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没石棱(生子)+番外——arams
arams  发于:2012年05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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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热血涌上头顶,舒明那里经得住景王爷这样挑逗,愣了半晌,却还记得有两件事尚未办妥,不能胡来,深吸一口气,掩饰

掉失望神色,故意气萧霖道,“景王爷足智多谋,说是我在上,到底此上是不是彼上还是未知之数,要白字黑字写明了才能作

数。”

萧霖的盘算落空,悻悻道“在上面很累的,我让你好好享受呢。”

舒明不跟他在此事上多做纠缠,抽回手站起来,说道,“下午我要出去,晚上回来。”

萧霖正要问他出去做什么,舒明转身看着他,正色道,“你等我,我有事要告诉你。”

他一幅很严肃的样子,惹得萧霖担心起来,追问道,“你去做什么?我跟你一起去罢。还有,你要说什么,为何要回来才告诉

我,现在便说不行吗?”

舒明摇摇头,笑道,“总归是好事。我就是想回来晚上告诉你。”

问不出来了,萧霖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环住他的腰把他扯进怀里,在他颈窝嗅了嗅,轻轻道,“舒明,我虽然没了武功,

可你也别把我看成累赘。”

凌舒明听的心惊肉跳,慌忙解释道,“萧霖,我……我没有把你看成累赘。唉,那事……那事……”他只是想给萧霖一个惊喜

,却不想弄巧成拙,“我不过布置了一番,能把摩萨德逼回去。”

萧霖偷笑,转过脸却患上一副仍不相信的表情,“真的么?你方才都不说,是怕我非要跟着你,束你手脚么?”

舒明连忙否认,“不是,我绝没有这个意思。那摩萨德辱你至深,我说过要他十倍奉还,不告诉你,也是想我一个人做了,回

来好让你高兴。”

萧霖重又伏在他肩头,口气哀怨,“真的?”他一张脸都笑成了一朵花,不知有多高兴。

舒明拍拍他,在他鬓角吻了吻,“我不骗你。”

“那你晚上回来要让我做。”萧霖趁他心思还没转过来,飞快的把话说完。

果然舒明中计,听也没听清便答道“好。”

萧霖这时才扳着他肩膀,歪着头笑着看他,“你答应了。让我做哦。”

舒明一怔,明白自己又被他绕进去,却笑了笑道,“我答应了,但也要看景王爷的本事。”

萧霖不跟他争,得意洋洋的动手动脚,在舒明面上,耳垂偷吻个不停。

忽听舒明又道,“我不会当你是累赘。”

原来舒明还是放心不下,生怕此事是他心结,故而慎重承诺,“今生今世,你萧霖都不会是我凌舒明的累赘。”

萧霖装作不在意的哼了一声,颇有些别扭的回道,“我哪里会是你的累赘,你就别跟这儿操心了。我不是那么小心眼儿钻牛角

尖的人。”

凌舒明但笑不语,分明看见了景王爷眼眶里一闪而过的水光。

是夜,凌舒明领着两队人马渡过颚尔湖,绕过突厥驻扎的营寨,来到其后三十里地的一处平原,等到夜风骤起,放了一把火。

火趁风势,烧将起来,两队人又静悄悄的遣返。

等突厥人见到漫天火光,再要扑救已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这场大火将整个草原吞噬,一直烧到了突厥皇城前的护城河。

摩萨德气的摔了好几个杯子,莫郝连也气的不轻,却还是对摩萨德冷嘲热讽道,“国师好督军,为泄一己之私,惹来这么大一

个麻烦。”

摩萨德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凌舒明卑鄙无耻。”

莫郝连冷笑道,“他这是冲冠一怒罢。”

凌舒明这一招是卑鄙无耻,如此一来,突厥那些在草原上以放牧为生的百姓便跟着遭殃。但他权衡再三,烧了草场,等于断了

摩萨德粮草的供给,把他逼退回突厥皇城,等到草场在够繁荣,足够让他两年不能再出征,背个卑鄙无耻的名声也值得。至于

那些突厥放牧百姓,他未免伤及无辜,早暗中一一捆了带回来,数数二十一户,一个不少。等大火烧过,他便放了他们,如何

安置,就是突厥大汗的事情了。

萧霖听他说完,不知露出了一副什么表情,脸上似笑非笑,凌舒明这时才有些心虚,之前的理直气壮一点一点消失,不安地问

道,“我做错了?”

萧霖将他扑倒在床,将头埋在他胸前闷闷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本来要做的事情,居然给你做了。”

凌舒明推开他,问道,“怎么说?”

萧霖正色道,“皇兄要对付几个老顽固,这边关的突厥人很是麻烦,要尽快解决掉,我就想了烧他们草场,不料被你做了。你

是怎么得知他们的粮草都是从这草场来的?”

凌舒明笑道,“你给我的地图,还有你告诉我的几场大战,略微分析一下,就猜到了。”

萧霖一口亲在他嘴上,赞扬道,“不亏是凌大将军,眼光独到犀利。”

44.

凌舒明脸颊微红。

烛光之下,莹莹如玉般润泽的脸庞,剔透诱人,眉目间熠熠生辉,望着萧霖的眸子光华流转,如琥珀一般。

“萧霖,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他伸出手,示意萧霖看他么指。粉色的指甲上淡淡三条红痕。

萧霖大惊,险些跳起来,骇然问道,“舒明,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又中了毒不成?

凌舒明连忙安抚道,“你莫慌,这是……”

这要怎么说?

这几日,他特别注意自己身体变化,待看到么指指甲上红痕渐渐显出,大腿腿根处也有了一粒红痣,心中大石落地,羞赧却也

欢喜。

以男子之身孕子,任他再豁达还是羞于出口,即使有过一次经验,也最多是自己容易接受。而面对孩子的另一个父亲,他就不

知如何开口了。

凌舒明这厢忸怩为难,萧霖那厢已经急的冷汗都冒出来了,他见凌舒明垂头不语,便慌着去抬他头。

“你坐下来。”凌舒明深吸一口气,握住萧霖的手让他坐到身边,“上次也是这样的。”

萧霖一愣。

上次也是这样的?

这句话没头没脑,却见凌舒明一脸期盼的看着自己,他脑子里一个念头一闪而过,颤声问道“上次有孩儿的时候也是这样?”

凌舒明缓缓点了点头,肯定道“那巫医曾告诫我,若精血入体成孕,指甲上会有三条血痕出现,还有腿根处也会长出一粒血瘤

。”

萧霖眼底一热,眼眶中已盛满了泪水,他哽咽道,“我知你是真不怪我了。我知这是孩儿重回到我们身边了。”

凌舒明擦去他滚落的泪水,勉强笑道,“怎么还哭了。我很高兴,你呢?”

萧霖一把将他抱进怀里,“我当然也高兴,怎么会不高兴?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高兴。”他去解凌舒明下裳,舒明一滞,止

住他手问道,“你干什么?”

萧霖道,“我要看看你腿根的血瘤。”

他回的一本正经理所当然。舒明无法,心道也没有理由去拦他不让他看,便自己脱了鞋袜外袍躺到床上,“你把帐子放下来。

萧霖放下帐子,跪到舒明双腿之间,轻轻脱下他的裤子。

修长紧实的大腿裸呈眼前,萧霖口干舌燥的看了好几眼才念念不舍的移开目光。

此刻最要紧的是确认那血瘤!他定了定心神,分开舒明的两条腿,柔嫩的腿根处,果然有一颗殷红似血的红痣,宛如雪地里的

红梅般娇艳无比。

萧霖哑声问道,“只是一颗红痣,并不是血瘤啊?”

“过些日子才会变化。”凌舒明闷声答道,别扭的想合拢腿,却被萧霖的手挡住。

“让我再仔细看看。”萧霖说着,探手去摸那粒红痣,感觉到是一粒小凸起。触手的皮肤滑腻,使他忍不住一摸再摸。

“嗯”

凌舒明只觉得他指尖所过之处,酥麻难耐,一声轻吟来不及掩住,就脱口而出。腿间的萧霖一震,喉头发紧,一股热流往小腹

涌去。

他掀开掩住舒明小腹的衣衫,顿时一片美景乍现。

“你……唔……”不及凌舒明斥责,温暖的手心就覆在了那处极敏感的地方,缓缓抚弄,凌舒明咬了下唇,一只手臂挡在眼前

,另一只手揪住了一只被角不放。

萧霖轻笑着,感受他的玉茎在他手中涨大,越来越热。

“唔……嗯……嗯,萧……萧霖……嗯”

“舒明,舒服么?”萧霖伏到他身上,解开衣扣,张嘴含住他一侧的乳珠轻咬,时不时以舌尖舔弄,听到舒明的呻吟,满意之

极。

凌舒明暗恨自己身体敏感竟然轻易给他挑起了情欲,略有不甘,蓦地想到或是是孕子的关系,心神一紧,握着萧霖肩膀将他推

离身边。

“萧霖,我……孩儿,只怕不妥。”

萧霖立时清醒,心惊肉跳。他只顾美色难挡,却忘记了舒明可是一名“孕夫”,房事怎可大意。万一孩子……岂不是又是憾事

一场?

恨声道,“我怎么就糊涂了,真真该死。”

他拿被子裹好差不多被他脱的精光的凌舒明,一脸歉意。

“夏松涛走了,这里诸多不便,咱们还是回京吧?我去跟皇兄请旨,招你还朝。”

凌舒明没有异议,叹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不愿这个孩儿有一点闪失。”

回京都路途遥远,萧霖苦恼道,“这一路颠簸,也不好办。”

凌舒明不以为然,道“当初我也是这么过来的,何况那时更是不堪,可孩儿还是好好的。”

当真是说者无心,萧霖听着只觉得刺耳难受,心跟刀绞似的。

“我一想到那时你带着孩儿充军远行,就……”他说不下去,抱着凌舒明的手臂紧了紧,“舒明,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孩儿

。那时偏要什么面子,一颗心也是糊里糊涂不清楚,竟让你受了那么大苦。”

他语气悲怆,一时间悔痛难当,舒明现在哪里还舍得让他心痛,忙伸出手来抚着他脸颊道“我也有错处。是我们两人对不起那

个孩子。”

说再多也是徒然。

萧霖长叹一口气,黯然道,“孩儿我并未送回京都。我将他葬在了一处福地。特意请了高僧替他落葬。”

原来那错失的孩儿不曾远离,凌舒明问道“你将他葬在什么地方?”

萧霖道,“黄石坡东面有一丛天宝花,开的鲜艳美丽,花丛后是一方大冰川。刘孟说这处冰川大约有几千年了。请来的高僧说

是个好地方,我便将孩儿葬在那里了。”

他做此事必是妥妥当当,凌舒明并不疑他。只是突然觉着自己心狠,竟然舍得这么久不闻不问。

萧霖知他心中所想,宽慰道“你疼那孩子,他怎会不知。不会怪你,只会心疼他爹爹为他吃了那许多苦。”

凌舒明含泪笑道,“一点都不苦,何况如今苦尽甘来。”

自然是不苦的,那些难熬的日日夜夜,都是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在陪伴自己。“走之前,你带我去那里看看。”

萧霖在他额上印上一吻,“我们一起去看他。”

45.

写在前面的话:诶喂,我这章蛋疼的名字;诶喂,我这章蛋疼的用语。

不日圣旨到,上曰:大将军凌远御敌负伤,着景王亲迎回京,赐乘金銮舆。

这是自卫国开国以来,不曾有过的殊荣。

纵然凌舒明再惶恐不安,也不能辞。就连景王萧霖也大吃一惊。

“皇兄真是……”他苦笑道“这不是把你架在火上烤么?”

凌舒明却道,“必是皇上感念义父,”他胸口一痛,心下恻然,“义父自损清名,虽是成全了皇上,可如今想来我还是百思不

得其解。”

他并不知凌玄济与先皇纠葛,萧霖却是知道的,闻言便将事情一一告诉他,叹道“情之一事,唯心可从,即从心,则无悔。相

父,他算是得偿所愿。”

凌舒明亦唏嘘不已,“我只知道义父要替皇上清君侧,却不知底下还有这么一段深重情谊。皇上果真也成全了义父,偷偷将他

骨灰放置皇陵?”

萧霖点头,“皇兄对相父亦非无情。”相反,皇上情深却不自知,懵懵懂懂直到相父生死才幡然醒悟。如今,对着舒明,自然

是能怎么补偿就怎么补偿了。不过看皇兄这一笔圣旨,只怕根本未曾多想,却不知给他们回京都后的日子添了多少麻烦。

舒明还在想萧霖方才说的话,一时心情难以平复,埋首在萧霖胸前,听那强劲有力的心脏的跳动的声音,才缓缓放下心来。

第二日,他们免去了众将的辞行的见礼,直接踏上回京都的归程,两千精兵随行保护。

离黄石坡一里处,车队停驻休整。萧霖带着凌舒明撇开众人,往黄石坡行去。

大漠鲜少见绿,不料过了黄石坡便见着一大片花丛,一枝枝鲜艳的花朵,仿佛插在土陶的瓶子里一般摆在沙丘之上。走近了才

知那土陶瓶子,是这种花的根茎裸露在外的。

凌舒明伸手去摸,萧霖止住他,“叶茎的汁液都有毒,别碰。”

凌舒明望着这片花海叹道“大漠里,这样的奇景难得。”

果然是个好地方,孩儿必定喜欢罢?

萧霖牵着他的手,带他从花丛中走过,不多时走到尽头,地上附着了些薄冰,愈来愈厚,待他们站住,脚下已没有泥土,都是

厚厚的冰层了。

凌舒明红着眼眶问道,“孩儿的墓在何处?”

萧霖吻了吻他嘴角道,“就在这儿,你看。”凌舒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竟然在冰川之上也见到一株天宝花。

舒明正想问他为何冰川之上也有天宝花,蓦然发现,这株天宝花竟然是玉石彩宝雕成。黄玉做的花茎,红宝雕的花瓣,紫晶做

蕊,绿叶则是一色深碧翡翠。

萧霖道,“这是那高僧的宝贝,送与我给孩儿做墓碑。”

这东西虽然珍贵难得,却是这里人人知道的圣物,若冒然碰触移动,会惹来无妄之灾。故而那和尚送给萧霖放在这里后,一直

安然无恙,甚至方圆之内渐渐无人打扰。

“他求你何事?”舒明想也不想便反问道。这东西,举国上下也难得找出一尊来。

萧霖满不在乎,“那和尚求的不过是虚名,我许他心愿得偿。”

舒明也不多问了,跪下轻抚天宝花的枝叶花朵,面上柔情即现,萧霖在一旁静静望着他。

天空飘过一朵白云,微风扬起两人发丝在空中飞舞,霎时间两人心底都涌起一片宁静安逸。

“孩儿不恨我,”舒明倚在萧霖怀里,喃喃道,“亦不恨你。”

銮舆车队足足走了三个月方才回到京都,一来大将军凌远“伤重”不得急行,二来沿路巴结的官员太多,他们总是推未免也得

罪人太多,只好一个一个见了,就耽误了路程。

舒明的小腹还看不大出来,萧霖摸上去,也就是觉得腹部越发柔软。不过指甲上如今殷红如血的三道印痕,还有腿根处红似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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