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姻缘+番外——江城
江城  发于:2013年07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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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渊开始还觉得有趣似的,随他动手,后来就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来,问他说,“怎么这样罗嗦,就象昨天夜里那样不好么,你到底是怎么做的?我看你脸上那般快活的神色?”

他脸一红,便伸手了过来,眼睛里瞧着谭渊,手里却不停,快快的便除去了谭渊下面的衣物,伸手去摸谭渊的下身。

这原本就是狐狸情动的时节,再加上谭渊从未经过情事,被他这样一撩拨,脸上就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脸也微微的仰起,只是慌忙的吐着气,那神情看得他心动不已。

他禁不住吻上了谭渊的唇,一只手揽住了谭渊的腰,扶着谭渊站起了身来,靠住了石壁,然后轻轻剥开了谭渊的衣裳,伸手在谭渊的胸前摸着,手指夹住了谭渊的乳珠,轻轻的揉搓着,谭渊突然呼了口气,皱起了眉,声音里有些不快,说,“这”

他还是怕吓着谭渊,所以就松开了手,要是为了这个得不偿失就不好了,他就想着慢慢来,这事要能长久了才好。

他就伸了手朝谭渊的下身处摸去,又抚摸着谭渊的小腹和两腿内侧,只不过拨弄了几下,不过一会儿,谭渊两腿间的那物事便硬了起来,他便老实的跪了下去,拿起谭渊的那物事来,轻轻的含住了。

谭渊看他这样,倒是吃了一惊,他却微微笑着,抬起了头来,仰望着谭渊的脸。他把谭渊的那件物事紧紧的含在口中,用唇舌尽力的舔弄着,谭渊便吸着气,眼神飘忽了起来,不知道落哪里才好的样子。他见谭渊微微的张开了嘴,胸口也起伏着,就伸手扶住了谭渊的腰身,然后那手又偷偷的滑了下来,摸着谭渊的股间,一边却仍旧卖力的吞咽着,又不忘记用舌头勾住那物事,只弄得谭渊气喘连连,竟然伸出了手来揪着他的头发。

他以前虽然从未做过这样的事,却丝毫不显生涩。他为了谭渊原本就是什么都肯做的,这样的事算什么,虽然他含得痛苦,却也欣喜,只感觉心要融了似的。

2(4)

谭渊的身子猛得抖了一下,“啊”了一声,便尽数射在了他的口中,他这才把谭渊的那物事小心的吐了出来,抹了抹嘴,再去望时,谭渊的眼中却仍有一层迷蒙之色,就仿佛清晨时深潭上的雾气似的,教人看不清楚。

他心里一动,便仍旧凑了过去,轻轻的含住了谭渊的嘴唇,吸吮了起来。谭渊倒也不恼,也搂住了他,他便把谭渊按在了那石床之上,亲着谭渊的嘴唇,又吸着谭渊的舌头,然后沿着谭渊的唇角一路亲了下来,舔着谭渊的下颌,弄得谭渊一阵儿呻吟,听得他都硬了起来。

他轻轻的咬着谭渊的喉结,手也不安分,仍旧抚弄着谭渊的胸口,只听谭渊那气喘的声音,几乎忍不住就要泄了出来,但仍旧强忍着,一路朝下,仍旧吻那已经被他弄得立了起来的乳头,然后小心的抚摸着谭渊的小腹,来回的轻轻摩挲着,然后又用手背蹭过,撩拨的谭渊“啊”了一声坐起了身来,伸手好像要推开他似的,却还是来不及,仍旧是泄了出来。

他让谭渊快活了这两次,看谭渊的模样,便忍不住动起了心思。他仍旧用手套弄着谭渊的那件物事,然后偷偷摸摸的捉住了谭渊的手,让谭渊来摸自己已经涨大的物事。

谭渊脸上的神色就有些迷惑,问他说,“这又是要做什么?”

他的那里原本就已经胀痛了,被谭渊的手这么一搭,立时就泄了。

他自己快活的时节和这一次哪里比得了,谭渊的手只是这么轻轻的一搭,他便打了个激灵,只觉得舒服的简直都要死了似的。

只是他当时难以忍耐,如今快活过了,才记得要看谭渊的脸色,没瞧出来谭渊有不高兴的意思,也才放心了起来。

“还能做更快活的事,”他大着胆子和谭渊说道,“好么?比这还要快活千百倍。”

谭渊就望着他,似乎是不信,说,“怎么?”

他就比着自己的物事,然后摸着谭渊的股间,朝后抚弄了过去,期期艾艾了起来,说,“我这里,要进去你那里。”

谭渊怔了一会儿,然后才说,“这样么?这哪里会快活的?”

谭渊那发怔的神情最是让他着迷了,就好像有人拿着手捏住了他的心尖似的,如今又谭渊露出这样的神情,只看得他喜悦不已,便笑了起来,不由得开口说,“自然是快活得很。”

那谭渊半信半疑,拿开了手,说,“倘若我不快活,惟春,你便要小心了。”

他哪里想到谭渊会在这个时候叫他的名字,更是觉得心情大好了,人间极乐,也不过如此了。他那时只想吻住谭渊,狠狠的与他欢爱,此刻脑子里除了这事,却再没有了别的。

他小心的扶着谭渊的腿,分开了搭在自己的肩上,然后慢慢的把手指伸了进去,轻轻的在一旁按了一下,刚要探进去,不料谭渊却突然冷冷的说,“等等。”

他怔了一下,还以为谭渊要反悔,心里一下变得空落落的。

谭渊推开了他,仍旧在石床上坐了起来,却指着他说,“你躺好了。”

他有些不解,却仍旧照做了,只是两腿之间那件物事却直直的立着,也不见软下去,他不免有些羞愧。

谭渊直接就把衣裳都拨弄到了一边,也坐在了石床上,仍旧照着他方才的那个样子分开了他的腿,把他的腿也架在了自己的肩头,然后学着他刚才那个样子,却也不伸手,就要把那件物事放了进来。他大吃一惊,简直都要坐了起来,却又不敢惹怒谭渊,只是慌忙的开口说道,“这,这,这……”

谭渊脸色一沈,问说,“怎么?”

倘若这个时候他还不明白谭渊的意思,就白跟了谭渊那么些年了,谭渊这是要干他了。谭渊是什么脾气的人,他还不知道么?

他脸色有些苍白,说,“这……”

谭渊似笑非笑的问他说,“怎么?你行?我就不行?”

他哪里敢对谭渊说半个不字,只是眼下这情形就好比刀山火海,再不说,就真真是要要命了。他一张脸都涨得通红,简直都能滴出血来了,可是想着倘若惹的谭渊不高兴了,又去找了别的谁可怎么好,于是他心一横,既然就开口说,“行,没什么不行的。”

他也就仍旧躺倒下来,哪里知道谭渊根本都不等他自己张开身子,竟然就直接就分开了他双腿,仍旧架了起来,直直的就进来了。

他是从未做过如此羞耻的事情,他的腿被那样狠狠分开,谭渊那毫不顾惜的一顶,痛得他几乎连眼泪都要落了下来。他匆忙运动了丹田,努力的张开了身体,看谭渊竟然慢慢的就进去了。他身后吃痛,眉头都紧紧的皱成了一团,但看谭渊脸上的神情,他心里也忍不住心神荡漾,便一狠心,用力的朝前一靠,用腿勾住了谭渊的腰,紧紧的缠在了谭渊的身上。

3(1)

被他倾身这么一送,谭渊就已经把那件物事埋入了他体内,便不由的呻吟了起来,他看谭渊微微的张开了嘴,那神情就好像极快乐,又象是极痛苦,他就着魔般的身子扭动着,只弄的谭渊直吸气,微微的皱起了眉。

谭渊自然是从未做过这事了,这也不过是初次上阵,只觉得动一下就吃不消了,只想着起初顶了进去的时候,被那紧致的地方夹住,倒还算欢娱,久了也没身么趣味,就不耐烦了起来,哪里还懂得疼惜,这陈惟春虽然是惯经风月的,可从来都是他干别人,哪里有过这样伺候人的时候。这样的两人凑到了一处,把这原本极乐的事情都做出了七分苦楚来,只把陈惟春痛得都上不来了气,只觉得痛得都要死了。

谭渊不知道要如何动弹,便微微的皱起了眉,垂下眼来看他,说,“就是这样么?”

话说完,就要把那件物事从他体内拔了出来,他见谭渊有了去意,不免心慌意乱了起来,哪里还顾得了那许多,狠着心咬了咬牙,慢慢的动了起来,眼里泪水也慢慢的渗了出来。他那后面实在太紧了些,和人行乐实在有难处。

他这一动便听到谭渊的低低吸气声,他知道这便成了,谭渊如今也知道了,便按住了他的肩头,用力的顶着他,每一下都痛得他要死,大概是痛到了极点,后面也渐渐的麻木了,也没了身么感觉,只听到谭渊抽送的声音,初时仍旧艰涩缓慢,后来却有了水声,他双脚勾住,紧紧的缠着谭渊的身子,一双眼睛却只是瞧住了谭渊。

谭渊从未经过这事,不一阵儿就泄了,全数都射在了他的体内,他原本痛得抽气,可瞧见谭渊那时的神情,却也觉得情动难耐,虽然痛成了那样,居然也一同泄了出来。

谭渊把那件物事从他体内抽了出去,站起了身来,长长的舒了口气,捉起了一件衣,同他说,“我去潭里洗洗身子。”

他见谭渊起身离去,便也匆忙的披了件衣裳站了起来。虽然仍旧疼痛,额上都出了一层冷汗,走路时更是吃痛,却仍旧跟紧了谭渊,朝那深潭边走了过去。

谭渊也不看他,径直的朝深潭那里走了过去,一直走进了那潭水之中,仍旧仰面看着月亮,然后撩着水来洗身子。

这洞云山是与别处不同的,这山后的深潭更是一个极妙的去处,白日里时时被那日光浸着,夜夜又受那月华的滋润,天地的精华都落在那潭水里,那潭底的每一块石头只怕都是有灵气的。

谭渊就那样赤裸着身体站在那里,整个人都落在那月华之下,微微的合着眼,就好像就要羽化升天的仙人一样,他不由得看得痴了。

他站在那潭水边,只看得发呆,谭渊就回过头来,望着他说,“你也下来洗洗干净。”

他一听这话,生出了些悔意来,想着自己怎么鬼神神差的就跟了来,但听到谭渊这么吩咐,他也只好硬着头皮,走了下去。

那潭水也冰凉,几乎有些刺骨了,大约是寒气实在是太盛,不知道谭渊也怎么受得住,他是冷得牙齿都开始打战,刚走了下去没几步,谭渊就伸出了手来,一把把他抓住了,在他耳边跟他说道,“你可要站好了。”

潭底都是些石头,他被谭渊弄了那好一阵儿,如今还痛得腿软,哪里站得稳。他见谭渊伸了手过来,把他身子转了过去,又贴了过来,就知道谭渊这是要做什么了,他的心就扑扑的狂跳,不免有些怕了,却也不躲,任凭谭渊摆弄着。

谭渊靠了过来时,用手分开他股间,就这样借着潭水的浸润,一路冲了进来。他原本恨那潭水冰冷,可如今被谭渊用手一弄,他便浑身发热,巴不得这潭水清凉,帮他去去燥气。他腿也软了,膝盖也松了,只顾着抓住了谭渊的手,一味的朝后靠去。

他以前听人说过,说未经过人事的处子,一旦尝到了这件事的妙处,反而比那惯经风月的更有滋味。他和方瑛做的时候,倒是不觉得如何,可谭渊这样热情,倒叫他大吃一惊。他初次时被谭渊弄得怕了,只觉得苦不堪言,可又巴不得谭渊喜欢,他自己弄过人的,只看别人也欲仙欲死,就不明白为什么轮到自己头上就这样受罪,心下不禁默然,想着难道这就是报应。

谭渊把那件物事借着潭水送了进来的时候,虽然仍旧吃痛,他却觉得欢欣无比,于是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未免太贱了些。

他以前是从未这样和人做过的,向来都只有他弄别人的,哪里会这样被弄到死去活来,可他也不在意,却反而欣喜若狂,也不过是因为这人是他朝思暮想,恨不能挖出心来给人的,换做是别人,只怕他早就把那人千刀万剐了。

谭渊为了稳住他,就搂住了他的腰身,让他往自己的身上靠。他的腿脚使不上力,只有抓住了谭渊的手腕,在腰上使力,谭渊情浓欲发的时候,竟然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那时他怔住了,心底泛出了一股又酸又甜的滋味。

他们在潭里做了一次,谭渊却还嫌不够,就在那潭边又做了一次,这一次倒是要好些了,虽然仍旧吃痛,却觉出快活滋味来了,他便叫了出来,满脸通红,却仍旧看着谭渊。谭渊用手搂着他的腰,在他的后颈边吐着气,低低的叫着他的名,“惟春,惟春。”他便情难自禁,不停的叫着谭渊的名字,几乎落了眼泪下来。

他闭上了眼的时候,仍旧记得那大而皎白的月亮下面,谭渊俯下了身来,头发落在了他的肩膀上,谭渊对着他微微的笑,他就伸出了双手去,紧紧搂住了谭渊,死也不肯放开了。

3(2)

第二日他醒得却比寻常晚了许多,睁开眼时只瞧见谭渊的石床上空无一人,这却教他大吃一惊。细细的回想了一番,才记得自己是昏了过去,大约是谭渊抱了他回来的,那夜里时他只记得自己紧紧的搂住了谭渊,死也不肯放开,现在回想了起来,却不是梦了。

他也不知道谭渊是去了哪里,就仍旧换了衣裳,穿束了整齐,在水镜里看了看,只觉得眼底春色无边,竟然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他也吃了一惊,只觉得面上暗暗的发热。

只是等到了午时,却仍旧不见谭渊回来。做了这事,他自然是心甘情愿的,只是一觉醒来,却不见了谭渊的人影,等来等去,平常时候,早就该回来了,可今日里却不知怎么的总也不回来。他就忍不住心慌意乱了起来,想着难不成那谭渊后悔,竟然丢了这洞,另寻了别处?

他心里着急,便出去寻,哪里都寻不找,他心里一动,便仍旧去了潭水边。哪里想到却被他瞧见那谭渊在和那唤做玉孩儿的狐狸行事,不看也就罢了,可这一看却直教他气血翻涌,恨不得两步并做一步,冲上前去,手刃了那狐狸精。

那玉孩儿正勾住了谭渊的脖子,衣衫半解,酥胸半露,发髻也松松的歪着,正要朝他唇上亲去,这就是要做那事的样子了。

他气得脸色发青,哪里还看得下去,想要上前,却又想起自己是身么身份,脸就白了,气苦的攥紧了拳头,掉头就走,哪里还看路,只恨恨的一路朝前走去,连自己走到了哪里去都不知道。

他这样气恨的走开,不料想身后却有人跟了过来,他也不回头,只怕看到谭渊的怒容,怪自己坏了他的好事,也不敢停,只顾着匆匆的朝前走去。

那人大约是见他总也不停,也不耐烦再追,使了个法术,绊了他一下,把他拘住了,然后才在他身后站定了,问他说,“你来找我么?”

他的手微微的抖着,却仍旧不出声。

谭渊的声音里便有些不耐烦了,就说,“你这孩子,平白的搅了我的好事,怎么这样不懂事。”

他本来就不是脾气多么好的人,被谭渊用法术制住了,却也还一味的忍耐着。没想到会听到这话,便气得转身过来,问说,“和我不快活么?怎么还去找别人。”

谭渊声音一沈,就说,“自然是快活,可是我和谁做这事,还要你管么?”

他这会儿虽然仍旧气得发昏,可一听谭渊的声音那么冷,也把他的火气吓去了一半,可他心里仍旧委屈得很,静了片刻还是忍不住,便苦涩的问说,“和她快活呢,还是和我快活?”

谭渊怔了一下,也不答,只说,“你怎么这样不懂事。”

却解了法术,不再拘着他了。

他便走了过去,吻住了谭渊的手指,然后用舌头贪婪的舔着谭渊的指尖,然后含住了,慢慢的吮吸着,谭渊微微的抖了起来,却没有抽开手。

“只让我伺候你,成么?”他垂着头,声音里有些颤抖,恳求道。

谭渊叹了口气,说,“惟春,你要我赶你下山么?”

他心头一颤,直直的望着谭渊,一时之间,竟然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谭渊推开了他,说,“惟春,你起来说话。”

他跪在那里,说,“我不明白。”

潭渊突然问他,说,“你回来做什么?”

他怔住了,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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