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个贤君(生子)——风轻扬
风轻扬  发于:2013年07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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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翰呆呆的干了杯中的酒,以解口干舌燥。他酒杯还没放下,铭秋就又为他斟满。阿翰哪里顾得上手中的酒杯,他的目光一刻也离不开铭秋,那笔挺的鼻,丰润的唇,突出的喉结,细嫩的皮肤,阿翰身体蒸腾的热气的,口越发的干,情不自禁的喝了一杯又一杯。

铭秋见时机差不多了,便按下酒杯,顺势将自己贴了过去。若是再这么喝下去,阿翰大概会直接睡过去,下次再找机会就不知道要等多久了。上次生产后,舅舅似乎跟阿翰讲过,自己不适再次生养。于是这么多年,阿翰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几乎每次都射在外面。阿翰看似蠢笨,对他却细心而执着。

铭秋感激阿翰的心意,可他也有自己的心思。身为皇帝,铭秋不得不为储位担忧。一直以来,他那幸存下来的几位皇兄都不甚老实,总想把自家的儿子过继给他,其目的不言而喻。上次的兵变,兄弟们的嘴脸铭秋怎能忘记。若是真立了兄长家的儿子,那他的方方要如何自处。若立方方为储,她毕竟是个女孩子。

“阿翰!”铭秋低沉的叫了一声,一只手穿过阿翰的衣裳,摩挲着他宽厚的胸膛。只听见一声闷哼,铭秋随后便腾空而起。铭秋自己亦是欲火难平,如今,身上的衣物成了最碍眼的东西,扒掉,铭秋恨不得手口并用,除去这碍事的东西。

摇曳的烛光,照应在阿翰壮硕的身体上,忽明忽暗,铭秋的身体着了魔一般,疯狂的想被阿翰吸在身上。干柴烈火,电光火石,任何前戏都显多余,阿翰按住铭秋的腰肢,直捣黄龙。

起初的疼痛,让铭秋多少有些清醒,可不过多久,奔腾而来的快感就让他又醉生梦死去了。醉酒的阿翰比平常更加狂野,铭秋渐渐便适应了这样的阿翰,开始享受这生猛的快乐。

阿翰这次来势汹汹却也泄得很快。软下来之后,阿翰就压到铭秋身上,用舌头吸吮着铭秋的耳垂,脸颊。铭秋被阿翰压得难受,稍稍转身将他放在床上。“铭秋,好甜!”阿翰收紧了手臂,痴痴的,似是呓语。铭秋抚了抚阿翰的头,阿翰的撩拨又湿又软,甚是舒服,而那迷迷糊糊的情话更是锦上添花。铭秋闭上眼睛,这般美好的时刻,他要心无旁骛的享受。

阿翰吻着吻着,身子就又激动了起来,他撑着身子起来,轻吻着铭秋的胸口,乳尖。敏感的地方被阿翰戏弄,铭秋身子微颤,阿翰像是要安抚他似的,一双大手随意的抚摸着铭秋的身体。这样的动作,只能让铭秋更加激动,细碎的呻吟声随即在阿翰的耳畔响起。

阿翰的下身越来越硬,铭秋的后穴随着吐纳一张一弛,温热又致密的触感让阿翰兴奋不已。他高高抬起铭秋的双腿,阿翰为自己寻了个最舒服的位置,好让自己畅快无阻的抽插律动。

经过了第一次,这一次更是顺滑流畅,无论是阿翰还是铭秋,都被一波更比一波高的快感弄得浑浑噩噩,只顾着随着身体的意愿,想要更多,想要更多。

第二天清晨,阿翰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趴在铭秋身上的,铭秋背对着自己,似乎睡得正香,而自己的下身,竟然还留在铭秋的身体里!阿翰身子猛的一颤,如被闪雷击中。他小心翼翼的从铭秋体内退了出来,轻轻的推铭秋,道:“铭秋……陛下……你还好么?你没事吧!昨晚……昨晚……”

铭秋后穴一阵发冷,再加上阿翰推他,这才让他有了些意识,奈何眼皮很沉,身子又重。他勉强动了动,四肢百骸都叫嚣着酸痛。铭秋重新合上眼睛,哑着嗓子道:“你去跟刘公公说,今天朕就不上朝了,让大臣们把折子递上来好了!”

若是平日即使连拉带拽,阿翰也会拉铭秋起床,让他去上朝。只是今天,看着凌乱的床单,随处可见的白浊,阿翰想象得出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他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随便披了件袍子就去为铭秋传话了。

阿翰回来的时候,手上端着一盆热水。他掀开被子,轻轻的给铭秋清理着红肿的后庭。铭秋现在全身酸重,就让阿翰抱着他去泡个澡。靠在阿翰的胸前,泡在温热的水中,铭秋有一种总算活过来的感觉,加之阿翰还为自己揉腰捏背,铭秋又舒服得不想动了。

看着铭秋勾起的嘴角,阿翰知道铭秋没事了,只是昨晚,会不会?阿翰想自己喝醉了,但也许铭秋知道些什么,于是就问道:“铭秋,昨晚,我们……”

“至少三次吧,我也记不清了,好久没这么放肆过了!呵呵……”铭秋笑嘻嘻的说着,似乎还在回味昨日美好!

阿翰有些窘,又担心铭秋的身体,道:“会不会又有孩子了?”

“应该会吧!从现在开始,你得更加周到的照顾我,一会儿让舅舅来一下,开些补身子的房子,希望这次能轻松些!”

如今木已成舟,阿翰知道自己再懊恼也没有用,只得照着铭秋说的做。惜欢被急匆匆的叫到皇宫,找阿翰问清了情况,气得七窍生烟,只恨不得训斥铭秋一番。而后惜欢冷静了下来,他仔细想了想,最终还是无法开口。惜欢给铭秋号了脉,留了方子就赶忙找惜悦商量去了。不一会儿,外面的太监就大叫太皇驾到。

阿翰还来不及收回正在喂铭秋喝粥的手,惜悦就提着裙子冲了进来。一进门就看到儿子坐在床上,阿翰正在喂他吃饭。惜悦脸上有些烧,她似乎搅了儿子的缠绵。放下手里提的裙子,惜悦恢复以往的优雅,不紧不慢的道:“你们慢慢吃,现在木已不成舟,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铭秋望着惜悦,努力的想说些什么,可是那些话他实在讲不出口。铭秋想告诉惜悦,如今他能相信依靠的就只有惜悦了。奈何这些话,如何叫铭秋讲出口。“如果今后有事,那还要劳烦母后您了!”铭秋想,这么说他母后应该明白吧!

第五十五章:旱灾

一个月后,铭秋的孕期反应如期而至。开始只是孕吐,吃什么吐什么,几日之后,铭秋的身体开始支撑不住,头晕虚弱开始纷至沓来,铭秋不得不卧床休息。虽然说前两次也很辛苦,但虚弱到无力起身,铭秋还是头一次。

朝堂上的事情,惜悦不得不重新接手。当初她为了让重臣们重新相信铭秋,着实费了不少周折。若是因为这次而前功尽弃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惜悦在心里怎能不气儿子任性。若真是为了皇子之事,当初她登基也是为了开此先河,好让铭秋把皇位顺理成章的传给方方。

再说卧病的铭秋,岂能不生自己的气?舅舅早已说过他不宜生养,这么多年,阿翰也一直小心翼翼,而他却偏偏不听偏偏不信。现在可好,难受到起不了身,拖累阿翰不说,还耽误了朝上之事。

铭秋又是半晚惊醒,腿抽搐着疼。身边的阿翰立即惊醒了,他起身抚了抚铭秋的脸,问道:“又哪里不舒服了?”

“腿……腿……”铭秋痛苦的抓着被子,他连翻身打滚的力气都没有。

阿翰稍稍抬起铭秋的腿,轻一下重一下的捏着。疼痛慢慢退去,时间不长,铭秋却出了一身虚汗。

借着月光,阿翰能看到铭秋额上的汗珠,他叹气起身,去拿热水布巾,还有准备好的干净的内衣。给铭秋擦身换衣,阿翰每晚都要做。有时候,铭秋的情况不好,一晚上他得给铭秋换上三次。这个孩子也太折腾人了!阿翰心都快疼死铭秋了。

乖乖的让阿翰为自己更衣,铭秋身上一阵温暖干爽,等阿翰倒了水回来,铭秋借口腰酸,要阿翰抱抱。靠在阿翰的胸前,铭秋摸了摸阿翰的胸,似乎被之前瘦了些,铭秋鼻子又是一阵酸,心道自己这是何必呢!贬黜几位不老实的皇兄,扶方方登基,又有何难!可那毕竟是他的手足兄弟!要下手谈何容易!

“是这里酸么?”阿翰不敢下重手,现在的铭秋好似一碰就碎。

铭秋胡乱的应了下,对于阿翰,又是一堆心事!一个月前,阿翰狱中说的那些话,铭秋记忆犹新。阿翰做到了,守着他,爱他,这份被爱的感觉,难以言喻。自古描述爱情的诗词云云无际,铭秋曾经不以为然过,而今他却发现,集那诗词艳语之众也无法表达他的幸福,他的感激。他也想爱人,像阿翰那样爱人,爱阿翰,爱方方,还有天下的百姓。

铭秋曾经不懂爱为何物,如今了然了,心里不免内疚,他年少登基,除了跟母亲争斗,他为这天下做了什么?与阿翰这么些年,他又为阿翰做了什么?

熬过了前两个月,铭秋的胃口渐渐的好一些了,能吃东西了,身体也就不那么虚了。惜悦迫不及待的归政,铭秋却让她继续帮忙。“不能因为朕的身体,耽误天下之事!”这话从铭秋口中说出的时候,惜悦的泪水不禁夺眶而出,自己那任性的儿子,似乎长大了。

转眼间,铭秋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孕了,腰身日渐圆润,加之天气回暖,圆圆滚滚的小肚子,明明白白的挺了起来。铭秋上朝的时候有朝服遮掩,回到养心殿,批折子见大臣的时候,铭秋便好不掩饰的挺着。

能近铭秋身的,大多都是惜悦曾经的心腹,报告的也是紧急公文。今年,西北大旱,冬粮欠收,虽已开仓放粮,但似乎仍是不足。铭秋早先已经批款赈灾,可这赈灾款粮却几经周折。朝堂的几份势力本来就盘根复杂,惜悦当政时期清理了一部分,铭秋回来后,复了几位皇兄的爵位,几分势力,转个个头,又开始复杂起来。

铭秋摸着自己的肚子,闷闷的想着,他顾着亲情颜面,可他的皇兄们却一次次的得寸进尺,丝毫不给他颜面!铭秋已经决意收拾他们,只是现在不宜轻举妄动。为此惜悦推荐个人给铭秋,兵部的刘梁。

此人耿直鲁莽,天不怕地不怕,若命此人为钦差,倒是能解一时之急。这人铭秋也知道,他跟惜悦有着相似的想法,不过刘梁这个人,不懂分寸,给他这得罪人的差事,定会被人背后使把戏,倒时丢官是小,丢命是大。

铭秋一时不能做决定,夜里,阿翰为他宽衣的时候,铭秋突然问阿翰说:“如果有一棵苗,很好,很壮,但是如果不伤害他,其他苗就得死,可即使害了他,其他的苗又不一定会活,怎么办?”

“哦,你说掐尖儿啊!”阿翰认真的道。

“掐尖儿?”铭秋已经习惯跟阿翰鸡同鸭讲,既然他说了就让他说完。

“掐尖儿就是,一颗苗儿,它长得太好了,好到把其他苗的养分都抢过去了,这样不论如何,一定要把它去掉!不能心慈手软!”

“那个被除去的苗岂不是很无辜?”铭秋已经被阿翰放到床上,他扶着阿翰的腰身,继续问。

“为了整块儿菜地,有时必须有些牺牲!它的伙伴都活了,它也算值了!也许这是老天赐给他的命运也说不定。要不你就这样想,它是仙子,回天上去了!不过啊铭秋,哪个种地的有你那么多的心思啊!”阿翰嘴上说着,手里却没停下一直给铭秋涂药膏。铭秋肚子被撑起,总是涨得难受,这药膏能帮到他。

“不能心软,命运……”铭秋默念着,肚子上凉凉的,他被阿翰伺候得很是。突然后穴一阵冰凉,铭秋回过神,嗔阿翰道:“你进去也不说一声!”

阿翰抬起头,道:“耶?我就是伸手进去涂了下药膏!这么敏感?”

铭秋脸涨得通红,天天上药,他确实比以前更加敏感了。这个药膏是用来保护和松弛后庭用的,等孩子出来的时候,能快一些,少一些痛楚。上次他就试过了,颇有效果。

阿翰每次涂药膏的时候都会顺便取悦下铭秋,一段日子下来,铭秋的身体就越发敏感。阿翰力道适中的按揉着铭秋兴奋之源,惹得铭秋身子阵阵轻颤,连声的叫舒服,叫得翰身子都酥了。

铭秋侧过身,对阿翰道:“你进来!”

“昨天已经进过了?今天还来?”阿翰看了看铭秋的肚子,他们这样夜夜笙歌,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有意见?

“火是你撩起来的,难道你让我自己消么?”铭秋不满的撅着嘴,他求欢竟然被拒绝,阿翰好大的胆子!

阿翰摸了摸铭秋的肚子,默念道:“你父亲跟爹爹身上都难受,你就当没看见,没看见啊!”

阿翰的那根早已经又硬又涨,握住之后就直接戳了进去,铭秋的身子到底还是沉了,没办法想之前那样提起腰,翘起腿。不过阿翰还是阿翰,他知道怎么让铭秋快乐。情事随着高潮过去而结束,铭秋满足的进入梦乡。

明天他就拟旨让刘梁赈灾去,成了自然是好,不成的话,大不了变成仙子回到天上。留下的遗族给他们加个官进个爵。这也许就是老天赐给刘梁的命运,为了社稷,为了灾民!

刘梁上任了,不出几日各种参他的折子,像雪片一样纷纷而来。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西北仍没有下雨,刘梁传回来的折子说,灾粮不够,已经有人灾民饥饿而死了。铭秋昨儿收到个折子,说是南方运粮的车子坏掉了,大约会耽搁半月左右。更不用说前些日子,赈灾粮里竟然出现了霉粮。

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折腾铭秋,他腹中的孩子也不甘落后的凑着热闹,要让铭秋见识下他的厉害。六个月的胎儿,个头大了不说,各种动作也日渐频繁。养心殿里,铭秋攥着催粮的折子,又急又气,正好孩子一个大动作,他肚子一抽,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铭秋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好好的躺在寝宫了。这段时间又是旱灾又是孩子,他真的有些吃不消了。惜悦哪里能看着儿子这么憔悴下去,不管那三七二十一,她揽了所有的政务在身上,让铭秋先休息静养。

各种俗事堵在心上,铭秋即使休息也总是心烦气躁。他不安稳,肚子里的小生命就也不安稳,铭秋经常被他闹到厥过去。惜欢一直给铭秋看诊,见他这样自然心疼得不得了。他二弟家的长子已经过入朝为将了,算是继承了宋家衣钵。为了不落个外戚专权的罪名,惜悦不允许其他的子侄跟朝廷有任何瓜葛,昨天惜悦来求他,让他小弟家的儿子带着镖局的人去替押粮。

惜欢起初是不愿意的,可铭秋这样了,他也只得答应了。惜欢抚着铭秋的肚子,劝抚他,叫他不要着急,押粮的事交给表兄们去做。铭秋宽了些心,等舅舅走了,他的泪水就再绷不出,抱着阿翰痛快的哭了出来,他本来想为黎民做些什么的,结果却还是什么都做不了。

有了宋家的帮忙,粮总算是到了,灾情也有了缓解,铭秋睡了个好觉。这么一折腾就又是一个月,时间已到仲夏,铭秋大腹便便,双腿肿的像包子,走起路来,摇摇摆摆,三步一停,五步一歇。

朝上有他母后照料,可天下发生了什么他还是得知道。铭秋的身子已经禁不住让他坐着看折子了,他这幅身子骨被孩子坠得每天都给要散架一样,坐久了抽筋,站一会儿就累得全身是汗。阿翰已经是寸步不离的照顾铭秋,不假人手。铭秋捏着折子躺在榻上看,他就在一旁给铭秋捶腿。

时间到了快要入秋,怀孕八个月的铭秋,抚摸着自己小山似的隆起的肚子,看着他几位皇兄联名的请愿书。该来的总会来,看到这个他倒是踏实了。他的皇兄竟然要他登山,祭祖,祈雨。

第五十六章:登山

阿翰从不过问铭秋朝堂上的事,很多年前惜欢曾对他讲过,他也一直记着。纵然这些年,总有人魏爷,魏爷的叫他,嘴里跟抹蜜似的,可阿翰一律不理不睬。这倒不是惜欢的缘故,早些年阿翰还在妓馆的时候,各位姐姐们就经常对他说,嘴上甜的人,心里都是黑的。

虽说朝上的事与阿翰无关,可铭秋却跟他有关,哪怕是一丝头发,一个笑容,一声叹气,全都跟他息息相关。这两天铭秋不开心,总是摸着肚子若有所思,阿翰就琢磨着铭秋可能又去想那个死去的孩子的事了?阿翰想问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倒是那个“罪魁祸首”急匆匆的冲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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