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穿越 第三卷)+番外——蹲在墙角
蹲在墙角  发于:2012年05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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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扶苏高喊起,这一声便犹如夜空中划过的惊雷,而那成百支连续不断的箭枝就是从天而降的暴雨。

匈奴人身子壮,他们不但马上功夫好就是近距离搏杀一各个也都属于不要命型,所以扶苏尽可能的与他们避免近距离撕杀,所以

他一早便打定主意决不让匈奴人离近大营三百米。

一组射马一组射人,射得对方真就是人仰马翻。马匹中箭摔倒直接把上面的骑马人甩了下来,而还不等他们从地上爬起来就不是

被流箭射死,就是被自己的马或其他的马践踏而亡,总之在箭雨之下这些偷袭抢粮的匈奴真的被住挡在四百米开外,寸步难进。

因为是偷偷翻山越境所以这次匈奴人并没有多少,而他们的最主要的目的是杀进大营直冲主营帐擒下秦国大皇子以作要挟,谁想

如今不但损失大半他们竟还没靠近营地

被嬴政安排来保护扶苏的死士偷偷瞧了一眼骑在马上表情从容的人,都在心嘀面前人这份冷静怎么瞧也不像是第一次领兵杀敌,

因为他太过冷静了。他们又哪里知道在敌军被射得一塌糊涂时扶苏已经被眼前的情景吓蒙掉,此刻他的脑子一片空白。

即使早已料到只要自己上战场这样的场景就不能避免,扶苏甚至幻想过更恐怖的场景,可是真当他看见血流成河的场景时还是一

时吓呆了。

“殿下!殿下!”一个侍卫见扶苏许久不出声于是试探的叫了两声。

被身边的叫喊声惊醒的扶苏甩甩头马上清醒发过来,鄙视自己在生死存亡之际居然还有心惦记别人。“怎么了?”

“那个头上插着羽毛的人因该是匈奴的王子,而那光头的人则应该是匈奴的一个将领。”那个叫醒扶苏的侍卫骑在马上指向前方

四百米不算远但也不近,再加上沙尘滚滚根本瞧不清楚,不过侍卫为扶苏指的那两人穿着到是挺明显,离老远就能便别出来。

所以说在战场上千万别搞特殊化,不然很危险,非常容易成为靶子。

骑在马上深吸一口气,抖开右手臂上的箭弩,扶苏水平举起右臂瞄准那被人懒在身后,朝只露一颗插着羽毛的脑袋在外的人射了

过去。

再把人射中摔下马的那一刻扶苏没空去想自己的做法属不属于背后放冷箭的阴险行为,因为他已经射出第二箭。只是当他瞄准射

箭的时候突然过来一阵风,一粒小沙子迷了他的眼睛,因此使得这一箭射歪了些。

不曾想那明明瞄准对方心脏的箭枝最后竟射中对方的……裤裆……

习武人的眼神都特别好,特别是这些做暗杀的刺客。因此扶苏射歪的那一箭到底射中了哪里他们是瞧得一清二楚,这令其中的五

名女士羞红了脸,五名男士夹住了双腿。

揉着眼睛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扶苏眯着眼睛摸着右手上的弩问道:“第二箭我是不是射歪了?”

“没有,中了!”十人异口同声。

“中了?”望着狼狈撤退的匈奴突击小分队扶苏心中狐疑,因为他明明感觉自己在射第二箭时手往下垂了,不过既然大家都说他

射中了那可能就真的射中了。收起手上的弩,见天色太黑也不急着打扫战场,于是扶苏命刚刚参加战斗的人回去休息,没有参加

而是负责防御的士兵负责守夜,免得那死人堆里有没死透的又冲过来,明早天亮再打扫战场。

安排一切,把守夜的任务交给检查完粮草的王离,扶苏回到自己的大营睡觉觉。殊不知在他睡下没多久连夜赶来接应的蒙恬就带

着两具插着刻有‘苏’字箭枝的尸体来到大营与众人汇合,而他‘神箭手’的称号也就此传开。

不管怎么说,在距离那么远的范围还能射中那么小的目标,这不是神射手是什么,于是这事当夜就在大营里传得仅一人不知仅一

人不晓。

……

一个月后位于咸阳的嬴政收到密函,上面记录了当天夜里发生的一切经过,当然也包括扶苏那一记神准之箭在军中引发的巨大反

响。

看完密报嬴政的脸色几变:“屁,一定是射歪了蒙中的!”又看了便手中的密函,嬴政写下让扶苏速归的信件交给下面跪在地上

的信使,觉得把自己那不着调的儿子放在前方变数简直无可估量,所以还是尽早召回为佳。

而在这信使一去一回的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前方的军营里再次发生了大事件,大皇子扶苏中箭一身是血的被抬了回来,据说情况十

分严重。

当这侧消息被送进咸阳城时正好是农历新年,四日后便有一对人马天未亮就从城门疾驰而出。

而这一切都是因国师徐福无组织无纪律的私自外出不请假、不登记而引起的。

第九十九章:其实我很帅(下)

锣鼓喧天欢呼一片,此刻秦军大营的操练场上正进行着一场如火如荼的蹴鞠比赛,对阵的双方是扶苏的亲卫军与蒙恬的部下。

挤过欢呼的人墙站到栏杆旁,望着对面场地边穿着五颜六色衣服的家伙嬴政紧了紧拳头,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傻瓜。

见对面人高举挥舞着绑着各色彩带的枝条嬴政深吸了一口气,一再压下自己那就要爆发出的怒火。

“那个……”站在嬴政身后的蒙毅也望着对面装扮属于‘花枝招展’的家伙偷偷侧斜了一眼自己左前方的人,聪明的什么都没说

,只是伸手对朝他们所在方向看过来的蒙恬挥了挥手。“大哥瞧见我们了。”蒙毅小声的对面无表情就快要把围栏捏断的嬴政说

道。

收回紧盯着某个浑然不觉,反应迟钝的家伙的视线,嬴政瞧向从将台上匆忙下来的蒙恬,对身边的蒙毅说道:“在这儿等你哥。

”讲完就退出人群朝对面走去。

蒙恬蒙大将军靠近,守在操场栏杆边看球赛的士兵立刻让出一条道,对难得能与大将军近距离的亲密接触一回都特别激动。

朝蒙毅的身边望了望没有看见因该看见的人蒙恬很是奇怪,因为他刚刚还瞧见那不该出现的人出现在这里。知道这里人多不是说

话的地方蒙恬对自家弟弟使了个眼神便把人带到出僻静的地方。“这是怎么回事?陛下怎么来了?”

“还能怎么回事,不就是为了你那干儿子他的亲儿子。一听说扶苏这小子受了重伤陛下安排好朝堂上的事情就赶过来,我怕有危

险所以也跟来。不过哥……”翘起脚朝对面望了望蒙毅皱眉问:“扶苏那小子如今的模样也不像是受了重伤,我瞧他活得挺快活

啊。”

顺着蒙毅的视线看过去,转过身蒙恬身子前倾在蒙毅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听得这家伙半天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早说!你知道这一路为了能尽快赶过来我们……”

“这不是怕误了战机嘛,谁知道陛下密使动作这么快,都没来得及拦住。”

“这算怎么一回事!死定了,哥,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扶苏那小子死定了。”蒙毅把从嬴政得知扶苏受伤到如何赶路的经过

给蒙恬毫不夸张的描述了遍,听得蒙恬越来越紧张。“你说要是陛下知道自己这些月白白担惊受怕他会怎样,一定会活活打死扶

苏那小子。”觉得自己分析的很有道理,语末蒙毅还抱着手臂极认真的点了点头。

“这还得了!”蒙恬一听完蒙毅的话就急着去救扶苏,哪想却被人一把拉住。

把人拖住蒙毅才不会让自己的大哥因为扶苏那臭小子被连累。想到家里被‘女权主义’洗脑的老婆、女儿,想到他那被可怕故事

吓得总是尿床的儿子,想到如今自己在家可有可无的地位,蒙毅巴不得有人能好好的教训扶苏这家伙一顿,因为他根本就是自己

一切噩梦的根源。“陛下是那小子的亲爹又不会弄出人命,顶多把他骂一顿,但如果你去劝那陛下备不住还真会打那小子揍个半

死。”

想想也是这个理于是蒙恬打消了现在去劝的的主意,却无意间瞧见亲弟弟那幸灾乐祸的嘴脸,便皱起眉:“蒙毅,我怎么觉得你

巴不得大皇子被陛下揍?”说到这儿蒙恬才注意到蒙毅自始自终都直呼大秦的长皇子的名字,并加缀‘那小子’这样无礼的称呼

。“你是不是……”

瞧蒙恬要说教自己,蒙毅忙上前一把把人抱住:“哥,我好想你!你长年在外练兵我们兄弟俩好久都没好好说话了!

被蒙毅打断话语的蒙恬叹了口气,只得回抱住弟弟拍了拍,终是没有说出教训他的话,因而也没瞧见蒙毅那再次因奸计得逞而露

出的欠揍嘴脸。

……

“铲他!铲他!往前带,往前带,踢……踢……抬脚……啊……进了!进了!”

眼见王离为自己的队伍进了球扶苏高兴的不得了,一边示意自己这边赶紧敲锣打鼓吹口哨,一边自己举着五彩树杈在场边来回跑

,还与因进了两个球而激动的王离来了个跃起撞胸。“哦耶!”在场地边扶苏与王离一起做了个拉弓的动作。

“王离、王离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扶苏指挥着自己的拉拉队一同的高呼起来。

国人含蓄,国人的老祖宗更含蓄,他们都不是把‘爱’挂在嘴边的人。不说这‘爱’没对父母兄弟讲过,更是一辈子都可能没对

自己的妻子讲过,更何况是一个男人。

所以最开始时一各个都涨红了脸喊不出口,直到后来他们看见扶苏毫无顾忌的在场边连跑带喊,谁在场上表现的好就‘爱’谁,

加之又被比赛的气氛感染,于是这些平日里拿着刀剑的大老爷们便也都跟着喊了起来。而且还喊得越发带劲,听得场上运动员如

打了鸡血般斗气十足,更有才华初露者把加油的口号编的一套一套。

“Go!Go!GO!Ale,ale,ale!”扶苏扯着嗓子高吼,带着他的五个女保镖正尽职尽责的做着啦啦队的重要工作,一点也没发

觉到危险正一步步的靠近他。

接过哑巴内侍递过来的盛水的竹筒翰繁走到嗓子快要喊哑的扶苏身边,把水送上前:“殿下喝口水润润嗓子,不然下半场就没力

气喊了。”

经翰繁这么一提扶苏才发觉自己的嗓子已经渴得要冒烟,拿过竹筒咕噜噜就是几大口。“再来一……”正当扶苏想让翰繁再拿水

过来时场上的王离突然连闪三人后直逼禁区,又以一个假动作绕过扑过来的人把球吊高闪过赶来防守的蒙鸿,以一记漂亮的飞身

侧踢把球稳稳的送进无人把守的球门,顿时引得全场掌声雷动。

看着张开双臂跑了一圈朝自己飞奔来的王离,扶苏把手中的竹筒一丢,也来不及去管被他别在后腰上的两根树杈,嗷得大叫一声

就往前跑想冲过去与王离来场男人见的拥抱。“离离我爱你!我爱你!”

正当扶苏激动的冲到半截道竟瞧见向他跑来的王离不知啥原因突然站住脚,那脸上的表情好似瞧见了‘哥斯拉’或‘金刚’般,

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望着被冲上来的队友又是揉脑袋又是拍后背却依然文思不动的王离,心里犯嘀咕的扶苏心中生起一丝不安,这份不安使得他甚至

没有勇气回头去见证到底是一个什么东东把王离吓住了。

往后倒退了两步,见面前球场上的人停下庆祝,停下开会安排战略,停下欢呼,停下锣鼓声,停下一切动作都朝自己这表看过来

。紧接着扶苏就听见背后传来整齐划一起立声,下跪声,和整齐的……请安声……

然后又是一片寂静,静到令扶苏觉得这是生命的最后宁静。

僵着脖子转过身,待看清来人之后扶苏险些吓得跪在地上。“……”张了张嘴扶苏因为太紧张没能发出一点声音,抬起手拼命的

揉了揉的眼睛。“……爹……”

看了眼吓得发抖的儿子嬴政哼了一声,不顾跪在他脚下的将士转身离去,而扶苏则马上扯出后腰的两根树杈丢给翰繁忙追了上去

“完了,殿下这次死定了。”

“就是,瞧陛下那脸黑的。”

“不过陛下到是来得蛮快的。”

“傻了,陛下来得快咱们殿下死得也快。”

“当初就不该装重伤……”

“可殿下当时确实受伤了……”

“那不该夸大……”

在众侍卫的窃窃私语声中翰繁爬起身准备跟过去,却见那哑巴内侍还趴在地上不起,并全身发抖。“做什么呢,还不起来伺候着

去。”

可是翰繁的话不但没有令这跪着的人爬起身,反倒是吓得更加发抖。

……

扶苏当时确实是受了伤,只不过这伤属于瞧着严重实则就是坡层皮流点多余血,没有谣传的那么夸张。但必须要说明的是知道扶

苏受伤真实程度的人整个大营没有几个,很明显负责给嬴政送密函的人属于状况外,因而这才闹了误会。

而提到这件事就不得不说扶苏这伤是怎么来的,但在这之前我们必须要再说一个人,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皆是因他而起,这

不得不说的人便是大秦帝国的当朝国师徐福。

话说徐福当初死活要跟着扶苏来前线,而想带着个免费大夫的扶苏也同意了。这一路上除了方便外徐福都留在车上轻易不出来见

人,按扶苏的话说就是装神秘。到了后期如不是那次扶苏装屁迎着小北风下河洗澡得了风寒,吃了几副徐福开得药,众人都快忘

了他们的队伍里还有国师这一号人物。

到了边关徐福也只是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不出,有什么事情都有他的小童打理。直到在入冬后的某一天一种奇怪的病席卷边城几个

乡镇,病死了不少人。

最开始是家禽,接着是小孩子,然后是老人,再往后发展也有年轻体壮者相继病倒,城里的大夫和军营里的军医都束手无策,因

为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病症。

听完小童的讲述外面的状况后徐福重重叹了口气,他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病,而是毒,因为这毒就是从他们一门流传出去的。

最开始只是撞骗之用不会伤人性命,但后来被有心人改了成分成了杀人的药,而且这种毒传播极快。

该来的躲不掉,第二日徐福就带着身边的小童出了门,因为他记得这解药城外的山上便有,这才拿着令牌带着人出了大营。只是

这一去直到天黑也没回来,于是守门的小兵把这事报给上级,最后送到了蒙恬的面前。

国师丢了可不是一件小事,更何况这国师还是去寻能治全城人性命的药。蒙恬没敢浪费时间马上派了一队人马出去寻找。

不说那荒山可能有匈奴人的探子,单是那些毒蛇猛兽蒙恬就觉得这徐福小命难保。

而今天出门去表示慰问,帮忙晒药磨药的扶苏正好在半路上遇到了去奉命找寻徐福的士兵,一打听这才得知国师丢了。人毕竟是

自己带出来的,总不能在自己手里丢了,于是扶苏不顾左右阻拦也跟着去找找人,哪想这一去他也差点没回来。

因为当扶苏在荒山野岭处找到徐福时就见那匈奴人的大刀正朝他的头上砍去,这可把扶苏吓得不轻,立刻支起右臂护腕上的弩朝

那要砍杀徐福的匈奴人射去,再接下来就是一场无可避免的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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