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个贤君(生子)——风轻扬
风轻扬  发于:2013年07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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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身子不能动,可阿翰的眼睛是自由的,他顺着铭秋光洁的额头一路看下,定格在铭秋微启的唇上。虽然很多时候,从那两瓣小东西中说出的话都不怎么中听,但那无碍于阿翰爱它的柔嫩,尤其是被爱抚之后,那妖艳欲滴的红,总是让他忍不住多吻上几口。

划过嘴唇便是脖颈和锁骨,每次缠绵的时候,阿翰定要在这里流连。轻轻的亲吻,吸吮,铭秋的身子总是在这里激荡,慢慢的布向高潮。看着这细白的脖颈,阿翰仿佛听到了铭秋那低婉辗转的呻吟。

阿翰的目光越发的热辣,一路逡巡到昔日曾鼓胀的肚腹,可这时他怀中的人却醒了。铭秋悠悠的抬头,正对上阿翰满是爱欲的目光,这才发现自己正窝在他怀里。昨日是如何回的寝宫,铭秋已经不记得了,更不用说又如何被阿翰这般抱着。

久违的胸膛依旧温暖结实,铭秋哪里舍得离开,而久未的亲密又让铭秋颇为尴尬,于是他移开目光把头埋下,小声道:“头痛”

“为何头痛?我给你揉揉?”阿翰亦匆忙收敛欲望,可出口的话却难免有暧昧的气息。

铭秋心中欢喜正要道好,小明子却“不失时机”的窜了出来,捧着解酒汤,很是谄媚的道:“陛下可醒了?奴才给陛下和魏爷准备了解酒汤”

美好总是昙花一现,冷冰冰的现实总是迫不及待的赶来。阿翰依依不舍的放来铭秋,铭秋恋恋不舍的离开阿翰,两人各自起床,饮了解酒汤。铭秋没话找话,问阿翰说:“你昨日也喝酒了么?”

阿翰点头,道:“给我送饭的人带来的”

铭秋这才想起,昨日是他寿辰,宫中之人都赏了酒喝。铭秋想着趁今早的余温尚存再多说上几句,可那不长眼的小明子又插进来道:“陛下,昨日太后诏谕,说今日不早朝,陛下想在哪里用早膳?”

“啊,昨天就那么睡了,忘记方方了”阿翰想起方方,心急火燎的往小床奔。

“魏爷,昨日奴才伺候小主子了,您放心吧”小明子得意的仰着头邀功。

方方还未醒,阿翰摸了摸她的小屁股,果然十分干爽。阿翰谢过小明子,自顾自的洗漱去了。铭秋眼见着阿翰出了屋,刚刚的甜蜜荡然无存,他瞪了小明子一眼,不再言语。

自从知道了酒的妙处,阿翰便忍不自禁,他问哑太监能不能天天带酒给他,哑太监应下了,每日都捎壶好酒给他。日子久了,阿翰的酒量渐长,一壶酒已经不能让他飘飘然如遗世独立,他便问哑太监要两壶,哑太监也笑着应下了,后来两壶又变成三壶……

是此,铭秋每次回到寝宫都刺鼻天的酒味弄得很不舒服,几次说阿翰,阿翰都是表面认错,依旧沉迷于美酒。直到铭秋忍无可忍,威胁阿翰说他品行不端,不足以照顾方方,要把方方送到他处抚养,这才吓住了阿翰,让他收敛。

阿翰窝居深宫,唯有酒后微醉的时刻才会有些许的惬意。阿翰不敢忤逆铭秋又不愿放弃唯一的消遣,只好背着他偷喝,为了不在屋里留下酒味,阿翰就坐在寝宫的院子里喝,哪怕正值数九寒冬!

一日,阿翰喝得正尽兴,忽听得门外有女人的尖叫和哭闹声。阿翰寻声而去,见一美人正在与门外的侍卫扭打撕扯。看那美人,生得真是闭月羞花,似若天女下凡,比阿翰在青楼看得那些姑娘真是美多了。只是在拉扯和哭闹之中,美人糊了妆容,脏了罗裙。

那美人见了阿翰,跌跌撞撞的退了两步,不慎瘫坐在地,转而嚎啕道:“为什么陛下要专宠一男人,臣妾哪里不美了?哪里差了?”美女的哭声让阿翰心碎,阿翰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脸上热拉拉的,灰溜溜的跑回了屋。

跌坐进椅子里,阿翰心想,无论如何,他抢了那女人的丈夫。想到当初他娘的处境,阿翰又羞又恨。他该怎么办,他又能怎么办?

第三十四章:阴谋

被美女闹过之后,寝宫的大门就关上了,断了阿翰唯一可以窥视外面的通口。不过,阿翰却也不在乎,反正他哪也去不了。后来,阿翰也问过哑太监那美女的事,哑太监依依呀呀了半天,阿翰只得无奈的摇头。在之后的日子里,阿翰会时常想起那位哭泣的女子,心想是不是只要自己不在了,那女人就会更幸福一些?

漫漫冬日无声无息的过去了,又是一年春回大地,枯树抽枝。阿翰拎着酒壶站在寝宫的院子里,仰望着围墙里湛蓝的天空,心中怅然若失。阿翰热爱春天又讨厌它。春天是万物之始,也是他辛勤劳作的时候。没有春天的播种就没有秋日的收获,可每到挥汗如雨累得直不起腰的时候,阿翰也会抱怨。但现在,他不必劳作,心里却只剩下抱怨。万物之始跟他已无关系,生活空寂得让人发狂。

不过还好,生活永远不会太糟。阿翰生命中唯一的颜色,可爱的方方就要在这个春天迎来她人生中的第一个生日。阿翰问铭秋,是不是到给方方取个正式名字的时候了?铭秋最近也正为这事心烦,现在被阿翰突然提起,心中更是愤懑。

其实方方的大名早就有了,按皇室家谱,方方这辈中间是个沛字,铭秋接纳了阿翰起的小名,稍加改动,加上了草字头,使之看起来更像是个女孩的名字。名字早已落定,真正的问题出在孩子的宫号上。

作为铭秋的亲子,方方理应被封为公主,可惜悦一直不同意这事。按照皇家典仪,公主须是皇帝亲女,而其母也必须是在册皇妃。方方的身世无法公诸于世,按惜悦的说法,封方方为郡主比较合适,将来的婚嫁之事按公主礼操办便好。但这样的结果,让铭秋在感情上无法接受。

最让铭秋无法接受的是,他回宫将近一年了,他母后口口声声说要归政,而实际上铭秋依旧是个傀儡皇帝,每道政令必须经由他母后跟老丞相应允后才能颁布,就连方方的事也是如此,铭秋受够了利欲熏心的母后,他想要培植自己的势力,他四哥成王爷为人宽厚,对他也好,似乎个不错的人选。

方方周岁那日,没有大摆筵席没有宴请群臣,铭秋就在自己的寝宫里给自己的“皇长女”摆下了生日宴。惜悦自然要来给孙女庆生,即使他儿子连个正眼也不看她,孩子更不许她抱。惜悦也不恼,依然笑嘻嘻的,尤其是看阿翰一杯接一杯喝酒的时候。

吃过饭,就该行抓周礼了,小明子已经在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各式各样的玩意儿摆了满满一地。铭秋故意把自己的皇帝玺印扔在地上,惜悦见了,脸色变了变,却也不着痕迹。

阿翰不知这其中已是暗涛汹涌,他兴致勃勃的把方方放在毯子上随她去爬任她去抓。方方坐在一片琳琅之中,张着她那亮晶晶的眸子,摆着小脑袋,好奇的东张西望,不多时就自己翻了个身,扭着肉肉的小屁股爬了起来。

看着孙女欢快的爬过来又爬过去,惜悦笑得合不拢嘴。只见方方穿过美玉,不理金钗,也不看笔墨,只摸了摸金元宝,最后在他父皇的玺印前坐了下来,她用小手碰了碰,又张开小嘴咬了咬,最后揽在身前爱不释手的玩了起来。

铭秋惊讶又得意,惜悦则颇为意外,她让苏嬷嬷拿开玺印让方方重新选。玺印被拿走了,方方哀怨的看了看苏嬷嬷,瘪着小嘴的样子甚是委屈。她又转头看了看阿翰跟铭秋,见他们没有为自己拿回来的样子,方方只好放弃玉玺,再去找下一个。

方方转来转去,抓了把珍珠,又扔了出去,最后停在了一把小木剑旁,惜悦刚笑孙女不爱红妆爱武装,方方就抓起那木剑,谁知这木剑的另一边竟然还刻着四个字——尚方宝剑!惜悦顿时就白了脸。

除了玉玺,其余的东西都不是铭秋放的,女儿先抓了玉玺又抓了尚方宝剑,让铭秋震惊不已。铭秋走上前去抱起女儿,方方留着口水,抓着手中的木剑呵呵的笑着。女儿的快乐源源不绝的传给了铭秋,他也跟着笑了起来。这时铭秋才突然明白,他最想要的不是公主的称号,而是方方能快乐的长大!

方方的生日过去了,铭秋没过多久就忘记了抓周礼上的事,惜悦却一直惦记着。若方方是位皇子那么她也许该想一想要怎么安排个名分给她,可方方是个姑娘,一个姑娘有了帝王之兆……惜悦心里总有那么点在意。方方的事暂时不会有什么结果,但有一件事却是时候办了。

那日,哑太监给阿翰送饭,照例捎了两壶酒。阿翰吃过饭,哄着方方睡了觉,空下来后就开始每日的小酌。辛辣伴着芬芳,疾驰入体又慢慢的弥漫,阿翰身体飘飘然,他已经离不开这种感觉了。

一瓶酒下肚,阿翰的身上便开始燥热,每次喝过酒他身上都是暖烘烘的,可这次好像是热过头了。阿翰心口发慌,心突突的似乎要跳到身体外面来,全身的血脉一个劲儿的往下涌,分身不知不觉的就立了起来。阿翰一阵阵的恍惚,他想去洗个澡让自己清醒一下,只是才起身腿脚一软就瘫在了地上。

“魏爷,身子难受吧!奴婢帮您纾解一下可好?”甜美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阿翰抬头看去,不知何时这屋里竟然多出个人,还笑颜如花。美人不由分说的栖到阿翰身上,阿翰胡乱的挥着手,大叫着嚷道:“你走开,走开!”

阿翰是要纾解,他下身涨得要炸掉,可是他不要女人。在青楼里长大的阿翰,曾有一项工作就是给得了花柳病不能见客的妓女们送饭,他见过太多,从心底里恶心女人的身体。

与此同时的朝华殿内,有人来报,说是魏爷让一个宫女进了寝宫,铭秋大骇,立马赶回了寝宫,看到阿翰跟宫女衣衫不整的纠结在一起。

第三十五章:癫狂

“你……你们……”铭秋呆立原地,五雷轰顶,七窍生烟。宫女在跟阿翰你推我搡中凌乱了衣裳,看上去倒是意外的暧昧淫靡。铭秋狰狞的面色明明白白的告诉了那宫女,她成功了!宫女捂着心口,碎念着上天保佑,这次竟让她侥幸得了逞。事已至此,久留无义,宫女敛了敛衣裳,迅速的脚底抹油了。

铭秋无心去管那宫女,这是他跟阿翰的事情,与外人无干。铭秋反手关上房门,怒气腾腾的走向阿翰,只是还未等他走近,阿翰就一个鱼跃将铭秋压在了身下,刚刚他听到了铭秋的声音,干渴垂死的他,终于望见了一汪甘泉。

“我要你,我要你,我不行了,我要死了!”阿翰疯了一般的撕扯着铭秋的衣裳。铭秋怒不可遏,阿翰山一般的身躯又压得他又动弹不得。铭秋岂肯简简单单就范,张口要咬,谁知阿翰却抢先一步侵入到他口中,疯狂的扫荡,唇与齿相撞,凶猛异常。

铭秋错愕的看着在自己身上发狂的阿翰,这是阿翰么?是一直陪在自己身边,总是温柔的哄着自己的阿翰么?铭秋依稀记得,在他们还相识不久的时候,欢爱这种事都是刚刚入道,有时难免激烈,铭秋曾经嘲笑过阿翰是一头发情的野兽,而今日,阿翰真的变成了一只不折不扣的野兽。

“啊……”铭秋的身体被火热的肉棒无情的刺穿,他却不得不紧咬着牙关,忍着痛不让自己喊出来。只要他大喊出声,门口不远处的侍卫和太监们便会应声而入,阿翰会被拉走。而他被人压在身下,肆意的侵犯,还毫无还手之力的样子便会被人看尽,如若那般他威仪何存!

许是没有前戏,许是久未亲热,铭秋觉得他快被阿翰的男根撑爆了。发狂中的阿翰完全不给铭秋适应的时间,一刻不停歇的律动,下身的痛楚让铭秋发狂,为了不叫出来,为了让阿翰冷静,铭秋狠狠的咬着阿翰的肩膀,直到他嘴中满是猩甜直到他咬出血来,阿翰也没有停下的样子。

不但如此,铭秋体内的肉棒竟然还在一点点的涨大,疼痛到极致身体已经开始有些麻木,铭秋觉得下身濡湿一片,而后又闻到了血的味道。有了血做润滑,阿翰抽插起来更加自如,铭秋身子抖如筛糠,恶心得阵阵犯呕。

终于等到炙流喷薄而出,铭秋出了口气,以为这痛苦行将结束,谁知阿翰竟然缓了不足半刻又开始疯狂的动了起来。铭秋感觉不对,为什么已泻了一次,阿翰的分身却依旧又挺又大?又为什么如此癫狂?只可惜给铭秋思考的时间很短,不久之后,他便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呼吸开始发紧,现在即使他想叫也叫不出声了。

另一边,宫女急急忙忙的跑回去跟惜悦复命,惜悦自认是个沉得住气的人,这次却心慌得坐不住,不停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又过了不多时,听报信的太监回来说,皇上进了寝宫后没叫侍卫带走阿翰。惜悦惊得一个踉跄,差点没栽倒在地上。

惜悦不顾一切的匆忙往铭秋寝宫赶。寝宫殿外,侍卫处之泰然,惜悦气喘着问里面可有吵闹声?侍卫恭顺的回说没有。

惜悦愈发的是不安。她摒去身边一干人等,独自步到寝宫门外,趴在门上附耳倾听,里面隐隐约约的传来了阿翰阵阵粗重的呼吸声。宫女已经复了命,那里面……惜悦心惊肉跳,她不敢往下想,匆忙推开房门,见到了她最担心也是最不想见的一幕。

殿内的不堪,让惜悦倒抽了一口气,她迅速的关上房门,快步上前,推开阿翰。在惜悦铭秋的那一刻,她脑中空白一片。儿子苍白的脸色,披散的头发,撕碎的衣裳,仿佛把把利剑直刺惜悦心窝。而铭秋身下,白色的浓浊伴着鲜血止不住的流淌,惜悦见了如同被闪雷击中,全身战栗,眼泪夺眶而出,却又默默的流淌。

不过片刻,惜悦便冷静了下来,她抹去眼泪,扶起昏迷中的儿子,拖着他到床上躺好,还为他盖上被子。那些淫靡的证据,惜悦用布巾擦了干净,又去收拾了下阿翰的衣服,扬声叫来了侍卫,让他们把阿翰押去天牢。而后耳语苏嬷嬷,让她把惜欢找来。

惜欢赶来的时候,铭秋双颊潮红已经发起烧来。惜欢检查了铭秋的身体问惜悦说:“阿翰呢?”

惜悦愤愤的答:“天牢!那个畜生!不将他千刀万剐怎么泄我今日之愤!”

惜欢鼻子里出了口气,道:“你敢说这里面没你的事?我不是对你说过么,铭秋需要阿翰,他们在一起能幸福,你怎么就……”

惜悦口气不善的顶回了阿翰的话,她道:“我当初已也说过,很多事即使我不做,别人也会做。那个人不懂洁身自好,不懂这皇宫里的重重危机,这样的人要如何留在宫里,我又怎能放心让铭秋与他接近!幸福,连命都在他人手上,何谈幸福!”

“你!”惜欢指着惜悦,起得发抖却一句也反驳不了。他忽而转念一想,心道不好,起身就往天牢跑,惜悦气得追在惜欢身后喊道:“你要干什么去?铭秋要怎么办?”

第三十六章:天牢

待惜欢赶到天牢,那牢头说阿翰被押在死牢,不得探视。惜欢陪着笑脸,顺手摸出腰牌耳语牢头说:“老夫只是看他死透了没有!”牢头会意的点了下头,满面笑意的亲自给惜欢引了路。那人是太后命人押来的,如今又见太后金牌,牢头自然放他去了。

惜欢跟着牢头来到阿翰的囚房,只见他四肢张开仰躺在稻草上动也不动。阿翰身边有个餐盘,上面有一壶酒,两三个小菜,惜欢略松了口气,因为那饭菜看上去还没被动过。牢头给惜欢开了牢门就退下了,惜欢拿出鲜亮的银针,插入酒中,取出之后果然变得乌黑。

惜欢的心砰砰的蹦个不停,他急忙回身去看阿翰,见阿翰是睁着眼睛的,终于是放下了心。

“燕大夫……陛下他……我把陛下他……”寝殿里发生的事好像做梦一样,如果真是梦的话,那就好了!那样的话他就能原谅自己了,阿翰在心里跟自己说。

惜欢的心又揪到了一起。不久前,他看到铭秋伤口的时候也这般疼过。阿翰受伤的眼神又一次刺痛了他。惜欢深深的吸了口气,道:“阿翰啊,在我回来之前什么都不要吃,什么也别喝!记住了,所有的食物都不要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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