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诚言动几下，手掌会用手检查一下博康是不是要去了，“爸，别忍着，来一次。”

“嗯……嗯别……捏……”

“不要忍。”

“嗯……”博康内壁收紧，出来的东西沾上博诚言的手。

“乖。”果然变紧了，真……真他妈的带劲，博诚言更用力的动起来。

“啊啊……啊……”因为是喜欢的人，不停顿，博康也能一直在兴奋期。

结束交欢，博诚言抱博康一起洗澡，洗澡间太小，博康就只能坐在博诚言的大腿上，博诚言坐在小木凳子上，先帮博康冲洗身体，再到自己的，过程缓慢而细致，细节不同，博诚言看到的内容也有所不同。博康白白的皮肤上有些点点的红痕，或是摩擦出来红肿的小块，博诚言看了很难受，小心的摸上去，不打算盖住它。

“疼吗？”

博康摇头，搂着博诚言。

“你这样要我怎么洗哦，”靠那么近，手伸都伸不进去，还提什么擦身啊？

“我爱这样。”博康耍脾气了。

“我当然知道你爱这样，但是你要爱也不要趁我帮你洗澡的时候啊。”博诚言好脾气，手拿喷头靠近博康的背来一下，手掌均匀的摸摸，洗去刚才擦在博康身上的沐浴露。

“诚言。”

“嗯？”博诚言手洗到博康的胸口，“坐好点，你老公不是万能的。每一样要做好，也要你好好配合。”

博康呵呵的坐正身子，单手搭在博诚言肩膀上，“明天我要到发书的邮局看看。”

“怎么？加班啊？”博诚言可不准博康辛苦，“有加班费不？百分之几？有没有200块以上，要是没有就别去了。”

“你怎么这么现实啊？”博康推博诚言。

“哎呀，小心，我要是摔了，你好过吗？”博诚言摇摆了一下，拖鞋打滑，博诚言顾不上自己摔跤不摔跤先抱稳博康，别让博康摔了，人家可是老人家。

“跟当官的在一起久了，就变了？”博康平生最讨厌3种人，小气贪心的人，不诚实爱说谎的人，最后是势利眼喜欢花天酒地的人，“你个势利眼。”博康一个劲的推博诚言。

“哎呀……”博诚言不生气，单手撑墙壁，“我不是什么势利眼，是应为你要在不是工作的时间去做事，我才会计较的，你以为计较这些琐碎的事情不心力啊？”叹气，“我工作一定下来，你就赶紧给我递辞职信。”

“命令我啊？”博康没有生气，笑呵呵的伸手掌摸博诚言的肩膀，一下又一下的，因为有沐浴露，所以很滑。

“怎么敢。”博诚言拿喷头冲冲自己，“我是心痛你这么辛苦。”亲一口博康的脸，“好了，抱你到床上休息。”抱博康休息，博诚言自己就可以好好的洗热水澡了。

“好了？”博康还不乐意走，“不要嘛，我要你再给我冲冲。”撒娇的嗲嗲音只有博诚言受得了，套是别人早吐在地了。

“好好好……”不就是冲久点嘛，有什么好撒娇的，就算不撒娇跟博诚言说，博诚言还是会给博康冲久点的。“不要死搂着我啊，天啊，你的想冲澡还是想干嘛啊？”又没有空间了，干啊，贴这么紧，真麻烦，都冲洗不到。

“你不是没洗吗？”博康双手在博诚言身上一抹，“我帮你洗。”

“乱来，你坐我身上怎么洗哦。”

“要不你坐我身上。”

“……”博诚言脸一下就沉了下来，明明就很受，很轻的博康让重重的博诚言坐身上，博康的腿手得了才有鬼。

“好了。”

博诚言管水，抱起博康，“给我回卧室休息去。”不和博康闹，拿下大块的浴巾给博康裹上，开门走进卧室，博诚言放博康躺在床上，“自己擦干身子，穿衣服啊，我洗好出来就给你抱抱啊。”博诚言离开前拉开衣柜捡了一条长袖睡衣丢在床上，“别着凉了哦。”

博康点点头，手拿毛巾慢慢擦干身体，掀开棉被，转进被窝，拿衣服过来穿上，最后套内裤加裤子。在穿裤子的时候博康看见自己的大腿里有红痕，看上去是擦出来的，好害羞，博康脸红的穿上，躺好，不去想别的事情，抓着被子，闭上眼睛。

回到卫生间的博诚言，开始享受洗澡时光，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一直见不着面的博素言会在星期1突然发一条短信给博诚言，也许是等累了，躲累了，不得不摊牌的要求见面。自看到博素言发来的短信开始，博诚言恍惚了一整天，该不该见他呢？要是不去就是心里有鬼，要是去，要怎么说呢？博素言没说白，博诚言也知道博素言对自己有意思，至于哪种意思，博诚言自己也搞不太清楚，博素言若近若离的，博诚言猜了又猜，最后不得不得选择放手。

到了博素言约定的时间，博诚言带着别样的心情去见博素言，不是因为和博素言有约，而是每个星期博诚言都会去帮博素言打扫房子，是不是完美的借口？博诚言想是的，有借口，好过没借口，至少博诚言觉得这样有安全感。

第99章

“哥，我以为你不会主动来了呢。”博素言从博诚言站在门口到进门，每一个动作都深深印在博素言的脑海里。为何一开始自己没有发现自己是如此在意他呢？博素言轻笑，无奈自己的错过，现在想好好珍惜他，可能已经来不及了。

“我不来，你这房子还能住人么？”博诚言进门就是打扫，片刻不停。

博素言站在博诚言身后，双手放在裤袋里，“哥，我们一起住吧。”

“你羡慕我宿舍近学校啊？”这里可不比家里，去学校路远很多。

“我们可以换地方住。”

博素言的反常，博诚言不认为是件好事，“你迁就我啊？”

“嗯。”博素言声音一下就变了，“成么？”轻轻的，温柔得紧。

“不成。”博诚言捡了一大黑袋子的垃圾，“和你住一块，不累死我才怪。”

“我可以改的。”

“你什么都改？”

“你介意的，我都会改。”博素言这回下功夫了。

“我……”博诚言抬头想说你现在挺好的，但博诚言的目光让博诚言害怕，热情，温柔，这些从不出现在博素言身上的字眼全出现了。“你不必这样，好好读你的书，这些活，以后会有人为你做的。”多么容易就拒绝一个人的好意，只要一句话。

博诚言似乎在说不用担心，博素言却不能马上明白，“那人是你么？”

博素言突然深情演出让这台兄弟戏戏剧性的发生转变，博诚言是爱过博素言，博诚言是想得到过博素言，可那些都是以前想想而已，不代表现在。

“素言你真行，说这样肉麻的话，还能说得这般有感觉，厉害，厉害啊，呵呵……”

“个我不是说笑的，”博素言不知道博诚言这般有幽默感，是好事，可惜用的不是时候，“我……”

博诚言怎么能等到博素言开口？“我有喜欢的人了。”博诚言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先，就已经开了头，“是爸爸。”不拖泥带水。

博素言不是第一次听到，只是这一次说的是博诚言，博素言惶恐，抓住博诚言“你都做了什么？他是爸爸，大你二十多岁，想男人想疯了么你。”

“素言，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真心的。”博诚言在解释自己不是一时冲动。

“对我也是吗？”博素言发觉自己快疯了，一个是父亲，一个是自己的哥哥，不能接受的双面打击。

博素言要的是一个答案的话，博诚言好办，“你拒绝了我2次，我不认为第三次我还能微笑看见你，我是有积极性，可是我不想每一次受挫，挥泪的时候是因为同一个人，”打击博诚言能承受，不间断的打击博诚言不能想像，拉开博素言抓着自己衣服的手，谁都想抓住幸福，就那么一点点，反握博素言的手在自己的手掌心里，“在我身边，对我好的，注不注定，应不应该，我也爱了，”博诚言伸出手，怀里即便是空的，博诚言还是会微笑，因为手掌上面留有博康的体温，“他也回应了我，有什么错？有什么不好？人生是自己选的，为什么不对自己好一点，放自己自由。”博诚言微笑，“我和爸在一起很幸福，爸的幸福也是你想看到的吧。”博诚言说到这个份上，博素言再当自己不是认真的，博诚言将无话可说。

博素言似乎想表现苦笑里的其中一面，可最后呆愣的表情，自己的手还在博诚言的手心里，是那般温暖，可惜绝不会属于自己。“要我说祝福的话？”

“素言，找个喜欢的人，忘了从前的我。”博诚言松手。

博素言手指就要脱离博诚言的掌心，那消散的温度，博素言红了眼睛，“不……”忘记该有的沉稳，失控的抓住博诚言的手臂。

紧捏的力道，博诚言邹眉，“素言……你……”好痛，力气真不小。

“我做不成你的爱人，我可以做你的情人。”不想放手，不想。

“做兄弟不好吗？”为何要搞得那么复杂。

“我不说，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博素言退到最后一步。“我愿意等，我愿意等……我真的愿意。”

“素言，不要勉强自己。”现在的博素言不像博诚言认识的博素言。“做回你自己好不好？要是为了我，将自己变成另一个人，时间久了，你自己都不认识自己，要怎样爱我？”

“我不会，我不会迷失我自己的。”博素言似乎忘记了，现在自己已经迷失在爱情的迷宫里，绕了好多弯，走过几个死巷，回头，又是同路，脚已经酸痛，隔墙还是这样高，唯一变化的是，路已经踩得泥烂，却看不见一点路口的曙光，“哥……别留下我一个人，我害怕，我真的害怕，我们是一样的，”泪光闪动，博诚言的脸倒影在泪光中。“是一样的。”博素言松开一只手，抬手摸博诚言的脸，微热的脸，不算细嫩的触感，“我从没这么近看过一个人，就只有你，只有你能让我信任。”

“素言。”博诚言惊呆了，眼前的他在和自己说什么？他……他……

“很小，我就喜欢跟着你，你去哪，我就去哪，我懂事后，还是喜欢跟着你，到我知道我们不一样，我还是想跟着你，可我不能让你知道，在远离你的时候，我同时在打听有关你的一切，你是我的骄傲，是我的向往，当向往变成一种爱慕，你拉着我到天塔，跟我说你喜欢我。我一下就蒙了，却要强装着莫不在意的样子。拒绝你的那天，我整整哭了一个星期。”

博诚言说不出话来。“……”

“我已经尽力把我的心情压制成可以收藏的小礼盒，可为什么，你要一次次的出现，礼盒放进礼盒，太多了，我抗不住。”博素言深呼吸，叹气时发出的抖音，“我以为，我们这样纠缠下去，一定会在一起，我的心，我的想法，全在那天，”博素言看着博诚言，那种受伤的眼神，深深刺痛博诚言的心，“父亲告诉我，你是他男人，呵呵……哈……哥，你真做得出啊？用这样的幸福来伤害我。”博素言已经不能用支离破碎来形容自己的心伤了，“更见鬼的是，父亲告诉我，我们是一样的，我是亲生的，真见鬼，一切都乱了，你知道吗？我恨我自己，我恨我的选择，我更恨我为什么还活着。”

第100章

“素言，我……”

“我知道你爱他，我不是傻子。”博素言眯眼，眼泪滑过脸蛋。

博诚言能听见水珠打在地上发出的滴答声，博素言不为人知的一面完完全全展现在博诚言眼前，相反的性格，脆弱的支撑着比自己大上好几倍的精神压力，是自己不应该放弃吗？博诚言无从选择，爱情这东西，不下手说是轧手，下了手说是恋红尘。“对不起，我不懂，我以为，只有我在看着你，我以为，我很了解你，我以为，除了我没有人会更适合你，我以为，我做得不够好，我以为，你厌倦了我的纠缠，我以为……”博诚言轻笑，“原来，我是自以为是。”

“哥……”

“我不能答应你，我不能让我的弟弟做我情人，更不能让我的弟弟等我。”博诚言觉得自己已经配不上眼前的他，“就算爸爸不在了，你也不能等我。”

“为什么？”博素言不懂，自己的痴情用错地方了？“难道我的等待会成为你的负担？”颤抖的嘴唇，手臂也跟着不稳起来。

“是我忘记了要用怎样的方法去爱你。”心已被博康占用，博诚言还能拿什么去爱博素言？

“不要紧的，我们相处久了，会找到方式解决的。”博素言不抓着博诚言的手臂了，改抓博诚言的手，“要不，我们可以试着从新来过，哥，你说好不好？”

“素言啊，你是不懂呢？还是不想懂啊？我已经不是以前喜欢你，爱着你的博诚言了，我现在爱的是……”

“不要说了。”博素言双手按着耳朵，大声的“我不听啊，我不听啊……”

“素言。”博诚言见博素言情绪激动，声音放缓，“素言，你听我说，”双手掌分别按上博素言捂着耳朵的双手，慢慢拿下来，细细的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你想怎样，就能够怎样的，没有你，照样有白天，黑夜，没有我，地球依然在转，除非明天就末日。”

“好，要是明天是末日，你会回到我身边的话，我马上……”

“不……”博诚言抓紧博素言，不让他胡来，“我只是打比方，就算明天末日，我还是会在他身旁。”

没有什么好商量的，博诚言是不会和博素言在一块的，博素言多说无意，放手让博诚言走，这样做真的会解脱吗？博诚言站在原地，博素言落泪的脸，博诚言犹豫了，不该离开他，因为他是那样脆弱，不能这样丢下他，因为他会孤独。博诚言一个抬手，就是为了摸去他的眼泪。博诚言轻柔的动作，博素言抬头，模糊的画面是博诚言难过的脸庞。博素言前一步，博诚言没有退后，这样的关系有点难搞，热度在他们最靠近的时候互换——

博诚言找到解决博康问题的方法，一边辛劳学习控制，一边瞒住博康的同时和博素言来往，时间的拉长博诚言学会了一心二用，用法还是常人无法办到的。博诚言觉得这样好，日子充实饱满，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题外话，同学关系，同事关系，就是兄弟关系博诚言没有搞好。博诚言没有找寻原因，不久博素言变卦的没有再和博诚言联系，博诚言想和博素言联系，去学校找不到人，到宿舍看看，宿舍里一点人气都没有，博诚言没有还宿舍钥匙给博素言，因为留下钥匙在卧室给博素言自己发现，再拿，看起来太心凉了，要是有心，博诚言想当面还给博素言，怎么说，当初是博素言给自己的，怎么能用不同的方式还给博素言呢？很有责任感的博诚言，很讲究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