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月亮是不是很亮?”
“我好像听着狼叫了!”
他说着这些不着边际的话,无锋心中微微焦躁,心中忍不住想:“莫非他脑子有问题,有疯癫之疾。”无锋虽然这么觉得,不
过对息白身体迷恋之极,兴致不减。时间匆匆,无锋也没有兴致去做什么前戏,拉开裤子,将早挺起的阴茎抵在了息白的股间
。
“晏惜略!是你吗?晏惜略!你回来了?”息白反反复复这么的说,早就没有神智。无锋不怎么耐烦,只是将息白按在床上,
将自己的肉根狠狠的插进去。那甬道没有被任何的准备,加上息白这几天高烧,那内壁干涩而灼热。
息白呜咽了一声,然后呢喃声断开了,皱眉叫了一声疼,身体不断的挣扎,脸上浮起滚烫的红晕。汗水顺着息白脸颊缓缓落下
。无锋强迫息白承受,也不大理会息白痛苦不痛苦,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充满了快感。那温热的内壁含着自己的肉根,那种
感觉说不出的舒服。
息白喉咙里发出尖叫,接着嘴唇就被捂住了,那尖叫声也变得闷闷的。他本来也没准备好好对待这个男宠,只不过匆匆一面,
更说不上有什么感情。但也不知为什么,很想占有这个人的身躯而已。如今无锋也只是想满足自己的欲望,更不在乎这个人舒
服不舒服。
而心中这份暴戾之气,让无锋自己也吓了一跳,从来也不知道自己竟然有如此禽兽的一面,也不知道从前的自己,究竟是怎么
样子的一个人。
然而无锋抽插了数十下,息白的口中慢慢溢出呻吟,鼻子轻轻哼了一声,显得很是享受。那满是情欲的脸上,偶尔又闪过一丝
痛苦,低声呢喃。无锋暗自惊讶这个人身体的敏感。无锋一边享受息白的身体,一边听着息白说话。粗大的阴茎在雪白的臀部
之间抽插,显得说不出的淫靡,息白屁股摇摆着,双腿被大大的分开。
无锋每次都将自己的肉根狠狠的挤进去,就连阴囊挑动着穴口的嫩肉,最后精液全数射入了息白的身体之中。
穴口白色的液体湿答答的流出来,将床单弄得污秽了。无锋站了起来,立足床边,将息白两条腿拉出来,捧着息白的臀部,狠
狠的挺进去。湿润了的小穴,再次插入之时,却是别有意趣,不似最初那么干涩了。在灯光下那小穴闪动着淫靡的光彩,无锋
能够清楚的看见,自己的龟头如何的将那个小小的穴口扩张,再将整根吞进去。而每次抽出来之后,那个淫荡的小穴又恢复了
原来的形状。
无锋只觉得这具身躯很是淫荡,看着息白前端的阴茎抖动,甚至撒出了白色的精液,有些还洒落在无锋的衣服上。
享受着这样的快乐,无锋心中涌动说不出极乐,恋恋不舍的摩擦息白内壁的嫩肉,整个人都很是亢奋。最后他再一次发泄在息
白身体中,才缓缓抽出了疲软的欲根。息白双腿颤颤,好似合不拢一样,无锋将这双腿放到床上去,再用被子掩盖住息白的身
躯。息白一直迷迷糊糊的,口里说着胡话,身体虽然有些享受,不过似乎一直很惊恐,身体好像受惊小动物一样,一直抖个不
住。
无锋身体虽然满足了,不过内心之中,那份狂热之情,非但没有减少丝毫,反而越加的强烈。
不由得亲亲息白的嘴唇,无锋再喃喃道:“你可真是个妖怪。”
他一定是得病了,才做出这种事情,脑袋里的神志全都没有了。他手指擦过息白脸上了斑斑泪痕,心中不由得有些愧疚,下意
识的用舌尖轻轻舔去了息白的眼泪。
这种动作,无端让他感觉到熟悉,灯光下的无锋脸色突然变得很是温柔,好像另外一个人,怔怔看着息白。
那个男人走了!息白慢慢的清醒了,手解下了蒙在眼睛上的黑布。额头虽然在发烧,不过神志却奇怪清晰了。
晏惜略已经死了,那个人自然不会是晏惜略,不过是一个陌生的,他从来不认识的男人。息白眼睛里涌出了更多的泪水。一种
熟悉的,讨厌的感觉涌遍了他的全身。
直到天之寒的手掌贴上了息白的脸颊,然后天之寒用温柔的语调问道:“你没事吧?”
息白感觉到羞耻,没想到天之寒偏偏拉开他盖的被子,天之寒看着息白身上的那些痕迹,后穴中还有别的男人的精液。
他并介意息白曾经被别的男人用过,只不过那些都是天之寒自己安排的。那时候他非但没有难受,还很享受的观赏息白受辱的
过程。一想到自己满城去寻找无锋的踪影,这个男人却在享用息白的身体,天之寒第一次有了受辱的感觉。
这是一种分外讨厌的感觉!
房间中男人的精液散发出刺激人的气息,天之寒发现自己的身体却是有了反应。他每次情绪激动,不能够自己时候,身体也会
莫名的亢奋起来。只不过这种情形向来很少,天之寒很少会被什么事情刺激到。
息白略微清醒了些,茫然的看着天之寒时候。天之寒却好像是野兽一样扑在息白身上。息白的双腿被分开,接着肉穴中又被插
入了一根灼热的阴茎,两个人身体开始摇晃。
等一切结束之后,息白身上布满了咬痕或抓痕,遍体鳞伤。天之寒漠然看了一眼,却也觉得自己刚才确实有些失控。息白看着
天之寒,眼睛里突然闪过一抹痛苦,随即这份痛苦也淡了。他眼神涣散,好像是用麻醉药麻醉自己了。息白嘴唇间反而露出一
丝微笑。
天之寒柔声说:“刚才我太粗鲁了一些,让你难受了!”他眼中突然涌出眼泪,显得甚是伤心,还用舌头尖轻轻舔过息白的每
一处的伤口,待他宛如珍宝,再不似刚才那么粗鲁。
息白身上的痛苦淡了,心中却仿佛真的有一丝丝的甜蜜和幸福,似真非真,似幻非幻。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显得和谐极了
,真宛如最般配的情侣。
只不过天之寒抱了一阵,却又离开了。息白若有所失,困困躺了一会儿,突然听着小叶说道:“阿爹,我送药了。”息白吃了
一惊,他虽然不想儿子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小叶却已经拉开纱帐。
空气仿佛凝固了,息白呆了呆,小叶眼眶慢慢的发红,努力不流下眼泪,然后恶狠狠说道:“阿爹,城主真是禽兽不如。”
息白却不大想听别人对天之寒的指责,小叶这句话,他听起来觉得很刺耳,不过当然也不会怪小叶。
“小叶,你别那么说。其实城主一直都很辛苦,我如果能够让他高兴一点,自己受点苦也没什么。你看这些伤口,也只是皮外
伤,却不是很重的。”
“阿爹!”小叶怔怔的看着他,息白当然明白这个孩子心里的惊讶,也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又显得多么的荒唐,这些都是小叶
不明白的。在亲热的时候,天之寒虽然有些和别人不同的嗜好,只不过自己既然心甘情愿的接受,那么别人就不能认为天之寒
有什么不对。就好像自己的身体,这么的异样,这么的淫荡,天之寒却一点也不在意一样。
这一切自然是因为他爱天之寒,而天之寒也很爱他。就算这段关系如何的畸形,两个人能够在一起也是一种的幸福。虽然他的
身体,到底对虐待不怎么享受的。
小叶惊讶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息白说的那些事情,他一点也不明白,而且觉得很是荒唐古怪。他垂着头,想起了天之寒对追风
下毒,想要害死自己的事情。他本来没有和息白说起,现在却有些冲动,想要跟阿爹说。
“阿爹,你不知道,城主是个卑鄙的小人,更这么的折磨你!”小叶实在不明白,阿爹为什么受了折磨,却一点也不在乎。
息白轻声说:“小叶,城主也是很疼你的,他知道你对他有偏见,不过从来没有在意过。”
小叶本来心事重重的,蓦然听到息白这句话,立刻跳起来:“阿爹,平时我私下跟你说的那些话,难道你都告诉城主了?”
息白微微一窘,然后说:“我从来没有想过骗他什么——”他似想要解释,小叶却是生气跑开了。息白喃喃说:“小叶还小,
很多事情不明白,这也没有,没,没什么。”息白的眼神迷茫,声音更是有些艰涩。
小叶跑出房间,浑身发寒,最后轻轻说:“城主是个心狠手辣的伪君子,可是阿爹也疯了。”
第十九章
碧绿的草原也看不到尽头,天之寒忍不住想,无锋当真是得寸进尺,不但占有了他的爱宠,居然写信当面邀约。
走入帐篷之中,里面除了无锋和风盈雪,并没有其他的人。
看着天之寒神色自若,无锋也暗暗佩服,想不到此时此刻,天之寒还是神色自若,并没有露出一丝怨怒。
风盈雪举起皮袋,倒了一碗热热的马奶酒,笑语嫣然:“城主,我们招待简陋,还请你不必介意。”
天之寒笑笑,将这一碗酒喝干净了。他面容俊美,看着斯斯文文的,酒量却是很好。
“好酒量,我就最喜欢会喝酒的男人。”风盈雪眸光一动。
无锋说:“城主,我不由得想起风城前一任城主晏惜略。据说他虽然颇有才能,可是性格孤僻古怪,而且年纪轻轻,就已经不
幸落崖身亡。”
“确实这样。”天之寒脸色淡淡的,不似在息白面前,显得重情重义,对晏惜略之死惋惜无比,但也不曾稍变脸色。
无锋道:“英雄不论出身,虽然城主从前不过是晏家家城,只不过晏惜略年纪轻轻就死了,又没有留下子嗣。所以世上事情,
本来就是很难预料的。”
风盈雪接口:“有人猜测晏惜略死于非命,可惜他偏偏死在狼谷,尸骨无存,自然一点证据也没有。”
无锋清声说:“这些年来,城主苦心经营风城,可惜风城中晏家的旧部属好像剩得不多。”
风盈雪立刻反驳:“可千万不要这么说,其实一朝天子一朝臣,城主培养自己的心腹,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自然不见得和晏
惜略的死有什么关系。”
无锋叹了口气:“其实一个人已经死了六年,风城上上下下早就忘记晏惜略长什么样子,旧事重提,又有什么意思?”
风盈雪却不以为然:“城主在别人眼里,一直都是翩翩君子,要是别人知道城主卑鄙无耻,虚伪狠毒,只恐怕城主会有些麻烦
。”
无锋更是提醒:“那替风城铸剑的老工匠,都是晏家一手栽培,如果认为城主是害死旧主的凶手,未必会愿意留下来。”
风盈雪眼睛一转:“留下来做什么,难道不怕城主暗中灭口?”
无锋却似乎有些困惑:“城主哪里会这般狠毒呢?”
“我们乌族求贤若渴,正希望能招来各种人才,要是风城的铸剑师不齿城主所为,愿意投奔,我们自然很是欢迎。所谓此消彼
长,人才自己留不住,那还不如杀了最好。”
“那他们要是想到这一点,自然会弃暗投明。”
天之寒突然开口:“不错!”
风盈雪倒是怔了怔,然后问:“什么不错?”
天之寒眼睛里的眼波仍然很是平静,脸上带着温文有礼的笑容,彬彬有礼回答说:“这酒味道很好,不知风姑娘能不能再给我
斟一碗。”
风盈雪脸上重新露出笑容,给天之寒倒上了酒。天之寒目光扫过了无锋那张丑陋脸孔,也不知晓为什么,这个丑陋的男子带给
他说不出的压迫感。他看到无锋时候,无锋虽然是没有说话,天之寒却好像感觉到他在强迫自己跪在他的面前。
也就是这个丑陋的怪物,居然占有了息白,让天之寒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有自己的生活范围,也有自己内心圈划的禁地
,息白是宛如禁脔一样的存在。
天之寒手掌近乎痉挛一样动了动,酒也荡漾出圈圈水纹。
无锋倒是不疾不徐:“城主以家臣身份继承风城之主的位置,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所以惹人猜疑,谣言纷纷,也是难免的。
”
风盈雪也放下了酒袋子说:“英雄不问出身,城主自然也不在乎这些无稽之谈。”
天之寒轻轻尝了一口酒,喉咙间弥漫起一股辛辣的滋味:“一个人要是不小心有名,诽谤必定伴随而来,那也只能含笑听之。
”
无锋心中倒是生了一份警惕,眼前这个男子明明知道自己占有了他的禁脔,方才更言语冒犯。可他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这世
上唾面自干的人又能有几个?
无锋此刻一笑,他脸容虽然被毁,可笑时候却露出了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自然别有魅力。无锋说道:“只不过大丈夫做事虽
然不拘小节,可是城主身边的男宠,原本是晏惜略的禁脔。这么做却是有些不妥当。”
“情之所钟,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天之寒又喝了一口酒。
他只感觉自己的嘴唇在发抖,每次压力大的时候都会这样,整个人无端兴奋,伴随而来的是对强烈刺激的需求。这种情况,这
段时间越发失控,要是息白在这里,他会忍不住将息白扑下,在那雪白的身躯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牙齿印,狠狠的折磨他。
喝了一口,感觉似乎要好些,可是天之寒还是控制不住这样的紧张。眼前的无锋面露灿烂的笑容,越发显得潇洒肆意,或许正
因为这个人的存在,天之寒才越发不能控制自己。
他心中自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但是全身的每一寸肌肉,却都是很紧张。只不过在无锋和风盈雪面前,却是万万不能露出来
。
无锋话锋一转:“只不过恐怕谁也没有想到,晏惜略当年并不是被楼主所害,而是死在自己那个男宠手中。现在这个杀人的凶
手陪伴在城主身边,其实对城主又有什么好处?”
他不由得想到那个晚上,息白迷迷糊糊的说着胡话,而他毫不怜惜的占有息白的身体。息白那断断续续的话语中,却是揭示了
一个可怕之极的秘密。
天之寒脸色终于变了变,他突然想起,息白被他弄得精神崩溃之后,一旦受到什么刺激,就会不断的说胡话,将心中的秘密都
说出来。无锋占有息白时候,息白正发着高烧。他实在没有想到,这个秘密终于被别人知道。
无锋却并不回避天之寒凛然的目光,眼睛里却闪过一抹灼热又异样的光彩:“我也只是想帮城主分忧,我只想要城主那个男宠
!”
天之寒暗自捏着拳头,这个男人不止是觊觎息白,趁机占有了息白的身体,甚至还要带走息白,这绝不可能!
息白虽然只是他的玩物,可是这么多年来,他不但任别人怀疑自己是杀死晏惜略的凶手,更容忍小叶活着。他舌头轻轻舔了一
下嘴唇,感觉压力越来越大,全身更不能遏制的的兴奋。奇怪的是,这种难受逼到了极点,反而有些享受。
他默默无言,风盈雪却步步紧逼:“这个秘密,若是别人知道,岂不是让那个男宠连累城主?只因为和城主很投缘,无锋才想
为城主分忧。”
“这绝对不可能!”天之寒脸颊已经是布满了妖异的赤红,他手掌抖抖,手中的碗不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无论是什么后
果,我绝不会交出自己心爱的人。”
风盈雪此刻不免有些好奇,到底那个男宠是什么样的人物,不但无锋是志在必得,连天之寒也是不顾一切。
无锋却忍不住拍拍手,说道:“很多在别人眼里是罪孽的事情,在情人眼里,却是爱的表现。”他和风盈雪眼神一对,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