏里抱了我,我忘记了当时我是何种感觉。第一次,货真价实的拥抱,让人不由自主的战栗,我至今还记得他抱着我的时候,在我耳边的低声呢喃。(‘亲妈’[挑眉]:你们说了什么超出剧本的话?凌晨[瞥]:你是在训话?你这是在意淫吧。)

好吧,我承认我可耻的有反应了,那场戏明明是像施暴一样,但是却看到了他眼中的温柔。被他轻抚的时候,指尖的薄茧触摸着寸寸肌肤,那是要命的刺激,伴随着他的喘息……

眼前的这个男人从背影看去,给人很可靠的感觉,宽厚的肩膀和结实的脊背让人想伸手去牢牢地抱住。

要是被这个男人知道坐在他身后的我,脑中所意淫的对象是他的话,估计会跳起来骂我是变态吧,虽然他才是真正的GAY,但是又有谁会甘愿被人用来幻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林夜正在逗弄着小M,一只灰蓝色的短腿猫,即爱粘人又爱撒娇,特别是喜欢林夜。它是李漏漏的心肝,是绝对不能怠慢的角色,可偏偏它却不怎么待见我。

李漏漏是谁?哦,其实我只知道是她的朋友这么叫她,而外界大多只管她叫小夏,喜欢夏天在夏天出生,她和我的生日相差三天,她不太喜欢男生,却死心塌地爱着这个同性的族群。这就是我知道的她的全部。

‘咕……’是我的肚子在叫,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将时间耗到了十一点半。于是懒散地伸了伸腰,而林夜坐在沙发另一端认真地看着书,腿上卧着吃饱了发困的小M。

“你把他喂饱了,现在该轮到我了。”我伸出脚,用脚趾戳了戳他的腿。他一副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碰到一样的跳了起来,红着张脸,说:“前辈,你怎么可以突然说这么、这么下流的话。”

“什么?我看是你想歪了,我是说我饿了,去弄点吃得来。”这小子什么意思,还嫌弃起我了。

“还有些泡面。”林夜难为情地摸了摸头,合起了书,脸更红了。

“你又让我吃这种垃圾?李漏漏还知道打个鸡蛋呢,你就会拿开水泡,真没用。”其实,我自己也不会。

“可是,我又不是真的会做饭,要不给你订外卖?”

“没脑子啊,这附近哪有吃饭的地方,买个屁!就吃泡面好了,等后天开工,就可以吃工作餐咯……”只要一开工我就可以吃鸡腿便当了,呵呵,你的那份也是我的。

这几乎成了我的乐趣,把他碗里的鸡腿夹到自己碗里,再把自己菜里的青椒挑给他。而他也总是逆来顺受地接受我这种无耻的坏心眼。

吃过饭后,我准备一动不动保持体力和能量,因为晚上我真的不想再吃那已经腻掉的泡面了。躺在沙发上,电视里放着不知是什么的节目,笑声、哭声、争吵声、车水马龙的喧嚣声,好像都与我无关。不是我非要文艺或者颓废,只是我有些憎恨这个世界。

闭着眼睛,也许可以尽快入睡,但是厨房里的流水声,让无法平静。睁开一只眼睛偷偷地瞄了一眼厨房里的背影,不可克制的有种冲动。

这种冲动或许只是想多找些安慰罢了。

这时,我感觉林夜朝着沙发的方向走了过来,我赶忙闭上了眼睛,林夜手上的温度离我越来越近,我的心也跟着越跳越乱。他的手轻轻地抚着我的刘海,温柔如他。

难道他要吻我吗?这可不是在戏里……

良久,他只是站起身了,将沙发的薄毯盖在了我的身上,然后把电视的声音调小了一些。

一旁的小M喵了一声,林夜伸手将它抱起,用很小的声音说:“嘘,不可以吵醒晨。”

晨?是晨……其实,很喜欢他这么叫我……

“我们偷偷地亲一下晨,好不好?什么,你不要亲啊,那我替你亲……呵……”

话语刚落,柔软的嘴唇便覆了上来,浅尝即止。

而我,却想让他更加地深入,能够辗转、缠绵。

“林夜!”

“前辈……”林夜被我突然地睁开眼睛吓着了,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

心在扑通地乱跳,想要温暖、想被人拥抱、想……

我坐起身,而林夜还再用错愕地眼神望着我时,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狼似虎地扑在了他的身上,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

“嗯……前辈……”林夜哼了一声。

哇!这小子叫起来可真是销魂,骨头都给他喊酥了。

“不给做饭,就吃你。”我跨在他的身上,搂住了他的脖子,用邪恶的眼神看着他。

“前辈,你……”

“什么?”手已经开始肆无忌惮的在他的身上摸索起来,可是却又有些不得要领,我以为只要随便摸摸就应该有反应才对。

身体的燥热着,但不能发泄的感觉让人非常难耐。

“前辈,这不是戏,你会后悔的。”

这家伙什么的这么啰嗦了。不想听他在说这些没有营养的话了,所以俯身便以吻封缄。

“我是认……”林夜的话语被吻‘熔化’。

男人就是男人,永远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吻到激动地时候,林夜就很自然将我压在了身下,我也很自然享受着他细心而卖力地‘照顾’。

做了就做了吧,尽管我有一点不确定,也许真实的我是个双性恋,无所谓,只是便宜了那色猫。

“喂,林夜。”

“嗯?”

“那色猫在偷看。”

林夜不语只是笑了笑,将我拥入怀中。

“听说,圣诞节只要在床头挂一只袜子,圣诞老人就会满足他的心愿。”

“嗯,对啊。前辈想要什么?”

“恐怕一个袜子装不下。”

“不能太贪心哦。”

可我真的很贪心,你说怎么办啊?我就是我,凌晨也是我,我也是凌晨,我们最像最像的地方就是,想有一个家。

——两人一猫,凌晨、林夜、小M。

(二)新年快乐

一切皆是戏外。

“新年快乐。”凌晨揉着头发,刚刚从床上爬起来,一双惺忪的眼睛看起来迷人极了。

“新年快乐,前辈。”林夜笑了笑,“快起来,怎么也得把家打扫一下。”

“你不用回家吗,林少爷?”凌晨穿起了衣服。

“前辈,那我可以留在这儿吗?”林夜望着凌晨,凌晨收回眼神,摊了摊手表示——你随意。

凌晨窝在沙发上,没有工作的日子,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发呆,没有比这个更好打发时间的方法了。

小M爬在凌晨的肚皮上,伸着懒腰,凌晨把手边的薯片分给了它一片,小M好奇的扒拉到自己的鼻前,闻了闻舔了舔,然后开心地砸吧起了嘴。

“真是馋猫。”凌晨摸着小M的脑袋,“唉,你主人李漏漏又回家过年了,还可以拿红包,就可怜了我们。”

凌晨一想到没有工作餐就觉得沮丧。

“我、我先赶回家一趟,但我保证晚上一定回来。”林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凌晨点了点头,毕竟他是有家的人,自己就是光棍一个。

林夜走后,凌晨在家里闲得发慌了,电视机的女主角又开始重复那句,“抓住男人的心,必须先抓住男人的胃。”凌晨仰躺在沙发上,摸着自己的肚子——好饿。

六点一过,天就开始慢慢地转黑了,凌晨望着暮色的下沉,搬了张椅子到落地窗户前,开始望着大门口的路上。

“怎么还不回来?”凌晨嘟囔着。

——呃,天哪,我在说什么?我干嘛要在乎这个男人,不就是上过一两次床吗?至于吗,凌晨你个没出息的。

没出息就没出息吧,凌晨开始检讨自己,他怀疑自己一定是被人注射了雌性荷尔蒙。

——应该快回来了吧?

凌晨再看钟表,时针已经走到了八点。凌晨打开电视机,晚会已经开始了,而林夜没有回来。小品也开始了,而林夜没有配自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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