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贩遇到城管+番外——京城男宠
京城男宠  发于:2013年07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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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不再说话。

“怎么了?心疼钱了?”

我睨了眼邓绍,摇摇头说:“那倒不是,只是觉着自己挺傻的,看来以后绝对不会再随便浪费一分钱了。”

邓绍耸耸肩,说:“你现在就和白纸似的,等往后接触社会多了,自然就会懂的越多,人和人的交往,并不是单纯的交心,懂吗?”

与其懂的太多,更不如自己坐井底之蛙,当一辈子的小市民,在家围着老婆孩子锅台转,在外围着生意客人转,两点为一线,多好!

“又在想什么?今天这么阴沉?”

“没什么,我就是想快点做生意,不然等钱花没了,我就完蛋了。”

邓绍不可置否,伸手将已经开始融化的糖人递给我说:“快吃吧,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

我接过糖人,糖汁已经粘在木签上,我先是舔掉手指上的糖汁,才准备开吃那个由邓绍特别创意的糖人。

“怎么样?合心意不?”邓绍下流的挑着眉毛。

我手中的糖人,要比往常的糖人大许多,下面一条盘蛇,而在蛇的脑袋上,却傻愣愣的站在一只老鼠,而老鼠的模样,像是在捂着嘴偷笑,我不明所以,问道:“为什么还有一只老鼠?”

“废话,那老鼠当然是你叔了!”邓绍自豪道。

我不太满意,阴沉道:“蛇可是吃老鼠的,老鼠怎么可能站在蛇的头上?这不符合自然规律。”

邓绍老谋深算的笑着说:“看来你不只是语文课代表那么简单,说不定还是自然课代表。”

我翻了个白眼,说:“别打岔,快回答我的问题。”

邓绍冥想片刻,微笑道:“从科学角度来说,蛇确实吃老鼠,你说的不假。可从现实来看……”邓绍笑意更深,声音压低说:“从现实来看,我这只老鼠可把你这条笨蛇压的死死的,永远都没有翻身之日了。”

我先是为了邓绍的谬论愤愤不平,而后不服气道:“你少扯,谁说我被你压死了?小心有朝一日我饿了,把你生吞了。”

邓绍并不反驳,反而眯起眼睛,笑的暧昧说:“那也不错啊,我就做那只被你吃的死死的老鼠,怎么样?”

第26章:单手就可以解决你

一天之中,我想我最喜欢的便是夕阳西落的时候,闷热会短暂的消失,全身都充满了懒洋洋的感觉。在家的时候,我早已扛着锄头往家走去,偶尔路过的羊群、鸭群,我都会忍不住追赶一番。

有时候,嘎嘎叫的鸭子和温驯的绵羊,也不会被我的不可理喻激怒。黑色的鸭子最为厉害,张开翅膀冲我不停嘎嘎嘎的乱叫,这时我会更加兴奋,用手里的锄头逗它。那个时候的我,多少有些变态,赶着黑鸭子跑进了茅房,鸭子一不留神,便掉进了粪坑里,它拼命的挣扎,可是越挣扎往下陷的速度就会越快,眼见鸭子就要沉默消失时,邻居张伯急忙用网把鸭子捞了上来。

再后来,我被母亲狠狠训斥了一番,并且罚跪面壁。后来,我想我明白了一些道理……

“今天的你好像不太一样,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和邓绍坐在南楼鼓巷一处偏远的四合院里,这里主要是用来接待客人用的,也算是半个餐馆,只不过这家餐馆是露天的,夕阳的光辉洒落到每个角落,甚是温和。

我有些累了,不自觉的趴在桌上,懒洋洋道:“今天玩的有点累,所以不太愿意说话。”

邓绍不以为然,两手杵在椅子边缘,身子向后靠去,两双腿叉在桌子下面,狠狠打了个哈欠说:“今天我也有点累了,吃晚饭早点回家睡觉。”

说到回家,我不禁想起一件事,我下巴抵在桌子上,半眯着眼睛问道:“你这么多天都没回家,难道你妈都不问你的吗?”

邓绍优哉游哉的笑着,说:“怎么会不问,每天三遍的电话,可我又不能说实话,只能说在外地出差学习。”

我点点头,又问:“你头上的伤也该好的差不多了吧?”

邓绍抬手抚摸头上的绷带,笑道:“好的差不多了,过几天就能拆线了,到那个时候,我就可以痛快的洗个澡了。”

我不可置否:“那倒是,你在不好好洗澡,就要臭死了。”

“怎么?这么快就嫌弃叔了?不过后悔什么的可没机会了,因为……”邓绍见服务员端菜走了过来,只好停了下来,等服务员把菜放好,接着刚才的话题说:“因为我已经习惯了。”

“你也习惯了吗?”我歪着头,镇静道。

邓绍竖起手指,有模有样道:“人类都是有惯性的,就例如我们不工作、不学习,时间久了就会出现惰性,这就是习惯!而我现在就习惯了和你呆着,哪怕你是个白痴。”

“切,你才是白痴。”我不在搭理邓绍,而是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回去的路上,我一句话都不曾和邓绍说,自顾自的向前迈着正步,看起来挺傻,可我却觉着浪漫无比,这是我从爱情电视剧中学到的,兴许多少会有点用。

正当我以为邓绍会跑过来哄我的时候,他的电话却响了,只见他接电话时,眉眼中透着笑意,这让我更加的不爽。

邓绍挂断电话,径直朝我走来,我故意撇头不去理会,他则是笑着说:“怎么了?还生气呢?跟小丫头是的……”在我还没有发脾气时,邓绍急忙又说:“告诉你的好消息,我哥已经把车送到你家去了。”

“我家?”我立刻反应过来,赶忙追问:“已经送到我家了?”

邓绍点点头:“恩,已经送过去了,不过你住地下室,只好停放在楼的门口。”

我有些担心:“那会不会丢?”

邓绍苦笑:“哪那么容易丢,再说了,我哥还附送你一把锁头,保证万无一失的。”

我早已将生气抛在脑后,赶忙换上一副兴奋的嘴脸说:“那我们赶快回家吧,我等不及了。”

邓绍趁机接我的话茬,语气暧昧,一如既往的下流说:“这么快就等不及了?那晚上我们……”邓绍故意挑着眉毛。

“你就这么饥渴?”我故意挑衅。

“那可不”邓绍从我身边越过,漫步似得向前走着,嘴里却说:“你也不想想,我一个大龄男青年,又没个女朋友,怎么可能不饥渴,每天只能靠跑马过日子,哎……”邓绍故意拉长音说:“命苦啊。”

“可是……”我多少有些难为情,但我终究是说了:“可是,那天我要帮你,你却不让啊。”

我故意低着头,不想与邓绍对视。

邓绍停住脚步,慢慢斜过身,笑道:“那天我也想,可是……我怕你接受不来,毕竟你还小,更何况,你还是个雏,手法肯定不好,万一弄的我怪疼的怎么办?”

我赌气的抬起头,认真道:“你怎么知道我手法不好,你又没试过。”

邓绍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怔了怔,笑道:“这是你说的,晚上要是弄疼了叔,我就像那天晚上一样打你,绝不留情。”

我咬牙切齿道:“怕你我就是你孙子。”

邓绍哈哈大笑:“得,又降辈了,直接从侄子变孙子了。”

每个人都有最向往的事情或者事物,而每个人见到喜爱的东西时,表现出来的满足和兴奋感也大不相同,而我的表现,却是围绕着它不停的转悠,舍不得离开寸步,就连睡觉都想搂在被窝里,生怕被别人抢走或者偷走。

邓绍见我对车子爱不释手,玩笑道:“你还真是个小市民,这种东西都能兴奋成这样。”

我坐在车子上,身后便是工作区,我试着蹬了几下踏板,高兴道:“小市民又杂了,小市民不是人啊?我没有身份证吗?”

邓绍见我高兴,第一次没有打击我,而是嘱咐道:“以后骑这个上路,一定要小心车,不要粗心大意。”

我点点头,又蹬了几下,说:“我知道了,只是,我还没学会怎么摊煎饼,怎么办?”

“不会就去学啊,你嫂子不是会吗?赶明你就开始学,什么时候能出徒了,什么时候开张。”

原来,不知不觉中,邓绍早已成为了我生意与生活中的主心骨,离不开割不掉了。

夜里,早已经将那件事抛之脑后,满脑子都在描绘那幅宏伟蓝图,我盘算着眼前,展望着未来,然而却毫无头绪。

邓绍洗完澡进门时,见我一个人发着呆,问道:“你是不是在想生意上的事情呢?”

我侧过头,趴在被子上,瞥了眼邓绍的腹肌,虽没有电视上那些健美的选手夸张,但那棱角分明的肉块,却让我羡慕嫉妒恨。这大概是我第一次这么注意邓绍的身体吧?

邓绍见我不吭声,慢慢走到我的身旁,抬脚踩在我的屁—股上,笑道:“小侄子,别忘了,你今天下午答应过叔的事情。”

我挥开他的脚,翻身盘腿坐好,好似蓄势待发一样,小声说了句:“脱裤子。”

第27章:用力咬掉它

记得奶奶在世的时候,我们家里有一个神秘而又古老的木箱子,箱子不大,我两只小手足够握起。那是奶奶的宝贝,有时候跑进屋里时,奶奶总会盘腿坐在炕上,一手拿着烟袋,一手则是从木箱子里翻着什么。

大概是好奇心所致,很想看看箱子里放的是什么。有一天夜里,吃晚饭的时候,我傻乎乎的问母亲箱子里装的是什么,母亲则是笑着告诉我,那里面都是奶奶的宝贝,还有一些做针线活的用具。

我自动忽略后半句,直奔前半句就问,里面的宝贝是什么?母亲犹豫半天,笑着告诉我,里面的宝贝她也没见过,不过那都是很久之前流传下来的。

用现在的话来说,奶奶有一个很好的闺蜜。用老话来说,那就是串门的伴儿。每次有那么几个小时,奶奶都会去隔壁的姥姥家串门,她们是老姐妹,年轻的时候就很要好了,如今几十年过去了,似乎没有任何变化。

我偷偷把门打开一条缝隙,足够观察奶奶的一举一动,直到她出了门,我才鼓起勇气跑进里屋,从奶奶的衣柜里找出那个神秘而又古老的木箱子。

木箱子是红色的,和抽屉的模式很像,我轻轻拉开上面的木盖子,带着前所未有的兴奋去见证流传下来的宝贝。

然而,打开木箱子时,里面装的除了针线活用具外,竟然还有两卷看起来像画册的东西。我战战兢兢的取出画卷,轻轻抖开时,里面竟然放了三个戒指,那时的我,不知道那是玛瑙戒指,这种戒指在奶奶那个时代很受欢迎的。

我将戒指丢在一旁,慢慢扯开画卷,里面画的,和我平时看的小人书,有所不同……

邓绍伸手在我眼前晃着,我回过神,见他已经光着身子坐在我旁边。

“你在想什么?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不是个言而无信的人,更何况我自己也需要得到生理上的舒缓。我摇摇头,说:“没事,我刚才只是想起小时候的事情了!”

“小时候的事情?”邓绍来了兴致,扯过被子挡在身下,笑呵呵说:“我挺喜欢听你小时候的事情,和叔说说呗?”

我略显为难,但终是开口道:“我小时候偷偷看过奶奶收藏的箱子,不过刚看了没几眼,就被我妈发现了,狠狠打了我一顿,从那往后,直到奶奶去世,我再也没见过那个箱子。”

“哦?什么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不会是古董吧?那可值钱了。”

我摇摇头,略微失落道:“不是什么宝贝,我记着好像是两卷画,而且……”我犹豫着要不要告诉邓绍。

“而且什么?那画是名画?”

我又摇了摇头,尴尬道:“是春宫图。”

“什么?春宫图……”邓绍想笑却又忍住了,憋的很难受说:“你奶奶竟然还有那种东西?”

“我也不大了解,记得奶奶去世后,我上小学,隔壁的姥姥告诉我,那是清朝的东西,是某个教引姑姑留下来的。”

“哟呵,原来还真是个古董,那后来你还见过吗?”邓绍问道。

我叹了口气,摇头说:“没有,好像是被我妈收起来了,反正那种东西,不看也好。”

邓绍听后,笑了,不停的夸赞我具有慧根,命中注定有这么一劫。

故事大概就这么多,证明不了什么,但却可以增加点情趣,邓绍翻身躺下,小声说:“六子,你想好了吗?”

我转过头,不理会邓绍的质疑,反而把灯关上,乌漆抹黑的屋里,什么都看不见,这致使我不在紧张,我摸索着躺下,手臂不经意间触碰到邓绍身体,竟然觉着凉飕飕的。

“初六,叔感觉你挺紧张的,要不就算了吧。”

哪里能就这么算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戳破窗户纸的机会,我绝对不会放弃,我鼓起勇气,伸手探进邓绍的被子里面,缓缓放在邓绍的胸上。

我听见邓绍咯咯直笑,难为情道:“你笑什么?”

“你摸的我好痒,你说叔能不笑吗?”

为了不让邓绍痒,我不在轻飘飘的探索,而是整个手掌附在邓绍的胸上,上下来回摸着,邓绍的皮肤极为光滑,在加上刚洗完澡,皮肤凉意十足,摸起来更加的有弹性,当我摸到他胸前时,我竟感叹道:“你的胸好大。”

邓绍很久都没有出声,我想他大概在郁结当中吧,我忍着笑意又在他胸前抓了一会,偶尔能感觉到他身体上的变化,当我伸出手指,在他胸上捏了一下时,他竟然抖了一下,急忙抓住我的手说:“初六,这里别摸了,太痒。”

现在的我,已经放松的不能在放松了,我掀开邓绍的被子钻了进去,靠在他身上说:“那舔呢?”

邓绍不曾想过我会有这么流氓的一面,怔了一会儿,挥开我的手说:“舔你个大头鬼,赶紧办正事,想憋死我啊?”

我被邓绍催的烦了,只好伸手游走到他身下,伸手握住他老早挺立起来的命根子,我上下左右来回握了一遍,不禁赞叹道:“很大。”

邓绍哭笑不得,说:“你到底是帮我解决需要,还是在探究我的身体构造?”

黑暗中,我笑呵呵说:“男人不都很喜欢别人夸赞他的宝贝大吗?我家邻居的小孩,就特别喜欢听别人说他的那个大。”

邓绍郁闷道:“大小都没有关系,反而觉着技术才是关键,更何况,你一个小屁孩至于这么较真吗?”

我上下撸动了几下,邓绍反而把接下来的话咽了下去,反正喘着粗气说:“你手太干涩了,果真不舒服。”

“那我吐点唾沫行不?”我作势把手抽回来,准备在手心上吐几口吐沫。

“得得得,你还是用手吧,你吐了吐沫,你倒觉着省事了,可我得恶心死。”邓绍调整了身体位置,一条腿放在我的屁—股下面,我能感觉到他身体传来的温热,我心想这家伙还真难伺候,不如……

趁着邓绍松懈之际,我钻到了被窝里,手上依旧握着他的命根子,当凑近的时候,想也没想就张开嘴X了进去,邓绍身子绷的挺直,大手一把按住我的头让我动弹不得,嘴里说道:“初六,你想干嘛?”

我晃了晃脑袋,示意邓绍把手拿开,在这么下去,不止不能说话,反倒是他的命根子抵在我的嗓子眼上,直想泛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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