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九霄 下——紫陌
紫陌  发于:2012年04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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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被他反手扭在身后,动弹不得,索性也不再动了,但极近地触到他男子气息,却让我有些心神不定。

他在我身上仿佛野兽一般,嗅了片刻,随即狂怒起来:“果然是他!这个老匹夫!老东西,果然不怀好意!”他怒骂了片刻,仍

是不停,迅速将一件长衣剥了干净。

殷未弦虽然年过而立,却还只是青年而已,慕容离张口就骂,实是毫无顾忌。

我此时虽然也是在怒骂殷未弦,但听到慕容离骂时,却又更觉得慕容离可耻十倍,听他言下之意,竟然是将我当成了他的所有物

。我不由大怒,挣扎着,要将腰间的剑拔出来,但被他压制着,很快解下长剑,扔到了甲板的一旁。

他一手按着我的身体,另一只手却是胡乱在后庭处抚摸。那里早被殷未弦折腾过,又肿又胀,此时更是麻痒难当,猝不及防,他

一根手指竟捅入甬穴中去,譬如麻痒被骚得恰到好处,虽然略有痛楚之感,却是极为快活。

很快慕容离便将手指抽出,手指轻轻一捻,脸色登时一变:“他果然动过了!”声音中,说不出的惆怅愤怒。

我被谁动过与你何干?

我只觉万分屈辱,然而此时就是起身也是无力,浑身软软的无法动弹,看到他又要欺身过来,不由一惊,侧身一翻,便要滚到一

旁,却被他按住了腰身,狠狠按压在地上,震得下体一阵疼痛。

看着他慢慢下压的身躯,即使面对着美貌绝伦的一张面孔,仍然让我心头生惧。如此频繁的性爱已使我没去多想为何会发生,每

次被人凌辱奸淫,也只当被仇人暴打一顿,总有机会报仇,但如今令我生惧的,却是令我无法自已的媚药。我即将在这药物之下

,变得自己也无法忍受的羞耻。

我顾不得难堪,手足并用,爬行着要脱离他的掌控,但很快被他压制下来。他白皙艳丽的面容微微扭曲,一字一句地道:“他怎

么动的?说!”

看他的样子,倒像是比我这吃了药的更神志不清。当年他和殷未弦合伙设下圈套,将我弄到山洞中凌辱,如今却又再质问于我,

这岂非笑话?

我不禁哂然,与他纠缠之下肌肤相亲,已使我意动,被他一问之下,却是忍不住暴怒,奋力挣扎着要将他推开:“滚!”

他只当没听到一般,脸色阴沉,将我的右腿抬起来放到肩膀上,我不由大怒,正要破口大骂,他的食指迅速插进甬穴之中,这一

次进得极深,怕是已到顶端,我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副架势实在难堪之极,我只觉羞怒难当,只得转过脸,闭上了眼睛。

“你以前不是一直咬牙忍耐的吗?为什么现在会喘息不止?殷未弦那老匹夫到底是怎么弄了你的?竟会把你弄得如此服帖?”他

一边说着,一边恶意地旋转着食指。

我险些背过气去,想借力踢他的面部一脚,但麻痒的后庭被他一弄,竟似连腰都软了,动弹不得。

“你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敢看自己现在的样子?是不是被我说的心虚了?”他抽动旋转着手指,声音却是冷冷的。

“去你妈的……”我不由怒骂,奋力挣扎着要脱离他的控制,但他将我的大腿曲起,压到胸前,就连我自己也看到了从未见过的

耻处,方才的软垂的欲望已有些抬头,红色的穴口微微张合着,却紧紧吮着慕容离的手指。

“你看你这淫荡的样子,被人用根手指插就会发情!”他神情依旧是冷冷的,也不知是对谁生气,许是看到我脸上变色,他登时

将食指抽出。

我猝不及防,低哼一声,几乎是同时,他那昂扬巨物已挺身而入。

我大吃一惊,这样的姿势无可避免地让我亲眼目睹被人淫辱的场面,我只觉瞬间手足冰凉,再也说不出话来,而后庭甬穴却还不

受控制地蠢蠢而动,得寸进尺地吸吮着入侵的灼热异物。

经此一事后,势必日日被慕容离嘲笑,也不知他会再想出何种羞辱言语,再将此事重提千万遍,到那时,我还有何面目存在世间

我只觉心头仿佛被浇了一盆冷水一般,但后庭处仍然如千万只蚂蚁在爬,恨不得慕容离的动作再快一些。而他每一次地冲刺都会

引起这具身体的极致快感。

我喘息着,难以克制地抓紧了身下的甲板,手指也似乎嵌入甲板中去。而慕容离也喘着气,动作仿佛发泄一般。

慕容离的手下侍卫都睡在船舱之中,如此巨大的声响,他们自然不可能还睡得着,只是没得慕容离命令,不敢出声。

也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惊怒,只觉时间过得极为缓慢,但又不愿天亮,被路过的船只发现我二人在行此苟且之事。幸运的是,我

二人终于相继解决,而此时,却还没有到黎明。

药性褪去了大半,只还有些微残存,慕容离将性器抽出时,后庭处仍然紧缩着,有些不放的意思。

我仰面躺着,看着星空,只当不知。心中却是明白,经此一事后,要想再将被人凌辱之事当作战场搏杀的失利,却是再也不能。

第124章

这次性事,竟然快感多于痛楚,让我不由得有些恍惚,也不知是渐渐习惯还是媚药的作用。不管是什么原因,也足够慕容离挖苦

一阵的了。意外的是,慕容离一句话不说,只坐在旁边发怔。

我没空理他,身上沾满了淫液,随手便用扔在旁边的衣裳有一阵没一阵地擦拭,心中五味杂陈,只觉十分颓然。

擦到一半才发现,此时不比以往出门在外,随行多的是衣裳,眼下将这唯一的一件还是从殷未弦处借来的衣裳弄脏,便再也没有

来穿了。

慕容离仍然坐在旁边发怔,也不知是否方才纵欲过度之故,我委实不愿与他说话,但连衣裳都不穿,却也太过无仪羞耻,便道:

“燕帝随身可有换洗衣物?”

他像是忽然回过神来,沉默半晌,起身朝舱内走去,过了一阵,才拿了一个包袱,一盏灯出来,灯放在甲板上,灯芯剪得极小,

只有一点光芒,照着慕容离变幻莫测的神情。

“你身上有伤,擦了药再穿罢。”他打开包袱,取了一个木盒,木盒中盛着透明的药膏,闻着便是一股芳香。

能把药膏做成透明,真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慕容离此人太在意外表之类虚幻不实之物,也难怪连药膏也要如此细致。

我心中有点看他不起,但在这种情形下,似乎也没这个资格。但也不必因此就感激他,他给我药膏,也只是为了让我能活着去给

他开启宝藏而已。

我默然接过药膏,慢慢在身上擦着,但背上却是够不着了。我打算胡乱摸些,就此作罢,慕容离却是忽然欺身过来,从我手中拿

走木盒,轻声说道:“我帮你擦罢。”

“不必麻烦阁下了。”我淡淡地,有些不快。

他却是丝毫不恼,只道:“只擦一些药有什么打紧?萧兄如此在意,莫不是对方才的事耿耿于怀?”

他这么说,便是将我一句话堵在了死路上。我只得忍着,由着他在我背上涂抹。

过了一阵,只觉得他气息轻轻吐在我的耳廓附近,我吃了一惊,顿时身体紧绷,却是默然不动,等待他的发难。慕容离此人极为

尖酸刻薄,而且北燕民风尚未开化,男子欢爱也习以为常,慕容离也在谈论性事上从不含蓄,我二人拼死相斗,他如今占了便宜

,自然不会就这么罢了。但不管他说什么,我也只有忍下来再说。

过了良久,他终于开口:“疼不疼?”

他声音轻轻的,没有一点调笑的意思。我有点愕然,却是忍住没有回头,只道:“还成。”

他咳嗽一声,沉吟一阵,却道:“殷未弦当真可恶,竟然下得如此狠手。不过现在还好,鞭子留下的伤痕如果还会感到疼,以后

就不会留疤了。”他轻声笑了起来,“你这样的身体,留一两道疤痕还好,若是多了,可不大好看。”慢慢低下头,在我肩膀烙

痕处轻轻一吻。

我默默闭上眼睛忍耐,却又不禁暗暗生疑,他这一吻不带丝毫情欲之意,也没有不敬的意思,倒真奇怪得紧。

也不知过了多久,慕容离也不动,只坐在我身后看着。我只觉有种说不出的不自然,说道:“行了么?”

他沉吟片刻,说道:“方才你那里似乎出了血,若是不放些药,明天山路崎岖,怕是不好走。”

原来他说来说去,却是在说这个!我只觉怒气渐渐在心底凝聚,连拳头也不由自主地握紧,他若是在我面前,我早已一拳揍了过

去。

“承蒙指教,你将药放下罢。我自会处理。”我一字一句道。

他笑了笑,又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你自己不方便上药,再说,你身上我什么地方没碰过,有什么好害羞的。”

“住口!”我终于忍不住,赫然站起,然而腰部像是断了一般,软倒在地,堪堪被他抱住,还没等我反抗,立时便将我穴道点住

,耳语笑道:“不过,你害羞的样子,我当真喜欢。”

我险些气晕过去,却又不由得隐隐生惧,道:“你想做什么?”

他笑笑不语,用指尖处蘸了些药膏,一手分开双腿,便往后庭处抹去。此时殷未弦下的药药性已过,再次被他碰触,我立时浑身

僵直,心中暗自咒骂慕容离实是淫秽无聊,好在他很快抹完了药,也没再动那个令人羞耻的地方。

就在我松了一口气时,慕容离俯下身来,在我眼睛脸颊处亲吻一阵,随即用包袱里的一件衣裳盖住我赤裸的身体,笑笑说道:“

离天亮还有好些时间,你睡一会儿罢。”随即也在我身侧躺下,也没有回舱的意思。

“点着穴道,又如何能睡?”我哼了一声。

“一定要解?”他皱眉。

“难道燕帝是怕解开萧某的穴道后,自己反倒担惊受怕得睡不着么?”我慢慢说道。

他哈哈一笑,说道:“我的确是睡不着,可不是因为担惊受怕之故。”随即拍开了我的穴道,“萧兄若是想秉烛夜谈,又有何不

可?”

此人肆无忌惮,且十分无礼,若是再与他说话,怕是生生要将自己气死不可。我闭口不答,将他拿来的衣裳穿了,勉强爬起来,

去拿地上长剑和殷九赠与的书,将书放在怀中,只站了片刻,便觉十分难受,双腿酸软,下身剧痛,只得慢慢盘膝坐下,将长剑

横放在膝头,右手平放在剑柄上。

慕容离却是毫不知趣,站起身走到我身边坐下,过了一阵,才笑道:“这衣裳还合身罢?其实是我的。”他顿了一顿,想必是看

到我的脸色难看,立时又道,“不过却是没穿过。这衣裳是前几天在腾龙岛买的,按的是当地的衣裳式样,和南朝的衣裳大体一

致。想不到腾龙岛和南朝隔海万里,和我北燕想必还近些,衣裳却是和你们南朝的像,可真奇怪之极。”

“既然宝藏能藏到腾龙岛来,衣裳形制相同,又有何奇怪之处?”

“不错。”他笑了笑道,“腾龙岛也不过最近这一百多年来开始昌盛,百余年前的那段往事牵连者众,说不定这一段无头公案很

快便会水落石出。”他本来是坐着,此时往后一躺,竟然躺到了甲板上,慢吞吞地,打了个呵欠。

此时倒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与方才的冷酷残忍完全不同。我正疑惑,他忽然小声说道:“你为什么会是南朝皇帝呢?”

我愕然,随即有些不悦:“既然你都能是北燕君主,我为何便不能是南朝帝君?”我虽然行错几步,但慕容离又何尝不是胆大妄

为,以身犯险?说来不过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不错,不错!”他笑吟吟,却是叹息一般重复,“既然我能是北燕君主,你为何便不能是南朝帝君……”重复了一遍,良久无

声,只有呼吸徐缓,竟是就此睡了过去。

第125章

他便睡在身侧,我委实放心不下,但只坐着也觉十分不适,便找了个地方眠了一阵,还没天亮时,就已醒了过来。

操舟掌舵的已在开船,慕容离却还大刺刺地睡在甲板上,也没人去叫醒他。我闲着无聊,左右无事,便拿着殷九手抄的那册书看

了起来。上面的内功心法不需打坐,心念到时,便有气脉相通,呼吸之间,便可练功。若非成效实在太差,想必殷九也会练了罢

只练了半个时辰,便觉四肢处有真气流动,虽然丹田处仍然痛楚不堪,但若是一招二式要使出来,必已是不难,只是后继无力,

若不能一招取胜,便是枉然。但本来无望之事却是有了希望,终究是一件好事。想要继续练下去时,慕容离却已醒了。

“什么书这么好看,能不能让我瞧瞧?”他笑了笑,还没等我回答,便凑了过来,看了一眼,随即失笑,“是武功秘籍么?这字

可真奇特。”

“闲着无聊,胡乱看看。”我收起书,不由有些后悔。若是早知道这书我练会如此之快,昨夜便不睡了。

“什么时候能到星峰水峡?”

“再过半个时辰便到了。”他对我的防备似乎不以为意,笑了笑道,“昨夜什么也没吃,想必萧兄有些饿了。下人煮了粥,你胡

乱吃一碗罢。”

我不置可否,他只笑笑,命人拿了清水让我洗漱后,又让人拿了一碗粥和一些干牛肉来。那牛肉硬得像石头一般,味道十分古怪

,但那粥却是用江南上好的香米煮的,软糯香甜。粥用脸盆般大的粗瓷碗盛着,我虽然腹中饥饿,但吃了一碗,便也饱了。

慕容离又笑吟吟地凑了过来,此时晨光初照,洒在他神采奕奕的脸上,肤色莹白如玉,神情倒像一只刚吃饱的狐狸般可憎。他几

个侍卫站得极远,并且脸都不朝着这个方向。显然都是为了避讳之故,不知他又打什么主意。

“燕帝有何指教?”我不动声色。

“指教不敢当,只是眼下还有时间,不如聊聊?”

我将手移到腰间剑柄上,笑了笑道:“若是商议国事,燕帝不妨改日派使者前来,如何?”

他笑笑说道:“还没到腾龙岛之前,我已派了使者去到南朝谒见。使者回报说,‘南朝皇帝,乃庸人也’,我便知道,皇位上坐

着的,必然是一个西贝货。你该不会让我大燕使者再去和那西贝货商议国事罢。”

我心中一惊,说道:“于是,你便能料到我会在腾龙岛中?”

“虽然不能确定,但也能猜到三分。据我所知,龙靖羽的师父谢文显对这宝藏也十分关心,所以我想,你一定是来腾龙岛了。”

他笑得似乎别有用心,但这笑意始终淡淡地,并未到眼底。

此时想来,我会出海到腾龙岛,不过也是因为龙靖羽在婚宴上连番设下圈套,逼我入彀中。即使龙靖羽真的为了我没听他师父的

话,但他一意孤行,又信不过我,实是令人有些不快。

“倒是让阁下看了笑话。”我淡淡说道。纠缠了四年,仍旧关系说不清楚,心有隔阂,实是麻烦得紧。这燕帝却是一直看在眼中

的。

“萧兄情深如此,倒是令在下十分羡慕,又岂敢笑话?”他哈哈一笑,随即正色道:“萧兄可曾想过,江山美人,历来都只能得

其一?倘若如此,不知萧兄要的是美人,还是江山?”

此人的目光忽然变得如此犀利灼热,我只觉眼皮一跳,不由心惊,大笑道:“燕帝怎地也拿这种问题说笑?若无江山,又岂能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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