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说:“你别闹了,以前都是你照顾我,这次我来照顾你吧,先把身上的汗擦擦干。”
他见我确实有些有气无力的样子,最终还是乖乖地缩在了我怀里,我的手又伸了下去,他抓住我的手:“那里……嗯……不行……”可我已经握了上去。
我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感觉到他身子在我怀里僵直,我说:“让我帮你。”手便开始一松一紧的上下滑动。
“嗯……不要……”他摸着我握住他的手,无力地跟着我的手游走。
我的手越来越快,他忽然腰部一紧,洁白的汁液洒落在我的手中。他缓缓地松了下来。
“洛霖,我可能要一直欠你了。”我沉下头靠在他肩膀,他则仰头搭在我另一边肩膀。
“只要你不要赶我走就好,我想留下,只是想看着你,至少你受伤的时候陪在你身边,你总受伤。”他笑着说,一只手环上来搂住我的头。
“洛霖,你是不是想要我?”我发现才一不小心碰到他的皮肤,那里又有了感觉。
他摇了摇头:“这样就好了,其实刚才已经是奢望,寒紫徵,你爱的人从来不是我,所以就这样就好了。”
终于替他擦好身子换上干净的衣服,盖好被子,我让他安心休息就准备离开,才走到门边就听见他说:“寒紫徵,这个梦真是美丽啊。”悠悠长长地一声叹息,我推开了门,走了出去,楼云云站在门口眼中满是苦涩。
我走过去轻轻的搂住她,说:“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痴傻的人呢?”要不是楼云云来找我告诉我洛霖又成了这个样子,我也不会来,也不知道他对我用情有多深,可是,我的小姨,你的情又要如何托付呢?
衣襟满泪痕,那个自我认识就没有落过泪的女子,终于是梨花带雨,无法抑制了。
第四十一章
推开了那沉沉的木门,那屋中的摆设和寒曦默寝宫几乎如出一辙,桌椅的位置,墙上的字画,几乎分毫不差。
迈进了门槛,没走几步,就见到地上铺的华毯上侧卧着一个人,周边摆满了酒壶。
那个人一头凌乱的发丝洒满了一地,原本光洁的下巴已经长满了青色的胡渣,往日目空一切的眼中已经是醉意朦胧,不知道是不是很久没见到阳光的关系,此刻他俊美的脸上微微泛青,满脸的颓废。
我站在他面前俯视着他,看他又拿起酒壶,完全没发觉眼前站了一个人,只是自顾自的仰头痛饮。
“寒景蓝,要是你对我的恨少一点,如今也不会到这个地步。”我开口道。
他听出了我的声音,猛地就站了起来,一把将我往后推去,直到把我抵在墙上,他说:“我恨不得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我因被撞的疼痛皱了皱眉,但依旧淡淡地说:“你记不记得我曾经说过若有一日,你落在我手上,我必然让你不得好死?”我握紧了拳头,一切都不能回头,既然错了,那就不介意继续错下去。
他看我眼神淡漠,不知怎么的就害怕起来,他步伐不稳地一步步向后退去,眼神满是惶恐,他问:“寒紫徵,你想做什么?”
我就站在原地,看着他害怕的后退,看着他踩到地上的酒壶摔到,那么狼狈。
“你不是渴望有人爱你么?我满足你。”我喊了一声,进来一个壮汉,身材魁梧,但却穿着红色的透明薄纱,看得见里面仅着的亵裤。
寒景蓝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忽然摔碎一个酒壶,抓起一片碎片就朝我冲过来,那壮汉没等他到我面前,便一把抱住他捏住他的手腕,取下碎片丢了出去。
“寒紫徵,我恨你,我恨你。”他目眦迸裂,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依旧是那冷然的表情:“你不是早就恨我了么?”
壮汉准备把他扛到床上,我说:“我喜欢看他在桌子上。”于是他听命将他按在了圆桌上。
“寒紫徵,你怎么可以侮辱我?”寒景蓝大吼着,身子不挺的挣扎。
“其实我更希望他身子下的不是你,是寒曦默,你看看,你们像极的脸,像极了得虎狼脾性。”我看着他被解下的裤子,那双粗大的手伸了进去。
他大叫道:“你放开我,你敢?我是当今皇子……”壮汉的动作停了停看着我。
我笑着说:“被圈禁的皇子,你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知道的。”
壮汉又开始了动作。
“寒紫徵,你恨我就杀了我,你杀了我,啊……”被碰触到敏感部位,他不由地叫了一声。
“他还有力气叫啊,你用手干嘛,直接进去。”我不耐烦地催促。
寒景蓝忽然绷直了脸,他说:“求求你,不要这样,你杀了我吧。”
我走了过去,指尖从他的耳后一直扫到喉头:“我怎么舍得杀掉我唯一的玩具?而且,你若是敢寻死,你的好弟弟寒景秋会怎么样,我可不知道,他那么喜欢我,哎。”我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然后看见他准备咬舌的牙关松了松。
“啊……”那壮汉果然听话的,使劲塞了进去,他疼得大叫一声,腰弓了起来,只用肩膀顶住桌子,然后重重地又摔在了桌面上。
我看着他憔悴的表情,那双平日里桀骜不驯的眼睛失去了神采,脸上也没了表情,他放弃了挣扎,听天由命地躺在那里。
我走了过去,弯下腰,嘴唇贴近他的耳朵,我说:“寒曦默就是这样的,从来不会心疼人,那么用力地撕裂,用力的穿刺,巴不得把整个人都要了去,他是那么的火热,几乎溶解掉人的五脏六腑,他在你身子里面舒不舒服啊?”
他的眼睛亮了亮,朱唇微启,开始跟着律动发出“嗯啊”的声音,身子也不似刚才紧绷,反而身上开始有些微红。
“他会叫你什么呢?哦,蓝儿,父皇会好好疼你的。”我继续咬着他的耳朵说。
“啊……父皇……”他越来越迷糊,越来越沉迷。
“蓝儿,父皇这么对你,你喜欢么?”我问。
“嗯……喜……喜欢……”他咕哝着说,舌尖从口腔里探了出来,舔着自己的唇瓣,透明的液体顺着嘴角滑落。
我继续问:“要父皇再有力一点么?”
他吃了地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渴求之色,我对着那人使了个眼色,那个人动作幅度更大,满脸享受的凌躏着他的身子。
他不住的喊疼,伴随着粗重的春色之声,我又轻声细语的说:“蓝儿真是美味啊,让父皇更想疼你了,还是蓝儿不要父皇呢?”
他忽然大喊着:“父皇,要……要父皇……啊……”忽然整个身子软在了桌面上,便一动不动,看样子是疼地昏了过去。
我从地上拿起一壶酒,由高处洒落全泼在他的脸上,被冰冷的液体刺激,他浑身一颤又醒了过来,我又俯了过去,说:“蓝儿,你让父皇好痛苦,好难过。”
他舔食着嘴边的残酒,满脸桃花欲醉的表情,喉中带着满腹迷情地说:“父皇,给我……”
我看到那壮汉身子一僵,然后便见到浊白沿着桌边滑落在地,然后又俯身道:“蓝儿,父皇还想……”
他忽然甜甜地笑了起来,是那种纯真无邪的笑容,他说:“我那么那么喜欢着父皇呵……”
我看着桌上的人身子被一来一回的推动,腰身也不时的起伏,那身材粗壮的男人痴迷地享用着他,他一脸畅意盎然,仿佛在做一个世界上最美丽的梦。我拎起一壶酒,一边喝,一边大步走了出去,门和喘息声被重重地关在了身后,包括我残酷的心。
第四十二章
我躺在寒熙然身上,又抬起了自己的双手,仔细端详,寒熙然伸出手与我十指纠缠,说:“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又流了很多血。”
我翻身改成趴在他身上,看着他俊朗的面孔,说:“好像你这里很久没有招待女宾了。”
他拉好被子盖住我们相贴的赤裸身子,戳了一下我的鼻尖说:“有你,都快累死我了。”
我笑了起来:“然叔叔老了啊。”
他一转身换成压我在下方,然后细眼一挑说:“让叔叔给你看看,叔叔老不老啊。”
那手才分开我的双腿,忽然就停了下来,然后头沉沉地靠在我胸前说:“真的是老了。”
我摸了摸他的头,说:“不老不老,是疼我呢。”
他闷在我胸口,眼睛一睁一闭,睫毛扫着我的皮肤有些酥痒,我嬉笑着准备推开他,他却反而搂紧了我,说:“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你要是每天都要,我可能就活不成了。”我半开玩笑地说。
他的腿弓起蹭着我的膝盖,轻轻地摩擦,他说:“徵,我们现在一起回伶城还来得及。”
我问:“你不要你的皇位了?”然后揉了揉他的黑发,那如丝的黑发盖住了我的下身,仿佛一绢上好的丝布,顺滑细腻。
他一愣,沉默半晌,然后说:“是啊,我和你一样执念太重,现在都已经放不下了。”
一盏檀香,一壶清茶,一把古琴悠悠然然,女子对窗而坐,手抚琴弦,吐出的词仿若愁肠百结,久久挥散不去。
“小梅,又为何事愁苦?”身随音至,那一袭黑色华绸外衫上艳红的牡丹格外扎眼。
那女子眉头张开忽见晴日,满目笑颜,虽欢欣如此,行动间却不见匆忙,依旧优雅从容:“王爷今日怎么想到来见梅儿?”
寒熙然走到桌前缓缓而坐,到了杯茶放于鼻尖一闻,然后轻啜一口,眯眼说道:“好茶好茶。”
“若无王爷打点,这冷宫之中又怎会如此自在舒适呢。”梅妃又开始抚琴,只是这音色已毫无半点哀伤之感,却隐约透露着雀跃之心。
“王爷,这王尚书已被抄家流放,张学士已成平民,左相也失了朝中大势,您安排的人也全部一一安插,这朝堂之上大部分已是你的人了,想这皇位您是唾手可得了。”她一边抚琴一边幽幽说道。
寒熙然并未露出得意之色,只是看着茶盏中浅黄色液体,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抬起头来,眼中狠辣无比,他说:“只是这宫中禁卫掌权者乃是现在的太子寒景秋,我们还妄动不得,再说这朝堂之上尚有些人我还摸不清底细,总觉得他们还在为某人效力,即使我取得江山,这些隐患不除,仍是让人难安。”
“王爷果然深思熟虑,当日也是利用四皇子想拥柳妃之心顺势除掉几位眼中钉,真是好计策……”
“硄……”一声响,我手中玉壶落地,一手撑住门把,支住自己的身子,当看见寒熙然一脸愕然地看着我,并向我走来时,我头也不回的夺门而逃。
我以为自己运筹帷幄的时候,原来已入别人棋局,一路奔走,胸内郁闷,却又喘不上气,终于眼前一黑,摔倒在地。
他还是追了上来抱起了我,我使劲挣扎,不知不觉泪落满腮,当日知道洛霖背叛的时候,我尚能安然对待,可如今却情绪失控,无法抑制那满腔痛楚,黑晕一阵阵袭来,最终还是无力倒在他怀中,艰难地喘息。
“你怎么知道我要帮她称后?”我还是问了出来。
“那日我路过清风阁,见你进去了,便跟了过去,没走几步看到你随身太监倒下,于是知道将有事发生,便让凤缕悄悄跟了过去,然后知道柳妃对你的要求。”他继续说道,“你要为她扫清的障碍皆是皇后的人,于是便决定顺势而行。”
“你没有阻止我。”我恨的是这个,“你明知道若我清醒决计不会让她当这个皇后,你为了铲除你的障碍,看我一个人在其中周旋。”我紧紧地抓住他的肩袖,语不成声。
“我不知道你会用那么激烈的方式,要知道我怎么也要阻止。”他仿佛在回忆什么可怕的事情,语调轻颤地说。
“为什么要牺牲掉青柳,为什么?”我嘶哑着声音。
他看着我的眼睛,然后用那阴冷残酷的语气说:“青柳已经不是初进宫的那个人了。”
“她是,她是我的青柳。”我觉得这句话连自己听了都刺耳,他痛苦的表情让我忽然有些心疼,可我却一直残忍地开口:“寒熙然,我爱的只有青柳,一开始到现在。”
他忽然站直身子将我抱了起来,一路往回走,我在他怀里拼命挣扎,无奈已经没有什么力气,手打在他身上就如挠痒,最终我放弃了挣扎,就这么呼吸沉重的软在他的怀里。
他把我放在了床上,用力地撕开了我的衣服。
“王爷,他好像不舒服。”梅妃的声音传来。
“闭嘴,你给我出去。”他的声音满是怒气。
他见梅妃出去后,整个人俯在了我身上,他声音粗重沙哑,他说:“寒紫徵,你好残忍,你明明知道一切都变了,你的心也变了,可你却不承认。”
我忽然静默地看着他,嘴里控制不住地发声:“是你太自以为是,我寒紫徵此生只爱一人,就是青柳。”
他终于将我完全赤裸地展现在他面前,动作粗鲁残暴,他没有碰触我的肌肤,直接野蛮地撑开了腿,直接刺了进去,然后疯狂地深入来回抽动,一次又次将我撕裂。
我看着他越来越模糊的脸,心知自己又是泪盈满眶,那个往日里散漫温柔的男子已疯狂至此。
我哭喊着,声音越来越微弱,门口的梅妃听着觉得不妙,情急之下推开了门,然后惊叫道:“王爷,血,他流了好多血。”
寒熙然这才如梦初醒,低头看着仅有微弱呼吸却依然冷冷看着他的我,然后缓缓退了出来,眼中满是紧张混乱之色,他说:“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对不起,徵,对不起。”他搂住了我。
我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寒熙然我恨你。”身体的温度渐渐随着那流出体外的鲜血流失,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心中那朵绚烂的牡丹散落开来碎成片片。
再醒来见周围装饰朴素便知道我还在梅妃的屋子里,梅妃见我醒了赶忙走了上来。
“刚才御医才走,王爷替你端药去了,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我想撑起身子离开,可没有半分力气,只能无力倚在床沿看着她。
“我记得你是张学士之女,你连父女之情都不顾了么?”冷冷地问。
她站在床前,看着我,笑笑说:“我认他做义父也是王爷暗中安排的。”
原来这个竟是个老局,是我自己硬生生往里面跳,却成了他的胜招,我哼笑一声。
“其实,四皇子,你是因为王爷没有阻止柳妃争夺后位而生气呢还是因为王爷的背叛而生气?”她看着我,就好像一切都了然于胸。
“这有何区别?”
“当然有区别,若是因为前者,则你心向柳妃,而后者则是真心在乎王爷。”
我心一紧,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一开始我听到他利用了我的时候我确实觉得是被深深的背叛,感觉被最信任的人狠狠出卖,那时我真的没想到青柳,只是满腔愤怒,对他的隐瞒,我居然如此心痛。
“我从来没在王爷眼中见过那种患得患失的表情,他从来都是满脸自信,好像什么事都难不倒他,可是只有看你,他才会目入癫狂。”梅妃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