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纹(穿越 生子 第一部)下——落叶归途
落叶归途  发于:2012年04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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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李然的意识已经清醒许多,只半个时辰便熬了过去,神色间也不见平日的疲态,只微微有些慵懒,前几日还面露苍白,

这几日稍作调养,脸色就好了许多,昏黄烛火下,白玉一般,润在江诀心头,柔软得近乎缱绻。

江诀一面撩水替他清洗,一面揉捏着他有些僵硬的手脚,如此捏到腰臀处,帐内的气氛霎时变得暧昧之极。

江诀这几日为了他,确实也吃了不少苦头,李然将其看在眼中,心中越发柔软。

如今,这昏黄灯火下,他二人相依而靠,视线一缠上,便再难分开。

江诀试探着俯身过去,将对方慵懒的身子搂进怀里,抚上他的额头,轻声问道:“好点了吗?”

李然将头埋进他颈窝里,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江诀亲了亲他的耳根,一手探下去,抚上对方的腰臀,一番揉捏,直至对方软了

手脚挂在他身上。

江诀见他神色间有些疲惫,正欲收手,孰料李然竟一反往日的冷情,伸手搂上他的背。

江诀目色一深,浑身的肌肉和骨骼都绷得死紧,一脸隐忍地说道:“小然,别闹了。”

李然轻笑一声,他怎会听不出对方的矛盾和纠结,径自替江诀做了决定,手探下去,依葫芦画瓢,照着江诀往日的样子,兀自撩

拨起来。

江诀哪里经得起他如此勾引,只迟疑了片刻便制住他不断生事的五指,无奈叹道:“别这样,朕不想你伤上加伤。”

“没事。”

李然一面说,一面将唇舌凑了过去,他在情事上还从未如此主动过,江诀心中一个咯噔,再难自制,一手托着他的腰臀,一手搂

着他的背,俯身将唇舌压了过去,李然顺势打开双腿圈上他的腰,伸出舌与他缠绵。

二人心中皆动情之极,先是深吻片刻,继而分开来,彼此深望良久,再缠上。

一吻完毕,江诀在他耳边念叨了什么,李然红着脸点了点头,继而就见他收紧了双腿,江诀伸出三指探到他幽处拓展一番,扶着

自己的欲望,将自己缓缓挺了进去。

因为有热液润泽的缘故,那幽处早已湿热一片,江诀一挺到底,喟叹般舒了口气,叹道:“真紧……”

他一边缓缓挺动,一边在对方的额间轻吮,李然抬腰迎合,身上越发来了感觉,兼之四周水波缭绕,柔波温热,真是旖旎之极。

江诀一手托着他的腰臀,配合着腰上的动作,间或深按,间或伸出五指搔刮,李然搂着他的背,轻吟着任他为所欲为。

他初时做得极为温柔,后来李然不时抬脸来勾他,十指还在他背上轻揉慢捏,才逼得他失了分寸。

耳边是肉体撞击的声响,淫靡之极。

李然收紧了双腿攀在他腰上,随着对方腰上的动作,一声声破碎地呻吟。

江诀双手托着他,搂着他与自己唇舌相缠,李然此时亦是极其动情,幽处收缩得异常剧烈,江诀被他一激,几乎想将他吞下肚去

“是不是很舒服?”

他一面说,一面深深一挺,李然那幽处早已被他撑开到极致,哪堪他如此折腾,掐着对方背肌的十指一紧,拔尖了呻吟一声,带

着战栗的尾音,激得江诀小腹一紧,欲望又胀大几分,心跳得咚咚直响。

“呃……”

江诀将他漏出嘴的呻吟吞进口中,轻笑着又重重一挺,哑声问道:“喜欢吗?”

李然被他激得仰着脖子轻喘,美到极致的容颜,再添那动情之色,更觉惑人,江诀心头一颤,将他搂得更紧些,一下接着一下地

顶弄,这番颠鸾倒凤,真是好不销魂。

二人久别重逢,彼此心中皆是情意绵绵,如此一缠上,再难停歇,江诀唯恐他在水中着凉,就着交合的姿势将他托起来,跨出木

桶,几个跨步倒在榻上,扯过床内侧的锦被,罩在二人身上。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他二人心意相通那一晚。

只是今晚又有了那一豆油灯相伴,锦被内这一方天地间,他二人离得如此近,近到彼此再没有任何距离。

江诀深情地吮吸着身下之人精致之极的眉眼,深深地占领着属于他的圣地,锦被随着二人的动作剧烈晃动,李然额上早已沁了一

层汗,正簌簌往下滴,江诀埋首到他耳边,轻声问道:“很热吗?”

李然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江诀将被子掀开一些,腰上动得越发生猛,李然揪着他,断断续续地说道:“轻……轻点……”

江诀探身过去,勾住他的唇舌,不清不楚地回了一句,李然的幽处一阵收缩,激得江诀双目一红,又因为顾及着对方的身体,不

敢太过孟浪。

此番小心谨慎,却别有一番滋味。

李然每每抬腰来勾他,都激得他心痒难耐,江诀却只能浅尝则止,间或深挺一阵,再轻柔地做上一会。

李然自然明白对方的节制,抬手抚上了他的眉眼,眼中深情再难掩藏,江诀伸出一手与他五指相扣,含着他的下巴,一脸动情地

说道:“你让朕想得好苦。”

这话究竟是何要义,自然只有他二人最能体会,李然紧了紧握着他的手,抬脸去勾他,江诀顺势凑过去,与他纠缠一番,腰上动

得时轻时重,好不销魂。

李然如今已经识得此间的美妙滋味,间或缠他,间或勾他,间或闪躲,江诀每每被他一刺激,皆是心中一荡,粗喘着追进去。

如此你追我赶,你躲我闪,竟比平日里越发来了感觉,直至二人双双攀至顶端,李然松了腰身倒在榻上,江诀粗喘着倒在他身上

,贴着他的额头,轻声问道:“累吗?”

李然摇了摇头,轻喘着低声说道:“还好,不是很累,可能是这几天人参汤喝多了。”

江诀见他眉眼间并无疲态,倒隐隐都是慵懒之色,心中一动,缠上对方的视线。

李然回望过去,对方如今正埋于他体内,他又处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被如此深情望着,心头一颤,情不自禁地张嘴去勾他。

江诀哪里能够拒绝,急不可耐地吻了上去。

此番唇舌交缠,彼此身上又来了感觉。

江诀心中颇有顾忌,脸上全是犹豫,直至李然抬腿去勾他,他才情难自禁地失了理智,一个挺身,借着对方体内汩汩的热液,再

一次将自己送了进去。

李然被他一激,仰着脖子轻吟一声,继而红着耳根侧开脸去,低声说道:“太深了……”

“好,朕轻点……”

江诀果然依言行事,只偶尔深戳一下,顶到对方体内至深之处,激得对方那幽处剧烈收缩一阵,如此回环往复,彼此都是心神荡

漾。

他到后来就掌握了轻重深浅的分寸,动得越发销魂嗜骨,李然则蜷着脚趾抖着腰臀缠在他腰身上,分外有感觉。

江诀凑到他耳边,轻声问道:“这样可以吗?”

李然被他一问又一顶,眼底一红,呐呐地应了一声,江诀轻声一笑,低声说道:“那人参汤真是好东西,往后可得天天服用了。

这话若在平日说来也没什么,如今听来却分外隐晦,李然被他一赧,幽处激烈吞吐一阵,江诀顺势重重几个深挺,激得他仰着脖

子轻吟一阵,继而几不可闻地低声说了句什么。

江诀听后,闷声一笑,那笑声低哑迷人,如烫在心头一般,李然腰上一颤,体内热液再不受控制,汩汩向下涌去。

“很舒服,是不是?”

江诀贴着他的额,跟他轻声呢喃,腰上动得越发销魂。

李然仰着脖子侧了脸,呻吟之声时高时低,一声比一声难耐。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除了江诀那厮,还有何人?

江诀见他难耐之极,眸中波光满溢,一手捉着他的腰臀,一手握紧他的手,身子再压下去一些,轻声说道:“从今往后,我们再

不分离……”

李然紧了紧握着他的手,另一手抚上他剑眉星目的眉眼,轻声说了声好。

此时此刻,二人眼中只剩下彼此,再无其他。

彼此眸光如波,深情蕴在眸底。

这一晚的主帐内,深情缱绻,绵绵情意,将二人紧紧缠绕,再难分离。

一朝相思苦,一宵缠绵夜。

此情彼情,尽在凝望交缠间。

………………

翌日一早,李然悠悠醒来,帐中犹有些昏暗,缕缕丝光从缝隙间漏进来,看来天还未大明。

视线里,江诀风神俊朗的容颜近在咫尺,因为日夜操劳,眉眼间还残存着一缕倦怠之色。

他伸出手去,抚上对方的脸,在他眉眼间轻轻摩挲一阵,继而触到他的唇。

孰料刚一碰到对方的唇,指尖就被对方舔了一口。

江诀眉眼带笑地望着他,看来早已醒了,继而就见他探身过来,轻声问道:“怎么醒得这么早?”

李然眼底一赧,将手抽回来,江诀一个翻身上来,撑着双臂将他压在身下,一脸是笑地问道:“如何,可还入得了你的眼?”

但见他神色间全是轻佻,李然耳根一红,给了他一记白眼,侧脸躲开他的视线,低声说道:“醒了就起来吧。”

江诀瞧着他神色间的那份赧然,又想起昨晚的光景,低下头去,贴上他的额头,一脸动情地说道:“倘若往后都能如今日这般,

朕便满足了……”

他说得深情之极,李然迎向他的视线,握着他的双臂,点了点头。

帐外一轮旭日,正缓缓升起……

第七十九章:荣登大统

主帐内,江诀等人正立于地图前,商量作战之计。

殷尘的克敌之计一到,众人传阅着看过,皆是惶惑不解。

奏报中只有寥寥数字:“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

这是何意?

莫非到了这个节骨眼上,那位北烨辅相还想与众人打哑谜不成?

廖卫这个莽夫向来沉不住气,熊臂一挥,喝道:“辅相如此故弄玄虚,难不成是欺我等粗鄙不成?”

他祖上也是世家,只不过到了他这一辈,不幸为奸人所害,从小混于市井,后来为王觉年提拔,也是从军之后的事了。

真要论起来,这厮可谓胸无点墨,而殷尘如此吊人胃口,实在让这个急性子急不可耐了。

沈泽到底是个参军,只想了片刻,便豁然开朗,如醍醐灌顶,脸带兴奋地扫了众人一眼,一手指着安庆三十里开外之地,语带了

然地说道:“廖统领莫怪,辅相的意思,末将或许能猜到一二。”

他说得自信满满,哪里是只能猜到一二的模样,分明早已成竹在胸。

“战事迫在眉睫,容不得多做耽搁,沈将军就别卖关子了。”

严文斌铿然而语,他平日里并不多言,如今倒先沉不住气了,林瓒和孙淼在一旁看着想笑又不能笑,沈泽面上一赧,厉子辛俊颜

一舒,开口笑着说道:“还请沈将军解惑。”

眼看着厉元帅都如此礼贤下士,沈泽这个迂腐儒将本就脸皮极薄,被对方如此抬举,神色间就带了几分惶恐不安之色。

李然在一旁看着,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一脸凑趣地说道:“是啊,快说来听听吧,大家都等着你开讲座呢,沈教授。”

沈泽耳根一红,再不耽搁,稍稍敛神,面露正然之色,朝江诀行了一礼,说道:“依末将之见,辅相的意思是,我军应该避敌军

主力,以变制胜!”

“如何以变制胜?说来听听!”

江诀听出了兴趣,淡淡开口问道。

“回陛下,敌军占据地理优势,我军若是硬取,定然会死伤无数,何不以游走战术,拉开敌军阵营,再各个击破,岂不正应了殷

相之计。”

江诀一听,眉眼间露出一抹淡笑,微微点了点头。

李然拍了拍手,朝沈泽竖了竖大拇指,笑着说道:“真有你的啊,沈泽!连游击战都想得出来!”

这可是咱毛老先生的惊世创举啊!

一般人,谁能想得到?

李然暗自在一旁感叹,他刚一说完,廖卫便一脸不解地开口问道:“统帅,游击战是何意?莫非是南琉的方言不成?”

“哎,就知道你不明白,还是让大哥我来教教你吧。”

李然见对方一脸的好奇,心中一得意,一脸装腔作势地解释道:“因为呢,沙漠里比较空旷,没什么障碍物,所以比较适合于机

动作战,不适于防守。这个道理,你可明白?”

廖卫在听到那大哥二字时,脸上一红,暗忖我不知道比你大多少,你还好意思占我便宜?

不过他也就只想想罢了,嘴上也不敢反驳,倒是苦了其余众人,憋笑憋得难受。

江诀依旧没事人一般,坐在主位,一脸的气定神闲。

李然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他已领教得多了,这点小打小闹,如今还真的不在他眼里。

沈泽在一旁听着,一脸钦佩地连连点头。

众人围拢在桌旁,神色间渐渐有了一丝豁然开朗之色。

“既然防守不能成事,那我们就干脆变守为攻。”

李然的视线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一手叩着桌子,朗声说道,神色间越发有了主帅的风姿。

“如何改守为攻?这与游击战又有何关联?”

林瓒似是听出了一些苗头,立马追问。

被他一问,李然但笑不语地望向沈泽,悠然说道:“到底怎么安排,还是让沈泽来说吧。”

沈泽依言点了点头,接过话头,说道:“沙场作战,本就不比平地,战事一起,必定混乱不堪,一旦生变,便会乱上添乱。西平

军有地理优势,已占了一层先机,我军若想取胜,只能杀他一个措手不及,以快求胜。”

厉子辛俊眉微皱,略有疑色地问道:“纵使骠骑营一马当先,但西平多的是良驹,单比速度,我方的战马恐怕远远不及对手。”

李然了然地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既然拼不过,那干脆就换个法子,也别硬拼了。”

“不硬拼?那是什么法子?”

大家众口一词地开了口,李然的视线在他们身上扫了一圈,缓缓吐出两个字:“偷袭!”

他刚一说完,沈泽接到他的暗示,立马开口解释:“殿下的意思是,先以虚招搅乱敌军阵脚,等其疲累之时,我军再正面迎上,

以骠骑军当先,分为左右两翼夹击,直捣黄龙。”

他一面说,一面从沙坑中拔出两面红旗,分别插于左右两侧,再拔出一枚蓝旗,按在其后,说道:“骠骑军分两翼,在前开路,

形成钳状,以乱敌军阵脚,盾兵随后,弓箭兵紧随而上,步兵殿后。”

他每说一句,便插上一枚小旗,厉子辛盯着那阵型默想片刻,问道:“计是好计,可敌军人数甚众,倘若西平军乘我骠骑军进攻

之时从中路猛攻,敌军骑兵勇猛,我军步兵直接与其对阵,岂不危矣?”

“末将也有此一虑。”

甚少开口的孙淼一反常态,开口附和,他与厉子辛皆是审慎之人,兼之沙场经验丰富,考虑得总比一般人周详。

沈泽被他二人一问,脸上就有些犯难,李然站在一旁,只一手环胸,一手撑着下巴,盯着那沙阵默想。

众人沉默间,只见他兀自拔起那两枚红旗并至一处,再将蓝旗分别插到两侧,说道:“既然这样,那就把两翼合成一翼,同时把

步兵拉到两侧,从两边包抄。”

他一说完,一直沉默的江诀开了口:“此计甚好,事不宜迟,子辛你就照此方法,安排一下攻防部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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