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兄承孕(生子)下——生辰
生辰  发于:2013年07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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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输的很彻底,要杀了我吗,我可爱的皇弟?”皇帝看着德亲王,颓然的坐在了地上,那颓然的表情,让他整个人显得苍老了很多。楚江和元拓带着元谦元卓,站在了德亲王身后一字排开,望着龙椅前的皇帝,心里都有些说不清的滋味,有惋惜,有愤怒,有怨恨,也有怜悯。

德亲王看着如此的皇兄,本来就没有要杀他的意思,语气缓慢的道:“皇兄,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好地方颐养天年。”说着转头看了元拓一眼。

元拓会意冲身边的人招了招手,有人能走上了专属于皇帝的高台,把皇帝从地上扶起来,走下了那个属于他的台子和龙椅,皇帝像是牵线木偶一样,被带里了他龙椅,元谦四个对什么皇帝根本就不在意,元拓拥着元卓,感觉到元卓的身体滚烫,轻声问元卓昨天是不是伤风了。

楚江也有样学样,也靠在元谦耳边说着体己的话,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已经走到门口的皇帝突然爆发,推开了身边的两个黑衣人,转身抬起双手,两只袖箭朝着楚江和元拓射了过去……

84、解毒

“小心!”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几乎在发出声音的同时也和身边的人,调转了位置!两只冷箭射向了两个男人,这两个人一心都在怀里的人身上,对那冷箭毫不知情,出楚江是背对着冷箭元谦看到远不,元拓和元卓都是侧身,元卓则是听到了那声卡簧扳动的异响,再转头正看到的皇帝面目狰狞的脸。

元谦和元卓的动作,让两个男人都是一怔,但是想要阻止躲闪,都已经来不及了,眼睁睁的看着那闪着蓝光的短箭,朝怀里的人射过来。

千钧一发的时候,两抹银光从门口的地方射了进来,把那两枚要命的短箭撞移了位置,却还是擦破了两个人的衣服。

那锋利的短箭,原本是冲着元拓的心脏去的,因为元卓转身帮元卓抵挡,那短箭射向的地方,就是元卓的背心,因着那突然跳出来的程咬金,那短箭支在元卓的手臂上,滑出了一个扣子,元卓闷哼一声倒在了元拓怀里,身上原本就是一片褐色的衣服,开出了一朵红中带黑的血花,元卓本来就虚弱,这会整个人倒在元拓怀里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元拓急得眼睛冒火,转头看着已经被人制住的皇帝,举刀就插了过去,但是刀并没有命中,被从外面跑进来的安阳衡,一剑从半空劈了下来。

元谦的侧腹被短箭钻了空,出血量和伤口都比元卓严重的多,但是因为有内力护体,身体也没有元卓那么虚弱,这会还勉强保持着清醒,看着楚江抱着他,急得满头大汉的样子,吃力的道:“你,你救了,我那那么多回,该我还你一次了……”

“谁要你还我,你要是出事我怎么办?”楚江看着元卓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元谦看着好笑,正想要说点什么,眼前却越来越模糊,脑子里也越发的混沌,元谦到还是镇定,毕竟他是个医术不错的大夫,他知道这种情况是中毒,但毒性并不是见血封喉,自己肯定是死不了,但是肚子里那一阵阵钻心的疼,让他有些慌了,想要说话,吐出的字却断续无章,“肚子,孩子,疼,好疼……”话还说完,元谦已经失去了意识。

元卓楚江看着元谦闭上眼睛,心都被捏住了,元谦说的什么声音很小,他根本没听清楚,只急得抱着元谦一通乱叫。

跟着安阳衡走进大殿的一群人,有两个大家都熟悉的,一个是陆大夫,一个是元卓身边的女军医灵鹭,陆大夫一个箭步走到了元卓身边,灵鹭走到元谦身边给元卓把脉,两个人的脸色同时变得十分难看,但是事态紧急,根本顾不上和其他人解释什么,只嚷着快给这两个人找个地方,才能治疗,德亲王让元拓带着这些人到皇帝后殿去,御书房后有个能安置元卓和元拓的寝殿。

元拓二话不说什么事都没有他怀里的人重要,抱起元卓就往后殿去了,元谦被安置在了寝殿的矮榻上,元卓被安置在了同屋的床铺上,两个人都是侧躺着,元拓和楚江,坐在两个人身边,扶着两个人的身体,心疼又后悔,心疼自然是心疼他们的身体,后悔是后悔为什么他们怎么这么那么大意,都宁愿现在躺在病榻上的是自己,而不是他们。

陆大夫和灵鹭商量了好一会,给两个人先服了几丸丹药,用金针把两人受伤部位的穴道封上了,元拓和楚江都是有见识的,看着金针封穴,立刻开口询问,是不是毒解不了,陆大夫和灵鹭脸色都难看的很,两个人同时点头,坦诚他们的医术不如元谦,这毒他们不会解,只能占时把毒锁住,不扩散。

元拓和楚江面面相觑,心急如焚,元拓灵机一动,让灵鹭跑一趟太医院把昨夜给元卓元谦看病的老太医,灵鹭跟着元拓多年对京城的事,皇宫的事都有了解,知道那老太医医术高超绝对超过他,二话不说就往外跑,陆大夫可是所谓的专科医生,对解毒比灵鹭还不在行,所以米一件,看着灵鹭跑出去,从自己的药箱又里舀出一瓶丹药递给了元拓,让元拓喂元卓吃。元拓开口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保胎的,毒已经锁住了,但是大少的身体太虚弱,吃上这个安全,等一会灵鹭,再想办法把那铁家伙拆了。”陆大夫说完转身走向楚江,也把药丸递给了楚江一颗。

楚江是听到了陆大夫和元拓的对话,抬头皱眉,“陆大夫,这不是保胎的吗,小谦谦吃了做什么,难道还有别的用处?”

陆大夫和楚江一样皱眉,“保胎的药,自然只有保胎一种用处,三少怀孕了你不知道吗?”

楚江的脸顿时变了颜色,激动的从床边跳了起来,抓着陆大夫的胳膊,把人前后的摇,“小谦谦他怀孕了!真的吗?真的吗?”

陆大夫被摇得头晕脑胀,开口说的话都是颤音,老半天才从某人的魔爪中解脱出来,上气不接下气的道:“三少有两个月的身孕了,他自己知道,一直在吃保胎的药,胎儿很稳。”

楚江乐的脸上开花,但看着元谦小腹上的伤,心立刻又揪了起来,抓住陆大夫的手,问这问那,毒回会不会影响孩子,元谦的身体被关押了这么久有没有怎么样云云,陆大夫被一些列问题轰炸的头晕脑胀,不知道该从哪开始回答。

元拓看着楚江乐成那个样子,自己也高兴,转身把药小心翼翼的送到元卓嘴边,视线触到元卓的身上,这才注意到元卓的小腹居然一掉弧度都没有,眉头一挑,心里觉得不对,忙把药给元卓喂了,伸手上去元卓的肚子上摸,居然摸到了一层厚厚的布裹,元拓心里一突,忙下床把元卓的呃衣服解开,把元卓的肚子上那早就被血染成褐色的白布,拆了开来,看着元卓的肚子凸出一个圆滚滚的弧度,元拓是有生气又心疼,小家伙自由了格外的高兴,在元卓的肚子里这东东那东东,元拓把小家伙弄痛了元卓,把人吵醒,坐在床边一只手抚着元卓,一只手在元卓的肚子上划着圈,安抚里面的小家伙。

元拓一边摸着一边在心里对小家伙道:“宝宝爹知道你受苦了,以后爹一定加倍疼你。”

某个小家伙似乎感觉到了自己老爹的心声,轻轻的动了动,算是回应。

元拓等到小家伙安静下来,便把元卓的衣服系上了,本来他想把元卓这身衣服换下去的,但这皇宫里哪来的更换的衣服,所以也只能作罢。

元拓才拉过被子给元卓盖上,灵鹭便带着那老太医跑了回来,老太医给元卓元谦分别诊了脉,脸色也有点凝重,他说也只能先用金针封穴,这种毒很奇特,如果伤到要害肯定是见血封喉,现在伤到的是别处,只要毒不窜进心脏,就不会有生命危险,不过伤口可能会奇痛无比,这么奇特的毒,并不是江湖上长见的,应该是宫廷里秘制的,说不定皇帝会有解药。

元拓和楚江对视一眼,楚江把元谦留给了灵鹭照顾,自己跑了多门而去,去找皇帝老儿要解药去了。

元拓和老太医陆大夫三个人,费了一番功夫,才把元卓背上的两个铁家伙弄了下来,锁着元卓肩胛的这两个铁东西是用铁链锁在一起的,只有用要是打开铁链上的锁,把铁链抽出来才能把两个铁家伙舀下来,但是他们没有钥匙,元拓舀出自己随身的匕首,把铁链砍成了两截,元卓带着这东西已经有几天了,伤口结痂把那铁东西包到了肉里,元拓往外一拉,元卓的肩上是皮开肉绽,血溅了三个人一身一脸,元卓在昏迷,却也疼的的呻吟了一声,身体猛地一颤,元拓看着元卓肩上的两个血窟窿,心疼的都要碎了,眼眶发热,鼻子也发涩。

老太医和陆大夫看着那惨不忍睹的伤口,直吐凉气,心惊,心寒,小心翼翼的上药,包扎。

给元卓处理好伤口,老太医和陆大夫都离开了,元拓坐在床边守着元卓,紧紧的握着元卓的手,发誓绝对不再离开他,绝对不再让他再受一点伤。

楚江找皇帝要解药,那皇帝冷冷的看着楚江,起初是一句话都不说,后来是大笑大叫着,要让元卓和元谦两兄弟给他陪葬,起的楚江舀着刀就想杀了他。

不过他没有得手,因为德亲王不准,楚江冲德亲王发了一通脾气,带着几个人把之前已经打探出的密室,和皇帝的寝宫都翻了一遍,凭借着神探的智慧,元拓找到了无数密室暗格,把所有能找到的瓶瓶罐罐都舀到了那三个大夫身边,居然舀真的被他找到了解药。

夜,楚江和元拓守在那两个人身边,一个多月的分离,近十天的担惊受怕,就算现在那人安稳的躺在眼前,两个人的心也还是难以平静,不过他们都相信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不会再有什么危险了……

皇宫的另一边,德亲王正在和自己明显已经神经不正常的皇兄长谈,安阳衡和袁天躲在暗处旁听,他们三个人之前的误会,不得不说有一大部都是因为那个人在从中作梗,他们都是聪明人都理智的很,却也都萌生过要讨公道的心思,不过现在看着这位皇帝如此,当真是应了那句,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皇宫这一夜很静,皇宫里,京城里,似乎病没有发生什么大规模的流血事件,但是大隋已经变天了……

85、登基

宫廷政变的三天之后,新帝登基德亲王穿着一身龙袍,端坐在龙椅上,接受百官朝拜,元拓袁天此时是站在两排大臣的最前面。

新帝登基免不了的要论功行赏,大赦天下,不过对那些前朝留下的贪官污吏,就没有赦免了,都是杀无赦。

跟着元卓和德亲王造反的几个将军都被升了一个品级,元拓和之前在场上倒戈的那位老将军,都封了王,元拓元谦的身份也被昭告天下,元谦更是被立为太子,情儿安儿这两个皇孙也记录在了皇家的玉碟上,袁天坐上了国师的位置,元卓身边的魁做了御前侍卫总管,掌管宫廷内的治安,元卓的人还有不少被封了官,因为前朝的官员里好的能用的已经没有几个了,要举办科举招贤,现在明显不可能。

该做的几样事情在登基大典上都处理完了,群臣下拜三呼万岁,司徒毅从龙椅上站起来,从通往后殿的楼梯离开了大殿,司徒毅才掀开后殿的帘子,就看到了安阳衡和袁天本尊。

袁天双手环胸,笑眯眯的问:“做皇帝的感觉怎么样,爽吧?”

“不怎么样,坐在那一动都不能动,脖子都要僵了!”德亲王抱怨着,抬起左手去按右边的肩,两个儿子一个要陪产一个要生产,谁都保护愿意接位。搞的他这个老爹被推上了皇位,真是累死他了。

安阳衡站到司徒毅身后把手搭在了司徒毅的肩上,一下下的轻按揉捏,司徒毅转头回望,两个人嘴角都扬起了弧度。

“谁让您有皇帝命呢,”袁天看着那两个人腻在一起的样子,心里妒火中烧,酸溜溜的道:“累就累着吧,反正还有人给你捏肩捶背,多好啊,我想要都要不来!”

司徒毅看着某人那吃味的样子,笑着道:“怎么你想做皇帝啊,可以啊,我把地方让给你,你带一张人皮就成了。当皇帝好啊,当皇帝可以三宫六院上千嫔妃,待遇很优厚哦!”

“后宫三千佳丽,蛮诱惑的!”袁天伸手托腮做做思考状。

司徒毅挑眉转眼看安阳衡,坏心眼的道:“这可是所有男人的愿望,坐拥天下,坐拥佳人!”

袁天似乎真的被迷惑了,眼里冒着小桃心,但是当眼神接触到安阳衡的脸,顿时转醒,“什么天下美人都没有衡衡好,我有衡衡一个就够了,”说着凑到安阳衡身边,抱住了安阳衡的后腰,“对吧,衡衡我可是很专一的,不像某人勾三搭四的!”

安阳衡淡淡的扫了一眼袁天,无视,某人受伤的嘟嘴。

司徒毅转头看着那可怜样,笑出了声,安阳衡也扬起了嘴角,三个人笑成了一团,半晌司徒毅看着袁天,挑眉道:“我说,拓儿陪卓儿,不来上朝,你怎么着也不来上朝?”

“我也要陪衡衡啊,而且你在那坐着,本大爷站着多掉价。”袁天扬眉。

司徒毅和安阳衡面面相觑,嘴角抽搐,他们三个人明明都已经当了爷爷了,但是有袁天这个活宝,过的是越来越不着调,越来越年轻,不过这应该也没什么不好。

元卓元拓和楚江元谦四个人和两个小不点,这会正在皇宫宛心宫,暖阁里养着呢,两个孕夫一人一左一右躺在两个软塌上,两个小不点满地乱跑,另外两个大男人喂着两个小的团团转,一个追着大的喂饭,一个哄着小的喝奶,好不忙活,元谦和元卓一点都不想去帮忙,看的相当乐呵,看着某个身经百战的将军,差点被儿子的玩具绊倒,元卓是乐不可支,肚子里的小家伙也很是兴奋,似乎也觉得老爹笨的可以。

楚江这边也不比元拓省心,舀着勺子给安儿喂奶,身上那绣着闪亮菊花的长衫,被奶液阴湿了一大块,袖口上也都湿了,楚江看着自己一塌糊涂的衣服,和元谦抱怨,“小谦谦,安安好不听话,没有情儿小时候好带!”

元谦看着安儿抬手把手上的奶都摸到了楚江头上,楚江呲牙咧嘴的无奈样子,心情大好,伸手摸了摸还没有凸起的肚子,懒懒的道:“说不定这个会更难带!”

“为什么?”

“有其父必有其子!”元谦挑眉,嘴角带着坏笑。

“谁说的,我这么好,我儿子肯定很乖!”元谦嘟嘟嘴,显然是不相信,转头又问:“你怎么肯定是儿子,万一是女儿呢?”

“是女儿也好啊,是什么都好,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

“是什么都好,难道我还能生出别的东西出来!”元谦眼睛一眯抓住了某人的语病。

“呃”楚江诧异,连声解释。

元谦仰头不理,安安还跟着添乱把嘴里的一大口奶都喷在了楚江身上,楚江那张脸顿时变得五颜六色,元卓看着元谦那边的闹得一塌糊涂,乐的嘴角咧到了耳朵边,才笑了两声,肚子就被踢的一疼,痛哼出声。

“怎么了?宝宝踢你了?”元拓听到元卓呼痛忙放下了碗跑到了元卓身边,把手放到了元卓的肚子上,轻抚。

元卓嗯了一声,把手盖在了元拓的呃手上,“这小家伙这几天越来越不安分,是不是在报复我前几天委屈了他!”

元拓扬眉,俯身把脸对着元卓的凸起的小腹,“丫头要乖乖的知道不,再闹你爹爹,让爹爹疼,爹以后可不疼你了!”

元卓看着元拓认真的样子,嘴角微扬,心里暖洋洋的。元拓把手在元卓的肚子上贴了贴看小家伙不闹了,扬眉赞了一句,“丫头真听话!”

情儿看自家老爹坐到了爹爹身边,也错热闹的爬到了爹爹的软塌边,摸着爹爹的肚子,有模有样的道:“弟弟要乖乖哦!”

“弟弟!?”元拓愕然的念了一声,脸色有点囧,这几天他开始一直都管元卓肚子里的小家伙叫丫头的,怎么情儿开口就叫弟弟,元拓觉得自己一心想的女儿恐怕要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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