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从天降(穿越)+番外——君泪
君泪  发于:2012年05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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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纯的为了将颜渊月那醉鬼身上那沾一身臭味且有呕吐物的衣服换下,所以才压在他身上,好方便施力将那堆死结一个个用蛮力

给他扯开,当然他人是这么认为,事实也的确是如此,但是在这里要表达的是,外人眼里通常都只会认知她们眼里所看见的〃事

实〃。

「唉呦~我说少爷,大白天的您不害臊,也得体谅奴家们大部分都是未出嫁的姑娘,筱青自小是服侍惯了夫人,或多或少都能了

解,要是今日换做给其他人不小心撞见,唉呦~您说这可怎好。」语毕,还丢了个暧昧眼神给床上纠缠的两人,临走时还替他们

带上门。「少爷您动作可要快一点,等等阿柴和阿当他们俩就会抬一桶热水来。」筱青还不忘提醒,但那暧昧的笑声却传的冬若

雪阵阵头皮发麻。

掩门出去的小婢女则是迫不及待的要将这最新最八卦的消息分散给自家的好姐妹们。

冬若雪没好气的扔下那醉鬼,省得等等又给他添上一笔不名誉的事,虽然添一笔是笔,添两笔也是笔,但好歹怎么着他都是这里

的当家,怎么也得在这些片子丫头们抬得起头才行,至少不要再让阿柴和阿当这两个老实人给撞见,这两人虽不若筱青那丫头伶

牙俐齿,但木讷老实的很,等要是让他们问起,这他可支吾不过去呢。

不一会,叩叩声响在那厚实的木门上,传来了门内房里,冬若雪起身整顿下自己,便拉过那大棉被盖在满身臭味的颜渊月身上,

盖着也好,刚好可以遮掩颜渊月一身肮脏的臭味,随手用袖子抹了下颜渊月的脸,冬若雪这才满意的动身前去开门。

「少爷,这热水俺这就放这了,晚些俺在跟阿柴哥两人过来抬走。」因费了些力小伙子脸上涨的红通通的,一旁不说话的高个儿

则是皮肤黝黑,手里还拎了个小葫芦。

「少爷,这是解酒液,俺和阿柴哥听其他兄弟说过,少奶奶还没跟少爷拜过堂,心想有些可怜,便自作主张拿了些烈酒装在少爷

水壶里,想给少爷和少奶奶喝个交杯酒,但刚刚听丫头说,少奶奶醉的厉害,害少爷想办事也不方便,这俺和阿柴哥对少爷很是

过意不去,这……还请少爷原谅俺们鲁莽。」

小伙子说着低头,满是张愧疚不已的脸,倒是大个子什么话也不说,就只把那小葫芦塞给冬若雪手上,东西拿到冬若雪手中,大

个儿就拖了小伙子出去。

冬若雪满是错愕不已,拿着装有解酒功能的小葫芦,呆滞的站在原地,那该死的谣言到底是造谣到什么地步,竟然让最忠心的大

个儿用鄙视的眼光看他,他真的是冤枉的拉!

19.话听一半会误会

一个人真的能在一夕之间到达天堂跟地狱吗?

从前的冬若雪或许会不甚在意的笑着说,或许吧?

但如今,他绝对能十成十的告诉你!

这绝对有可能!

因为,他、正、体、验、着!

冬若雪咬牙切齿的看着正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略打小酣的颜渊月,心中则有想将对方切八段的想法。

「起来!你这醉鬼!」没好气的冬若雪早已忘了是谁害的颜渊月醉的如此地步。

「呜!」苦着脸,颜渊月坐直了身体,或许刚刚的呕吐让他好些清醒。

「好拉,你也清醒了,把身子洗洗,等等我让人进来把这都换下。」翻着都是臭味的棉被,冬若雪掐着鼻子先将颜渊月拉下床。

颜渊月摇摇摆摆的站起,红着脸憨笑着,眼神扑迷的很。

「大哥!」娇憨一声,颜渊月错认了人一把抱住冬若雪。

「你、你、你!放开我!」冬若雪大惊失色,一把推开缠抱住他身子的人。

推的力量很是大,颜渊月一屁股摔在了地上,恍惚的精神因为痛有了些轻微清醒。

「什么……是你阿?」眼神不在涣散后,颜渊月有些失望的看着眼前的人。

「当然是我,这房里难不成还有第三人吗!」冬若雪撇了撇嘴角,对他的神情很是不屑,随手拉张椅子坐下平视着酒醉的人。

颜渊月憨憨的笑了笑,身子又向后倒去,看来打算有要会周公之趋势。

「别别别!」冬若雪飞快站起扑向醉鬼,一手拉稳颜渊月向后之身子,但是太重了,反成冬若雪压在了颜渊月身上。

「真是脏死了!」冬若雪拉着一张脸从颜渊月身上爬起,这下他可跟那人一样满身呕吐物了。

冬若雪看看自己一身,再看看床上那个,然后大大叹一口气,任命的将那人再度半拉半扶着,说道:「你配合些,起码洗个身子

在睡吧。」

「……随便你拉。」颜渊月勉强睁开半眼,算是同意。

获得那人的配合后,后续动作就不难,冬若雪这三两下去除那人身上所剩不多的衣物,只仅剩一身贴里的白色亵衣,这才半扛半

搀扶的将人连拖带拉着去到冒着热气的浴桶旁。

「脚跨上去,进去!不要给我坐着不动!」

冬若雪气的大吼,心想刚刚都这么配合了,怎么现在又发起酒疯痴呆起来。

颜渊月人就爬上在大大的浴桶边上,一脚跨在里面,另一脚在桶外晃阿晃的,晕红的脸旁就对着冬若雪吃吃的笑着。

冬若雪黑着脸,头皮有隐隐发疼的错觉?「你该不会要我帮你洗吧?」暗自心想不会吧?

对面的人这道马上很配合的点点头。

冬若雪头冒青筋,咬着牙说。「休想!」

颜渊月不满的眯起眼睛,带着危险的口吻压低着声音嘟着嘴说:「你确定不帮我。」

冬若雪哼哼着非常肯定,头还跩跩的转向一旁。

颜渊月清了清喉咙深吸一大口气,向外大喊。「不要阿相公!好疼阿!!!」

顿时门外一干人破门而入,喔,不!是人太多不小心压开了门。

20.美人出浴

人的潜能果然是无限的。

冬若雪也不知自己用了几秒飞快的将门外一干人全都处理掉?

他先是将死赖着坐在澡桶边的人给推下水!(为了掩饰颜渊月男人的身份,现在他穿着这么单薄,在众人雪亮的眼睛下,破绽百

出,现下自己也只能乞求众人的眼睛是给癞虾蟆沾上眼。)预估这行动大约不到一秒!

随后抄起武林暗器排行榜上赫赫有名的,花雕实心桧木红树椅,唉,名字是长了点,毕竟是跟排行第五的暗器椅子大哥沾些边,

总要个响叮当的名字才不会辱末了是吧,就算咱们当不成暗器送礼自用也是两相宜。唉!话又偏了,回正题这招成效最好,椅子

刚扔到门边,人群就自动做鸟兽散,这个大约也只有三秒,所以说拉!人的潜能果然是无限的。

冬若雪从来没有比此刻感觉到时间竟是如此的漫长,简直是让他抓狂!

回过头打算好好斥责那人,却不见人?仅于冒气的热水桶面上几个泡泡咕噜噜响滋。

惨了!冬若雪心上一惊!手忙脚乱的赶紧伸手入桶内打捞人上来,怎么说那都是一个喝醉的人阿!

冬若雪半个身子都探入了桶中,一身湿不打紧,好在天日有阳光下寒意有略减,好不容易两只手终于吃力的将泡了水重力加倍的

人儿给打捞出来,颜渊月白嫩的肌肤都染上一层薄红,晶亮的水珠一颗颗点缀着煞是动人,连冬若雪都忍不住一时走神。

就在走神时,颜渊月噗的一声,将刚刚淹在水中给喝入肺里的汤汤水水都再度奉献给了冬若雪。

想当然……

怒吼!「你这家伙!得寸进尺这句话简直是为你量身打造的!」冬若雪那是一个气阿!想用袖子抹去那喷的他满头满脸的水,却

忘了那袖子不但湿了还沾有檅物……

颜渊月努力的将水给咳出肺来,呼到新鲜空气后,才知道鼻子喉咙那一个的痛!现在可疼的他眼泪鼻涕一起流,眼睛肿鼻子红一

个模子就是可怜兮兮,他眨巴着眼睛盼某人善心也好良心也罢,好帮帮他洗个澡,他现在头晕的加上热水熏惚着,脑袋根本无法

去操作整个身体,完全是呈现不听使唤的状态阿。

被红通通的眼睛这么明显的渴求着,冬若雪狠不下心来拒绝,只好心底自我安慰着,不先帮他洗澡,我也就不能洗澡,不先帮他

洗澡,我也不能叫人进来处理房间的脏乱,不先帮他洗澡,就不能处理房间的脏乱等于今晚没地方睡……

冬若雪自我良好内心建设完毕后,这才开始动手,将门窗一一关紧,还不忘拖着椅子桌子搬那书柜花瓶将之紧紧压住,确实做好

防盗听防偷窥防闯入之三防措施。

「快点,我好冷喔!」颜渊月两手扶在澡桶边直立着身躯摇晃着还晕呼的脑袋瓜子,扁着嘴不满的盯着冬若雪忙碌拖搬物品的身

影。

「行了,这不就来了吗。」冬若雪无奈的将手上东西放下,看看应该差不多了,这才动身至泡水人儿的边上。

上下打量着颜渊月,冬若雪还真不知该从何下手?又看到自己一身又湿又脏的衣袍,索性就先脱了自己上半身的衣物,请别想歪

,这只是为了行动上的方便。

打赤着胳膊,动作也俐落了起来,冬若雪先将颜渊月身上湿了正紧贴的亵衣给脱了下来,可那人全偏偏好似骨头都没了,全身懒

在自己身上,死活都不肯凭藉自己的脚来支撑重量。

「你别趴在我身上,站好站直,裤子自己脱!」冬若雪拉开那两只缠在自个肩上白嫩嫩又软绵绵的手臂,心想这人全身都是包子

做的肉是不?怎么软的彷佛一掐就会一个红印似的。

冬若雪不知的是,生在长在三十六世纪的颜渊月,那个世代可是人人都丰衣足食的过日子,个个都是有些肉肉的人们,即便像颜

渊月这样正值大好青年懂得注意养生饮食,可锻链出来的肌肉也只是软中带点小硬,跟古人冬若雪一比那还是软绵绵的肉。

冬若雪摸了摸自己上半身,虽然精瘦但也结实,在捏上一把那懒洋洋泡在水里的颜渊月那胳膊下的肉放开,白嫩嫩的肉上立竿见

影的浮上两指明显的指痕。

21.骨牌效应!

洗完澡,换上一袭干净的衣物,颜渊月舒舒服服的躺在小凉椅上睡个觉,另一头隔着屏风后的是刚净完身正在着衣的冬若雪。

拉拉有些皱折的衣袍,冬若雪拧着眉头从屏风后头走出,一眼就见颜渊月一头湿发的半躺卧着小凉椅上睡觉,会生病,这个念头

立即跃上他的思维中,很顺手的就将自己刚用来擦身的巾子用来拭乾颜渊月的湿发。

叩的声响三声,随后一道敦厚的声音在门外说着:「少爷,小的们是来搬浴桶的。」

「进来。」冬若雪头也没抬,就着声音回话。

话才说完,冬若雪就差点想给自己咬舌头了,因为那门根本没法开,他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搬了一堆有的没的重量级物品来挡

门,他这思绪都还没转完,那门就被人破坏了。

阿柴和阿当是不一样的,若门打不开阿柴会静静在门外守着,可阿当就不一样了,大大的不一样,您说他嘛一他就一,您说他嘛

二他就二,标准的死脑筋,空有一身蛮力,您瞧瞧这话才刚落,他就把门破入,他不过话说快了些,你门推不开就别使力开!今

晚这房内恐是无法住人了,冬若雪简直是无语问苍天,今日是否乃凶日,忌入宅!

阿当进门了才想奇怪这门怎有点卡?用了点力开,门就塌坏了!

门坏了就坏了,修一修就好了,可现下坏就坏在一个名叫骨牌效应的现象!一个推一个,那速度快到无法想像,翻手之间一切定

案。

这房嘛,不过就是房嘛!好端端盖了好几十年都没事,照理来说也该有个下个十年的保证期,可昨日一个坏兆头就注定了今日的

悲剧,没事搞什么见血开光!它不过就是房嘛!遮风挡雨它都干的好端端,可它这房里的主人二十几年的个性都如一了,昨个变

了个性子,它就该知道了!就该知道了!这一定是坏兆头!瞧瞧!瞧瞧这变了个性子的主人昨让另一个陌生人开了点血,人家是

见血开光,它是见血开凶!

碰咚当,塌了的门撞上挡门的柜,挡门的柜倒向压着的桌,压着的桌翻着摆着的几,摆着的几碰倒装饰的巨型古董花瓶,那下场

是碎碎片地好心疼,一个凄惨不足以形容。

阿当傻了,阿柴楞了,两个人一个站里一个站外,两个都呆掉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谁都措手不及,冬若雪满是无奈,这房

肯定无法住人了起码今晚是不能了,只好先让阿柴和阿当两人将房里的热水桶抬走,另外在叫人准备新的被褥,而房子只等明天

再找人装修,今晚他要跟他的假娘子入住新房……

说是新房,其实不过就是偏院里的客房,太傅府占地不大,除却了主院配给及家眷住的副院外,其馀皆分给下人及其家属住,仅

在主院后盖了间偏院,给平时有客人拜访时休憩的客房。

偏院虽小但一应俱全,该有的小厅堂、书房、寝间、院子通通皆有,只不过限单人入住。

草草将一干寝具暂时置入偏院,今晚或者说最近应该都会住在这儿了,冬若雪想了想今早时是不是得罪哪方神明?怎么会上朝时

还好端端,午时回来就被迫经历大逃杀,整个吵吵闹闹下浪费了一整个下午不说,他还得端水端食伺候某人不说,连洗澡上床他

都得在一旁服侍,这这……天理何在?他可是一介堂堂太傅怎沦落到小厮去了?

不成不成!

一个心底强烈冒出的念头,有种预感这种倒霉的日子不但会有持续下去的感觉,而且会加倍上去,如果这种状况依然不改的话!

22.同床共枕1

冬若雪坐在偏院书房内,面前桌上摊着明日上朝要奏之事的誊本,但手中的籇笔却只像个装饰品嵌在手上,心思却已不在明日朝

内上奏之事,脑中千百转着的是那心中强烈的预感。

一个环节错,步步错,可他偏不明白是那个环节错,甚至为何错都不知错在哪?可叫他头疼不已。

日头已渐渐西下,入夜后寒冬湿气重,不一会温度骤降,平日主院都会点上好几盏火盆驱走寒意来保持室内温度,床榻下也有暖

坑,睡起来自是暖活。

晚风带来寒意侵来窗前,丝丝寒气渗入书房,微刺的痛感从指尖传入,冬若雪这才发觉天色以暗,一室环顾夜色醺染,五指挥在

半空只迷蒙可见,穿着单薄的他指尖早已冰冷的有些失温,信手燃起放置桌边的烛灯,昏黄摇曳的光影洒满一室,虽不清晰但尚

能辨别方向。

推开门走出书房外,半弯的月高挂空中,此时正有人提着灯笼朝这方向过来,来人脚步俐落无声,行动速度很快的就到了这边,

仔细一看那提灯的人,莫不是蓝总管。

「少爷,夫人在等您与少奶奶一同用膳。」简短俐落的不带任何其他的字眼是蓝总管一贯的格调。

一报告完,蓝总管就将手里提着的灯笼交给冬若雪后人影迅速的离开,快的像跟夜色直接融合似的。

冬若雪提着灯笼向饭厅走去,平常他们一家子都只有晚膳时才会一同进食,今晚他迟了,理由就只为了心里那摸不着的预感。

晚膳时,老夫人问起颜渊月怎么没一同前来,他给了话搪塞,反正娘亲早就从下人里的得知消息,这问话也不过是想求一个比其

他人更多的八卦消息。

一顿饭吃下来,总是心神不宁,草草吃上几口,冬若雪就想赶回偏院中,怕那人醒来又做荒唐事。

其实冬若雪大可不必这么上心,那是偏院,即便是荒唐事干来也不会惊动什么人,只是他太注意那个人导致心中满脑都在想着那

个人,反而看不见那个人时的一种下意识寻找。

不知因为心里在想脑子也在想,所以步伐走起来特别急,没用到走去饭厅的时间一半就走回了偏院。

陆陆续续有下人搬进火盆点燃,使室内温度不置于过寒,冬若雪进了偏院就直往寝间去,他心中知晓那人因为酒醉所以一入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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