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初如墨(穿越)——末小回
末小回  发于:2012年05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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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骆之摸摸他的头:“目前没有发现什么。放心吧,只要她乖乖当她的和亲公主,那么皇上也不会伤她性命的。”

“嗯!但愿如此!”

“好了。不准再想其他人了!”冼骆之霸道地抱住他,“还是想想我们的行程吧。你想去哪,我都会陪你去的!”

有些感动,文清初撩起帘摆,看着外头美丽的景色,在清晨的阳光中极富生命力。

他有些兴奋起来了,这就是长途旅行啊,还是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当然,最最重要的是,这是——公费旅游啊!

26.东凤(上)

东凤城位于顺阳城以东,虽然没有顺阳城的气派繁华,但却有截然不同的一番风情。如果真要文清初说出两者有什么不同,那

就好比顺阳城是现代的香港,那么东凤城就是现代的杭州。

他们这一路上走走停停,颇有游山玩水的味道。马车走了两天才到了东凤城。还没有进城,文清初就被这个美丽的城市迷住了

,翠玉色的山把整个城市包围起来,只留了几处口子,油绿绿的山田,点缀着几簇野山花,红黄相间,间或有小鸟的鸣声,水

鸭子的拨水声。青烟笼罩,整个城市显得宁静而渺远。

“真美啊!”文清初忍不住感叹。

冼骆之显然心情也很好,这两天两人同进同出,马车上空间小,偶尔摇摇晃晃,他就可以不时的吃吃嫩豆腐。他过的很是称心

,巴不得不要进城,就这样一路都黏在马车上。

“你喜欢的话,我们可以多留些时日。”说着帮文清初把披风系上,这大清早的,还是有些凉意。

两人看了一会风景,就打点好东西准备进城。这次跟着冼骆之的侍卫,都是文清初之前没有见过的,是从另一个营调过来的。

陆升留在连府照看着,杨江虎则率领冼骆之的亲兵,保护皇宫,同时监视邢易徒,以防万一。

“进城吧!”

众人浩浩荡荡,虽然没有人喧哗,但人数众多,又都是俊朗挺拔的摸样,刚进城门就引起很多人的关注,更有女子一路尾随,

不时地丢个丝巾或是香囊过来。那些侍卫都训练有素,目不斜视,哪知这东凤女子竟是如此开放,见他们不理睬,干脆把身子

一歪,靠了过来,大有不把他们拦下来不罢休的样子。众侍卫虽历经风浪,但也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

不是,急得手足无措。

马车上没有露面的文清初看了一眼冼骆之道:“这想低调都低调不下来啊?怎么一城之隔,民风就差了这么多?这女子竟比现

代女生还来得生猛啊!”

冼骆之也疑惑地摇摇头:“我之前来过东凤,这里民风虽然开放些,但也远没有到这种地步啊!”

“有什么办法吗?我们这一下去,肯定会给踩扁的!”文清初苦恼地看着帘外人影耸动。冼骆之挥手给暗卫下了指示,自己转

身一捞,把文清初抱在怀里,拿着披风挡住了他的整个脑袋,然后瞬间腾空而出,跃上屋檐。

马车旁的众人只觉得有道黑影闪过,竟是连面容也没有看清楚。侍卫们看到主子先走了,立刻跃上马车,鞭子一挥,把马车往

死里赶,狠了命才从出了包围圈,循着暗卫留下的线索跟了上去。

这一头,很没有义气地落跑了的两人,找了家人少的酒肆坐下来,叫了些酒菜,这才伸手擦擦额上的汗。

“小二哥,今天这东凤城是怎么了?”文清初拦下送来酒菜的小二,一脸心有余悸地问。

小二哥看着眼前两位俊朗的公子哥,笑笑道:“客官是从外头来的吧?您们有所不知,今天是我们这里的习俗,乞兰节,每三

年才有一次。这一天,全城所有适婚女子都可出门。要是遇到合心意的男子,可以给他抛个丝巾,丢个香囊什么的。还别说,

以往这一年的节后,婚嫁的人家就多了很多?”

挥退店小二,文清初拍拍心口:“还好我们跑得快。王府今年大概会喜事连连吧?”说着挑挑眉瞄着冼骆之,赤裸裸示意他不

厚道啊,丢了侍卫自己跑了?

冼骆之不理会他的调侃,一脸认真道:“王府的喜事?是该办一办了!”说着盯着文清初,满眼暧昧,仿佛在欣赏穿了喜服的

新娘。

文清初咳了咳,低头自顾着喝茶,装作满不在意。心里有些许奇怪的感觉,喜悦有之,不安有之?

“让开让开?”门口忽然传来阵阵喧闹声。两人望了出去,只见一身着官袍的中年男子跑进酒肆,身后跟着衙役,正在驱散围

观的民众。那中年男子见他们望过去,立刻眉开眼笑,满脸谄笑,扑腾着朝他们跑过来:“下官?下官参见?”

还没喊完,已经被暗卫点住穴道。笑话,他们可是身有要职,要给他这么一喊,不说整个城,就是这条街上的女子,就足够把

他们烦死。

冼骆之对于暗卫这个举措甚为满意,赞许地扫了某个方向一眼。文清初不知道其中的门道,只看到那个疑似县官的中年男子,

喊了半句话之后就定在那里。于是好奇地看看冼骆之,恰好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于是了然地笑笑,低头专心吃菜。

好一会儿,那些衙役终于把里里外外的人都清干净,冼骆之这才挥手,示意暗卫帮县官解穴道。

“哎呦喂?”那县官许是终日坐着,这才站没多久,肥胖的身子就已经摇摇晃晃。这穴道一接,整个人立刻摔坐在地上。

“王爷赎罪,下官险些误了您的大事!”县官大概也是精明人,知他们不想声张,就着地板跪坐,低声向冼骆之请罪。

挥挥手示意他安静退下去,冼骆之看着旁边的人,已经吃饱了,正有些疲惫地眯着眼睛,脑袋一点一点地,像是小鸡啄食般,

格外可爱。大概是因为这几天都在马车上,休息不是很好。

“回去再睡!”说着伸手扶起他,用手拨了拨他散下来的发鬓。身边的暗卫已经在前头定了客栈。

至于县官,暗卫早已经命他回去,明日王爷自会到衙门视察。

文清初点了点头,迷迷糊糊中想到一个问题,今晚他们会住一间房,还是分房睡?想着这个问题,竟渐渐清醒过来。说不喜欢

冼骆之那是假的,但是两个人睡一张床,那也太?虽说在马车上也都在一块儿睡,但那是出门在外,没有办法才为之。现在住

客栈还住一起,那不是引人侧目么?再说,按照以前的认知,两人睡一张床,一般,不都是会有那什么什么不纯洁的事发生?

这,他这不,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嘛?

冼骆之看他睁着两个眼睛,眼神发亮,眼珠子却是左右飘忽不定,哪有什么睡意?这分明是想到什么事心虚了!冼骆之什么人

,他虽然洁身自好,没有试过交欢之事,但也好歹是当朝王爷,耳濡目染,哪还会有什么不懂的?更何况心上人在怀,他哪还

能不心猿意马?眼下看到心上人的神情,心里是又欣慰又无奈。欣慰的是心上人也考虑到了这些事;无奈的是他似乎还没有做

好心理准备。

“我会等你的,水墨。不管什么时候!但是,别让我等太久好不好?”冼骆之轻轻摸着他的脑袋,宠溺地吻了吻他的发丝。

“嗯!”略带鼻音的回答!

冼骆之很高兴,转而戏谑道:“我们正餐先不吃,但是你总要先给我点甜头不是!”说着抱起他,凌空飞起,往客栈方向奔去

27.东凤(中)

两人回到客栈时,侍卫也找了过来。吩咐他们在楼下用膳之后,冼骆之就携文清初走到楼上。文清初心里忐忑,不知他刚刚说

的话里头,究竟有什么意思!两人手也牵了,亲也亲了,就差那一步不是吗?既然冼骆之已经说要等他适应,那,那,甜头什

么的,是什么意思啊?可怜文清初未穿越之前,不是忙着学习,就是忙着打工赚学费。就算有那么一两天假期,也回到孤儿院

当义工,根本没时间去谈恋爱。平时又是性情淡泊,脑海里连纾解什么的,都是半知不解的。

此时看到冼骆之兴意盎然的样子,不免有些慌了。

冼骆之嘴角眼角都满满的笑意,他之前只是想逗逗他,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好玩,让他似乎也有些期待着要发生些什么。

“啊!”文清初大腿一拍,“我想起来要买些礼物给几个孩子。这,我也不困了,我去逛逛啊?”话刚说完想溜,哪知冼骆之

早就防着他这一手,紧紧拽着他的衣摆不放。

“这大街上满是待嫁女,你这是迫不及待啊!”

文清初愣了一愣,表情有些可怜。

冼骆之叹了口气,放开拽着的衣摆,转而改为拥着他,“既然不累,那就到衙门看看吧?”话里有些宠溺和柔情。

于是刚回到客栈的两人,又转而到了县衙。

县官殷勤地又是奉茶,又是打点客房。一听说文清初是来给新学堂的夫子授课的,就急忙传令下去,命人把东凤城四所学堂的

十二个夫子请过来。

“王大人,不用忙了,今日也只是和各夫子见见。待明日我把稿件带过来,再找一个安静点的地方,和夫子们交流交流。我和

王爷就不住这儿了。”

县官大人一脸媚笑:“王爷,连大人,这?”

冼骆之冷着脸道:“就这样吧!”

不多时,十二位夫子就来到了连府,他们对这连水墨很是好奇和感激。据说,这连水墨一岁能言善辩,三岁能诗擅赋,十岁科

举高中,十四岁金殿对答,谋福于天下苍生?当然,更重要的是,由于连水墨的义举,无法高中的读书人,也有了安身之所。

冼骆之和县官都出去了,以免这些读书人心生恐惧,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水墨一般,就算见了皇帝也是不卑不亢,无傲气却

不失傲骨。想到这里心里有些自豪,这样的人,是属于自己的。

“王爷,不如到下官花园小憩片刻?”县官王大人急急拉拢,这罗刹王可不是说见就能见的,位列人臣之首,手握兵权,更是

皇亲国戚,要是能跟此人攀上关系,那他可就平步青云了。

“走吧!”

“是是,王爷这边请?”

“民女王芸香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冼骆之正在花园喝茶小憩,旁边的县官一直在唧唧咕咕说话,偏又说不出

什么大道理,来来去去就是什么“今日得以见到王爷,三生有幸”之类,让冼骆之好生厌烦。正在这个时候,一女婢扶着个少

女从旁边的院门里姗姗走出,到了他跟前行了礼。

冼骆之对于这样的戏码已经见怪不怪了,那些官员巴结他,不是送财宝,就是送戏子,这县官更狠,连自己的女儿也献了上来

“免礼!”冼骆之起身,“既有女眷在此,本王也不便久留。”说着挥挥衣袖,转身想离开。

芸香诧异地抬起头。她从小娇生惯养,又长得如花似玉,再加上爹爹是县官,去到哪都有人细心呵护。几乎没有男子能对她的

微微一笑无动于衷,东凤城的公子哥,哪个不是为哄她开心,又是送珠宝又是送绸缎?她知道眼前这男子不是普通人,但是,

再不普通他也是男人,男人嘛,哪个不爱美人!她有自信,凭她的美貌,眼前男子是逃不过她手心的。

哪知,人家连正眼看都不看她,芸香心里不禁燃起不甘,她还就是非要他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芸香弱弱欠身,装着脚下一踉跄,整个人往冼骆之那边倒去。

“水墨!”冼骆之看到花园边,水墨正晕头转向,显然没有看到他,正晃着脑袋在找他。忙出声唤他,身体也快了一步,向前

跃去。

这边娇滴滴的芸香小姐,原以为男子再不济,也会扶她一下。哪知这人直接避开她,往反方向飞去。此时要收回身子已经来不

及,只听得一声“砰”,整个人摔在地上。

“啊?”

“小姐?”,“芸香?”

文清初听到冼骆之叫他,立刻望了过去。冼骆之已经眨眼间来到他前边,拥住他:“这么快?”

“嗯,今日也只是认识一下。”文清初说着,指指那边人仰马翻的情景,问他:“那边怎么了?”刚刚那声惊呼叫得格外响亮

“没事,大概是摔了一跤吧!别理那些,回去吧!”说着拉着他的手,转身出了县衙。

两人回到客栈,天已经微微有些暗了。

两人没有了之前那么多的心思,都自然而然地进了同一间房,自然地倒茶,喝茶。没多久,就有下人抬来了大木桶,倒上热热

的水。

下人一退下去,两人又有别样心思了。冼骆之是满心期待,虽然不做什么,但是抱一抱,吃点儿豆腐也是好的。文清初则单纯

多了,一想到赤诚相见,就开始小鹿乱撞起来。

“你先洗?”文清初把头埋在被子里,心里不断催眠自己“睡着了睡着了”。冼骆之这一次不打算放过他,走到床边把他挖了

出来,“水快冷了。”

说着开始动手剥他的衣服。文清初今日穿的是白色轻纱,腰带一解,整个外衫就给剥下来。“我自己脱?”

“等你脱完水就该冷了!”冼骆之不由分说,把他地亵衣也剥了下来,只留下文清初自己做的一条小内裤。

“这是什么?”冼骆之显然没有见过在裤子里头还有裤子,更别说是这么别致的内裤,于是好奇地低头观察。

冼骆之此时倒是没有什么想法,只觉得有趣。文清初可是羞得全身都染上粉红色,拼着命伸手捂住裤子。奈何捂住了前边,后

边就露了出来。见冼骆之还一脸趣味地盯着他,便恼羞成怒了:“流氓?”转身一扑腾,跳进大木桶中。

28.东凤(下)

文清初跳进木桶中,把整个身子都埋在水里面,只露出个脑袋瓜,脸上不知是被热气熏红了,还是给羞红的。

冼骆之爽朗一笑,三两下也除了衣物跨进木桶之中。文清初低着头不敢看他,只觉得身边有水溢出,然后一个热乎乎的身体就

靠了过来。

冼骆之显然对他的内裤还是很感兴趣,边打量着边伸手去拽一拽。文清初像炸了毛的小猫,弓起身子想跳出来:“作什么啊?

“我看一看,这个很有趣。你不让我看啊?那不然,你脱下来?”冼骆之满脸的笑意,眼神中满是算计。

文清初伸脚一踢,“才不要!”

哪知冼骆之一把抓住他的脚踝,往怀里一拉,文清初整个人坐到他大腿上,双脚分开勾着他的腰。这个姿势,怎么看怎么暧昧

“我洗好了?”文清初不安地挣扎,不经意间小屁股在冼骆之的某个部位来回摩擦,勾着的小腿滑溜溜的,蹭着某人精壮的腰

“别动,你这个妖精!”冼骆之猛地搂住他,狠狠地啃咬着他的唇片。慢慢地,在的耳根上,脖子上,留下片片红痕。文清初

只觉得全身发热,一点力气提不上来,随着亲吻的深入,渐渐瘫软下来。

“嗯啊?”一声轻吟溢出口中。冼骆之似乎受到鼓舞般,动作更加的猛烈,更加的狂野。他的手渐渐伸向怀中人儿的臀间,在

小内裤周围打转。

“不要?”文清初感觉了到冼骆之身上某个部位兴奋地站了起来,吓得一激凛,清醒了过来。退开身子,背靠着桶沿,大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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