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剑,是他最后的力量了。白魁知道自己所剩了时间不多,为了报仇,他以自己的生命和能力为代价,强行穿越,回到了这里,原本想自己一个人结束所有的恩怨。但萧沫影的意外出现,让自己无法下手。
不再多想,白魁一个箭步上前,挥剑刺向墨颀冷,墨颀冷用匕首挡下,另一只手猛地击向白魁的胸口。白魁闪身躲过,反手欲将剑从那人背后刺入。但剑刺下去时,却只是一团黑影。
幻影!
白魁突然反应过来,转身回击却已经来不及了。“噗!”后背被重重地击了一掌,白魁吐了一口鲜血,跪在了地上。
“咳咳!”白魁擦了下嘴角的血,手撑着剑,想要直起身,但胸口痛得让他无法站起。
那人似乎没有用全力,不然,自己现在,内脏已经完全碎掉了。
墨颀冷冷笑了声,走过去,抬起白魁的下额,“还没开始玩,你就等不及了么?那,就从你先开始吧,在你在乎的人面前,被!凌!辱!啊哈哈哈……”
狰狞的笑声之后,便是更加残忍的虐待!
第三十八章:虐待
“这是你……自找的!”
不等白魁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重重地压在了地上。背部撞击地面,发出一声闷响。
白魁痛苦地闷哼,想要反抗,双手却在下一刻被绳子捆住,绑在铁柱上,压至头顶,动弹不得。
一张无比丑陋阴森的脸凑近自己,细细打量,笑声诡异地让人恶心。
“呵呵,你这张脸,倒也是不错呢?”干瘦的手指拨开白魁的白色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顺着脸型,抚摸这张冷峻的面容。“越是自以为完美的东西,我越是想破坏……而且……”墨颀冷低头凑到白魁颈边,用力地嗅了下,“你的味道,和一般人不同,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放了他们,我就考虑告诉你。” 淡褐色的眼眸戏谑地盯着那没有焦距的死灰之眼。白魁知道自己现在的这个样子,逃脱的可能性非常小,但让眼前这个非人非鬼的东西放了他们,连可能性都没有。自己这样做,只是为了拖延时间。
希望,能赶得及。
墨颀冷不知道白魁的目的,大笑了两声。
“呵呵, 放?你以为你们能活着出去么?你听……”墨颀冷突然放低了声音。“听,他们在嚎叫,在哭喊,在咒骂,一声一声,多么的动听!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这里,是个被遗弃的牢狱,建立的乱坟之上,曾经关押着几千有着冤情恨意的犯人。他们全部在一场大火中被烧死了,原因只是几个狱卒无聊,放火折磨犯人,导致火势失控。他们,都死了,一个不剩。因为恨意太重,所以鬼魂无法离开这里。他们日夜哭叫着,被我听到了,我需要力量,这里,就是我复仇的理想之地!”
“你利用他们!”
“利用?那有怎么样?他们根本没有思想,甘愿被我吞噬,被我操控。他们都已经饥肠辘辘,你们出去,也只会被啃得没有全尸!”
“不过……”墨颀冷得指尖在白魁的喉部游走,“与其被他们享用,不如,先让我尝尝滋味……”
说罢,滑腻的舌头在白魁的下颚处舔舐。浓浓的腥臭味让白魁反感,厌恶地撇开头,却又被掰了过来。
“现在,离那人过来,还只有不多的时间了。你想让你的仇人,看到你被强暴的样子,还是……”墨颀冷朝昏厥过去了萧沫影看了眼,“还是想让你在意的人,亲眼看着你被上呢?”
白魁浑身一阵冷颤,眼睛猛然睁大。
”为什么,你会知道!” 自己的事,从来没和别人说过,为什么他会知道?
“好奇么?”手指慢慢往下滑,伸入白魁的衣襟内,指尖停在心脏处,“这里,记得很清楚吧?那人将剑刺入你心爱的人的胸膛。我可是记得很清楚呢?那漫天的莲瓣,和鲜血一样美,可惜是用来祭奠死亡的。恨吧?恨得想杀了他,我们的仇人都一样,为什么不能合作呢?”
“和你?”白魁的眼里满是嘲讽。“和你这个不人不鬼的?你别妄想了,为了影儿,我可以放弃这份恨意。保护还是报仇,我宁愿选择后者。而你,真是个可悲的东西,被仇恨折磨得如鬼魅般,只能活在黑暗中,最后腐烂成垃圾!”
白魁的话语激怒了墨颀冷。
一个将要被强暴的人没资格在自己面前骄傲!
“好话似乎说的太多了,不配合,就别怪我了!”
凌乱的衣物被轻易撕碎,露出健硕的古铜色躯体。墨颀冷阴笑声,随即低头咬上白魁的下颚、肩膀、锁骨,一路向下,像在啃食那些腐尸一般,但又不吞入口中,只是用牙齿撕咬,被他咬过的地方,渗出了丝丝鲜血。尖锐的指甲在古铜的肌肤上用力地抓着,几乎划进肉里。
胸前的突起被狠狠玩弄着,啃咬着,越发红肿。白魁难受得皱眉,一种屈辱感油然而生。
挣扎着抬起头,一口咬住了墨颀冷得耳垂,嘴里顿时充满腐臭的血腥味。
“嗯!”墨颀冷有些吃痛,伸手一巴掌打在了白魁脸上。
“噗!”白魁侧着脸,吐了口鲜血,淡褐色眼眸厌恶地看着墨颀冷。“你的血,真臭,真恶心!”
“呵呵,是么?”墨颀冷擦了下耳上的血,伸舌舔舐,死灰的眼突然变得异常冰冷。“
墨颀冷起身,取下墙壁上的蜡烛,走到白魁身边,将蜡烛油一点一点滴在白魁的敏感处。
“嗯……!”尖短暂的刺痛感让本来就敏感的部位变得更加难受,几乎是火辣辣得疼。
“怎么,舒服么?对了,我告诉过你,这里是曾经的牢房,刑具的话,可是不缺的,你想试试哪个呢?”
白魁看着站在大大小小刑具旁边的墨颀冷,一瞬间感觉自己已经到了地狱。或者,这里会比地狱……更加残酷。
白魁斜着眼,看到萧沫影依旧未醒,不免有些松了口气。
如果接下来自己的样子,被他看到,绝对会比被强暴还难堪。
白魁刚想收回目光,却撇见了蜷缩在墙边的墨颀曳,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嘴里颤抖地想要说话,却无法发出声音。
白魁用唇语对着墨颀曳说了三个字“没事的”,便不再看他。
回过神,墨颀冷已经选好了刑具??一块被烧得通红地烙铁。
墨颀冷一脚踩在白魁坚实的腹部,拿着通红地烙铁把玩着,语气阴冷。
“烙在哪里,会比较舒服呢?是脸上、胸口、还是……这里呢?”烙铁慢慢移到了白魁的下身,一下子贴了上去。
“啊!!!!!”惨叫声在空荡的牢房响起,墨颀曳已经怕害地捂住了耳朵,泪流不止。
钻心的痛顿时扩散到全身每个细胞,白魁浑身剧烈颤抖着,抽搐着,面部已经痛苦得扭曲。没有人能忍受得了这种比分尸还痛上千倍万倍的感觉。
大脑在嗡嗡作响着,眼前一阵阵发黑。
“啊……啊……”此时的白魁,就像一个垂死的人,眼睛渐渐失去了焦距,开口也只能发出虚弱的声音。
看到看到白魁痛不欲生的样子,墨颀冷说不出的痛快。
甩掉手里的烙铁,墨颀冷扇了白魁两巴掌,将似乎昏死过去的人又拉回了残酷的现实。
“还没结束呢,可不能舒服地睡过去。”说罢,又从刑具处拿来一根短小的木棍,表面粗糙,肮脏不堪。
还残留一些意识的白魁看到拿东西,顿时浑身发冷。
躲闪已经不可能,墨颀冷慢慢走近白魁,硬生生的将那木棍塞进了白魁的后穴!
“啊……啊……”被撕裂的痛感如电流般流变全身,鲜血从被撕裂的地方流出,红得刺眼。
异物在体内没有规律地抽插着,粗糙的表面摩擦着内壁,痛痒难耐。
“出去……啊……”白魁的表情越发痛苦,发出的声音几乎哀求。
“还没结束……还有更舒服的……”说罢,墨颀冷又将自己炙热的硬物抵了进去。
“啊!!!”更加撕心裂肺的痛从后穴传来,两个硬物在体内抽插,拉扯着美一根神经。
白魁再也无法忍住,泪水从眼角滑落,松开了已经被咬得血肉模糊的嘴唇,低声地抽泣。男人的尊严在这一刻完全被那人击垮,剩下的只有无尽的耻辱。
“呵……你叫啊……他……在看着你呢……”墨颀冷低吼一声,继续在白魁体内无情地抽插。
“!”白魁一惊,斜眼看向萧沫影的方向,发现萧沫影已经醒来,一双墨眼正恐惧地看着自己。
还是……被看见了……
第三十九章:开始
萧沫影从昏死中醒来,却看到眼前,令人作呕的画面。
牢狱里的烛火似乎变得明亮了些,将靡乱的情景更加赤 裸裸的展现出来。身穿黑袍的男人弓着身,紧压着白发男人,像一条黑色的蠕虫,在他体内狂野地抽动着,似乎想把身下的人摧残掉一般。白发男人此时几乎奄奄一息,双目愣愣地盯着牢狱顶部,脸颊红肿,干裂的嘴唇一张一合,却只能发出沙哑的声音。被绳子捆绑的手腕已经血肉模糊,血顺着手臂往下流,干涸的血迹,就像是耻辱的纹身。古铜色的身体上,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肌肤。而下身的惨状,连萧沫影都无法再看下去。
这样的折磨,什么人能受得了!
“看,他在看着你呢。”墨颀冷抬起头,嘲笑般地看着萧沫影,加快了再那人体内的抽动。
白魁顿时浑身僵硬,看向了萧沫影。果然,四目对视,无尽的耻辱蔓延全身。
“影儿……不要……看……”从喉间发出的声音,让白魁吓了一跳,因为这在自己听来,和娇吟相比,根本没有区别!
白魁一直在忍着,不敢发出这样肮脏的声音,即使将嘴唇咬到溃烂,也不愿意出声。
但没有办法了,因为被影儿看到,自己会变得更加肮脏。
影儿一直崇拜的魁叔叔,一直敬爱的父亲,居然当着他的面,被一个怪物上了。
“你这个怪物,放了他!”萧沫影愤怒地吼着,铁链被扯得哐当直响。
他是因为自已,才遭到了这样的对待,愧疚感堵在胸口,难以喘气。
“我还没有玩够,怎么能放了呢?嗯?”墨颀冷低头狠狠咬上白魁胸前红肿的突起,痛得白魁浑身直颤。
干瘦的手指在满是汗水的古铜色躯体上游走,渐渐往下伸去,一下子碰到了已经被烙铁摧残过的地方。
“啊!”白魁惨叫着,身体痛得几乎跳起。意识又快要被这无法忍受的痛楚所消磨,但总是被脸上火辣的感觉强迫着清醒。
墨颀冷一下又一下地扇着白魁的耳光,寻求着自己的痛快。
口中充满着浓浓的血腥味,白魁想要开口说话,却被血液呛着难受。
“咳咳……影儿……求你……不要看……”白魁的语气已经变成了哀求。
不要看,不想让你,看见我现在,没有任何尊严的肮脏的样子。
“你像狗一样的求我,舔遍我的身体……我就放了他……”墨颀冷刚退出白魁体内,便又将一个粗大的硬物塞了进去。
“……!”这样的痛,已经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了。
已经被折磨的,和死尸差不多了……
死寂……只有淫乱的喘息声……
白魁摇着头,让萧沫影不要答应他。但意外的是,萧沫影却开口了。
“我求你……放了他……”萧沫影低着头,低声哀求。
“狗的样子呢?”墨颀曳冷阴笑。
萧沫影攥紧了拳头。
“影儿……不要……答应他!”白魁狠狠地看着墨颀冷,“不准……羞辱他!”
墨颀冷将硬物取出,又将自己的硬物塞了进去,猛力抽动着。
“我一直很好奇,他到底和你,什么关系呢?你这么在乎他,该不会是……”
“不是!”白魁沙哑的吼声,在死寂的牢房,愈发突兀。
“哦?不是么?那天,那个女人死了,你和那个红发男孩也不见了。过了这么久,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那个男孩……会不会就是他呢?”
“什么?”萧沫影惊讶地瞪大了眼。他说的什么意思?
红色的身影在脑海中闪过,火光,莲瓣,一片血红……
又是这个画面……
已近好久没有出现过了……
“看来,他什么都没和你说呢……你不知道么,其实……”
“轰!”的一声巨响,牢狱的墙壁处被破了一个洞,掉落的碎石像有意识一般,避开了萧沫影他们所处的位置,几条绿色的藤蔓从破洞处迅速延伸进来,扯断了萧沫影和墨颀曳手脚上的铁链,并缠紧两人的身体,将他们带出洞外。
“想逃?”萧沫冷轻蔑地看着洞外,欲起身,却感到有利物从后背贯穿了自己的胸膛,低头看着已经刺出前胸的沾着黑色血液的白色利剑,狰狞的面容夹杂着一丝不可思议。
“你不会……得逞的!我不会让你……伤害他!”已经虚弱到不行的白魁,几乎浑身颤抖着吼出这句话。
在被眼前的人折磨了这么久,浑身的力都几乎溃散,自己一直在忍着,等待着力量的恢复,然后将那只剑刺入那人的身体。虽然不能立刻致死,但至少会对其身体造成一定程度的创伤,希望,能为他们争取逃跑的时间。
因为这个人,太强大。
洞外,藤蔓将两人带到了一身绿色衣衫的面具少年身边。
“囚……灵……”墨颀曳吃力地睁眼,看到了眼前的绿衣少年,没有神采的眼眸有了些许欣喜,不过也许是因为虚弱,也许是因为看到了熟悉的人,意志突然松懈,墨颀曳支撑不住,又晕了过去。
囚灵将墨颀曳抱起,深绿色的眼眸看了眼怀中的墨颀曳,转而又看向沉默的萧沫影。
萧沫影看到囚灵盯着自己,突然想到自己脸上狰狞的伤疤,赶紧撇开了头。
脸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但每一次呼吸,丢能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难闻的让自己想吐。
不过最让自己在意的,还是那个白发男子。听着他们的对话,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快要被唤醒,但就是差一点,无法记起。
直觉告诉自己,那白发男人,肯定知道自己的事。
“走,跟紧了,如果你不想变身成一副骨架的话。”撂下一句话,囚灵便抱着墨颀曳飞快地向前奔跑着。
萧沫影正想着那白发男子的事,还没反应那句话的意思,便感觉有一股股的阴气在向自己靠近。看向周围,是一个个模糊的黑影。“咯咯咯……咯咯咯……”诡异的声音从那些黑影中发出,萧沫影感觉不妙,赶紧跟上囚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