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FZ)+番外——黑黑的海
黑黑的海  发于:2012年05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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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平说:“不用,我已经找到了。”

“可你哪里还有钱啊!”

“住处已经找到了,我刚刚把车子抵押了,没跟你商量,钱以后再慢慢还给你。”

“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提什么钱啊……”王雅芝在孟子温面前紧紧闭上了双眼,“你在哪?我在给温温办护照,待会接你一起

吃顿饭吧,算是散伙饭。”

“好。”那边的孟平并不推脱。

孟子温行尸走肉一般,办好了护照,坐上了母亲的车。他坐在副驾上。他常常坐在副驾上,可身边的人通常都是孟平。

他们到了约好的饭馆,孟平已经到了那里了,菜都上了一半。

孟子温和母亲坐在一边,正对着孟平。一家三口什么都没说,孟平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敬了王雅芝和孟子温。

孟子温的眼眶中蓄满了眼泪,一眨眼就会掉出来。他连忙低下头,瞪大了双眼,想要眼泪缩回去。努力地往嘴里塞饭,饭都变

成咸的了。

口腔中再也撑不下更多米饭,连食道都被堵满了,难以下咽。孟子温扒着桌脚,对着一旁吐了出来。原来伤心至极,是不能吃

东西的。身体里的所有东西都争抢着向外涌,吃了什么都会吐出来。

王雅芝更是无语凝噎,孟平又斟满了一杯酒。

整整一顿饭,没有一个人说一个字。

结账的时候,王雅芝和孟平争了起来,最后孟平说:“这是最后一次了。”王雅芝才收回了手,讷讷地说:“都最后了,你还

逞什么能啊……”

出了餐馆,王雅芝问:“你住哪,我送你吧?”

孟平上了车,坐在孟子温的后边。

他说的地方很快就到了,时间过得那么快。是一片小平房,有的上面还画着圈写着拆。孟平对王雅芝说:“这里停车,我走过

去就好。”

车的确也开不进去,王雅芝就把车停下了。

孟平打开车门,慢慢地走远。

他这几天过后,脸上多生了许多皱纹,鬓角也长出了白发,从背后看,整个人都显得佝偻了。那个离去的背影,已经不再高大

,不再那么顶天立地,不再像一个爸爸。此刻他只是一个失意的老男人,众叛亲离,一无所有。

可他是他的爸爸啊!

撇去他的为人不谈,撇去他的所作所为不谈,更不去管近日才有的特殊感情,剥去一起浮华,一切或肮脏或光辉的外壳,他是

他的爸爸……

骨肉连心,十六年细心抚养,严厉教导。是父,是师,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也早就是他的心的一部分了。

可就这么,远了,走了,散了……

剥皮割肉剔骨,都没有这么疼。

在山里吃了那么多苦头,也不见他有多少颓靡。可就这么几天的时间,他像突然老了十几岁……他已经把他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他把他找回来了,想着能从此父子相亲相爱,这么就是一辈子……可最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怎能就这样远了走了散了?

王雅芝发动了车子,车子缓慢加速,他接近父亲,然后又与他擦肩而过。

他不敢回过头去,看他的正脸。

天色昏昏沉沉,早就再无色彩。

21.铭记一生

王雅芝在做一些工作交接,手续也要等。虽然决定得很急,但出国也要推到两个星期以后了。

孟子温并没有告诉班上的同学,甚至连许辛都没说。这些日子照常上学,只是毫无生气。

他总觉得父亲就在某个角落偷窥着他,但他猛然扭头去寻,寻遍每个角落,都看不到他的影子。如此反复,慢慢地他才知道自

己妄想了。

可是还是会忍不住在夜间一次又一次地掀开窗帘的一角,去看看他有没有在那里。

渐渐地形成了一种神经质,上课的时候也不能集中精神,眼神总是飘到窗外。最后老师忍无可忍,把他调到靠墙的一排。但越

过重重阻碍,他还是喜欢看向窗外。

剩下的日子不多了,等他和母亲一起出国,再无联系,就算哪天他回国,恐怕也找不到他了。就连现在,他连他的住处都不知

道。

他并不是想见他,只不过思念成为习惯,同在一个城市里,相见还有那么一点可能,他就抱着期待。或者说他已经认定了孟平

无法割舍他,总是会来看他的。

很快,他们就碰上了,只是有点巧合。孟子温中午没有在学校吃饭,而是去了趟银行,帮王雅芝用折子取点钱。恰好孟平也在

那间银行。

孟子温一进来,孟平就看到他了。

孟子温也看到了他,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孟平慢条斯理地取完钱,扭头便走。孟子温追了上去,“你等等……”孟平连脚步

都没停。

“爸!”孟子温喊了出来。街上的人都在侧目,孟平停了下来,“干什么?”

“爸爸……”孟子温跑上前,拉住他的衣角,“我想看看你,你住在哪里?过得还好吗?”

孟平拍开他的手,“你看我做什么?不是答应你妈,再也不见我了吗?不是连几分钟都不赏脸,和我谈谈都不行吗?”

孟子温的手背都被拍红了,他又孜孜不倦地抓住了孟平的袖子,“爸爸,我错了,对不起,我想见你……”

“但是晚了,字都签了,你妈知道我在和你说话,随时都可以拿着一纸文书去告我。”孟平这几天气质大变。以前身为老师,

总是有股读书人的文雅。现在不用教书育人,连说话的语气都痞了。胡子拉碴的,也许这几天都没刮过。眼睛里的锐气也没了

,看向哪里都带着一股漫不经心。

“我就……看看你,她不会知道。”孟子温捏紧的手指节发白。

“好么,”孟平刮了刮他的鼻头,“你也学会骗她了?跟你爸爸,怎么净不学些好的?”

孟子温摇了摇头,并不说话。

孟平突然半跪下来,在孟子温面前,仰望着他。然后他执起了他的一只手,放在嘴边,轻轻吻了他的手背。

孟子温双手发凉,血液都像双腿流去了,随时准备逃跑。

街上开始有更多的人注目,甚至有人在一边指指点点。孟平又丝毫没有放手或是起身的意思。

孟子温叫:“爸!”

“恩。”孟平似笑非笑地答应。然后他站了起来,俯下身子,在孟子温的耳边说,“现在我去开房,你敢跟我来吗?”

孟子温的脸蹭地红了。

刚刚那个吻,就已经将他点燃了。

开房?什么概念,他是指去旅店吗?是指性吗?跟他去了,会怎样?会发生什么?他会吻他,一寸寸地把他吻遍,然后粗暴地

侵犯他吗?

孟子温脑中拧成一团乱麻。

他只知道他期待,他想,无论是什么……

孟平已经转身,不急不缓地向前走去了。

孟子温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很普通的旅馆,双人床套件,里面的设备一应俱全。

进门之后,孟平对着跟在身后的孟子温说:“先去洗个澡。”

孟子温这个时候无法直接面对他,只有乖乖地踏进浴室,脱光了衣服,在淋浴的花洒下面冲洗。但实际上先冲个澡,给了他更

多的压力。他有了更多的时间思考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该如何应对,而他又做了什么蠢事。

旅馆甚至准备了各种品牌各种价位的保险套,花花绿绿地和洗漱用品摆在一起。孟子温偷偷拿起来看了,过会儿……会不会用

到?

裹着浴巾从浴室中出来,孟平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孟平也起身,冲了一个澡。

出来的时候一丝不挂,还保持着前一个姿势坐在床边的孟子温瞪大了眼,有些退缩,但仍旧勇敢地看着他的爸爸。

孟平一笑,“你还真是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我还以为你已经跑掉了呢。”说着走到孟子温的面前,拉开了他裹着的已经湿乎

乎的浴巾。

孟子温一动不动,仰着头看着他的爸爸。

孟平的手抚过他的锁骨,“你就不怕我真的对你做什么?”

“做什么?”孟子温反问。

“狠狠地操你,叫你走都走不动。”孟平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他的指肚上都已经长了老茧,轻轻抚摸的时候会留下一阵酥麻,

用力之后,则像砂纸刮过的疼。

“打烂你的屁股,叫你只能趴在床上。打断你的双腿,叫你再也没法跑走。用铁环把你穿起来,就在这里,琵琶骨的位置……

然后就把你锁在床上,夜以继日地干你,叫你神魂颠倒,叫你再也离不开我。”

孟子温的嗓子里发干。

但孟平的手劲又松了下来,指尖轻轻地滑过刚刚被他按出红紫色痕迹的地方,满脸迷恋地勾勒锁骨上每一根线条的轮廓。

“你站起来。”孟平说。

孟子温像一个听话的木偶,乖乖地站了起来。

他的身体舒展开来。他白皙细嫩,黑色素还没有开始沉积,所以那些最为柔嫩的地方还是粉红色。例如他的乳头,以及他的下

体。双腿间的缝隙透着牛奶一样的嫩白,像是在勾引着人上前品尝。他的骨骼长得精致,每一个棱角都精雕细琢,并且还没有

被太多的肉覆盖住。孟平觉得他能透过那一层薄薄的皮,看到他的骨,他的血肉,他的内脏,他的一切一切。

他是稚嫩的,透明的,像刚孵化的小鸡,你可以透过它还没长好的皮肤把他的内在一览无余。

可他的宝宝还有那么点让人捉摸不透。他时而乖巧听话,时而又咄咄逼人。很难知道他什么时候想要,什么时候不想要。还有

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孟平多少能猜到一些,但不能太确定。

孟平坐到床上,将孟子温翻转过去。他一只手握着他的腰,一只手从他的肩头,抚摸到他的背部,在肩胛骨那里流连一番,又

顺着他露在外面的脊骨,一寸寸向下滑去。随着他的手略过一节节脊椎骨,孟子温一下下地轻颤,最后甚至忍不住“恩……”

地憋出声来。他捂住了自己的嘴。

孟平的另一只手从他的腰侧挪开,覆上了他挺翘狭窄的臀部。这个孩子的身上唯独这里还有些肉,捏起来却不太软,和他整个

人一样,都绷得紧紧的。

他的腿细长笔直,被高高地掀起来的时候,一定美丽动人。

在孟平的感觉中,孟子温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奶香。他的小宝宝,他曾经将他整个人都抱在怀里,用力地嗅他身上的味道,一

只手伸到他的腋下挠他的痒,小东西会挥动着手脚笑个不停。

那个时候他那么柔软,那么脆弱,仿佛稍加用力,纤细的小生命就会夭折。现在的孟子温已经不再柔软也不再脆弱。但他仍是

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把他碰坏了。

孟子温抖得已经有些剧烈了,双腿发软,像是再也站不稳了。或许他也在揣摩着父亲的那些心思,与此同时也会因为那些肮脏

的想象感觉到恐惧,对自己内心的渴望感到恐惧。

但他不会挣扎,也不会违抗父亲的命令。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无论是什么……他都会全盘接受,然后铭记一生。

22.再见

孟平将他搂了过来,顺势放倒在床上。

侧着身压上,“子温,让爸爸最后,再教你一次吧……”他把孟子温的双手压过头顶,胯坐在他的身上。

他的体重有一半都压了下来,通过坚实的腿部和臀部的肌肉到赤裸的皮肤,传达到孟子温的身上。孟子温无畏地看着他的爸爸

,带着点懵懂,还有种充满期冀的诱惑。

孟平说:“男人的欲望呢,并不一定代表了爱。”说着微微伏下了身,坚挺粗大的下身便抵在了孟子温的肚皮上。不知是不是

错觉,那里炽热得像一根燃烧的铁块,将他灼得痛渴难耐。“就像女人看见一个漂亮的靴子,会兴奋尖叫,放在男人身上,就

是勃起。”

他将脸和孟子温的脸靠得十分的近,“可能只是一个很小的触因,也有人的偏好更是稀奇古怪,荷尔蒙就是这样。但你是个漂

亮的男孩子,我的宝宝,你鲜嫩诱人,年轻单纯。所以我喜欢,我想要。也并不是非你不可,任何一个可爱的男孩,比你差上

几分也好,脱光了站在我的面前,替我口交,我都会兴奋。这种感情并不美妙,并不是你应该期待的。”

孟子温默默不语。

“还是说爸爸想要……无论什么,你就要都给我吗?”孟平问,紧接着他又自顾自摇了摇头,“傻孩子,你给不起。”

“我要给,有什么给不起的?”孟子温反问他,睫毛湿漉漉的,“我连生命都是你给的,你要是想要,就来拿啊?”

“首先,你还没成年,”孟平吻了吻他的鼻尖,“我这样对你,都是猥亵罪。”

“再有,你是个男孩,也并非生下来就喜欢男人,现在做出选择太早了。”孟平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嘴角,舌尖在嘴角处小

小的凹陷处流连,孟子温刚微微张开嘴准备接纳,孟平便离开了。

“你太年轻,任何肮脏的、不堪的、龌龊的情欲,都会在你的生命中留下阴影,深深地烙在骨子里,一辈子都洗不脱。”孟平

舔过了他的喉结,“最后,你是我的儿子啊。难道我就是没心没肺,道德沦丧,畜生不如吗?”

孟平离开,又撑起了上半身,“子温,不是,我不是。”

“吻你的时候,像是在吻极寒的冰渣,牵血带肉的,心都被扯烂了。和你肌肤相亲的时候,你碰到哪里,哪里就有千根长针穿

过。甚至只是看着你,你的每一寸皮肤都是蛊,钻眼的疼,酸得逼泪。”

“我也有血有肉,会痛会悔。你把我逼上绝路,让我煎熬,何苦呢?如果你想惩罚我,够了,我已经很痛苦了。我离开你都会

找来,我淡忘一点,你就上前来提醒。现在好了,终于到了分别的时候。”

“放过我,好吗?子温,也放过你自己。”

孟子温使劲地摇头。

孟平一声叹息,从孟子温身上起来,退后,将他的双腿分开,“你这个年纪的孩子,只会跟着本能追求那些能让你快乐的东西

。”孟平说着埋下了头,轻轻吻了向上昂扬着的阴茎。很快离开,孟子温像是不舍一般又将身体凑了上去。

孟平用口腔将他包住,只有顶端的一点点。孟子温觉得急,只想把自己往他的嘴里送,而孟平又很快便离开了。“你还没发为

你的行为负责,为你的未来负责。我是你的父亲,需要负责的人是我。”孟平说。“你撞见了我在侵犯别的男孩,对你来说是

个过分大的冲击。然后你才开始幻想,开始渴望。可那都是假的,那是年轻的时候突发的一种假象,随着你长大,他便会过去

,什么都不会留下。”

孟平一点一点地去吻他的大腿内侧,仔仔细细地,轻柔得像羽毛。

“总有一天,你会遇见一个喜欢的女孩子,你爱她,爱得难以自持。你会珍惜地吻她,迫不及待地进入她。那个时候的感觉,

一定比现在甜美百倍。有了爱,性才美妙。你仔细想想啊,被一个老男人侵犯,会觉得快乐吗?但是现在,感受吧,快乐吧…

…这已经是最后一次了,我就自私地给你印一个标签,以后也许有哪天和心爱的人亲热过后会突然想起,然后嗤笑,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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