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炮遇上火炮 下+番外——侬瑟
侬瑟  发于:2012年05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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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刘风的衣扣,埋首舔咬起刘风的乳首。

[又是这样吗?]

不再多言,任由舒子夜舔舐抚弄,刘风仰面望着天花板上华丽的吊灯,如以往一般顺从。只是神色却异常的平静,眼底潋滟出的

,不是如火的激情,而一片冷漠的幽蓝。

34.

陆仁佳已经开始上课。这是刘风给包辉通的气,本想着邀功,却没想到包辉并未心喜,反而给了他一拳,斥骂他何时染上了个跟

踪的癖好。

刘风实在委屈,这信息可是他冒着生命危险埋伏在陆宅外好些日子得到的,只因为见包辉从那日见了舒子夜之后,虽表面上如常

,还是一样的火爆,但总觉得沧桑了许多。

揉着被打疼的脑袋,刘风还是忍不住询问:“老大,你真不想去看看他?”

包辉稍愣,低头抽着烟,再抬起时,却将视线移向远处,神情莫名,声音微颤:“你说的是,哪个他?”

包辉何曾不想去探听关于陆仁佳的消息,只是如今多知已然无益,徒增烦恼而已。

“?”无法回答,刘风也只有陪着包辉一起沉默。

“妈的!傻了才大晚上的和你在这里玩深沉!”敲了敲也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刘风的脑袋,包辉扯开笑,冲刘风挥了挥手,

还特意调笑,“我回去了。你也快些回去吧,回自己家,还是去舒子夜的床,随你的便。”

不是如以往一般的脸红,刘风只是盯着包辉转身离去的背影,突然开口大喊:“老大,你还是去看看他吧!”人总还是要拿出勇

气去面对,无论等待自己的是什么。身处一无所知的黑暗之中,虽能苟延残喘,但有时候,却不如点燃火焰照亮一切残酷的真相

,即便最后的结局是玩火自焚。

包辉脚步顿了一下,举手意义不明的示意,接着便继续前行,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夜风有些冷,刘风裹紧大衣,突然觉得好

笑,夜风吗?果然冷得很呢。这般想着,刘风的嘴角绽起笑来,却也是冷的,衬着此刻更寒。

举目看了看某处,刘风黯了眼神,举步前行。在一个拐角处与一个人撞在了一起,气呼呼的站起大骂,对方也连连道歉。刘风又

骂了几句,才饶了对方,继续前进。宛如一个可以忽视的小插曲,只是那插在大衣口袋里的手,此刻却是紧握着之前不存在的东

西。

被刘风的话触动,包辉第二日还是决定去学校找陆仁佳,虽然知道不去后悔,去了可能更加后悔,但人总不能活在自欺欺人之中

。没有走正门,而是翻墙而入,包辉知道如今的陆仁佳肯定处在时时的监控保护之中,前门那辆一直停着的车便是明证。

包辉没想到自己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了,就是刚开始混的时候,也没有做过这等鸡鸣狗盗之事,哪知现在当了堂堂黑帮二把手后,

却晚节不保。从墙上跳下来,还和一只狗打了照面。

人眼狗眼互瞪好一会,幸好这狗并非看门狗,之后便自顾自的从狗洞穿了出去。包辉一看,这狗洞正在他跳下的那位置的正下方

,更觉丢脸,认为自己和这狗的差别,算只是一墙之隔。

抱着希望来到陆仁佳常呆的那间自习室,很幸运,没有保镖在周围,也很幸运,陆仁佳就在里面。只是站在前门,看着低头伏案

写着什么的陆仁佳,包辉却不知自己该笑该哭,本该高兴,心下却是涌动的哀伤。

再不见长长的额发,头发被剪短,露出干净的额头,肤色却苍白得让人心疼,整个人也更加的消瘦。包辉想到曾经询问娘炮为什

么不剪头发,得到的答案依然很娘气,那便是因为一直想留飘逸的长发,虽然无法实现,但至少要保持一定的长度,那是他的底

线。而如今,长发剪短,是否代表着有人真的已经不在。

“是你?”

不知何时,陆仁佳抬起头来,神色冷漠,似并不吃惊,只定定的看着包辉。

“嗯。”

包辉轻轻应了一声,走进教室,坐在了陆仁佳的身边。陆仁佳只是看了包辉一眼,又自顾自的在书本上写写画画。只是没有一会

,陆仁佳却突然不和性格的叹了口气,停下笔,竟从书包里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支,侧头对着包辉说了句:“借火。”

傻愣的拿出打火机为陆仁佳将烟点上,包辉这刻不再记得关于未成年人不能抽烟的训诫,只是呆呆的看着陆仁佳熟练的吞云吐雾

看了一会,包辉还是询问:“你会抽烟?”没想到所谓的乖孩子也会这样。

“嗯。偶尔抽,”陆仁佳倒是坦然,也看出包辉的疑惑,补充道,“我父亲不管这些事。”

“那以前怎么没见你抽过?”包辉又有了疑惑,一般抽烟的人,即使没有瘾,也会偶尔抽抽,可和陆仁佳认识那么久,他一次也

没见过。

“他不让我抽,说抽了,人会变丑。”陆仁佳没有指明那个他是谁,可彼此心知肚明。心中的绝望又多了几分,包辉一阵沉默,

而陆仁佳本就话少,也不说话。

气氛有些尴尬,留也不是去也不是,勉强笑笑,包辉难得和人如此温和的聊着天,却死气沉沉:“谁教你抽的烟?”

“高考完后,父亲送我去特种部队,在那里和教官们学的。”陆仁佳神色不变,仿佛在谈论一件平常事,但其实一个只有十四岁

的孩子被送进那样严苛的地方,辛苦艰难可想而知。

“你父亲很严厉吧。”约摸可以猜测陆仁佳从小的生活环境,包辉隐隐意识到陆仁佳之所以会出现双重人格的原因,只是越接近

真相,便越觉得疼痛。

“每个父亲都有梦想的权力,不是吗?希望自己的儿女成为人中龙凤,”陆仁佳神色还是极冷,如一汪死水激不起一点涟漪,话

却是残酷得让听者心寒,“而不是不男不女的变态。”

包辉先是一愣,接着额角泛起青筋,握紧双拳,压抑住怒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优胜劣汰。”

无法忍受陆仁佳此刻的云淡风轻,包辉终于忍不住抓住陆仁佳的衣领,提起他,怒吼:“可你才是后来者,不是吗?!”

直视着包辉怒火充盈的眼,陆仁佳接下来的话,无情的再次揭开包辉的伤口:“我给过他机会,可他的世界还是没有选择他,不

是吗?”

他的世界,是他?浑身失了气力,包辉此刻只是瘫坐着,双眼无神,仿佛丢了魂魄一般。终了,才喃喃自语:“你不是说你爱他

吗?”

“我爱他,只是因为他是我。平衡在你出现后就被打破,他想恢复本我,以为你可以接受原本的他,”冷眼看着痛苦自责的包辉

,陆仁佳残忍的吐露真相,冷笑,接着反问,“你觉得,这时我该怎么做?”

“你做的对,大错特错的只是我而已。”抱着头,包辉只觉得一切天昏地暗,下一秒仿佛就是世界末日,煎熬等待,可解脱之日

却迟迟不到来。

“包包~~~”

安静许久,熟悉的昵称突然响起,包辉仿如获得重生一般的猛然抬头,迎面的就是一张大大的笑脸,正想回应,那笑脸却如云烟

一般的消散,仿佛本就只是镜花水月,陆仁佳冷冷的看着他:“他是这样叫你的?”

低头,所有的一切都是绝望,包辉轻声呢喃:“你不是他?”

皱着眉,将烟熄灭,陆仁佳只是瞥了包辉一眼,便提起自己的背包,离开,临走前,丢一句决绝:“别再来找我。”

包辉缓缓抬头,望着空空如也的教室,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苦涩神情。将视线移向窗外,远处的天边,夕阳如火,此刻却只意味着

黑暗莅临,那人已逝。

35.

大床之上,重叠纠缠的两个身影,比以往何时都要激烈的拥抱,亲吻。上位之人猛然的进入,剧烈的律动,让下位者痛苦的求饶

:“慢,慢点,嗯、啊?”

得到的回应,是更加猛烈的进攻,和毫不犹豫的拒绝:“不要!”

对于这样的回答,因为身后难忍的撕裂疼痛,表情多少有些狰狞:“你,啊嗯,你今晚是吃了春药了?啊啊?”

一向温润如玉,从不会有任何不雅神情的脸,此刻却挂着邪气的笑:“那你呢?你吃了媚药了?才会媚得让我如此欲罢不能?”

“舒子夜,你,你,嗯嗯,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无耻了?”怒问,刘风报复性的在舒子夜的后背留下一道抓痕。

“阿风,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不是吗?在孤儿院的时候,我不是一见你,就摸你的这玩意了吗?”手弹了一下刘风的男性,舒子夜

停下了挺动,调笑道,“我记得你还因为这哭了,跑去找阿姨告状呢。”

舒子夜的暂停,让刘风稍稍缓过气来,却也因为舒子夜的这句话而记起了两人在孤儿院的曾经,神色变得茫然,不语。可那脸,

在舒子夜看来却似要快哭出来一般。

舒子夜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手抚上刘风的脸,怜惜的摸着:“想到了以前?我走之后,你过的好吗?”

抓住在自己脸上游弋的手,刘风定定直视着舒子夜的眼,声音微颤,却答非所问:“阿夜,还记得我送你时和你说的话吗?”

“记得啊,你说你爱我嘛~~~”

“不是这个啦!而且我根本没说那句话吧!”本来还一脸的凝重,听完这句话,刘风挫败,神情龟裂,再次狰狞起来。

“呵呵~~逗你的啦~~”舒子夜俯身,在刘风抓着自己的手上留下温柔一吻,“你叫我要做个好人,我一直都记着呢?”

“?”刘风有些愣,却没有继续说话,垂下眼睑,伸手猛然抱住舒子夜,只为掩饰此刻脸上透露出的柔软与脆弱,他不知道该不

该相信眼前这个盈笑妍妍的人。

突然被抱住,舒子夜难免有些受宠若惊,虽然刘风在情事上没有那么多的别扭矫情,却也不太主动。

笑意更深,舒子夜在刘风的耳边轻语:“我不只是个好人,还是个好老公哦~~~”

话音一落,又是激情时刻。忘掉一切纠葛,只由最原始的情欲主宰灵魂?

“刘先生,你醒了吗?”

门外的话语和敲门声,将刘风从梦中唤醒,应了一声,刘风望着只剩下自己的房间发呆。

[阿风,我有事要出去几天,对不起,有几天不能陪你。]

[有什么事?要去哪里?]

[?别管这个了,我们再来一次吧。]

多么相似的对白,多么相似的场景,记忆不断重叠。无神的双眼慢慢聚拢神采,可那光却冷似千年寒冰。刘风瞥见床头柜上放着

一张纸条,娟秀的字体,短短的一话,述说着所谓的暖暖爱语──

Iloveyouforever。

──夜

把纸条卷起,刘风从衣袋中拿出打火机,将纸条点燃,冷眼看着缓缓燃烧成为灰烬的纸条。刘风心下更冷,卖火柴的小女孩点燃

火柴看到她梦寐的温暖幸福,为什么在这火光之中,他看到的还是,一片寒天雪地。

偌大的包厢内,漂亮娇媚的女子如云,只因为今日来了两个当地的大人物。包辉身边围着数位美女,左威也是不少。只是比起左

威的得心应手乐在其中,包辉则心不在焉。自从左威与包辉在组织走向上产生分歧后,两人就少有这样的聚会。一来包辉不喜欢

玩乐,二来聚会常常会发展成会议,然后因为意见不同而不欢而散。

虽然意见不同,但也不影响兄弟感情,左威也还是很关心包辉。因而听属下说,包辉搭上的那个小尤物突然失踪,包辉闷闷不乐

之后,便策划了今晚的这一切,试图让包辉开心。可现在看来,是白忙了一场。

顾及包辉的面子,将其他人都叫退,左威才开口问道:“阿辉,我听说你失恋了?”

“没有。”当即否认,虽然左威说的算是事实,他不仅失恋了,还间接的杀了自己的恋人。但包辉并不想多谈这件事。

左威却误会了包辉的意思:“阿辉,失恋没有什么丢脸的!你看大哥长得如此英俊潇洒,都曾经失恋过。更何况你呢?”

“?”包辉嘴角抽了抽,在左威的“地中海”投下一枚“暴栗”弹,“妈的!你这是安慰我,还是骂我呢?!”

捂住肿了个包的头顶,左威龇牙咧嘴:“我猜肯定是你这暴躁的性格把小尤物吓跑了!”

包辉火气更大,攥紧双拳:“行了!别老小尤物小尤物的叫,小心我真的扁你!”

“行行,我不叫了,”举手投降,左威一想,又道,“阿辉,人都说欢场无真情,你怎么就那么认真呢?”

“?”

他为什么会那么认真呢?在他不知道陆仁佳的真实身份,只以为他是个舞男的时候。他明明是那么的讨厌娘炮的啊。

也许是在第一次见面时,陆仁佳从那么多人中选择了他;也许是在第二次见面时,那突如其来的拥抱;也许在之后陆仁佳无数次

的忍受他的火爆却依然娘气的笑着;也许是那个车内被他推拒的真诚承诺;也许是那一夜的疯狂纠缠,抵死缠绵。正如,那出舞

剧的名称一般,他原来已经被“诱惑”。反劫不复。

左威见包辉不说话,只低头沉思,不知在想些什么,也不敢打扰,便开了酒,打算自斟自饮。却没想到,包辉竟然一手夺过酒瓶

,一口气直接喝完。看包辉如此豪爽,左威也紧随其后,将一瓶饮尽。说起来,两个携手打拼十年的好兄弟,已经许久没有一起

如此开怀畅饮了。

只是,两人的酒品都不怎么好。喝到上头,那便是鸡飞狗跳。先是左威哭鸡鸟嚎起来,大谈自己的失恋往事,末了还捧起包辉的

脸,抽泣道:“阿辉,大哥理解你,所以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看到你哭,老子觉得男人哭,丫的就是个罪!”说完,包辉一脚将左威踢开,继续灌酒。

被无情的踢开,左威也不恼,只是跌跌撞撞的走到点歌台,点了首歌,唱了起来。接着,五音不全的歌声,就回荡在包厢内。

即使喝酒喝得昏昏沉沉,这样的歌声还是荼毒着包辉的耳朵。包辉当然受不了,腾的站起,大步走过去,一把将左威拉走,打开

包厢。候在门外的下属一见,恭敬低头:“帮主,副帮主,可是要去休息?”

包辉一听,却怒了:“操!你小子怎么说话呢?!”只因为下属这句话,在包辉听来,怎么感觉他和左威有一腿似的。而左威也

不给力,迷迷糊糊的以为拉着自己的是哪位美女,嘟着嘴:“亲亲,小心肝,来亲亲。”

“亲你妈个头!”一掌将左威击昏,把他甩到属下的那里,包辉整理情绪,冷声,“带帮主去休息。”

“是?”不知道包辉所怒为何,但也不敢问,下属只是扶着左威,又问,“那副帮主您呢?帮主也为您开了一个房间。”

包辉本想回家,可正酒劲上头,而且既然左威已经安排好了,住一晚也没什么,便道:“把房间号告诉我,还有钥匙给我,我自

己去就行。你们照看好帮主。”

知道包辉说一不二的性格,下属也就没有多言,将钥匙交给包辉,又告之房间号之后,便簇拥着左威离开。

踉跄的走到自己的房间,包辉几乎立刻就躺在了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自那日从陆仁佳学校回来,已经过了一个星期,却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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