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手锋芒之朝歌染卿弦 下+番外——暮夕竹
暮夕竹  发于:2012年05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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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愿说了再说吧,我随时愿听也愿帮你。”

蓝渊宠溺的话语,温柔的声调,让乐璇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原来自己想多了,蓝渊的心意从未变过。扁着嘴,忍了半响

才翁着鼻子道:“蓝渊……我们做吧。”

“什么?”蓝渊吃惊的看着乐璇,自己怕是出现幻听了。

“我说……我们做吧,蓝渊。”乐璇又重复了一次

蓝渊望进乐璇的眼中,只见他目含秋水,眼波盈盈,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苦笑着摇摇头:“若宁,快些睡吧,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吗?我已说过了,你有何事相求尽管直说,完全不必用这种方式来当

做交换。你这是在侮辱我,你知道吗?”

“你刚才不是还说对我心意未曾变过吗?那你为何拒绝我?你……”乐璇完全不理会蓝渊话中的意思,眼中雾气渐凝,看着就

要掉下来了。

蓝渊皱起眉,若宁这样子是受了刺激来的啊:“若宁,我对你的心意可昭日月,不过你今日举动异常,我不想再伤了你,所以

才要和你保持距离,你……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惑人。”

“既然爱,那就要做啊……”乐璇说着一个翻身,跨到蓝渊的身上,对准那薄唇就吻了上去。

“若宁……”蓝渊用手捧起乐璇的头:“若宁,你要想清楚,这回我可没迫你……”

乐璇目中秋水已收,换上的是如丝媚眼,他移开蓝渊的手,俯到蓝渊耳边,含着耳珠呢喃:“渊……我第一次主动,你尽情享

受便可,只是不要嫌我技巧不好。”

蓝渊耳根一红,身上的力气瞬时被抽完,这一幕曾在梦中出现,现在又就活生生地上演,梦境成真的感觉让蓝渊酥了骨,化了

心。

第三十三章:情难禁

乐璇柔软温热的唇在耳畔流连,小巧的舌弹拨着耳珠,每吮吸一下蓝渊的身子就轻颤一下,体内的燥热在四肢百骸流窜,蓝渊

难耐地挺了挺身子,乐璇低眉一笑,用赤裸的上身轻轻摩擦着蓝渊仅着了一件亵衣的胸膛,这让原本就燥热难耐的蓝渊再也按

捺不住,猛然翻身将乐璇压在身下,没等乐璇反应过来,就已经堵上了他的嘴。

这不是梦,身下这个是活生生的,朝思暮想,想得心都碎了的若宁。将手插进他的发间,迫不及待地吮吸他柔软的唇瓣,湿滑

的舌探入口中,着急地探寻着,想与他的舌缠绵。这还两人初次唇齿相依,滋味竟比想象的好上百倍,只觉得此刻天地间,只

剩彼此再容不下其他。偷偷睁开眼,若宁白皙的面容,微颤的长睫在眼中放大,一抹酡红慢慢爬上了他的双颊。

蓝渊呓语一声,吻得更加激烈,乐璇热情地回应着,伸手去脱蓝渊身上的亵衣,怎料那亵衣似有意为难一般,解开了衣带却怎

么也解不开衣扣,弄得乐璇有些手忙脚乱。

蓝渊察觉到,一把将亵衣撕破扔在一边,喘着粗气唤了一声若宁,重又覆在乐璇身上。没有了布料的阻隔,两人终于肌肤相亲

,都是正值壮年的热血男儿,一旦欲望被彻底点燃,那就只有抵死纠缠,一泄方休。

蓝渊细密的吻印满了乐璇的上身,湿热酥麻的触感让乐璇不禁呻吟出声,平日里清素淡雅的人在床上却这般热情,更让蓝渊欲

罢不能。埋头于胸前,反复在乐璇的茱萸周围舔舐,右手则探进亵裤之中,找到欲望之源,轻轻握住。

“渊……”乐璇一声呻唤,让蓝渊的瞬间精神百倍,抬腿抵在乐璇腰上,那灼热的温度和刚直的硬度让乐璇顿时红了脸。

蓝渊看在眼中,附耳惑道:“若宁,你也安慰安慰它,想你好久了……”

乐璇也不扭捏,竟是将它轻轻握于手中,烫手的热度,鲜活的跳动,让乐璇不禁想到了在天牢那次,也是这害人的东西让他痛

不欲生。

看出了乐璇的迟疑,蓝渊加快了手中动作,一边吻着乐璇一边诱惑:“若宁,我会很温柔的,床边的柜子里有雪玉膏,专做润

滑用,我保证会让你舒服,满意而来尽兴而归。你……你动一动啊,别只死死捏住……好歹……”

“好啦……”乐璇打断了蓝渊越说越离谱的话,手中上下动作起来。

全身的血液集中汇聚,随着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乐璇的喘息呻吟声也越来越大,最终身子一挺长吟一声,飘入了云端。

乐璇瘫软着身子任由蓝渊在身上摸索,胸前的茱萸已经涨红充血,莹莹发亮。嘴唇麻麻的。握在手中的东西不论怎么撩动,它

都依然傲立,没有一丝要释放的意思。抬眼看着一脸坏笑的蓝渊,长吁一口气,侧身拉开床边的柜子,打开不由吃了一惊,满

柜的瓶瓶罐罐竟是一模一样,转头狠狠瞪了蓝渊一眼,从中取出一瓶,然后用力关上柜子,以示心中不满。蓝渊看在眼中,脸

上笑意更深。

“没想到陛下不仅在战场上英姿勃发,就连闺房中也是精力旺盛,这一柜子怕是要用上几年吧?陛下专门在御书房建个内室,

原来是图个方便,草民还以为你是勤政呢。”乐璇撇着嘴,把瓶子扔给蓝渊,酸酸地说道。

蓝渊笑着接过小瓷瓶,拥住乐璇倒下,凑嘴又要亲上来,乐璇却一下偏过头去,不让他亲。

“若宁,你在吃醋……”蓝渊得意地说

乐璇不置可否,冷哼一声。

蓝渊掰过乐璇的头在他脸颊上啾了一下,才道:“这内室早年就有,我只是搬了一张床来而已,从我初到恒国一直到登基都忙

于战事,虽说现在战事稍歇,可每日奏折多如雪片,各地州的报告,人员调配,边关近况都要我一一过目,国事繁多,除了上

朝,基本都没离开过这御书房,所以在这里设了个寝宫,也不为过吧……”说着伸手在乐璇屁股上摸了一把,接着道:“至于

那些小瓷瓶嘛……只专门为一人准备的,以为会一直搁置,没想到还能有用到的一天。若宁……”紧紧贴在乐璇身上,嘴又凑

了上去。

这回乐璇没有在抵抗,闭上眼去感觉蓝渊的温柔与激情。

蓝渊吻住乐璇的双唇,手却延着乐璇柔滑的腰线一路下滑,拾起刚刚发泄过的小可爱,玩耍片刻,又才移向乐璇幼圆的臀瓣。

轻轻拍打了几下,抬手从小瓷瓶中倒出一些黏滑的油状物,这才慢慢靠近花蕊。

温热的手指带着冰凉的滑腻,在花蕊周围画圈打转,花蕊一阵阵紧缩显示出主人此刻的紧张。

蓝渊伸出舌头在乐璇的耳廓上舔舐,用低沉魅惑地嗓音安抚着:“若宁……放松点,这药不仅有润滑功能,更有催情止痛之效

,慢慢地你就会感到很舒服,身体要放松,这样才不会受伤。”

乐璇点点头闭上眼,把注意力放到蓝渊亲吻的唇上,伸手环住蓝渊,听他在耳边低喃。

一边说着爱语,一边缓缓向里推进。下身的不适让乐璇黛起眉,低吟出声。

“若宁,慢慢就好了,很快就会适应……”蓝渊吻着乐璇的额头,鼻尖。

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进出,紧致的甬道渐渐适应了外物的侵入,不仅不再排斥反而配合着进入吐纳。

见时机已成熟,蓝渊抽出手,跪进乐璇两腿之间,轻轻抬起乐璇双腿,放在腰的两侧,用手扶着慢慢地抵上乐璇的花蕊。

粗大火热的物体顶在最敏感的地方,这让乐璇一惊,向后缩了一下,蓝渊一手抓住乐璇,一手拿起乐璇的欲望搓揉着。

自己被蓝渊抓在手中,已经不能再动弹,乐璇眼睛一闭:“进来吧……”

蓝渊像得了圣旨一般,腰背挺直,一点点地进入了乐璇。

这一瞬间蓝渊觉得自己圆满了……深爱已久,渴望多时的人儿终于和自己合二为一,这种满足感是任何成就都无可替代的。

抑制着冲动,缓慢地进出着,看着乐璇咬着唇忍耐的样子,不由怜惜地替他拨开因为汗水而粘在嘴角的发丝。

“若宁……你知道这一刻我等了多久吗?你心甘情愿与我融为一体,只为这一刻,我苦等了两年。这两年来我从未碰过任何人

,就为了等你……你知道吗?”

乐璇张开朦胧的眼看向蓝渊,此时他的身上隐隐散发出一种王者霸气,而那霸气中又弥漫着淡淡的哀愁,这是何等痴心的人啊

,以他的身份地位,外貌才情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偏偏只钟情于自己,自己何德何能……

拉下蓝渊的脸,主动吻了上去:“渊……让你受苦了,现在你可以尽情爱我,这刻我的身心都是你的。”

这句话无疑给蓝渊注入了更多活力激情,轻轻浅浅的进入显然不能满足他强烈的欲望,折起乐璇的腿,让乐璇全部暴露在眼前

,然后更深入的挺进,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用力,他要宣泄沉寂两年的情感,还有积攒两年了的精力。

猛烈地撞击,刺激的体验,温柔的话语,轻柔的抚摸,让乐璇在欲望的旋涡中无尽沉沦,越陷越深。

时近卯时,晨光微熹,乐璇闭目瘫软在蓝渊怀中,蓝渊抬头看了看天色,又无限眷念的看了看乐璇,伸手轻抚他的脸,再在他

汗湿的额头上落下轻柔一吻,这才念念不舍的起身着装,真不想去早朝了,好想就这样一直拥他入眠,好想这一夜无限延长下

去,可现实却不允。

整理好朝服,坐回床边,轻轻捏了一下乐璇的鼻尖,用不吵醒他的音量说道:“若宁,你安心睡吧,我去早朝,散朝后再来陪

你。”说完又在乐璇唇上印下一吻。

起身正要走,却被拉住了衣袖,“蓝渊,我有事跟你说。”

蓝渊的眼神倏然变深,一眼望不到底,乐璇有所察觉,犹豫了一下才道:“哦,现在你要早朝,那等你散朝再说吧。”

“我还不急,若宁有话就直说吧。”蓝渊若有所思道

乐璇也不想在此刻破坏这美好的气氛,可是不说又不行,本就是为了这个才来。

“我听闻最近恒国又有战事,而且对象是东延,是不是?”

蓝渊看着乐璇,眼神暗沉了些:“原来若宁是舍身为国,才上了我的床?”

乐璇慌忙解释:“不……不,不是的,这是我心甘情愿与国事无干,我只是有所耳闻,才问问你。”

蓝渊这才面色稍霁:“我有此打算,现在东延朝政混乱,佞臣当道,而且屡次扰我边关,如果不派兵讨伐,怎能平民愤?而且

东延欠我和我娘良多,不攻怎能对得起我娘?”

乐璇低下头,嗫嚅道:“那就是非攻不可了……可我是东延人啊,那里还有我挚爱的师傅和一脉相连的乡亲,如果……如果打

仗,就会有无数百姓无故枉死,成为你们争夺土地政权的马下尸,剑下魂。蓝渊,还有没有其他方法?不打仗,不伤及无辜的

方法?比如和谈?”

蓝渊皱了皱眉,想了片刻才说:“你先休息吧,一切等我早朝完了再说。”

“蓝渊……”

蓝渊脚步停了一下,终究是没有转身,径直走出了御书房。

第三十四章:释前缘

“陛下,臣已将寒江关和金凤所能调动的兵力详细列出,请陛下过目。”言昊扬躬身递出折子。

接过执事太监送上来的折子,蓝渊细看了一遍,能抽调出的精兵竟比自己想的多,若是依照原定的计划直取东延,胜算又大了

许多。可若宁哀求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是战是和,忽然有些拿不定主意了,但军令已出,想要收回已是不能。

目光扫过阶下众臣,沉吟片刻才道:“嗯,众爱卿对攻打东延之事还有否异议?”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能站出来阻止这场战事,也许还有回旋的余地,蓝渊如是想着。

众臣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半天,却没有一个人提出异议,蓝渊失望地摇摇头,正要结束早朝的时候,绍炎手执玉笏站了出来。

“陛下,臣以为现在不宜动兵。一来,刚刚结束寒江关之战,虽然士气高涨但却人疲马乏,边关虽暂时稳定,能够抽调兵力,

但军中粮饷却已不足以支撑前线战斗。二来,东延不比东胡,金凤这等游牧小族,虽然这几年朝局动荡,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东延也历经过盛世,将帅都是沙场老将,身经百战,近年陛下又锋芒毕露,东延必会防备,若是现在出兵攻打,就算有周全

的部署,也必将会是一场苦战。”

蓝渊嘴角浮出一丝笑意,正待开口,言昊扬却先说了话:“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绍大人祖籍是东延吧?你那番话看似为大局着

想,实则是有私心对吗?”

绍炎看了言昊扬一眼,却不答他话,跪在殿前:“陛下明鉴,臣字字忠心,句句肺腑,臣纵使有私心也是为了两国百姓。臣虽

是东延人,但跟随陛下之时,是发过血誓绝不会有二心的。东延就是因为年年征战,导致天怒人怨,民不聊生,才葬送了这繁

华盛世,陛下当年也是亲眼见过的,血的教训,前车之鉴啊。”

“绍大人呐,好一番肺腑之言,要不是知道绍大人连同乡都不放过,但凭这几句话,还真会让人以为绍大人是个忠君爱国,满

腔热血的爱国人士。只是不知道那个至今未醒的舒维听到绍大人这番肺腑之言会作何感想?”刑部的吴大人讥讽道。

这时朝堂上又是一阵交头接耳,东延刺客在牢中被虐的事全朝都知,蓝渊为了此事查了许久都没有结果,不料却在此时被爆了

出来,蓝渊脸色瞬间变了,冷冷道:“绍炎,吴大人所言可属实?”

绍炎闻言连忙匍匐在地,没有了刚才慷慨激昂的气势,颤声道:“陛下……确实是臣做的,见到他时,臣气昏了头,也没顾那

么多,做下了蠢事。事后臣一直悔恨不已,但想到他曾经试图刺杀陛下,小惩一下也是无碍的,所以……臣……请陛下恕罪。

“这么说,你对朕的忠心真是可鉴日月啊。朕还该好好封赏你,恒国律法也该重新编撰了是吗?”

绍炎不敢抬头看,但能从声音中听出皇帝是要发怒了,慌道:“臣不敢,臣知罪……”

“恒国律法上是怎么说的?”没有温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见绍炎没回话,吴大人想拍马屁,赶紧把话头接过来:“回陛下,恒国律法第八十四条,犯人一经定罪,押入大牢,便不得擅

用私刑,提审,用刑上报,交由刑部开堂审理。如有违反,轻者二十大板,暂停俸禄半年,重者五十大板,监禁十日,暂停俸

禄一年,屡教不改者大刑伺候,永久革除官衔。”

蓝渊冷冷地看了吴大人一眼:“朕没问你。”

马屁拍在马腿上,吴大人肩一缩,头一低,专心看着地面,再不敢多话。

绍炎卡白一张脸,鼻尖都快碰到地上了,连连磕头:“陛下,臣认罪,请陛下从轻发落,臣……愿将功补过,求陛下开恩……

蓝渊若有所思地看了绍炎一会,道:“先把绍炎关进大牢,等候发落,东延一事再行商议。”说完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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