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朕来保护你
“你……”越然和良素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杀了它们?”
御逸叹了口气,说:“在下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很迟了……”
“本国有位法力高强的法师,”越然皱着眉头说,“当年父皇加封他一杖护国,就是因为他驱除了鼠患……”
御逸想了想,“陛下说的莫非是一个红脸的胖和尚?在下记得他还带着一个瘦小的徒弟。”
这下越然和良素真的都惊呆了。
御逸说的一点都没错。
良素想,如此说来,那鼠患若真是御逸除的,南流和容溪两个和尚岂不是犯了欺君大罪?而且他们竟然一直隐瞒了这么多年!
越然想,御逸看上去如此弱不禁风,竟斗的过当年举国上下都无能为力的鼠妖!难怪那时自己抓疼了他,他一下就甩开自己闪了出去。不过他若真有如此法力,又怎么会受伤?又怎么会被自己一箭射中呢?
“那你现在身上的伤是如何来的?”越然问。
“鼠族被在下杀了的那几个,都是族中的长老,这些年来,它们大概都怀恨在心,一直想办法报复在下。可在下是兽神,它们只是些小妖,所以它们才忍了这么多年。”御逸又苦笑了一下,“就在陛下射中了在下的那天……”
御逸这句话出口,越然脑袋嗡的一声。
“你……你……你知道……知道……”越然满脸通红,结结巴巴的说。
御逸笑着说,“就是陛下的那支箭,救了在下。”
“怎……怎么……”
“那天在下接到友人书信,约在下到冰原相聚,岂知途中遇到一众鼠妖拦路,它们竟然请来帮手,帮它们报仇。那帮手在下从没见过,却非常厉害。没出几个回合,在下便被他打成了重伤。就在在下腾空而起想要逃走时,陛下一箭射中了在下。鼠族请来的那个帮手可能是觉得在下身受重伤又中了一箭,必死无疑了,所以才没有追来。如果不是陛下射了在下一箭,那人真的追上来再补一掌,御逸恐怕早就魂飞魄散了。”
无论如何,越然知道自己射了他一箭的事已经暴露了,所以垂头丧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旁边的良素见到皇帝这个样子,只好出来解围。
“陛下虽是误打误撞,但总归结果是好的。御逸公子现在已经好转,这最好不过了。御逸公子,你所说的一劫,是不是就是鼠族请来的那个帮手?”
“正是。”御逸说,“那人身上充满邪气,不过却不是妖。在下几乎认识所有兽神,他并不在其中。所以在下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仅那一次交手,在下就已经输得心服口服,如果他再找到在下,就算在下身上没伤,恐怕也抵挡不住。”
“别怕,御逸!”越然突然恢复了以前的样子,横眉立目的吼道,“你在朕的赤焉国,没有人能伤的了你!朕一定会保护你的!”
御逸愣愣的看着越然,眼圈似乎有些红润。他低下头,轻声说,“多谢陛下,陛下……对在下的……”
“不许你再提什么恩德!”
“……是。在下再不说恩德之事……只是……这件事,不需陛下多费心思了……”
“费心思也是白费。”良素冷冷的接到,“御逸公子是想这么说吧?”
御逸抬头看向良素,眼中尽是无奈。
“你说什么?”越然瞪着良素吼道。
良素也叹了口气,对越然说,“陛下你想,当年几只鼠妖,我们倾尽国力,遍寻能人异士,都解决不了,最后还是御逸公子出手,才除了鼠患。现在要来的人,别说比鼠患厉害多少,就是御逸公子都自叹不如。这样的情况,我们费心又有何用?”
良素这么一说,把越然堵的也没办法反驳。
他总不能开出军队去打妖怪吧。更何况,就算他真的拉出了军队,也未必有效。
越然急的满头大汗,在龙榻前一劲儿转圈。
“有办法!朕一定能想出办法!御逸!朕一定不会让你再受到伤害的!”
18.命中缘,同相连
御逸看着在地上转圈的越然,一时控制不住,眼泪似断线珍珠一般落了下来。
还是站在旁边的良素先发现了,急忙拉住越然,给他使了个眼色,然后自己悄悄的退了出去。
出了祥轩殿,良素皱着眉头想着刚才御逸的话。突然灵光一闪,转身想回去。前脚刚迈出一步,又一转念,这也许是陛下千载难逢的机会,让自己破坏了就太可惜了。于是他笑呵呵的又退了回来。心想,陛下啊陛下,就让你们着急一天,这一天,就看你自己会不会善加利用了。
祥轩殿内,越然一看御逸流下眼泪了,他哪里还想的起公孙良素,只顾在那儿手足无措的又是找汗巾又是拼命的想安慰的话。
“御逸。御逸你别怕。别怕。有朕在呢。朕保护你。所以,别哭了,别哭了……”越然好不容易掏出汗巾,坐在御逸身边。
“在下……”御逸也发觉自己失态了,赶忙提起袖子想擦掉泪水。可手刚提起来就被越然按住。越然拿着汗巾,轻轻的擦着御逸的脸,不停的安慰他,“朕知道那人很厉害,可是再厉害的人也有弱点,再难的事情也会有解决的办法。朕有三千谋士,百万铁骑,不怕对付不了一个妖怪的。所以御逸不用害怕……”
御逸皱着眉头闭着眼睛,好半天才忍住了泪水,睁开眼,轻声说,“在下不是害怕。在下是……高兴。”
“高兴?”越然停下手,莫名其妙的问。
“没有人……对在下这么好过……”
御逸笑着,越然却看得有些心酸。
他说他是天地造化而生,想必也不会有什么父母亲人,族群之中只有他一个兽神,也就是异类。不知道他活了多久,不知道这许久以来他是怎么过来的。
越然又想起自己,自己又何尝不是异类呢。
兄弟几人之中,只有自己是个死心眼儿,一心想的是江山社稷,是国泰民安,从不向皇兄皇弟们一样偷懒,也不会想方设法躲开父皇。所以最后这个烫手的皇位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一切看起来似乎都理所应当,可只有自己知道,自己是个异类,无论是在兄弟心中,还是在父母心中,甚至是在臣子百姓心中,自己都是个异类。
想到这里,越然不禁伸手将御逸抱在怀里,轻轻的抚摸他柔顺的银色发丝,柔声在他耳边说,“以后朕对你好,只有朕能对你这么好。朕喜欢你,朕要让你知道,朕有多喜欢你。朕要让你只看着朕,只想着朕,永远都不离开朕……”
“陛下……”御逸也缓缓伸出手臂,抱住越然,“昨夜在下曾说,若是在下能躲过此劫,便陪伴陛下一生一世……”
感觉到御逸的手臂环住了自己的腰,越然激动的都有些颤抖。
“御逸这话,朕可是真真切切的记住了。你可不许反悔。”
御逸靠着越然的肩头,低声说,“在下不会反悔……在下只是觉得……即使躲不过这一劫,在下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19.要你,朕的兔子
“朕不许你这样说。朕的兔子,朕一定会保护好的。”越然勾住御逸的下巴,抬起他的头。
一双清澈的眸子,越然看着御逸的眼睛,这一瞬间,他看到了,自己终于占据了这眼眸中所有的空间。
低下头,越然轻啄了一下御逸的唇。
御逸似乎有些窘迫,脸上微微泛起红润。连忙放开抱着越然的手,把头转开。
可是越然还捏着他的下巴,另一只手也仍紧紧的环着他的腰。他挣扎了一下,越然干脆伸手扶住他的头,深深的吻下去。
越然吮吸着那两片柔软的唇,火热的舌不容阻挡的探进,攻城略地般侵占着御逸口中的每一处。
御逸紧紧的闭着眼睛,用手抵着越然的胸膛,尽量迎合着越然的深吻,可没过多久,他就没办法呼吸了,发出呜呜的声音,痛苦的撕扯越然的衣服。
越然恋恋不舍的松开御逸。
御逸满脸通红,皱着眉头沉重的喘气,嘴唇亮晶晶的,嘴角还挂着没来得及擦掉的一条银丝。
越然觉得自己的胸口像要爆裂了一般。全身的血液冲撞着,喷涌着,似乎都在呐喊着。他什么都不管了。什么都管不了了。他要他,现在就要。他一把推倒御逸,自己也将身子覆上去,喘着粗气,伸手去解御逸的衣服。
御逸睁大眼睛颤抖的看着越然的脸。那是一张已经失去了理性,疯狂的脸。
“陛下……不……”御逸抓住越然的手,颤声唤着。
越然停下动作,看着御逸,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尽量用柔和的声音说,“御逸……朕……要你……”
御逸眼角含泪,使劲儿摇着头,“陛下……不行……不行……”
越然皱着眉,双手捧着御逸的头,又是深深一吻,这一吻,比刚才的还要激烈。
再抬起头,越然喘着粗气,看着御逸,重重的说,“朕要你。现在就要。”说完,三下两下扯碎御逸的衣服,露出那如雪的肌肤。
越然舔舐着,啃咬着,在御逸的脖颈间留下点点深深浅浅的印记,大手抚上胸前一个小小的突起,轻轻一捏,身下的人微微一震,微弱的声音从他的唇齿之间滑出。越然高兴的低头含住另一边的突起,不停的吮吸。
“呜……陛……下……”御逸扭曲着身子,却躲避不开,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胸口传上来。
越然的手滑至御逸的腰际,流连一阵,又滑到臀瓣,用力捏了几下,再抚上光洁的大腿。最后,停在了御逸两腿之间。
“停……停下来……陛下……陛下!”御逸声嘶力竭的大喊出声。
越然抬起头看着他,手却握住了他腿间的那里,揉弄起来。
“不……”御逸按住他的手,泪眼婆娑的看着越然,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陛下……不能……”
“怎么不能?”越然声音低沉,焦急的问。
御逸睁大眼睛看着越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越然皱着眉头问,“你怕朕?”
御逸使劲儿摇摇头。
越然又问,“你反悔了?不想和朕在一起了?”
御逸紧咬着嘴唇,又使劲儿摇摇头。
“那就乖乖的,放开手,”越然轻声说,“朕会让你舒服的。别怕。”
御逸含着泪,颤抖着,慢慢松开了手。
越然奖励似的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扳开他的双腿,埋头下去,舔舐起来。
“啊……陛下……那里……”御逸惊叫着,“那里……不……啊……”
火热的舌舔舐到的地方,轻轻震颤着,一阵阵异样的感觉冲击着御逸的大脑,让他无法思考。
“嗯……”他咬着嘴唇,难耐的扭动身体。越然的大手抓住他的腿,使他不能做太多的动作。
竖起的前端,流下汁液,眼看就要爆发的时候,越然转到了后面小小的樱红处,伸出手指按压四周,樱红不安的一下下收缩。越然抬起身,把手指送到御逸嘴边,轻声说,“快舔。”
御逸犹豫着张开嘴,刚要去舔,越然居然把手指伸到他的口中,翻弄起他的舌头。口水沾湿越然的手指,顺着御逸的嘴角流下,越然抽回手,把湿润的手指挤入那一处樱红。
“啊……疼……呜……别……别再……啊……”
异物的入侵让御逸扭动的更加剧烈,越然紧紧的抱住他的腿,手指缓缓的一进一出,拓宽洞口。
“陛……下……”御逸的呼吸已经没有了节奏,全身随着越然手指的动作震颤。
越然满头大汗,急急的又加入一根手指,动了几下,就退了出来。
他再也忍不住了。扯下自己的腰带,胡乱拉开衣裤,露出早已肿胀不堪的欲望。咬着牙一挺身,将那肿胀顶在御逸小小的樱红处。
御逸手指死死的抠住身下的褥单,紧紧闭上了眼。
越然咽了口口水,用力掰开那圆滑的臀瓣,深深刺了下去。
御逸骤然睁开眼,身体向后弓起,张着嘴,连声音都没发出来。
越然闷哼一声,抱起御逸的身体,微微抬起,强健的腰渐渐摆动起来。
御逸就那样张着嘴,随着越然越来越快的动作混乱的喘着气,抓着褥单的手也随之颤动。
紧致滑腻的包裹让越然无法控制自己,按住身下的躯体,疯狂的进出。
深入!里面!进到更里面!是朕的!都是朕的!
那如火的炙热翻搅了不知多久,终于,一个狠狠的撞击,爆发出来。浊液喷涌而出,冲进了更深处。
越然的汗水已经模糊了眼睛,他满足的趴在身下温热的躯体上,重重的喘息一阵,才抬手抹掉脸上的汗水。
越然挑起嘴角,满足的笑着用脸蹭蹭他靠着的泛红的皮肤,伸手撑起身子。
“御逸……”
越然摸摸他失神的脸,笑着呼唤。
御逸睁着双眼,目光中却没有焦点,他无力的喘着气,汗水和泪水混杂在一起,已经沾湿了他银亮的头发。
越然突然发现御逸的眼睛又变成了像那日一样的鲜红色。
“御逸?”
越然拍拍他的脸,御逸才缓缓看向越然,动动嘴唇,越然看的出他是想叫自己却发不出声音,凑过去轻声问,“逸,你的眼又变成红色了,没事吧?”
御逸缓缓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
越然长出了一口气,突然想起什么,轻轻把御逸的身子翻过去,仔细看他的后面。
鲜红的血已经顺着御逸的身体流到了龙榻上,褥单上赫然印着一片血迹。越然皱着眉,轻轻掰开御逸的臀瓣,一股乳白色的黏稠夹杂着鲜血流淌出来。
越然拉过一张薄毯包裹起御逸的身体,打横抱起来,走向浴室。
祥轩殿外,值班太监突然看到一只手探出来,对他摆了摆。太监赶快跑过去。大殿的门只微微欠了个缝,皇帝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去,把良素再叫回来。”太监应声倒退两步,转身向外跑去。
20.你是属于朕的兔子
良素把越然拉到珠帘之外,皱着眉头说,“陛下!你就不能学着温柔一点吗!”
越然急急的问,“怎么?很严重吗?”
良素一跺脚,“严重!当然严重!你不知道他是第一次吗?你没看到龙榻上那么多的血吗?你不知道他还有伤在身吗?”
这下越然真是怕了,他握住良素的肩膀使劲儿摇晃,大声吼道,“你快治好他!你快治好他!”
“你当我是神仙啊!”良素也学着越然的样子大声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