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瑞胤很满意这个答案，泱泱的没有精神，虚弱的靠在林瑞身上。

“瑞，我好累，我想休息。”

“恩，好去休息。”可惜的是，林瑞胤赖在林瑞身上不动，林瑞也不说，笑了笑，抱起儿子“走！休息去。”

徒留林墨菲眼巴巴的望着兄长被老爸抱在怀里。

这是哥哥的目的吧。

林墨菲打了个寒颤，太可怕了，他又一次见识到兄长的厉害。

为了目的，连自己的身体都可以利用，这天下，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爸爸，我有些怕。”

林瑞胤喏喏的，很小声的说，林瑞浑身一震，立刻明白了，想来林瑞胤还沉浸在被慕容雪刺伤的回忆里无法自拔。

“别怕，有爸爸在，没有事的。”轻声安慰着。

儿子鲜少的后怕，林瑞十分的难过，这种表情不适合。

“可是，可是晚上这么长，我睡不着，我想今天晚上和你睡。”

林瑞想了想，乐希澈的情况，有药物的作用，几乎一直沉睡着。

“好，爸爸陪你，不要害怕。”

林瑞胤低声嗯了声，奸笑不已，他当然不怕了，怕得是你。

以为真的是单纯的睡觉么，傻林瑞，受了伤，不收回成本的事情他林瑞胤可不做，他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那我等你。”林瑞胤神情脉脉，林瑞以为这孩子气血不足。

“恩。”

两人上半夜睡的挺好的，下半夜的时候，林瑞想要翻身翻不动。

揉着朦胧的睡眼，借着微弱的亮光，林瑞发现儿子趴在他胸膛上，啃的不亦乐乎。

手和脚被什么东西束缚了，不能舒展。

林瑞一下子清醒了，腰身一抖，股间正对着男性炙热之物，坚硬而灼热。

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腿间滑落，有些粘腻。

“你！你怎么？”

第二十六章：选择

完全做不了反应，大脑短暂性的空白。

儿子对他做什么，他实在清楚不过了，可是儿子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

“你放开我，小胤，唔……你……”

林瑞瞪大眼睛想要看清黑暗里，林瑞胤的情况，可是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

努力的也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以及一双冒着绿光兴奋的眼睛。

林瑞不寒而栗。

头皮发麻，难道事情真的不能避免么。

“小胤，别……”

林瑞胤喘着气，趴上来，林瑞这才发现自己现在处于一种十分可耻的方式。

双腿大大的打开，然后是两根类似如皮带的东西绊住了脚踝，而双手同样的分开，更可恶的是颈上还带着一个项圈。

冰凉的触感，敏锐的皮肤有些不适应的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

毫无疑问，他的身上没有一丁点可以遮羞的。

即使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林瑞还是脸红的可怕。

竟是这种羞耻的方式。

实在是太可耻了，然而，令林瑞无地自容的是，他居然还有反应。

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胤……住……手……”他喘着气，止住儿子的动作。

“怎么了，瑞，你不喜欢么？”微微冷淡的声音，带着情动，沙哑磁性，却有着另一番不同寻常的韵味。

“我……你……你给我住手，我叫你住手……啊……弄坏了……”

林瑞胤没有回答，回答给林瑞的是一阵温暖被包容的触感。

“唔，瑞，我喜欢你，你怎么可以拒绝我呢。”

炽热滚烫的呼吸，迷离沙哑的亲唤。

“你不是答应要和我睡觉了么？”林瑞胤无限的委屈，带着楚楚的哭腔，责怪嗔怒的意味。

“我以为瑞也是喜欢我的，为何，瑞，你总是三番两次的拒绝我？我也是大人了，他们可以做到的事情我也可以做到，为何单单就拒绝了我呢？”

抱怨着，不甘还有无名的愤怒。

林瑞有种感觉，如果真的恼怒了这个儿子，林瑞胤真的会做一些不堪设想的事情。

很糟糕。

什么父子关系，什么家庭的和谐相处，这些画面飞快的从脑子飞快的流逝。

林瑞不知道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何儿子要这样。

难道，父亲教导一个孩子，真的是他的失职么，他只是尽可能的给予孩子更好的，满足他们想要的一切。

黑暗里沉默，林瑞的不做声。

林瑞胤的动作停了下来，林瑞以为事情了事了。

而接下来，林瑞胤在漆黑的夜里，在柜子里翻找着什么，林瑞随着发出响声的地方看去，一枚金属质感闪着冰冷的寒光，竟是一枚细小如指环大小的银钩！

如果没有看错的话，这东西是乳环吧。

林瑞吓的半死，林瑞胤该不会给他带这个吧。

“你，你不能给我戴这个，你要是做了，我以后再也不认你了！”林瑞发出狠话。

脑海里，曾经有一些关于乐希澈的记忆，那个看似温婉，哀伤如同江南水墨画里走出的男子，留给他的记忆，林瑞一辈子也忘不掉。

铁烙，鞭子，蜡烛，纹身，乳环等等，不堪屈辱的历史。

那些见不得人的伤害，还有因为折磨和痛苦而产生的爱意，乐希澈给他的，确实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了记忆。

诚然，时间过去很久很久，都麻木了，可是记忆还是如此的清晰。

“小胤！我不允许你这样！你要是敢做，我说到做到，以后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林瑞胤停止了动作，黑暗里冰冷的眸子闪动着滔天的怒意。

绝对的冷然还有不解。

“为什么？”

他像个孩子一样委屈，不满意。

“我可是把世界上最美的东西送给你，我想你一直戴着它，有什么过错，你为什么就不答应？”林瑞胤的手抚摸着林瑞有些冷的皮肤。

暖暖的眼泪，一滴滴的落下。

林瑞微微惊愕，林瑞胤的现状出乎意料。

“小胤，你哭了？”这下，反倒林瑞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不是应该责怪的吗，事情变得如此没有原则。

“我送给你东西为什么不要，你究竟什么时候才可以正视的看待我的感情，我一直以来，我长大的奋斗目标，我想要完成的理想，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点的直觉么？”

林瑞沉默着。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是该说，孩子，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因为爸爸只是把你当作孩子一样看待。

还是应该这样说，我不爱你，我爱着其他人！

两端，都是异常残忍的。

对一个孩子说，我不爱你，是多大的心疼和打击。

可是这两者之间的爱与不爱，是两码子事情，不能相互混淆。

如果心里没有那种感情，那强留在一起的束缚，除了性，哪里还有半分的爱。

没有爱的性，只会让人麻木和心疼。

“你说话，你给我说话！你回答我，我要你的答案。”

林瑞胤咆哮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掐弄着林瑞的胸膛，林瑞被震愣住了，心中有愧还有无奈，如果细心一点，就会发现，就算是狂躁中的林瑞胤依旧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没有所谓的情愫失控，所有的都掌控在手中，就是随便的玩弄亵玩也是很有分寸的。

每一处的力道不是很大，却是把握的十分均匀，而且亵玩的对象是，胸腔嫣红的茱萸！

这般的肆意妄为，也只有林瑞对儿子的格外的放纵还有的是亲人的一种信任，导致没有任何的警惕。

“你给我说，为何莫晴天，乐希澈，就连一个杀手都可以，为什么我却不可以？我那一点不如他们？你说！”

骑坐在林瑞的身上，尽情的蹂躏玩弄。

林瑞被弄疼了闷哼。

“晴天是我喜欢的人，赫连明镜也是，而乐希澈只是个局外人我们没有多大的关系，如果真的要说有关系，就一个床伴的关系吧，难道爸爸我，连一个床伴都不能有么，你的床伴很多，而我不是也没有过问？”

“真的只是床伴么？那你为何还这样的关心他，让他去死就好了，为何还要把他带回家，你知不知道你对待他的态度，远远比对待一个儿子的态度好上千百倍，天底下也就你这样的父亲把儿子不当一回事儿，情人什么的都当作天下第一！”

林瑞胤对于林瑞的反驳很是恼火，所有的郁闷还有恼怒发泄出来。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谁，你心里不清楚，我所有心里想的，想要做的，没有一点不是为了你，为了你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愿意，我没有主见，没有思想，没有了灵魂，因为这些，都是因为你，因为你的原因，我的主见，我的思想，我的灵魂，都统统的见鬼去了，知道吗，我生活多么的可怜，我有多么的落魄，你永远看不到我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出去是为了什么。”

他大声的笑着，眼泪不断的留下来。

林瑞看不到，却是感觉得到了，心口疼的厉害。

孽缘！

无法承认的事实。

活生生的剥离，林瑞知道会有这一天的到来，但是他在拖，一直都在逃避。

父亲有了情人，还有爱恋了很久很久，久到了生命都麻木了，呼吸都停止了，还是深深的爱恋着那个男人。

儿子的妄想，取代那个男人，父亲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所有的宠爱还有爱护。

男人眼里的温柔，宠溺，爱护还有包容，不管做什么事情，他都不会说什么，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捅出天大的篓子，做错了什么过分的事情，都是过了一段时间，又重归如好，能过得到这样的一个人，该是有多大的幸运啊。

但是一个人心里没有那种感情，即使当年的乐希澈，林瑞可是在清楚不过了，没有感情，即便是同床很多次，多的数不清的情况，没有爱的性让人疼苦绝望。

因为永远都得不到恢复，永远没有想要的答案。

不爱乐希澈。

却是无法割舍，男人在林瑞的身上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象。

那些事刻印在灵魂深处的颤栗。

是生命中无法承受的痛。

林瑞胤不甘，无法释怀，他想要的，林瑞总是逃避，当作没有看到。

可是他想要，他真的好想要。

他想要全世界里，爸爸是他一个人的，他的眼睛里看到的是他，他耳朵里听到的声音是他的，他心口装下的那个人也是他。

他整个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就是这么霸道，就是这么的蛮不讲理，就是这么的不可理喻。

因为，他爱他！

无条件的，没有原因，因为爱，所有可以肆无忌惮的想要得到。

“瑞，我说给你听好么，也许你从来就不认识我这个儿子，心中的想法，因为我是如此的爱你，而你却不知道。”

林瑞胤说的很深情，也很煽情，也许他天生就是个演员吧。

林瑞凝神的倾听。

从来就不认识的儿子……

第二十七章：我是如此的爱你

“我在十三岁，或者说是在我懂事的时候，在我知道什么是情事的时候，我人生的第一次出精梦中的对象是你，瑞。”

林瑞胤深情的说道。

林瑞的脸刷的红了，眼不见，可听到林瑞胤噗嗤的一声笑了，小胤也会笑啊，还是笑的如此的开怀。

林瑞感觉脸可以烙大饼了，热的快烧着了。

“我当时很害怕，也很惊喜，你无法想象我当时的感觉，真的无法形容，我希望父亲真的是我做梦中的那样子，那该有多好啊，我天天做着不可实现的美梦，但是爸爸你有爱人了，而且还是那么的深爱着，可是我也是如此的爱你，如此的深爱着，从我懂事的时候开始，从我人生的第一次春梦，我是如此的爱着你，可是你却什么都不知道。”

林瑞胤落寞寡欢，接着说下去。

或许，林瑞胤今晚只是说一些话，并没有其他的事情。

林瑞异想天开的想着不可能的事情。

“我们的生活建立在你的等价交换里头，有着莫名的制约，这些我都知道。”

林瑞这下慌了。

“你，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林瑞胤会很讨厌他这个爸爸的，这么的没用！

连他自己都很讨厌！

“很早，很早。我是看到你们上床，偷偷的听到的。”其实那个时候，林瑞胤有点早熟，这种事情看多了，然后心里有些异常，小的时候不是非常的懂，就算看了许多的片子，真人的演习还是无法胜任的。

可是，小孩子学坏了。

天天蹲在角落里，听着里面的天翻地覆，翻云覆雨，还是喜欢的人，不行了，是个正常人都受不了，有了反应，小孩子不用人教导，就会了。

林瑞胤很是得意，自己可是个天才。

“不准你伤害墨菲他们，不然我真的撕破脸了。”温和的声音还有魅惑。

林瑞胤知道，这是林瑞的声音，果然在床上的和平时的判若两人。

“好，只要你听话，乖乖的，我保证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你每次都这样说，可……唔嗯啊，轻点……”男人堵住了嘴，把魅惑的余音吞进肚子里。

小孩子知道弟弟为何三番两次的受到莫名的伤害，而林瑞却是一次比一次的纵容着墨菲，宠溺着，林墨菲变成了一副长不大的小孩子样。

是亏欠吧，因为无力的阻止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却要一次次的面对。

乐希澈的警告，伤害，林瑞不得不听从，无法逃离，无法背叛，什么条件都答应。

他想要爸爸，他也想像男人那样，把林瑞抱在怀里，完全是他一个人的。

可是，有一天，他发现，他喜欢的人居然是以这种不甘屈辱的姿态，雌伏在一个不喜欢的人身下，是何等的羞辱，就因为顾及着，因为心里的牵挂，他啊还要笑着，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他明明有喜欢的人的，他喜欢的人是莫晴天，无法改变的事实，就连这个每次上床都要狠狠的威胁他的两个儿子，乐希澈本人，很不可一世的男人，也无法改变。

林瑞有喜欢的人。

爱的很深，很痴情，把命都赔上面。

可是，还要没有任何的怨言和一个不爱的人，有着威胁的那人，天天苟合在一起。

他还笑着，每天都是浅浅淡淡的笑着。

温和，恬静，充满温暖，包容的，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真的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么？

莫晴天的不理解，责骂，怒愤，有时候还会打，下手很重，打完了又用甜言蜜语来哄骗，哄骗之后又是打，无穷无尽反反覆覆，林瑞每次打过之后也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一次次的接受。

他好像永远都不怕伤害，总是满心欢喜的接受再接受。

他固执的认为男人是爱着他的。

因为身体的背叛，认为男人无休止的惩罚是理所应当的，是他该承受的。

因为他的犯贱，男人的惩罚责骂他没有人任何的怨言，只要可以待在男人的身边。

莫晴天不知道的幕后。

三人的关系一直这样的维持着。

林瑞的笑，掩盖了所有的荒唐，他可以隐忍的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是他不同，因为他知道所有。

他知道了他喜欢的男人过着怎么屈辱的生活，明白了他的无奈，他的悲愤，他的痛苦。

因为他们是拖他的后退，是他的包袱，是那个男人纵容的对象，他不会真的多他们兄弟做什么，却是一次次不清不淡的伤害，示意，探视，男人究竟有多少底线，他可以趁机更好的掠夺本该所有不属于他的一切！

而他和弟弟成了潜在的羁绊。

成就了这个卑鄙可耻的男人，所以对乐希澈的痛恨，林瑞胤远非比莫晴天来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