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之江海暨余生 ——何不语
何不语  发于:2013年07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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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个禽兽,你……你不是人!你大爷的江海,你他妈还人民公仆呢。啊……轻点我操……有你这样的人民公仆嘛?唔……哈……”

“是啊,我是人民公仆啊”江海用钳制着余生腰的手一下一下拍打着余生的屁股:“我这不为你这个人民服务呢嘛?舒服不舒服啊,恩?!主子?!?!”

“我操,你他妈的……啊……不要……不要在那里……我操你妹的,有你这么为人民服务的人民公仆嘛?!!你……你他妈这是刁奴欺主!你给我等着!!小爷……小爷非得日回来。”

“欢迎来搞”。江海说完又投入下一轮的战斗中。

周从仕被顶的一阵阵的酥麻,痛并快乐着,一方面很羞耻于自己双腿大张任由江海操弄,一方面又忍不住沉浸在一年半里从未有过的巨大的快感里,妈的,难道自己真的变成断袖了?!

还他妈只能是雌伏的哪一个?!余生误我!余生误我啊!!!周从仕羞愤并快乐的都要吐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周从仕估计是晕过去了,因为自己再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沙发上了,而是转到了床上,身下并无粘腻的感觉,反倒干爽又舒适,身上虽未着寸缕却被包裹的很好,很显然已经被江海给清理干净了。江海的胳膊在大冷的天暴露在被子外面圈住自己的身子。

周从仕动了动,试图翻个身,却不成想惊动了江海:“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我……”

江海欲言又止,周从仕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威力之巨大让江海都能感到眼光里嗖嗖射过来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于是只好将余生的头摁在自己的胸口,在额头上深深的吻了一下:“憋了一年半了,太久了,今儿晚上我是有点过火了,别生气啦宝贝儿,以后不会这样了。”

周从仕忍着下身的不适,狠狠的在江海的腿上踢了一脚,话一出口,却蓦然的发现已然嘶哑了:“你他妈的还想有以后?!”

江小禽兽痛快了,江大禽兽光顾着喂饱江小禽兽了,却忽然想到了自己吃面条时一直思索的问题,于是搂着余生的腰的臂膀不由的收的紧了些:“你有别人了?”

“有你妹!”

“真的没有?!”江海喜到,却忽然又一沉:“那今天傍晚金重言那个王八蛋怎么跟你说那种流氓话?!还凑的那么近。”

“哪种话?!你以为都跟你一样……”余生又翻身动了动,牵动了开发过度的小菊花,不由得“哎呦”出了声,江海赶紧摸着余生的屁股,半是抚慰半揩油的轻轻搓弄。

“本来就是,我知道这人,一肚子坏水,你离他远点啊……而且他不是……”

“人家怎么了?!人家说‘我很欣赏你’怎么就成了耍流氓了?!”

“他说的是我很欣赏你?!”

“你以为呢?往上边儿点,给老子按按腰,光摸屁股蛋子顶个蛋用……”

江海听话的开始给余生捏腰:“哦,欣赏好,欣赏好。不对!欣赏也不行!我的宝贝儿,只有我能欣赏,别人连意淫都没资格!!”

“谁他妈是你宝贝儿啊,有你这么对待宝贝儿的嘛……”

“哎呦,我错了我错了,大不了下次我教教你,让你做回1号,也搞我一回就是了。”

周从仕立刻来了精神,恩,今晚上除了累了点,其实各方面都比自己跟大姑娘要药快活一些,难道真的是余生这具身体只对男人敏感?!自己被搞的都这么爽,要是能干一次江海……

要是能把江海干的死去活来……

余生摸摸下巴,一副胜利在望的表情,妈的一定要干死江海然后拖出去喂进宝!!!

接着眼睛突然从反光体进化成了发光体,在乌漆漆的屋子里哔哔啵啵的闪着光:“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有机会就教你,乖,赶紧睡吧。”

江海安抚性的抚了抚余生的后背,心里暗笑道,机会是一定没有滴!反攻那是不可能滴!你就一直“受”着吧!

第廿十章:日常

江海没办法给他和余生之间下一个准确的定义,自安眠药事件过后,两个人的身份仿佛错置了一样,江海还神神叨叨的把余生所嗑的那瓶药找人化验了下,确实是普普通通的三唑仑。但前后性格差异之巨大,整个一现实版的“大变活人”!这难道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死了就一了百了,不死就涅盘重生?!

以前的余生是每天跟小媳妇似的搂着进宝傻乎乎的等自己回来,自己一次次的劈腿换口味先是很圣母的无视掉,试图学习那些“什么男人出轨怎么办,如何拿出正室范”之类的小段子跟自己搞怀柔政策,等到实在受不了了就咬着被角哼哼唧唧的哭,不要说气场,连称之为“男人”的基本人格要素都不能满足,连进宝都嫌弃他。自己那时到底图他什么呢?江海曾经仔细的想了想,或许就是一个安全吧,跟自己的圈子不会有交集,单纯的傻乎乎的相信着爱情,江海曾经是基本无视“爱情”这种玩意儿的,一把年纪的人了,谈爱情难免无聊,需要时拿来装个逼哄哄小情儿啥的还行,但要说严肃的去看待这个东西,江海觉得自己的人生还算丰富多彩,还有很多更有意义的事情比“爱情”更值得去思量。

而现在,江海已经不止一次因余生的一颦一动唤醒心脏的共振,扑通扑通的声音清晰而有力,江海的“爱情”被忽略的太久,所以一旦发作,似毒品般熏神染骨,倾尽余生。上次同去N大,余生特地找人带了几罐上好的顾渚紫笋给杨老师送过去。单从这点来说,余生也要比以前更会做人,以前别人对他的恩惠,他常常就是红着脸,搓着手,一副不好意思却又不知所措的表情。所以当江海看着余生将包装的十分雅致的盒子娴熟的递给杨子墨,又极其自然的在杨老师的肩头拍了拍道:“很好的茶叶,费了一番心思才搞到,不是超市里那种挂羊头买狗肉的骗人玩意儿,自己留着喝,我?我随便找根狗尾巴草砸吧砸吧味儿就行了,我懂什么品茶啊!”

不但拉近了自己跟杨老师的距离,又侧面吹捧了杨子墨是个雅人。

这样玲珑的心思,以前的余生除非重新投胎一次,否则断然说不出这种话。告别杨老师之后,两人并肩走在栽满梧桐树的校园里,江海时不时的侧脸偷瞄余生,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仿佛是受到什么启示般,江海偷偷的牵了一下余生的手,余生挣扎了一下想要甩开,江海固执的捏着,最后妥协成只有小手指微微勾在一起,校园里三三两两的情侣忙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然望不见两个的大男人的诡异行为。但周从仕显然不乐意:“两个大男人加一起块儿快六十的人了,这样折腾你丢不丢人?!”

“矮油,你就陪我玩一把校园纯恋嘛……”江海晃了晃勾在一起的手,发现余生趁机想抽开,急忙一把攥住,塞进自己的大衣口袋里。

余生白了他一眼,挣扎无果后也就任由他牵着。

看看,江海不由得在心里吐槽道:以前在街上偶尔有点亲昵行为,高兴的跟什么似的,现在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做给谁看,其实心里都乐傻了吧?!藏在大衣里的两只手再次在江海的主动下深深的交叠在一起,不同的是,江海的手微微湿润,如同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而余生的手则一如既往的干燥温润,细腻如脂。

“嘿,这还是咱俩第一次在大街上牵手呢,谈谈感想啊余老板?!”

“傻逼。”余生没好气道。

江海的脸色立刻黑了下来,但随即又被余生的下一句话重新焕发了神采,如果有人把江海的变脸过程拍摄下来,直接可以作为“使用前”和“使用后”的片段插播进“周赐嘉容”的面膜广告了。

“晚上吃冰糖鮰鱼吧,想吃好久了,一直没时间弄。顺便去趟超市,把该买的买了吧。”余生淡淡道。

周从仕一个公子哥儿除了那几样发财菜为了讨个好彩头做的特别好之外,其余菜式的烹饪水平也就是个尚可,开玩笑,虽然周从仕不爱读书,但却也是知道“君子远庖厨”这句话的,至于这句话究竟是说君子不忍杀生所以求一个“眼不见为净”还是真的君子不能经常杀生做饭,周从仕自然就取后面一种理解了。来到这一世,自己孤家寡人,出去吃浪费钱,况且还要喂进宝,这才下厨的次数多了起来,不过随着嘉容的进一步发展,晚上的各种饭局也越来越多,所以周君子最近又回归到了“远庖厨”的生活状态。

反观江海从小也是养尊处优的小少爷,但做饭水平其实不赖,也难怪,军校四年,到偏远地区攒资历几年,出国几年,所有的吃穿用度都得自己一手包办,久而久之,自然也练出点儿手艺,之所以从不施展,一是以前的那些情人都巴巴的主动展示厨艺,他亦没有讨好他们的必要,而面对余生则因为更享受他亲手为自己做饭的感觉,余生身上淡淡的只为自己一个人所染上的油烟味儿萦绕在干净修长的身体上,真是说不出的好味道。

但今天听见余生想吃冰糖鮰鱼,虽然纳闷了下余生不是一向不爱吃鱼嘛,怎么突然对鱼类感兴趣了,但恰好因为自己喜欢吃鱼,故而尤擅各种鱼类的烹饪,便兴致勃勃的陪余生买好材料,回到家余生正准备进厨房忙活,被江海跟请慈禧太后似的扶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机,调到财经频道,又给余生泡上一杯咖啡,狗腿的来了句:“老佛爷您先歇着,今天小海子给主子露一手。”

周从仕斜挑着眼睛看着他,眼神里充满着不信任:“怎么着,打算炸厨房?!”

“不能够啊,您不爱吃冰糖鮰鱼嘛,在下不才,尤擅烹鱼。”

周从仕想着也是自己凭什么老伺候他啊,在床上被压,反攻一直在计划,从未被实现。难道还得做足雌伏的戏份——出得厅堂,进得厨房,还得兼职叫床?!

周君子就这样心安理得的看起了电视,时不时的往厨房看看,最后还是不放心借故拿了个苹果到厨房去洗,看到江海系着围裙一副贤惠样儿,周公子在脑海里勾画了一下“反攻”的宏伟蓝图和成功之后的圆满结果,面带微笑的说了一句:“杀鱼呢?!让你在买的时候杀,你非弄回家来。开开窗,腥气死了。”

“买的时候杀到家怕是就死绝了,做出来影响味道。”

“不要告诉我这么残忍的东西……”

周从仕装模作样的捂住耳朵:“我最讨厌你们这些杀生的人了……”然后皱着眉头看着仍在砧板上不甘心的蹦跶着挣扎的灰白的鮰鱼,绷着“不落忍”的表情又道:“对了,下锅的时候记得在鱼肚子里放点儿姜片儿,去腥。顺便在鱼背上多划拉几刀,入味儿。”

说完继续做出一副不忍见一条生命就这样枉死的沉痛心情离开了厨房……

香喷喷的四菜一汤端上桌,周老佛爷来验收成果,一盘冰糖鮰鱼做的是有香有色,周从仕前世生在长江边儿上,长江三鲜四鲜的自是没少吃,来到这一世也知道现在的饭菜虽然有各式调味品起鲜,但味道却大不如从前,主要原因是人们都追求一个“快”,能用调味品的谁还用文火慢熬?!耽误的时间就是少挣的银子,用现在的话来说:时间就是金钱!

但江海这鱼明显是花了一番心思的,色泽红润,汤汁浓稠,周从仕接过江海恭恭敬敬双手呈上的筷子,慢悠悠的尝了一口,唔,鱼皮滑糯,鱼肉软嫩,鲜咸中带点儿冰糖的甜香,比前世的自家厨子做的是一点儿不差。在看看其他的几样蔬菜,香芹百合做的是青白相映,西红柿炒蛋该红的红该黄的黄,葱花相佐一副富贵逼人的喜气样儿,最后一碗薯蓣鸡汤把胡萝卜切成小花儿,橙黄橙黄的缀在白白的汤里,一桌子菜做的跟彩虹似的颜色斑斓,逐一尝过去味道都十分不错,周从仕不由得赞赏的看了江海一眼:“不错啊小江同志,很有前途啊,以后做饭的任务就教给你了!”

“余老板您觉得好,小的就常来伺候着。”

江海继续做低伏小,心里却乐开了花:以做饭的名义登堂入室,进入厨房只是达到目的的必要手段,终极目的是常驻卧房。预先取之必先予之这个道理,江海不但懂,而且应用的无比娴熟!何况自己予的只是几个拿手小菜,取的则是余生的心,既然能养刁了余生的胃,江海就不信捂不热余生的心。

余生不再理他,大快朵颐。

虽然晚上还是没有成功留宿,但想着余生那副“何日君再来”欲说还休的期盼样儿,心里还是很自得的——

毕竟,自己对余生不是可有可无的,毕竟,只有自己能用心的给余生烧一桌子他爱吃的菜。

周从仕直觉自己最近过的有些颓废,或许是“周赐嘉容”的生意基本上了轨道,企业就是这样,制度完善,各司其职,不进行什么重大决策的时候,即便老总偶尔不在,也能按照既定程序有条不紊的运转下去。所以这几日他要么出去跟金重言商量新产品的事情,毕竟公司里有个专业人才把关,不但说出去名头响亮,而且确实能够提供很多技术支持。要么就是窝在家里接受江海的投喂,连进宝都觉得自己腻在家中的时间越来越多扰它清梦而时不时的对他投以鄙夷的目光了,反倒由于最近皆是江海做饭,自然而然也把进宝的伙食给管了,进宝发现最近自己的伙食质量明显提升,于是对江主人越发的谄媚,哼,这种狗指望他纳财看家?!一准儿是个为了吃不惜监守自盗的主儿,酒足饭饱后,江海自觉主动的把碗筷洗好,圈住周从仕的肩膀,周从仕稍微挣扎了一下,也就随他去了。

“我明天要出差,这几天不能过来给你做饭啦。”江海吻了吻余生的头发,好闻的薄荷香。

“赶紧走,你现在来我们家是越来越熟了,那天邻居还问我呢,是不是雇了个钟点工做饭啊。”

“哼,我这钟点攻可是只提供专人服务哦。”

“你走几天啊?!”

虽然理智上巴不得江海早走早好走了就不回来,但愈来愈刁的胃却代替了大脑,自江海做饭以来,周从仕已经很久不出去瞎吃了,自家就守着一个各式菜系十分拿手的特级厨师,谁还专门跑出去花钱吃地沟油啊?!

“一个礼拜左右吧,我做了点小鱼圆,放在冰箱里,你可以用它做汤什么的,那些乱七八糟的饭局能推就推,外面的东西一点儿也不干净,还容易发胖。我可不愿意你再胖回去。”

周从仕可能是吃太饱的原因,恹恹的窝在沙发上不愿说话。江海想着要有近10天的时间看不到这个人,本来极力遏制的欲望却又因为即将离别的不快变的失控了起来——

人还未走,思念已至。

周从仕半眯着眼睛感觉到江海的手穿过衣服抚过自己的身体,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敢?!”

不是周从仕矫情,实在是上一次太过激烈,周从仕当时确实很爽,但事后却连着七八天的时间走路异样,牵动的小菊花一抽一抽的疼。阴影尚在,并且反攻计划还未完善,断然不能让江海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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