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倾之离合言爱+番外——悠离岸
悠离岸  发于:2013年07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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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双倾;倾心!倾情!

肖让为了他当上医生,他竟然只是为了那么个拥抱的奢望而走上从未想过的路。

陈郁钧说,他为了进入旗盛,而必须出国。

他真的出去了;

五年后,当年那位无所事事的肖让少爷,成了医生。

回首,那些过往,他们之间,残留的爱,还有多少?

重逢,以前的一切,现在的开始,他们该如何收拾,因为一场分离而搅出的残局。

离离合合,彼此追逐,一个想放开,一个却说要开始。

当一个人说,累了,那么另一个人呢?

这一场他追他逐的感情;

他们,真的,爱吗?(注明:此文文艺,不喜者,绕绕绕。)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怅然若失 天之骄子

搜索关键字:主角:陈郁钧;肖让(萧旗商) ┃ 配角:萧旗英 ┃ 其它:陈郁钧;肖让医生

楔子:自此分别

飞机场。

陈郁钧回过头看,三次,三次后,他继续往前走,他挺拔的身姿,拥挤在人海中,成了独立的存在。

人来人往,人海中隐没,再出现。

都说事不过三,然而,都超过三次了,他还没有放弃。

他一个人而已,因为是一个人,所以他在寻找另一个人。

他独自一人,因为是独自一人,没人与相告别,所以他沉静的面容上,并无不舍之情。

人海茫茫,他在人海中走去,很多陌生人与他擦肩而过,走过那么多人的身边,当他走到安检门前时,再一次,回头寻找自己所熟悉的人影。

昨天,肖让问,“郁钧,明天,你真的要走?”

他的声音听起来无比的压抑,起伏不稳的呼吸声,好像经过一阵长跑,他气还没喘匀,就已经急着问那个即将远行的人。

他真的很想说,郁钧,可不可以,为了我,留下来?

但是,沉沉的就问了那么一句,真的要走吗?

陈郁钧低应了一声,嗯。

他们接下去,彼此都是沉默。

肖让终究没有勇气再提问,因为挽留不住。

陈郁钧最后还是没有多说其它告别的话,因为,他执意已决。

曾经,他说,“郁钧,我喜欢你。”

原来先告白的人,注定了这一场离别,难以挽留。

曾经,他说,“肖让,我们是男人。”

总是这样说的人,他无论转身放手还是什么,做得都那般的毫不留恋。

可能,两个男人之间,就这样结束,也挺好。

毕竟,两个男人,背负的东西太多,怕抵不住是非流言,怕众人的眼光。

“好,我明天去机场送你。”

肖让最后,经过长久的沉默思索,他还是决定去送他,他想亲眼看着他离开,这样自己能死心!

既然留不住,那就放手吧,肖让作出了这个决定,他决定放手。

陈郁钧从一开始就没有给过肖让任何的承诺,他当然不会在意能不能放手。

当他最后一次回头看,寻找,依然不见说要来送别的人的身影,他终于向前走,走过安检。

城市,市中心,某段繁华的路段,某个高级餐厅前。

肖让猛然打转方向盘,他紧急踩脚,刹车。

下了车以后,看着浓烟滚滚的事故现场,他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整个人,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突然爆发的火灾,烟火滚滚汹涌。

他抬头望一眼天空,似乎听到了飞机起飞的声音,呛鼻的浓烟,扑过来,他难受的咳起来,干涩的喉咙,他咳了几声,整个人有些站不稳,无力的身体,他从昨天开始就不舒服,到现在,似乎全身的气力都被一个接一个的意外给抽干。

他终于晕倒。

肖让在晕倒前,有一个人站在他身后,那人问,“你怎么了?”

肖让看着天上,晴朗的天,今天万里无云,是远行的好日子。

他说,“他走了,真的走了。”

飞机滑翔过天际,呼啸而过的声音,从飞机的身影到它的声音。飞机的影子消失无痕了以后,接着,所有的声音也跟着消声匿迹。

肖让难受的闭上眼。

那位陌生人刚想摇那个迷糊的人,谁知碰上对方的手,陌生人竟然反射性的缩手,他叫,“韩辛,你过来一下,有人晕倒了。”

肖让的意识渐渐模糊,模糊的意识里,耳边响起陈郁钧说过的话。

他说,“你,是萧旗商?”

他说,“萧家的二少爷。”

他痛苦的皱眉,他彻底失去知觉。

有一首歌,他想送给他:

若你看出我那无形的伤痕

你该懂我不光是好胜

亦邪亦正我会是谁的替身

真作假时假当真

说来遗憾 就算我有多坚忍

若有似无有什么凭证

半喜半悲 爱本来是双面刃

是非任他们议论

没半点风声

命运却留下指纹

爱你却不能过问

别走漏风声

爱我比敌对残忍

灿烂却是近黄昏

若你看出我那无形的伤痕

你该懂我看你的眼神

亦邪亦正我会是谁的替身

真作假时假当真

没半点风声

命运却留下指纹

爱你却不能过问

别走漏风声

爱我比敌对残忍

灿烂却是近黄昏

其实,这一场关于他们的分别,他肖让没有去送,他陈郁钧等不到对方的再一次挽留。

起先,这一场关于他们的远别,或许,只是他一个人转身离去,他至始至终,都没有参与。

爱你,比敌对残忍吗?

******

歌曲选自《风声》!

第一章:肖让医生

医院,消毒水的味道,除了这个味道,还有,美丽的风景线。

美女护士摇曳生姿;男医生,穿着白大褂,风采神俊。

一楼医院的柜台前,值班护士接完一个电话,电话还没放好,她抬头一看,传说中的主角出现在楼道转角处,她立马喊,“肖医生,院长叫你去办公室一趟。”

清如雨霖铃的声音,叫得还真是急切。

她怕他人转过角就不见,更怕对方一句话都不回,那是特别钻心的忽视,怎么说,那么优秀的人,能和他说一句话就是天大恩赐,好像在这家医院内,很多护士都这么认为!

他把听诊器取下,身边的助手把本子递过去。

一心一意,全神贯注,三心二意,耳听八方。

这算是练到家的另一能耐,他能一字不漏的一笔写完必要的记录,也能一字不漏的听到方才那位护士的急切呼喊。

他不可能装作听不见,更不能就此一走了之;所以,在转身之前回答:好,我知道了,稍后再过去。

他向另一边走去,一个转身,长长的白衣大褂,衣摆随之拂开,像翩然打开的扇子,毫不张扬,适度得完美。

医院里,随处一看,到处可见,到处是病人,或者是穿着白衣大褂的医生在飘,他们的脚步很快,匆忙的步伐,都是急着去抓住不小心要平衡的生命线。

他边走边翻看手上的备档,四楼405病房的病人,大后天早上九点钟,准备手术;五楼306病房的病人,上个星期已经做完手术,护理……

“肖医生好。”

年轻貌美的护士欣喜的打招呼,她走过他的身边。

他脚步一直向前抬举,一边走一边检查手上的备档,并无空隙抬头,一袭白衣随着紧凑的步伐漂浮飞曳而起,衣摆旋成完美的弧度,它旋起又落下,往复的华丽,脚步不停,白衣旋舞不止。

“嗯,好。”

他低声回应了一句,女生由少刻的失望等待转换成瞬间的欢喜,听到了他的回应,从他身边已经走过去的她,笑得更甜,淡红的护士衣装,稚气犹存的脸上,她笑容越发的绚烂,他不曾停下,她则回头看着低头走过去的年轻医生。

年轻的医生,年轻的心,她也幻想着,什么时候,自己也能有他的作为,能达到他的高度。

这位新来的闻名国内外的知名的骨科医生,真的很厉害呢。

“哎,冉冉,刚才肖医生和你说了什么?”

她正暗量着心思,当肩上探出另一位护士的脑袋,冉冉吓了一大跳。

后边,打招呼的护士,她也望着远去的背影,白衣大褂,修长的身材,这样高挑优美的身段,这样俊秀斯文的医生,就是不知道他有了女朋友没有?

“他说,好啊。”

冉冉回头看一眼比自己大三岁的大姐,到底有多少人觊觎这位新来的肖医生?

嗯,其实不用仔细的数,人数应该不在少数,像肖医生那样长得好看又优秀的人,当然招人喜欢。

“唉!又是好字啊,他总是这样,不多说一个字。”

“哈,你以为肖医生像你这么闲,整天老想着怎么让人家注意到你?”没好气的瘪起嘴回击,她不考虑后果,明明各自的心里怀着的不过是一个微小相同的目的,只是在乎那个能扰乱任何芳心的人,却不想,女人之间的口角战,这么快就寻找到互相针锋相对的借口,她说她闲着没事干的不是了;她说你又好到哪里去。

两人就这么拗着哼一声吵开,各自走向另一边,他刚好走到长长通道的十字路口处,室外的光线通过门口和玻璃映射入内,通明的光亮,他抬手整理掩护了一脸倦容的眼镜,斯文俊秀的相貌,很多人都说带眼镜的人很斯文,果不其然的千真万确,他的样子确实斯文得让人没话说,何况,还长得这么秀气。

“肖医生,你等一下。”

这回不再是护士同他打招呼,其他男医生同样非一般待见这个人,只因为这位肖医生,他的人缘不是一般的好。

“恩?什么事?”

他回头理会喊住自己的人。

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医生,他快步过来,请求个事,“肖让医生,你能不能帮我和院长说一声,我有位亲朋,他想要入住三十楼病房,他想要在此疗养一段时日,预约了好几次,都不见有消息,所以,我想请您帮个忙。”

非常不好意思的请托,开始说得急促到最后声音渐渐变小,他感到很不好意思,或者是尴尬,自己这么大岁数的人,呆在这家医院比面前的年轻人还长,论经验,他应该比他更有威信,但是,轮资历,他比之不足。

“好,我看看吧。”

他没有等待对方要说的谢谢,接着走,直到电梯门口,人家卑躬屈膝的样子,让他淡漠了脸色。

想想,走过来的岁月里,他遇到很多向他低头的人,鲜少有昂首挺胸的人,唯一一位傲岸的人,他,却成了自己生命中的劫。

呵?看吧,只要得闲,停步,又要开始沦入无休止的回忆里去。

以前整日无所事事,过得那般自在潇然,真的是很无忧无虑;后来,成就斐然了,慢慢的被困于回忆里,他无法再逍遥,每天不停的跋涉,不停的走,借此来消除记忆的席卷,然而一旦停下来,他又总忍不住回忆,可人回忆往昔,那么难熬,因此,他想到了依靠繁忙来解脱自己。

一直以来,他都是用匆忙的脚步来和记忆摩肩接踵。

骨科医生,他竟然当上了骨科医生,当初转型的路,是自己选,没有人阻止,没有人逼迫,他曾设想拥有着这样一个温馨的场景,希望有一天,自己也能穿这长长的白衣裳,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内,抱着那个心中期许已久的人,说出我喜欢你的话。

如今,时光漫远,那一时的愿望,却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实现。

甚至,那个想法再难以实现!

为什么,就不试着放下?

因为,真的很爱,所以不想放下吗?

他等待着电梯的门打开,在这个时间里,神思又难以收拾的游到九霄云外。

这样随时随地的想起,只要停下脚步,他就会陷入记忆漩涡里,无法抽身。

“肖让?”

当听到有人叫自己,他顿住。

沉沉的声音,有力的极富磁性的声音,那样的声音,需要二十几年的岁月碾压。

每一个人的沉稳持重,总是需要岁月来打磨,不管是声音还是人型。

他才一个不经心的回头,看一眼。回过头去,收回视线。

平平常常的反应,毫无希望寄托可言,所以当再次回过头去,忽然载满希望的心海,那些叫压力或是期许的东西变成了铅球,它堵上他的心口,它挤上他的心头,缠绕成丝线,连续扣动了心弦和记忆,只要有人轻轻一扯,他便情不自禁。

那么熟悉的声音,深入骨髓,即使人化成了灰,依然能听得出,这背后的人,是谁,是否?

他只是确认的叫一声,肖让?

肖让却是迅猛的回过头,他回过头去看,看一眼,又要万劫不复。

从很久以前开始,肖让就不知道什么叫万劫不复;如果知道,他和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关系,那所谓的深渊也就不存在。

肖让肯定是自己做错了,在这一件事上。

他做过很多事,他做过的事,他从未认为自己会做错。

但唯一这一件,关于身后的这个人的一切,他说喜欢他,从一开始,他就已经做错,以致,赔进了自己的一生。

第二章:回头重逢

窗外的叶子飘零,悠悠落下,落叶的季节,人非得等到一个不合适的季度,才承认,心力匮乏。

原来,这一年,已经入了秋季。

肖让本来想流露出高兴的笑,他很想表达出自己很欢欣的容光。

因为重逢是值得高兴的事,因为再见是值得快乐的事,然而,他笑不出来,回头,再迅然的转个身,他惊讶的看着这个人,这个让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忽然的有种心沉心痛的感觉。

今年,他二十七了吧,那么自己,也是二十七岁了,以前问过算过,他大他一个月,仅仅一个月,却让很多事变得不一样了,不协调了,还百般不相同。

肖让放下手,他手上拿着一本记录关于病人信息的本子,路过,相逢,陌生人,半熟悉的人,这些人路过他的身边,每一天,都有不同的人。

而今天,日子如此美好,他路过他的身边。

最熟悉的人,他们分别了五年,五年后在医院里重逢。

陈郁钧来医院看望病人,他刚走出电梯,正要转身离开,不想,眼角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那人正埋头边做标记边大略的翻看手上的本子。

他喊一声,“肖让?”

他回头确认的回应,“郁钧?”

各自惊讶,一个人惊喜,一个人皱眉,转瞬即逝的神色,彼此所有想要表达的意思,完全融合成了不知悲喜的面容。

肖让抬头看着面前之人的眼睛,鼻子,嘴唇。

剑眉星目,英俊的男人,谁看了都心生喜欢,介别不过是女子和男子。

若是女子,喜欢他再正常不过;若是男子,喜欢的人本身不觉得有异常,被喜欢的人却以为可耻,那是不被认同的情感,暂且不说个人背负的家庭压力,背后的家庭教育,以及各种思想道德伦理观念等等,那些制约。

“你,是肖让?”

他也回应那位医生的目光,看着这个人很久,久到认为已经过了一个世纪的长久。

天荒地老的感觉,原来也可以在转眼间。

“嗯,你,好久不见了,郁钧。”

他心里沉积了多少的话,浓情蜜语,终究敌不过俗套的开场白,好久不见,也真的是好久不见了。

大概有五年了吧。

五年了,五年的时光,他们各安天涯,他在国外修习,他在国内,努力了几年,当日被说成是一事无成的败家子,而今摇身一变,他成为了国内外知名的骨科医生,一流的医术,优秀的人,家庭背景无人能查明。

“好久不见。”

他顿了很久,顿到天荒地老,也只想出这么一句话,好久不见。

肖让微笑着看对方,陈郁钧拥有一双深如幽潭的双眸,外人总看不出,他眼里的光,是悲?是喜?

他的心思,真的很深,深到肖让到此刻才承认,他从来看不懂陈郁钧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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