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乱天下一只狼(生子)下——硕烁
硕烁  发于:2012年05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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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合眼,太累了,我们几个看了心疼。”

端了洗漱水盆的秋儿便在一边附和,“殿下休息休息呀,有我们几个呢,一定照顾好陛下的。”

绯儿他们没死,这是耀月昏迷后我才知道的,也是年夜时耀月让人带我去时说是要送我的礼物,也顺便将我保护起来,只是我

自己乱跑,被抓了而已。当时说的礼物,便是他们。

当初凤宫的结界因我的情绪失控而起火,也就是我长跪在耀月殿外的时候,那时,耀月并未在寝宫之中,他是去我的凤宫了,

因为他对我不放心,看了那失火的结界,他用剑将结界劈开,得以放出了困在火中的人。

秋儿也未死,当时只是暂时性的休克,被救出来后,本以为没救了,经太医院的全力救治,终挽回性命。宫里的人看到绯儿总

是笑,“人还没死呢便哭的那个惨,害得大家都以为秋儿死了,绯儿你真迷糊。”于是大家便合着伙儿的笑。

第51章:拙劣的戏

我每天亲自照顾耀月,为他擦身喂饭,从不假手他人,看着他沉睡的脸,我会回想脑中捕捉到的关于前世的部分记忆,还有之

前跟他相处的种种,会突然觉着,很甜蜜,一些平时没注意的细节,现在都想了起来。包括他有时看我的眼神,那种隐忍的呵

护的喜悦,是真真的喜欢。

待得十日,我支持不住,夜晚趴在耀月的床前睡去,醒来时发现居然在自己的寝宫,手心空空的,我慌忙的爬起来着衣,不知

怎的,看耀月沉睡不醒,我总有一种害怕的感觉,所以要时时的握着他的手,怕他消失一般。

院中传来飘渺的乐曲,古筝的雅韵,熟悉的曲子,我欣喜的奔出,打开宫门,院中落英缤纷,耀月着了一袭白衣,身形俊逸潇

洒,坐在那梅花树下,身前放了一把古筝,那优美的旋律便是从此处而来。

见我欣喜的容颜,耀月抬头,温暖的笑,“魅儿,还记得我为你谱的曲子吗?倾城一舞,魅儿可愿为我一舞?”

我笑着点头,踩着落花踏到园中,举起手,脚尖随着节拍轻点,踏步向前,扭腰,旋转,翩然欲飞。

倾城一舞,只为一人而舞,这一人,现在便在我的身边,是前世的月华,也是今世的耀月,皆是我的至爱。

倾城一舞,我只为你而舞。

最后一个高高的跃起,我笑倒在耀月的怀中,耀月俯下身来亲我的嘴角,我伸着胳膊去够他身后的梅花,看到那秃掉的一块树

皮,还有的树干上吊着的铃铛,我咯咯的笑,“不知是谁啊,半夜不去睡觉,跑到我的别院去挠我梅树的树皮。”我好笑的眨

眨眼。

耀月扑哧一笑,“每晚隔窗看佳人倩影,佳人遭别人觊觎,自己却只能干看无法,自然郁闷的挠树皮。”

我笑着抱紧他脖颈,把脸埋在他肩膀,手臂收紧,却不敢问他的病情。

耀月将我抱起,却脚步一个轻微的趔趄,他笑笑,说,“小猪,你明明瘦了,我却有些抱不动你了,你说,是不是很有弱柳扶

风的感觉?”

我把脸闷在他的脖颈,“对呀,是很飘逸,所以耀月美人儿,你放我下来,魅儿抱你呀。”

耀月伸手拍了我屁股一下,轻笑一声,抱我走进内室,薄薄的床帐落下,我仰面躺在床铺之中,耀月抬了手指轻轻的解了衣衫

,衣料如水般滑下,他慢慢的压下来,伸手来解我的盘扣。

我用手抵住他,“别……”耀月抬起光洁的脸,眼中波光盈盈,盛满醉死人的温柔,“怎么?”一看到他这温柔的样儿,我便

有些招架不住,我咳嗽一声,眼睛瞟到一边,不敢去看他蛊惑的脸。“你,你的伤还未好。”

说实话,这只是一方面,主要的一点,是,我,我居然跟个纯情的小处男似的,紧张的手心冒汗!

耀月抓了我冒汗的手,放于唇间亲吻,“魅儿,我想要你。”只这一句话,我立刻乱了呼吸。乖乖,这魅惑的小样儿,真是祸

害!

明黄的帐幔,如水轻摇,我使劲抓了他的发,仰起身攀住他的肩背,高高的仰了脖颈,任凭发丝垂落,耀月,耀月,魅颜喜欢

你的,看着你生病,心肝都是痛的,你要好起来,一定会好起来。

熟悉的热度,熟悉的温度,使我突然想到了新婚之夜,我以为它是现实,却没想它真的是个梦,而这旖旎的春梦,便在那当夜

,耀月也做了。

我俩有两次相同的梦境,这是不是上天要我们重逢相认的提示?耀月笑:“魅儿,看,连老天都帮我们呢,上世你救了万民,

这世必会福泰永享,幸运绵长。”

自这以后,耀月几乎每日的一段时间,都会紧闭双目,嘴唇青白,额头豆大的汗珠。他会静静的抓住扶手,或是床柱,像是忍

受极大的痛苦,往往手指放开时,便会有几个清晰的指印。

然他自己脸上的表情却是一派安然,看不出异样。每到他睁开眼时,看到担忧的我,他便笑,“魅儿,没事,我只是小睡了一

会儿,做了个噩梦而已。”

我拿了那轻柔的布巾擦去他额头的冷汗,咬紧了唇,骗人,他睫毛明明不停的颤动,我知道他没睡,我猜得出,他是毒发,需

要忍受极大的痛苦,却要装作无事一般的隐忍,不让我担心。

配合他演这拙劣的戏,我不说破,还要对着他笑,装作不知道,心里真的好难受。

不几日,耀月开始畏寒,护体的法力像流水一样消失,一点也摸不到。虽是春寒的季节,却要烧了那热热的地龙,架了那燃烧

的炭火,衣衫一层一层加上去,耀月取笑自己,“看,魅儿,我现在像不像个包子?”

我使劲眨眨眼,眨去眼中的水汽,扑上去抱住他,“我最喜欢吃包子了,所以包子陛下,我要一口吃掉你,将你压倒。”

耀月伸手抱住我,夸张的亲我一口,“哎呀哎呀,魅儿要造反,这可不得了。”

“耀月美人,你信不信我现在一个指头便能将你按倒,然后上了你,吃干抹净?”

说完这句,我却突然沉默下来,心里一股酸楚蔓延开来,我使劲抱紧他。“耀月,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

不要这么快分离,答应我赶快好起来,好不好?”

奢求的话语,我知道是自己强求,却固执的想要他答应。凤族遍寻名医,没人能治好的病,甚至连何种毒都不知道,如何能解

耀月却摸着我的头笑,给我信心,我知道那是安慰,“好,我答应魅儿,一定会好起来的,然后我们永远在一起。”

我忍了忍终于没忍住,抱着他的肩,哭得像个孩子。

夕阳挂到梅梢,我端了那补身的参汤进到书房,房内明珠温柔的光华,耀月靠在椅中,略歪了头,已然睡着。案前摊开的一摞

奏折,毛笔落在那里,晕开一滩墨迹。睫毛自然的垂落,手指垂下来,脸色是虚弱的苍白。

我轻轻的放下参汤,将他抱起,移步向内室,手中的分量已经轻的不像样,以前大抵是抱不动的,现在却能轻易的抱起。

太医说,身体损坏的太厉害,自从上次浴火,便一直没好,又强行给自己用针,还在跟日熙打斗时用了禁忌的方法催动体内为

数不多的法力,如果是身体完好之人中了耀月现在的毒,便没有这么严重的,病来如山倒,所有的病症加一块,加之现在中的

毒,身体便有些吃不消。

我将他小心的放入塌中,脱去他的靴子,除去外衣,为他盖上厚厚的温暖的锦被,然后宽衣上塌,钻到被中靠着他的肩膀,然

后摸着他的眉毛轻叹一声,耀月看来是太累了,被我如此的折腾,他都没有醒来,连日积攒下来的折子,厚厚的堆了满桌,若

尘虽有在耀月昏迷时分担,但有些军国大事,若尘是做不得主的,还得耀月。何况耀月醒后,若尘便不再参政了。

看着窗外的明月,伴着身旁耀月平静的呼吸,我久久的无法入眠,族里终于传来消息,母亲飞鸽传书,带来耀月所中之毒的信

息,青枫说,他当初是奔着同归于尽的方法,没想会活着,所以用了几乎没有解药的毒。

他说,这毒最初会使人昏迷不醒,具体昏睡的时间,因个人体质的不同而时间不等,待那人醒来,便会虚弱的浑身无力,功力

与法力尽失,如同废人,并且日日受疼痛折磨,待得两月后,如还拿不到解药,便是中毒之人力竭而死之时。

这药本来是要用在我身上的,紫枫说,是日熙给的,所以,解药只有他才有,日熙对我,是势在必得。所以他可以那样潇洒的

走,可以留下在龙族等我的话,原来一切,他早已算计好。

第52章:龙族之行

侍卫告诉我,有人接了皇榜,我见了那揭榜的人,便准备动身,耀月感知到我的打算,于是在夜晚就寝时,抱着我对我说:“

多陪陪我吧,别走,我怕你走了便不回来了,我也怕等不到你回来,我更怕再也见不到你,耀月命大,没那么容易死,魅儿陪

我一起度过这难关吧,也许最后,会出现奇迹呢?”

我不相信奇迹,我也不要他有万一,我怕那也许不会发生,所以我选择去龙族。

游方的老道士,续了长长的胡须,黑中掺着白,黑白黑白的,身边带了一年轻的道士,看起来颇为干练。我与他们同行。

前几天,便是这二人揭了那求医的皇榜,他们说知道去龙族的路,能带我到达那里,以取得解药。

他们建了一个法阵,将我移到了龙族的边城,可惜,不是龙族的皇城。然他们说法力只有这些,皇城有对外来法力的排斥力,

通过法阵根本直接到达不了,即使能到达也会被迅速的发现。

到得龙族都城之外时,已是黄昏,城门已关,只得在城外的客栈借宿,晚上睡得颇为不安稳,居然又做起了莫名其妙的春梦。

只是梦中伏在身上的人不是耀月,却也看不清脸,一个朦胧的黑影。唇被又吸又舔,脖子上酥酥麻麻的,衣衫中伸进一只手,

贪婪的在肌肤上游移。

我觉着腰际发软,呼吸不畅,有什么刺刺的扎在脸上,像是胡须。我猛得睁开眼,眼前一张放大的满是皱纹的脸,更夸张的是

,他正在啃我的嘴。

我吓得一惊,哇的大叫一声,一下子坐起来。

房内静谧如初,桌上一灯如豆,床前站了一人,在灯影的照耀下显得有些鬼魅,我摸摸额上的冷汗,舒一口气,“道长夜晚到

我这儿有事吗?”你深更半夜的不睡觉到我房里来干啥?其实我是想这样问,没好意思。

道长摸摸那花白的胡须,“听殿下呼吸不稳,可是身体不适?”

我摇摇头,“无碍,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压了压惊,才知道老道是来辞行的,他说他就送到我这里了,之后的路要我自己

走,我对他谢过,第二天一早,打理好着装,进城。

丝竹声声,曼曼妙妙,龙族华丽的盛宴,龙皇日熙,高坐在皇椅之上,威严而傲慢。我站在舞姬之中,随着竹乐舞蹈,紧身的

小褂,有些小,露出小段肚皮,还露了肩膀,脸上倒捂得挺严,也因此,我才能大胆的出现在这宴席上。

龙族的皇宫戒备森严,守卫布局与当初我来的时候不可同日而语,日熙的确是能干的帝皇,当初漏洞百出的守备,现在森严的

一只鸟儿都飞不进去。我也试过用隐身的术法,可惜无用,皆被破掉了,只得想了这无奈的方法,扮成舞姬,混进皇宫。

只要一场舞蹈,只要舞完,退下之后,我便可以悄无声息的去找那解药,青枫说,解药是那龙族的金丹,龙族至宝。所以要取

得实属不易。老道说,金丹在龙皇的书房,书房里有密室,是历代龙皇珍藏宝物的地方。

所以我只要舞完这一场,便可去寻那书房密室。

乐声忽然噶然而止,我一愣,停下动作,垂了头与众舞姬规矩的站在那里,不用猜,也知道是高位上的人示意,停了舞蹈。只

是不知他要做何。我暗暗的捏了一把汗。

大殿里静谧的针落可闻,高坐上的人慢慢的踏下台阶,一级一级,声音清脆,那脚步声径直来到我的面前,停住。我低了头努

力的垂下眼睛。

肩膀上微痒,他抬了手指在我肩膀裸^露的肌肤之上来回的磨砂,“肌肤如玉,吹弹可破,你叫什么名字?”

啊啊啊啊,是谁告诉我龙皇只喜欢男色,不喜女色的?所以我才放心的打扮成女人,是谁说的?这简直是造谣,我劈了他。

内心咬牙切齿,面上却要一派平静。我镇定的垂着眼,用尽量无波的声音道:“奴婢名叫菜花,小名韭菜。”当然用的是假声

,捏着嗓子说的。

日熙抬起手指,挑了我的下巴,让我的脸直对着他,他说:“清新雅致,绿意盎然,好名字,好名字。”我眼角余光瞥到下面

的大臣有些嘴角极度抽噎的。

我垂着的眼睛抬起来瞄他一眼,看到他玩味的眼神,立刻垂下眼帘,他手指探到我的脑后来解我脸上的纱巾,我一把抓住他的

手,然后听到下边的大臣夸张的抽气声。大概他们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舞姬胆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违背那高高在上的帝皇吧,谁

不是削尖了脑袋的想得到龙皇的赏识啊,更何况是地位卑微的舞姬,当然这是常人的想法。

我不是常人,所以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忤逆了他,其实我也没意识到这一点,当我本能的抓住他的手的时候,听到下边的抽气声

,我才意识到自己行为的欠妥,但是但是,我纠结的看看他,他也是愣愣的看着我,眼中居然出现一丝腼腆,我俩保持了我抓

着他手的姿势定在那里。

我眨眨眼,腼腆?我没有看错吧?太阳打西边出来的?我抬头看看太阳,这时,他却动了,一把抓下我的丝巾,接着一片抽气

声。

我眨眨眼,露出娇羞无限的表情,“陛下,奴家长得丑,但是但是,心灵还是很美的,是不是陛下及时发现了奴家的本质?不

然刚刚陛下为何会有如此欣赏的表情呢?”我摸摸脸上跟沙砾一样的皮肤,咧着嘴笑的那个走形。

日熙眉毛抽噎了两下,像是隐忍着什么,背过身去,招招手,这算是赦令了,我抿着嘴跟其余的舞姬弓着身退下。其实心里乐

得早就找不着北了。

打晕了一个小监,换上他的衣服,一路鬼鬼祟祟的摸到书房,居然没有受到多少险阻,我探头探脑的关上书房的门,里面雅致

有序,有种浓浓的墨香。

我摸到书案的第三层,第十一本书的后面,里面果然有一个小小的凹槽,在那凹槽里一点,咔的一声,然后我摸到第二层的第

五本书后面,摸出那里刚刚弹出的小屉里的钥匙,走到墙上挂着的第三幅画的面前,掀起来找到那不起眼的小小的钥匙孔,将

那钥匙插了进去,左转三圈又转两圈,听到咔的一声,成功。

书案悄无声息的移开,露出里面的门洞,壁上富丽堂皇的雕花,洞壁上千的明珠,将本应阴暗的过道照射的亮堂堂一片。

我深吸一口气,攥紧手中的钥匙,进入洞内,身后的石门慢慢的关闭,步入洞里,里面是个密室,有很宽敞的空间,居然有文

房四宝,书案,还有床铺,就像一个小型的起居室,我眨眨眼睛,回头看了看,应该……没有找错吧?说实话这个密室的位置

来源于我前世凤鸾的记忆,只有龙皇才知道的密室,怎的看起来不像个密室的样子?

视线转移,我看向左侧墙壁上凹进去的一块放有烛台的地方,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只是个摆设?我走过去,攥住烛台的底座

,轻轻的一转,只听咔的一声,身侧的墙壁上一块砖慢慢的移位,露出里面明黄色的锦盒,古朴的花纹,雕花的钻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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