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FZ 生子)——小秦子
小秦子  发于:2012年05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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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光盯住他蠕缩着的小缝儿,阴阳怪气地道:“……孩儿给你吃干净。”

卫见琛艰难地紧闭着眼睛,他往后仰抬着红润的脸庞,清楚地感觉到湿溜溜的物体在小穴上乱滑,它时而狂放地大面积扫撩他

的蜜洞,时而温情地只在他穴口浅处转动,种种快感使他主动大张着腿,低声催促着,“啊……舔进去些,阳儿,更往里面。

依然按照自己的步调,卫悠阳偏不顺遂他的要求,自顾自地舔湿了他的外阴,舌尖顶在他的穴缝挤开他的两片花瓣,含住了其

中一片就啧啧地吮吸着,把它吸得肿大了才换到另一边,如此轮流伺弄着,很快就有大量的蜜浆在源源不断地渗漏,带来更浓

郁的香气。

“阳儿……吸爹爹,用力些儿,难受……”卫见琛的哀求都蕴上了哭腔了,他难耐地揪住了卫悠阳的短发,挺身把下体送到他

嘴上,只觉得他的软舌像是条调皮的小蟒,来来去去就是不往他的水穴钻,“快,快,呜……莫再折磨我了……”

听着他意乱情迷的话语,卫悠阳得意地轻扬了嘴角,灵活的唇舌越发贪得无厌地在卫见琛的淫洞中翻搅,最后水蛇似的舌头钻

挖进他的窄道里,嘴巴堵着他的花心热烈地深吻起来,激动得辗转着变换角度去热吻他的小肉穴,恶狠狠地汲取内里甘甜的花

蜜!

“嗯啊……嗯……”卫见琛粗重的嗓音纠缠着一丝欢愉,耳边响着卫悠阳在他腿间掀撩着的汁水声,他的小腹的肌肉不禁收紧

,一并缩起的蜜穴也包裹着探入其中的软舌,一对玫红的嫩肉被舔到麻木的地步,隐生着无以名状的瘙痒,“阳儿,阳儿,让

你舔……呜,舔坏了……”

男人的哭咽在煽动他心底的那只野兽,卫悠阳的眸子笼罩着淡淡的阴森,他不言不语地沉迷在这奇妙的滋味,忙碌地一再吞食

卫见琛的花芯酝酿来的蜜液,甚至搜寻到他隐秘在雌穴里侧的两瓣小皱襞,猝不及防地又是一阵强悍残忍的扫拨!!

“啊!!”

卫见琛几乎是惨叫着的,泪水湿润了他的发鬓,他脆弱娇嫩的地方经受不起这样凶猛的攻击,慌张地就想摆脱吸附在下体的口

舌,努力扭摆着汗津津的屁股,喊道:“你缓些,这太快了,阳儿!!”

卫悠阳可不会有半点怜惜之心,他是饶过了男人肿涨不堪的的肉穴,可接下去却是翻转过他的身体,“把屁股翘起来。”他低

喝道,使劲打了打卫见琛的股肉,当他配合着翘高了臀部时,就迫不及待地含着他的精囊嘬了几下,而后就伸出舌头贴着他的

小缝几次重舔。

有点粗暴地掰开卫见琛的臀缝,卫悠阳的灵舌游动到他后庭和前穴中间,直截舔压上了他两个部位的中间点,恶意地卷起舌尖

弹击着他的会阴部,惹得他蓦地哭出了声音:“呜呜……不,轻点……”

怎么会有人的舌头灵活到这程度,卫见琛昏沈的脑子里一片混乱,他的哭声低迷模糊,不自不觉地表现出一种可怜的姿态,但

卫悠阳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在他软弱的会阴部玩够了就绕上了他的后庭,想开采这个羞涩可爱的小菊穴,方便等会儿好好享用

“你这出不会自己泌水,得尽量舔湿了才行,省得像上次一样流了血。”卫悠阳尽力挤了闲暇对他解释说,长舌爱怜地在卫见

琛的后穴停留,细细地描画着他穴口的皱褶,不时戳刺他的中心,让着干燥的小肉嘴濡染上了一层唾沫。

卫见琛跪在床榻俯卧着,他忍受着后庭被舔怪异,满含着眼泪咬住了软枕,臀间的小穴儿也不再顽强抵抗着狎玩,缓慢地软化

湿润了,对他的儿子启开了穴口,做好了接受他肉棒操玩的准备……卫悠阳的自制也到此为止了,他弯身俯伏在父亲背上,扶

着性器放到他的后庭逐点插入,索取他应得的回报!

“啊……好大,好烫……”卫见琛的眉宇凝刻着一丝苦闷,英挺的脸容涨得通红,情事的燥热延续到他的颈项,颈部的经脉都

明显了不少。他感到无助和的不容忽略的亢奋,还有惭愧羞耻。

臀穴被强势撬开的过程相当漫长,肉棍一点点插进他的肉眼儿内,卫见琛的穴口被捅开的激痛竟轻易被对方带来的温度所淹没

,他不能不承认,巨大的肉刃像火把一样烫得他的肠道很麻利,笔墨难述的舒畅也扩散至他周身每一处,渴望着被多加肏弄几

遍。

第16章

不顾他甬道些许的阻力硬是将阴茎尽根挤入,快感即刻袭上他的背脊,卫悠阳几乎想要叹息了,总算是得以缓解他的疼痛,“

够大够烫才好呢,配你这两个小浪嘴才耍得出滋味来。”他粗哑地赞美道,稍微退些再故意狠着劲地顶卫见琛几次,硬肿得近

欲爆裂的性器塞满了他的股间,逼迫得他穴前的皱褶都拉至平滑了,“上天还真是眷顾我,赐了你这么个尤物给我,不止前面

的穴儿肏起来很带劲,连这屁股洞都好得没话说。”

“唔,呜……”卫见琛紧咬着枕头闷哼着,狰狞的肉杵磨开了他股缝的小肉洞,不过不具备交媾功能的部位还是落了血丝,被

抽插时也总会擦蹭到细小的伤口,这缕痛楚和充实感交汇着变得十分快活,让他光是被操干屁股就差不多要射精了,嘴里也朦

朦胧胧地在求饶,“阳儿……爹爹……呜,要到了……”

“再等等,我还没肏够。”哑声回道,卫悠阳的动作也有失控的迹象了,他半压在卫见琛的后背,右手紧紧圈握着他的雄茎挤

压,左手在他湿哒哒的肉花上摸揉片刻就塞进三根长指,掏挖搅溢了他满穴充沛的春潮。

男人原还有点艰涩肠道愈捅就愈滑溜顺畅,里边滋滋的好似也会被插出骚水来,卫悠阳的神色隐藏着痴狂,他极力凶狠地顶撞

着卫见琛的臀间的菊蕾,操控着狰狞的肉棒在他淫穴中大肆操伐,手指也配合胯下的进攻节奏在他雌穴内转动玩弄,并沈笑着

说道:“爹爹,揉揉自己的奶尖,孩儿顾不上你那处了。”

“呜……呜……”卫见琛的双眸已呈几分浑噩和呆滞,他乖巧听话地腾了单手去捻捏着自己的乳头,拉扯了扯,身子随同卫悠

阳突刺的频率而前后颠晃,酥软的膝盖困难地支撑在床,所幸后面的男人的性器深刺在他体内,让他不至于跌倒。

这场交合称不得浓情蜜意,它原始且又强横,乃至是暴力。他全身所有的致命点都被逐个击溃,魂魄都被捣毁成空,卫见琛将

来接近高潮。

卫悠阳的相貌本就柔中带媚,现在沈湎在性欲中的模样更是魅惑极了,眉梢略挑透着一缕动人的情色。

“呼……”他蹙眉轻喘着,指甲在手中的性器顶冠抠哧着,当卫见琛茫然地哭咽着喷溅了浓精后,他也就抽出了还泡在水穴中

的手指,将沾惹着的欲液揩抹上他的奶尖。“爹爹,对不住了,孩儿的精液大概要泄在你的后庭了,你等会儿再慢慢掏出来。

说罢,卫悠阳也不给卫见琛拒绝的机会,十指牢牢地抓握在他的胯骨,就此全力以赴地在他的密洞贯穿挺送,用尽了蛮力地狂

戳猛肏──操入的力道极为凶猛,拔出的速度也果断非常,反复地交替驰骋,仿似要把他的菊穴捅得再也不能闭拢了!!

高潮后的阳物耷拉在腹间,雌穴则失禁一样吐露着清澈的浪水,卫见琛颓废地低垂着脑袋,“嗯,嗯,啊……”他虚弱地轻吟

着,尽可能地往后翘着屁股,臀瓣都被卫悠阳拍撞到红透了,甬道也被摩擦得都丧失了知觉,只有深处的芯子被戳中才会有美

妙乐趣。

硕满的茎头针对他的穴心碾磨,卫见琛的肉壁就连带着产生了饥渴的夹缩,紧缠着卫悠阳雄伟剽悍的阳根卖力地挤榨含吮,像

是迫切地需要吃到精液……

卫悠阳追求更深刻的接触,他抱着卫见琛侧身倒下,然后扳过他上身一口咬住他右胸上的红蕾,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他破了皮

儿的奶头,一边就侧面的角度使劲地肏戳蹂躏他后庭的穴心,体会着他鲜红肠壁淫媚的绞索,想要不断进出着去磨破他的肉道

──很快,卫见琛的身子漾起了激颤后又骤然软瘫下去,在差点被弄坏之前,他股间嗷嗷待哺的小肉嘴被粗大的硬物喂了满满

的一口白色浓浆,精水毫不留情地冲刷过他的肉壁囤积在腔道内!

“呜呜……”卫见琛不住地抽噎着,他失魂落魄地空望着床顶,笔直的长脚线条得很好看,可惜此刻精液、汗液、阴液全流了

满腿,才被操完的股沟更是糊满了浊汁,一副不知被人奸污了多少次的样子。真是难以形容的淫靡和凄惨。

空气依旧散着情欲的踪迹,得到了暂时满足的性器不肯抽离,卫悠阳疼惜地亲吻他的肩膊,安抚着:“爹爹,我喜欢你……真

的。”

“嗯……”卫见琛昏昏欲睡地半阖着,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不作回答。他从前怎么想得到自己有天会沦落到如斯难堪的境地,

但可怕的是,以后他才知道,这床榻的折腾还不是最难堪的。

好一阵子的寂静悄然,室内只有轻微暧昧的接吻声响,抚摸与挑逗,偶尔有谁呢喃着至死方休的爱语,竟有些温馨恬谧,叫人

不忍惊扰他们。

第17章

此后又过了一个多月,卫见琛的生活只得用平静二字来概括,虽说他的身体出现了异样,性情也日渐浮躁,但总得来说还是不

错的。他心下觉得非常奇怪,又说不上来,可能他的日子有点像被软禁。

这大致是正午时分,他伫立在一面巨大的铜镜前已有两三刻钟,“还真的……胖了?”卫见琛转过了侧身,看着铜镜中映照出

来的腰线,这明显和他以前不一样。

他很不确定,也许是验证了心宽体胖这句话了。卫见琛低头望着自己的腹部,手心按着压了压,发现触感略为结实,不像赘肉

的柔软。他觉得更奇怪了。

最近他也不知怎地,突然就很烦去理会原先的那些事情,对于卫悠阳有没有把大臣们说服,他也不在乎了,总之就是告诉卫玉

倾要拖着,拖到这个孩子发热的头脑冷却下来为止。卫见琛指不定把卫悠阳先前所说的,都当成小孩子的糊涂话而已,还准备

等着他自己作罢。

毫无疑问,会有东西改变他的想法的,并且很快。

现在季节逐渐步入初秋,总是微风拂面,相当清爽宜人。卫见琛环抱着双臂,他打量着自己清净简洁的房间,屋外还有他精心

栽培的花草,本来应该感到轻松愉快的,可他的心情却一直很厌倦,隐隐有点不安。

“究竟是哪里不对?”他深思着自言自语,手指搓摸着光滑的下巴,尔后心里突然无由来地一抖。

意外发觉到一个不对劲之处,卫见琛怔怔地盯着指头,他确认似地轻握了握拳,倏地急忙又冲到铜镜前。这面专门打磨来的铜

镜很高,能照得住他全身,于是他很快就看见他的脸庞很干净,可惜这不是好事。

“这不可能……”卫见琛的眼底写满了惊惧,他急切地摸着下巴和脸颊,希望能找到一两根胡茬子。他终于明白了,近来他根

本没有长过胡子,再认真想想,应该是和卫悠阳发生关系的那个月起,一直就没有过。

极大的打击让他跌倒在椅子里,卫见琛痴痴愕愕地呆坐着,他不能面对地别开了目光,涩痛的喉咙在收紧着,胸口萌生一种沉

重黯然的情绪。少年时期他曾经为自己畸形的身子痛苦过的,幸而后来他长了胡子,这件小事让他能对自己的性别有了绝对的

肯定,刮胡时总会有莫名的自豪。

而现在没有了,他两三个月没长过胡子了,触手摸及的皮肤也比以前更滑,虽则不若女子柔腻,却比一般成年男子要细致许多

……这是饱经情欲滋养过的结果。

卫见琛整个人都显得失魂落魄的,他完全无所自觉地在屋里闲晃,开始沿着墙壁转了一大圈,等他清醒过来,自己手上正拿着

两件小孩儿的衣服。这喜庆的大红颜色上绣着几只趣致的鸳鸯,是卫悠阳昨夜拿来的,当时还半开玩笑地让他没事可以学着再

缝制几件,亲手做给他们的小娃娃穿。

“孩子?天啊,不会是这样的。”卫见琛脸色惨白地低喃着,他紧握住衣服的双手不能控制地颤抖起来,拖着缓慢的脚步走到

窗边,然后恶狠狠地瞪着外面忙碌来去的宫女们,渐觉胸腔绞痛着涌起了怒意!

“去把你们主子叫来,叫他马上给我滚过来!”他高声大吼,外面的人登时愕在了原地,纷纷回头望着他极愤慨地将手中的小

布衣撕成了几块,咬牙切齿地喝道:“半个时辰内他若是不到,我今天就要他死在这里,你们赶紧去给他备好一口棺材吧。”

余音未落,卫见琛已经把烂布条往外扔了出去,猛地将窗子甩上,发出了很大的声响,屋子都像是要被这股气势整垮了。几个

宫女面面相觑,她们互相交换了几个含有内容的眼色,最终彼此微微颔首,其中一个将手上的托盘交给了别人,足尖轻轻一蹬

就旋身窜上了屋顶。

她蹲在屋檐环顾了一下四周,无声无息地跳跃到另一座房屋顶上,几个灵巧的轻步飞纵就不见了踪影,去了卫悠阳处理公务的

观海殿。

卫悠阳正在桌案后面批阅奏折,他听了手下人的汇报后倒也不至于慌张,略作推敲也就明白其中缘由了。“不去。”他无奈地

摊手,沉吟了片刻,甚是笃定地微笑道,“现在去只会找死,不会成事。”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这半路出家的宫女就把卫见琛刚才的行为原原本本地复述过,接着便退出了这气氛严谨的房间,由头至尾

都很恭敬,看不出从前是江湖人士。她走了之后,卫悠阳兴致缺缺地懒在偌大的龙椅里,凝视着旁边堆了半人高的折子。

想当然里边的墨字全是在控诉他强娶亲父是多么伤天害理,多么有违人伦,还列举了大段大段的太祖遗训,有几个年事已高的

大臣还声泪俱下地说要以死谏言,只求君王不为世人所不耻。这般看来,倒都是忠心不二的好臣子。

卫悠阳捡起一卷厚实的折子摇了摇,翻启后里面居然还有泪水干枯的遗痕,“哼,迂腐可笑。”他轻蔑地哼声,根本没有燃生

分毫的感动,“我当然知道我荒唐,可我就是要这样荒唐,那又怎地?”

他们不迂腐,也不可笑,只是他荒唐。

第18章

直至夜深,卫悠阳才自己掌灯悠悠地回去了,他刚踏进被黑暗笼罩着的房间,立即就敏锐地嗅到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危险。果

然,在角落的阴影处,有个男人沉默地坐着,他几乎要融进夜色之中了,只有一双深沉的眼眸似有若无地闪着幽光。

卫悠阳镇定自若地走到桌边,挑了挑金铜的雕花灯座中的灯芯,慢慢将它点燃了:“怎么不点灯?”他轻柔问道,随着火光亮

起,见到了摆了满桌的菜肴,显然动都没有动过,“怎么,菜不合胃口?”

烛火的微光投射在卫见琛的脸容,映照着他眉宇间的冷峻之色,更加慑人了,“你日理万机忙碌成这样,我怎么敢先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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