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郎扑虎——Akired
Akired  发于:2012年05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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凳子一失衡,马上往王乐的方向倾,阿虫失稳,两人惨叫,阿虫见自己欲往王乐身上压去,怕自己人高马壮的会压伤王乐,马

上丢开工具用手撑着,勉强腾出些许空间,没全身压在王乐身上。

这一举虽不至跌得太惨,但全身七分重量还是压在王乐身上了。

阿虫身上惯有的青草味袭来,抬头就是阿虫近距特写,他看到阿虫喉结滑动,浑身燥热的抽了一口冷息,心都快跳出来了!

“乐乐,你没事吧?有没有压伤哪啊?”看着身下的乐乐吓傻了,应该要快点起身,可是他却眷恋得不想有任何动作。

他难得靠乐乐这么近啊!

可惜他必须起身了,不然乐乐发现他仍是对他有意思定是要发火的,说不定会避他避得更远。

拉起乐乐,见王乐仍是一脸惊魂未定,替他拍拍灰尘,拍没几下王乐推开他,无措的回道:“我自己来便行了!”

拍拍灰尘稳定心绪,刚刚真是吓得魂都快散了,心脏扑通扑通的多久没这么快跳过?竟然期待可以靠阿虫更近些!

琥珀、琥珀、我心只属于你啊!

“我、我去看我心上人见不见我,晚点再回来吃饭!”话落,急急躁躁的拿了伞,一溜烟的就不见人影了。

进入山洞内,摆下伞,俐落的点起火摺子,像例行公事一般,一切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充满湿气的土味、火焰燃起照亮的黄澄

澄山壁、淡淡的誓言花花香,再往前会是冰冷的石台,石台上会有只他心爱的白色老虎,然后他会对他说些话,摸摸老虎柔顺

的皮毛……

“你来做什么?”

幽暗的远方突然传出冷冽的人声,把王乐吓了一大跳,手上的火摺掉在地上,马上就被湿漉的泥地灭熄。

是琥珀的声音啊……他认得这个声音,酸楚溢满鼻腔,内心却是鼓噪不已。

他要看清楚,眯着眼,远处幽暗却有一道金色的双瞳反射着光线,白发暴泻,目光灼灼却似冷焰。

“你……醒了……?”他问得很不确定,嘴唇聂懦又小声,生怕一切都是幻觉。

“嗯。”琥珀淡淡的扫视四周,最后看着王乐。

“喏、你看到那些花了吧,是老子,不、是我栽种的噢,特意……特意种给你的!”王乐喜极,讲话都有些颠三倒四。

弯下身摘取几朵誓言花,接着缓步的走向老虎,将花儿小心翼翼的放在琥珀手中,厚实的大掌是有温度的、熟悉的……可是琥

珀摊着手没有合拢的意思,淡然的看着王乐的举动。

王乐见他没要收,着急了,搬弄琥珀的手指让花握在他手中,这才安心的弯着眼裂嘴一笑,怎知张眼的瞬间花已经砸在他脸上

“滚,我说过不想见你。”

“呵……”王乐干笑着,将花拾起好好的摆在石台上。

刚睡醒的人,心情总是不太好的。

可能睡久了,关节不听使唤所以花洒了。

他明白的……

一定是这样的。

“那……我明天再过来看你。”落下话,匆匆离去,一反常态的头也不回,因为哪怕是在看一眼或再多说一句话,他眼泪会控

制不住的落下,他太高兴了啊!

琥珀醒了啊!

刚见面就哭给人家看多丢人啊,羞也不羞!

翻箱倒柜的找起衣服,红的、紫的、绿的、鹅黄的、镶金边的、绣花的……哎呀,素一点的好呢还是华丽一点的好?就这件墨

绿金边双绣云腾的好了……不、不,还是这件袄红衫内衬亮丝黑袖,这样好,平实素雅又带些别致。

喜孜孜的抓起袄红衫对铜镜比了又比,笑得像朵灿花。

“什么事心情这么好啊?”阿虫歪着头笑问,从王乐甫进门就见他衣服一件换过一件,还打开看起来尘封已久,布满灰尘的红

漆木箱,里面放着各式配饰,抓起一件又一件配着衣服,一会摇头一会点头,时不时的傻笑,连他都被这欢乐的气息感染。

“喜事。”笑咪咪的回答,狭长的眼形眯成一直线,眼睫卷翘却带点湿濡。

瞧,他高兴得眼眶泛光,原来喜极而泣是这般滋味。

“我跟你说啊,我心上人愿意见我了啊!当然得打扮好看一点,悦己者容嘛。”

“原来是会情人啊……”笑容有些歛下,把脸皱成一副鬼样瘪着嘴说道:“我好吃味哟!”

“哈哈哈,那什么鬼脸啊!说真格的,你觉得穿这件绿的好还是红的好啊?”虽然他比较喜欢红的这件,但参考一下别人意见

也不赖。

“嗯……”阿虫摸的下巴络腮胡上下打量王乐,一下点头一下摇头,眉头深锁嗯半天的,搞得王乐有些急躁。

“到底哪件好啊?”

“我……”

“你……?”

“我觉得……”

“你觉得?”

眼巴着阿虫,期待他嘴里能吐出些实用的意见。

这互看良久矜持不下阿虫才吐出一句:“我觉得两件一样好。”抓着头讪笑。

“呿!”赏他一记白眼,有问跟没问一样!

对着镜子又比了一下,还是穿红的吧。

“嗳,我是真的觉得乐乐不管穿什么都好看呐!”阿虫无辜的喊冤,他可是很认真的犹豫了很久才想出这个答案耶!

“恶,你哪时嘴巴学得这么会说甜话了?不过——我喜欢听!”这会两人相觑而笑,小小的破茅屋传来阵阵笑声,好久没这么

开心过了。

夜里阿虫将打来的兔子顿了锅兔肉汤,配上几碟家乡小菜,两人说说笑笑,天南地北的彻夜大聊。

王乐因为明日将要会情人心情既紧张又高兴,持续整晚笑容不减,阿虫则是看王乐这么高兴心情也跟着好,虽然有点泛酸味,

但这跟之前拖着日子过一天算一天意志消沉的王乐比起来,现在这样他比较喜欢。

“嘿嘿,十四点,阿虫你输了!喝!喝!快喝啊!”王乐醉的有些七七八八,喝点酒才不会兴奋得睡不着觉啊!

“呃……不行,我喝不下了啊……”醉醉咧咧的,双颊火红得像猴屁股。

“咯,真没劲,你才喝这样就不行了,我还比你多喝了两瓶耶!”神智还清楚视线倒是有些模糊,“哪能这么容易放过你啊!

”摇摇晃晃的抓起酒杯硬是往阿虫嘴里灌,酒液却大多从嘴角流出。

“这样不算数!再来一杯!”斟满一壶用手撬开阿虫嘴巴强硬的灌进去,然后马上用手捂住,不让酒液洒出,见阿虫皱着眉头

笑得好不开心。

阿虫双颊火烫,王乐的手冰凉凉的贴在他嘴上挺舒服的,舒服得他双目胶浊不知神游到哪去,一时半刻什么反应也没。

“喂……喂!你睡着啦?”王乐把手放开凑进去瞧,冷不防的一堵热唇覆在他唇上,酒气跟酒液都跑到他嘴里去了!

王乐推开他,阿虫奸计得逞的大笑。

“哈哈,谁叫你硬要我喝,回你一报!”

“卑鄙小人……看我怎么回你!”嘴巴一抹,抓起酒壶往嘴里又是一大口灌,鼓着双颊气呼呼的又凑近阿虫……

王乐呼出的冷息喷在他脸上,近距离相视让他口干舌燥,期待王乐会用嘴渡他一大口酒。

喝多了……两人都喝多了啊!

勾起嘴角期盼,就在此时此刻两人近得只剩一个拳头的距离,王乐嘟起嘴不怀好意的”噗”一声,酒液像雾一般喷洒在他脸上

……一切实在是太突然……太销魂了……太黯然了……他奶奶的!

“哈哈哈!”一阵爆笑自王乐嘴里溢出,笑得他闹肚疼。

“你啊!想得美!”

有些气恼的抹掉脸上酒液,叹口气跟王乐一起笑,算了、算了,王乐开心就好。

弄好行装,忐忑不安的步入林子,远方便看见白发身影从洞穴内走出,对方看了他一眼,便头也不回的走向另一个方向,他越

是追前,对方步伐也越来越快,草地是下过雨的湿软,加上脚痛,他走不快,心越来越着急。

“别走——!”他喘息不止的叫道。

对方闻声,停下了脚步,他才又快步的走道他跟前,扯开笑容的喊他的名:“琥珀。”

“你又来做什么?”他依旧背对王乐,连看一眼都不想。

“我知道是我错了,原谅我好吗?”走到他面前与他对视,一开始扯着笑容,后来又怕这样太轻慢,敛下笑容,认真的注视他

“我是真心的,真的!以前是我不好,我太害怕了,那样的我不像是我,我怕倾尽真心如果有一天你不再这么喜欢我了,那我

怎么办?我也怕我说了喜欢你,结果我的喜欢无法持续久远,是不是更伤你心?所以我才至始至中不敢承认说爱你,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我想通了,原谅我这个胆小鬼,原谅我好吗?”第一次剖心在心爱的人面前,王乐局促又不安,生怕自己讲得不

够明白,怕自己的悔意不够诚意。

然琥珀听完他的忏悔仅是一阵静默,须臾,琥珀才正眼看他。

“我又怎么知道你这次说的是真的?如果又是骗我呢?信过你,不只一次,曾经以为真心可以得到回报,但结果并不是啊!”

说话的声音又轻又淡,结语有些嘶哑,低首靠近王乐耳旁,紧张得王乐动都不敢一动,仅仅几秒他脑中却已是几百回转。

会原谅我吗?

会吧?

如今他开口承诺会给予他所要的,将自己真心献上,误会冰释,雨后总会天晴的,不是吗?

然后他会去跟阿虫说这个好消息,他会跟琥珀一起回村里的小屋,或者琥珀不喜欢山下,他也可以住在山上,幸好他习惯了住

在山上。

王乐忍不住的在脑中钩幻未来生活,预料事情会如他所想的一般。

“太晚了。”

淡淡的一句话再他耳边响起,还没会意,才刚要开口问什么意思,接下来琥珀讲的话轰炸得他什么也无法思考。

离开王乐耳侧,森冷的道:“再次醒来看见你,只觉得以前怎么会笨到喜欢像你这样的人?”手贴到王乐面颊旁边摩娑,“面

黄枯瘦,头发乾得像稻草,手指粗得像茧石,又残又废,说爱我?怎不提你身上其他又骚又臭的野男人味?老了,拐不到俊小

子,让野男人操你你也乐得?”

“算了吧,凭你这副姿样,我见一次吐一次,早早离我眼边好!”话落,不见任何难堪在王乐脸上,反而是徐徐的大笑起来,

他斥了声疯子便快步离去,又快又急,好像王乐身上有什么要不得的病,近了会传染。

林子里,只剩王乐一个人在大笑,一边笑一边走,一边走一边笑,不知道走了多久,笑声不止,眼泪不尽。

路上,他不断想起过往的片段,是甜的,他笑得大声,是苦的,他笑得更是大声。

心上被划了好几道口子,血淋淋的,当初他伤琥珀,他的心是不是也这般疼?

是报应呐……

等到走到这几年生活的小屋外,好像全身都被抽乾一样,嘴是笑着的,可是已经出不了声了。

听到屋外声响,阿虫想是王乐回来了,便开门接他,却看到王乐一个卷缩在门口,一颤一颤的。

“怎么了?”他问,把王乐拉起来,见他笑着,可是满脸是泪。

嘶哑的气音喃喃的道:“结束了。”

“我被嫌弃了。”

“……你伤心吗?”阿虫问,脸上写满担忧。

王乐摇头,依然是笑着说:“我在笑。”

“可是你在哭。”阿虫毫不留情的搓破他的假面。

“我的肩膀可以借你靠,要哭就大哭吧,这么憋着,我看了心里都难受,哭出来会痛快些!”拍拍肩膀,厚实的声响,莽夫般

的举止却让王乐十分宽慰。

倚在阿虫肩上,一直上扬的嘴角才真正垮下,暗哑的哭着,阿虫将他的手紧紧握住,是安慰,他知道,温热的体温刚好暖了他

冰凉的手心,还有继续往下走的勇气。

眼泪干了之后呢?

是脑袋烧坏的自暴自弃。

抽开手,趁阿虫还没反应过来时把他推倒在地,堵上的嘴一个劲的热吻,胡渣扎得他脸颊又刺又痒,手不得闲得抽掉衣带,什

么都不想,他只是热切的想有个肉体依靠。

“乐、乐乐?”阿虫避开王乐湿热的吻,脸上冰冰凉凉的,有王乐的泪水。

“乐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阿虫稍微拉住王乐,希望唤回王乐理智。

“做什么?你不想要吗?”王乐回问,眼眸半掩,同是男人,他当然知道刺激哪个地方会叫人想停也停不了,单手探入裤袋,

舔吻着、吃咬着腹边肉,手不断摩娑的东西顿时变得又烫又硬。

“我不想你后悔……”声音粗喘,阿虫十分困难的在制止这一切。

王乐扯出浅浅的妖娆笑意,一路狂吻,从脸颊剠过下巴,滑过滚动的喉结到胸躺,接着是腹上,气咽声丝,才将脸贴在对方腹

上,喑咽的说着:“不会后悔。”他知道这样魅惑的姿态足以唤醒男人的兽性,撩起将理智燃烧殆尽的大火。

守着的心没人要,留着干么?

他好累也好倦,现在还有人待他好,他没必要拒绝啊。

衣带渐宽,一件一件的落在地上,然后他什么也不想,肉体与肉体之间毫无隔阂的紧贴在一起,阿虫很小心的吻着他,细碎的

落在他肩上、胸口、然后含住他胸上殷红的果实,细细的吃咬,让他不住的呼出暖息溢出细碎的呻吟声。

这样的步调既缓慢又难受,他知道阿虫是因为怜惜他,怕他适应不了才刻意放慢步调,但他现下只想狂烈的爱一场。

所以他操回主动权,跨坐在阿虫身上,私密的部位不断磨擦着阿虫坚挺的分身,一手探入自己的后穴,快速的想让自己尽速适

应异物入侵的感觉。另一手拥住对方主动吻上阿虫的嘴,或舔或吮,相濡以沫。

手中大把乌丝,硬是扣住阿虫的头,闭着眼吻得决绝又深入,一点别过头喘息的机会也没有,这吻绵长,他不知道此刻阿虫会

是怎么看他,但他也没机会看,因为他始终没有勇气张开眼。

会是同情吗?

他心里嗤笑,然后真得喘不过气了才放开对方的嘴,才饥渴的吸入大口空气,山上的空气冷冽得他肺叶都痛了起来。

觉得都差不多了便坐上阿虫腹间,烫热的分身一根没入他的后瓣,两人粗喘着。

果然还是太急燥了,他皱着眉头,但仍坚持的上下晃动,每个吐出吞入都让他背上冷汗涔涔。

“乐乐,你太免强……别这样,会受伤的。”阿虫担忧的看着他,用手拉住王乐的腰,让他速度缓下来。

王乐只觉得恼怒,挣开腰上的大手更是激烈的来回冲刺,只有肉体拍击的声音让他觉得悦耳顺心,越是大声他越是快意,后穴

又痛又麻的他根本不放在心上,身上的痛跟他心里破碎的窟窿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随着俯冲越快,阿虫的脸也跟着扭曲了起来,在最后一个夹紧的刹那灼热的液体从他股缝间迸出,湿濡了两人的交和处,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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