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贩遇到城管+番外——京城男宠
京城男宠  发于:2013年07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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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绍感觉到我的难受,手掌在我的头发里抓了抓,随即拿开了。

我吐出他的命根子,咽下口水,说:“你不是说干涩吗?我用唾沫你又不同意,所以只能用嘴了,这还是我第一次给别人这样。”

说完,不等邓绍回答,我又继续了刚才的动作,不停的重复着。

我想,邓绍是舒服的吧,他有意无意的上下挺动身体,可他嘴里却说:“叔也是第一次让别人这样。”

我再次吐出他的命根子,咂咂嘴说:“我一直以为你以前有做过的。”

邓绍伸手摸索到我的脸旁,伸手抹掉我脸颊上的口水,随而把手指伸到我嘴里,两个手指十分用力的夹住我的舌头,说:“如果右手算的话,那我就不是了。”

邓绍用力的拽了下我的舌头,我疼的头皮发麻,脑袋往后一仰便挣脱邓绍的束缚,我活动了下舌头,见基本功能都还在,于是低头在邓绍宝贝的顶部狠狠咬了一口,大概力道用的大了,邓绍妈呀一生坐了起来,说:“臭小子,你那么用力,想给我咬掉吗?”

我不服气的坐了起来,带着笑意说:“谁让你那么用力的扯我舌头!”

邓绍郁结,说:“你知道不知道什么叫情趣?快打开灯,我感觉好像破了。”

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急忙从被窝里爬了出来,伸手扯住灯绳一拉。扎眼的光芒致使我和邓绍都半眯着眼睛,我回过神探头靠近邓绍的命根子说:“真的破了啊,好像流血了。”

疼痛感让邓绍的宝贝蔫了下去,邓绍反复检查着,等翻到顶部的下面时,上面一条不算很长的小口子正往外渗着血丝,邓绍轻轻摸了一下,疼的呲牙咧嘴说:“你小子到底是多傻,这么用力万一咬下来,你叔我可就成中国最后一个太监了。”

事已至此,我也担心起来,不得已说:“怎么办,要不我们去医院吧?”

“去医院?”邓绍气的瞪大眼睛看我:“去医院看这种地方?医生问我怎么弄的,我难道说是被人咬的吗?”

“那我们就去小点的医院,怎么样?”

“那也不行”邓绍咧着嘴,伸手抓过卫生纸扯了一块,仔细擦着他的命根子。

“要不……要不你在咬回来怎么样?那我就一笔勾销了。”

邓绍狠狠瞪了我一眼,厉声道:“给我滚一边去。”

我颓丧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怎么办?要不……用创可贴贴上吧?应该很快就能好了。”

第28章:孤独寂寞冷

外伤好治,内伤难医……我真怕由于我的草率行为,让邓绍的内心蒙上一层难以挥去的阴影,只要关了灯,我在一张嘴,他就软趴趴的提不精神,既影响了邓绍往后的心理健康,也导致我与下半辈子的性福失之交臂。

我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事实上,在邓绍疼痛难忍,走路都需要叉开腿的情况下,我们就已经从家里出发,没多会就到了医院。

我在挂号的时候,嘱咐邓绍在一旁的椅子上等我,可当我回来的时候,邓绍却不见了人影。而此时急诊室里已经挤满了人,听那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我猜测应该是某个孕妇要生产了。我无暇顾及他人,只能四下寻找邓绍,最终在急诊室拐角的厕所里找到了邓绍。

邓绍疼的难受,撅着屁—股靠在厕所的门上,见我进来,这才伸手擦掉额头上的冷汗说:“你可回来了,你在不回来,我就死了。”

我挥挥手里的挂号本,问道:“不是让你在椅子上等我吗?你一个人跑厕所来干嘛?”

邓绍伸手指了指门外说:“急诊室那个孕妇,是我同事的媳妇儿,幸亏我刚才跑的快,不然可丢死人了。”

“可是……可是也不能就这么躲在这里啊,马上就要到你了。”

正说着,门外就响起了护士的叫喊声,分贝相当之高,喊的自然是邓绍的大名,那贯彻走廊的声音,让邓绍的脸色难看起来,迫于无奈,邓绍只好硬着头皮说:“走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我不得不佩服邓绍乃铁铮铮的硬汉子,我搀扶着邓绍从厕所出去,意想不到的是,走廊并没有什么人,倒是护士很不耐烦的说了几句。

进了急诊室,我偷偷向门外瞥了一眼,见那孕妇以及家属都在隔壁的病房,这才安慰邓绍说:“你放心吧,他们好像没听到,咱们赶紧让医生看,看完咱们就回家,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邓绍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医生进来的时候,看了我和邓绍一眼,说:“哪里不舒服?”

我扶着邓绍坐在医生对面,本想开口替邓绍把病情说了,以免他本人尴尬,可没想到邓绍却抢先一步说:“今天不小心划了一个口子。”邓绍指着身下,医生探头睨了一眼,点点头又说:“把裤子脱了,我看看。”

医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又对我说:“麻烦你把门关上。”

我急忙把门关好,回来的时候邓绍已经把裤子脱了,坐在一旁的床上,岔开腿说:“疼倒是不疼,只是走路磨的厉害。”

医生点点头,一面带上口罩和手套,弯腰在邓绍的命根子仔细检查了一番,大概是力气用的过大,邓绍疼的呲牙咧嘴。

医生看了一会,直起身子说:“还真够可以的,怎么弄的?伤在最里面的地方?”

邓绍憋的脸通红,时不时的瞥我一眼,眼神中充满了责备,为了救赎自己所犯下的错误,我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对着医生说:“是我一不小心咬的。”

“咬……咬的?”医生愣在原地,邓绍则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我会如实说了出来,大概在邓绍的心里,早已经把我骂个几千几万遍了。

“恩,我晚上不小心咬的。”

医生年纪不轻,大概这种事情也已司空见惯了,在惊讶过后,很快恢复了平静,他摘了手套,坐在桌前提起钢笔龙飞凤舞的狂草一段,说:“伤口不大,按照上面的药方去开药,内服和外涂的分清楚,最重要的是不能沾水,夏天容易出汗,要勤换内衣,知道吗?”

我急忙接过本子,连连点头说:“知道了。”

医生见我一脸紧张,不禁带着笑意对我说:“小伙子,以后这种事情得注意,男人的命根子是最脆弱的,不能太用力,知道不?”

我十分后悔刚才自己把实话说了,还不如编个谎话糊弄过去呢,这倒好,让医生当成笑柄了。

出了急诊室,邓绍就忍不住给了我一脚,厉声道:“你小子是不是傻了,这种事情也能说实话?丢不丢人?”

我是个直肠子的人,有时候说话不经过大脑思考,我母亲就总说我是缺心眼。

邓绍见我低头不说话,叹了口气说:“行了,别杵着了,赶紧把药开了,我们回家,真被你折腾死了。”

我把邓绍扶到一旁的椅子上,随后以每小时一百二十脉的速度跑了回来,邓绍看我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说不出话,这才关切道:“我又没逼你跑这么急,瞧你累的。”

我傻呵呵的笑了起来,说:“没事,早拿完药早回家。”

邓绍哭笑不得,抬手举在半空说:“小六子,摆驾回宫。”

鉴于邓绍有伤在身,我又不好做多责怪,只能委曲求全的笑道:“嗻,奴才恭迎皇上回宫。”

我作奴才样,把手垫在邓绍手下,邓绍却挥手打开了,笑道:“行了,叔真不舍得让你当奴才。”

我眯着眼睛傻呵呵的笑着,邓绍伸手在我脑袋上弹了一下,说:“折腾了一晚上,傻小子带叔去吃饭吧。”

我抬眼看了医院大厅顶端的大表,说:“这都几点了,哪里还有开业的地方?”

邓绍挑挑眉毛,笑道:“叔知道有一个地方不会关业。”

“在哪里?”

“走就是了,哪那么多废话。”

我撇撇嘴,以示内心的不忿,只能扶着邓绍一瘸一拐的出了医院。

“你说的就是这里吗?”我指着路边的摊位,烧烤的位置上浓烟滚滚,而路边的座位上,倒挤满了前来吃宵夜的人。

邓绍跛着腿,拉过马扎子坐了下来,笑道:“快点坐下,这家的烤脆骨特别好吃,说不定对你还有帮助呢。”

我不明所以,拉过马扎子坐下,说:“一个烤脆骨能对我有什么帮助?”

邓绍和老板点了很多烧烤,随后又点了半杯白酒,等酒上来后,才对我说:“烤脆骨只是用来吃的,我是让你学学人家做生意的精髓,懂不?”

我大致懂了,吃东西的时候,邓绍总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老板闲聊着,例如什么几点出摊,几点收摊,住在哪里之类的,而老板倒也是个实诚人,滔滔不绝的说着,至于话里几分真假,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我和邓绍也只是吸取有用的一部分。

“大海啊,全是水……毛驴啊,四条腿……”回到家里,邓绍由于酒精的作用,已经神志不清,嘴里念的更是搞笑的词句,我把他按在被子上,硬是扒了他的衣服。

“初六,过来。”邓绍伸开手臂说。

我瞥了眼脸色涨红的邓绍,问道:“干嘛?”

“过来,让你过来就过来,快点。”邓绍撅起嘴,很不耐烦的把我拉了过去,这是我第一次躺在邓绍的怀里。

“初六,你喜欢叔不?”

我没吭声,安静的躺在他怀里。兴许是等的久了,邓绍不耐烦的晃悠着手臂,说:“喜欢不喜欢?”

迫于无奈,我只能点点头:“喜欢。”

“嘿嘿,我就知道。”邓绍的臂膀又搂紧几分,傻笑道:“初六,叔和你说实话,一开始只是想逗你的,可后来就喜欢上你这个傻小子了。”

我点点头,右脸在邓绍的肩膀上蹭蹭,说:“我很傻我知道。”

邓绍听我这么说,翻过身,左腿搭在我的身上,嘴唇贴着我的脸说:“叔就喜欢你这个傻样。”说完,撅嘴在我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我能感觉到,被邓绍亲过的地方,如火灼一般滚烫,我难为情的说:“喝了这么多酒,早点睡吧。”

邓绍瞪大了眼睛,摇摇头说:“睡不着,头好疼,而且二弟也特别疼。”

我把手附在邓绍的腰上,指尖来回的摸索着说:“可是明天你还要上班,你这样子,我看明天请假算了。”

邓绍被我挠的痒了,单手按住我的手说:“那就请假吧,正好我也想在休息一天,正好可以配你去学习学习。”

我诧异的坐起身,问道:“你要陪我去学摊煎饼?”

“对啊,怎么了?我怕你太笨学不会,说不定我在一旁指导,学的更快了呢。”邓绍洋洋得意着。

“我知道我又笨又傻,可还真不至于一无是处,你还是跟家老实的呆着吧,万一你那里在感染了,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邓绍觉着没什么大不了的,无所谓的说:“刚才喝了酒,连药都忘记吃了,不过倒也没那么疼了。”说着,邓绍拉着我躺下,小声说:“初六,你坐到叔身上来。”

“坐你身上?干啥?”我诧异的问道。

邓绍微微眯着眼睛,两颊的酒窝更加明显,说:“叔想认真的抱着你,有时候真觉着自己挺可怜的。”

“你还可怜?你要可怜,那我算什么?”我不快道。

邓绍撅起嘴:“你上来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可怜。”

我发现邓绍这招很管用,只要他一耍赖,我就很想扑上去,于是我轻轻坐在他身上,慢慢弯下身子躺在他身上,问道:“说吧。”

邓绍双手搭在我的腰上,小声说:“叔是太寂寞了,所以才可怜。”

******

那是一个很久很久、古老的不能在古老的故事。

某日,医院里来了位病人,年纪轻轻,陪同而来的也是一位年轻男人。

“医生,我好像肛裂了。”

老医生说:“脱裤子,我瞧瞧。”

年轻男人脱下裤子,老医生仔细查看一番后,瞥了眼身后的年轻男人说:“年轻人,房事要注意节制,还有不要太用力,伤口挺严重的。”

两个年轻的男人愣在原地。

这是一个既真实又存在情趣的故事。

第29章:老板与老板娘

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邓绍如果不来抄丁大鹏的摊子,也就不会认识我。不认识我的话,想必就不用遭那么多的罪,所以,归根究底都只能怪他自己。

同时,我差点也忘记了此行来北京的目的,钱对我来说虽然很重要,可在我心里,邓绍远远超出了钱的地位,于是,我很用心的去呵护这段来之不易而又违背伦理纲常的感情。

邓绍昨晚说了一句话,他说他会和我并肩奋斗,有机会可以实现我心里的目标。可我的目标是什么?我从小就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挣很多很多的钱,然后住到城里,在然后就是找个媳妇生个娃,幸福快乐的过一生。

可邓绍却说我这个目标不现实。首先,钱永远是挣不够的,用邓绍的话来说,足够自己吃穿不愁足够;其次,住到城里,邓绍说城里未必有农村好,要知道城里很多人都顶着巨大的生活压力;再次,就是娶媳妇生个娃,这就更不现实了,因为我现在已经有了邓大爷,怎么可能娶媳妇生个娃?

所以,我要改掉我好高骛远的毛病,只看眼前,只用自己这双手去创造更好的生活,于是,第二天起床,邓绍请假之后,我们两个就跑到了丁大鹏的店里。许久未见,丁大鹏恢复了以往的生机勃勃,站在店门前,一面吆喝着一面忙活着手里的活儿。

丁大鹏见我和邓绍来了,连忙招呼着,至于早餐就在丁大鹏的店里凑合的。而丁大鹏与邓绍好像没那么大的仇了,虽然还是有些许不快,可看在邓绍好赖也是个城管的面子上,随意的对付过去了。

至于我寻找的煎饼皇后,她因为陪婆婆出门购物,还没有回来。我和邓绍只能这么干等着,一直过了晌午,煎饼皇后才潇洒的回来了,手里拎着两大兜的战利品,心情颇好的往门口一站,说:“哟,邓哥和六子都来了?这么久没见去哪里跑骚了?”

煎饼皇后是这么个性子,我了解,可邓绍不了解,邓绍皱起眉毛,大概心里十分不痛快。

丁大鹏倒十分有眼力劲,笑道:“媳妇你可别胡说,邓哥那是有身份的人,另外,六子今天找你教他摊煎饼呢。”

“今天就要学吗?那东西你都准备好了吗?”

我点点头:“准备好了,车什么的我们都推来了。”我指着店门口一辆崭新的煎饼小摊车说:“这是邓绍哥哥做的,手艺不错吧?”

煎饼皇后绕着车转了两圈,称赞道:“确实不错,连细节都做的很好,不过新车的淬炼,不然煎饼摊出来不好吃。”

“噗嗤”我听见身旁一声闷笑,回过头时,邓绍急忙收敛了笑容,轻轻挥挥手说:“没事没事,您们继续商讨,我听着就好。”

我瞪了眼邓绍,示意他正经点,随后就和煎饼做准备工作,例如:摊煎饼的必需品,油刷、涮水盒、还有摊煎饼的锅要热到什么程度,这些都是我必须要学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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