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霸主 上+番外——梅小霜
梅小霜  发于:2012年05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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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准备走过去的脚步一滞,比走过去检查,我更想将他的血放干,靠!

我的手在两侧握紧,眼睛又干涩起来,凶狠的瞪了黑木翼一眼。

“血。”身后响起林肖的声音,很冷,跟平时嘻嘻哈哈的感觉不一样,我警惕的转过身,林肖并没有伸出头来,细密的栏杆使

得他不能探出头窥探黑木翼这边的动静,但是林肖不是普通人。

他将一面镜子从栏杆缝里伸出来,此时正带着一束亮光照在我身上。“你跟我说话?”我不确定的问道。

“恩,小三,你屁股上有血,昨天是不是被黑木翼上过了。”林肖的声音不大,但是听出来他很不开心。

我忙捂住身后,倒退着往浴室走:“当然不是,你猪啊!”

“被他弄很爽么,他那活儿比不上我的,不信你找天试试。”林肖发出嘻嘻的笑声,我有些毛骨悚然。这是林肖第二次向我挑

衅,他并不像是在开玩笑。我有些踉跄的退到浴室,虽然知道林肖并不会冲破铁牢过来,却很不安,总觉得有天会落在他手里

,他真会杀我吧!我一边脱下裤子来用里搓洗血迹一边想。

换上黑木翼不知什么时候帮我洗好晾干的警服,我走出来时刚好听到大铁门发出的卡卡声,那悠闲的脚步我曾经听过很多次,

却从没一次叫我这么紧张——是伯里奇,他今天来得很晚,是一直通过监视器在观望黑木翼的动静吗?

我不知道哪个根筋不对了,竟然走到铁栏杆前冷冷望着伯里奇道:“可恶,你害我又输给了黑木翼。”

“什么?”伯里奇仔细研究我的表情,好像要找到一丝的不确定,我淡然的笑了笑,“他说只要他今天不下床,你下午就会带

人来趁火打劫。”

“黑木翼,你醒了么?我想听你亲自说。”伯里奇透过我直接向床上的黑木翼叫板,我紧张得直冒冷汗,嘴里却叹了口气:“

他说你要敢叫醒他,他一生气说不定就把那东西毁了。”

伯里奇愣了愣,狐疑的看着我:“他跟你说了那东西的事?”

“恩,他昨晚要了我,你该知道吧,我现在是他的人了。”我边说边怄得肠子都青了,黑木翼你他娘的,等你好了一定叫你连

本带利的还我精神损失费,太委屈了,我!

“那——他的眼睛……”伯里奇的蓝眼睛闪闪烁烁比幻灭时的烟花更美丽一些,期待或是害怕?我在心里揣度着,嘴里却异常

强硬:“浅棕色的,他变色了,很美的颜色,你看到过么?”

伯里奇的嘴唇有些苍白,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我不明白,看他的样子真的爱黑木翼很深的样子,是因为太过专注的研究黑

木翼,而产生了病态的喜欢吗?我似乎在跟法医八卦时听到过类似的病症,我不由得有些同情他。

但是,现在我必须一鼓作气的打垮他,如果让伯里奇的思维太过清晰,以他的聪明怎么会想不到黑木翼根本就是病得很重,现

在带走他,黑木翼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他们可以趁他昏睡时用精神审讯的仪器把一切都弄清楚,甚至——那东西藏在哪儿。

我本来只是猜测,原来黑木翼果真是因为手里握着对这群歹徒很重要的东西,所以他们才会追到这里。既然是坏人想要的东西

,那我身为人民警察就要保护那东西,不让他们得到,我胸中忽然有种叫做职业自豪感的东西油然而生,因此我什么都愿意去

做。

“知道他为我用口的感觉么?我这辈子从没感受过那样极致的快乐。”我连珠炮的说道,伯里奇沉默的盯着我,带着种狠毒的

颜色,然后,他忽然伸手进来打了我一巴掌,我捂着脸用最浓艳最骄傲的笑容恶心他,他跌跌撞撞的朝门口走去,我觉得脸上

烫的厉害,却不是因为伯里奇的一巴掌,心突突的跳着,忐忑中带着轻微的悸动,当然也不是因为那一巴掌,我转过头,眸子

里的水汽叫我看不清楚黑木翼的情形,要是叫黑木翼听到我刚才的话,我就立刻自杀,我很羞耻的想到。

我僵硬的坐回经常呆的那个角落,望着蜘蛛发了好一会儿呆。

“小黑,我这是怎么了?”我问那蜘蛛,我记得小时候养过一只狗叫小黑,后来被人拧断了脖子。我很想再养只什么继续叫它

小黑,现在找到了。

蜘蛛小黑悠闲的舞动了下它众多的脚,我自己回答道:“我也病了,一定是被黑木翼给传染了。”

我再次站起来,知道自己迫切的想干什么,我想帮贱贼把病治好。

22、治病

黑木翼,这么有钱,应该准备了很多名贵的药。我摸索着黑木翼经常使用的那张红木书桌,古色古香的镂空花纹,有些发黑的

红漆显示着它的年代已经十分久远,我很不爽的想着,这贱贼果然很爱搜集宝物,连书桌应该也是价值不菲的古董吧。

抽屉里齐齐整整的放着黑木翼做过的读书笔记,心理学、历史人物传记、大学、中庸这些我还可以认为是个人高雅的文学爱好

。接着有找到一叠盗墓笔记的资料我还可以认为是他业务需要,所以必须从不同的地方找灵感……最后,老子找出一盒加菲猫

的连环画册后彻底崩溃了。

砰的一声关好抽屉,我懊恼四顾了一下,除了书还是书,那家伙的衣柜里简单几件衣服,都是价值不菲的VIP订做。一股脑的扔

到地上,没有,连片阿司匹林都找不到。

没法子了,我弄了些凉水帮黑木翼擦了擦身子,冰冷的毛巾覆在他滚烫的额头,他的呼吸很急促,我想起小学时候一个学弟,

高烧不退后来变成了个傻子。

我叹了口气,俯下身子拍了拍黑木翼的脸:“喂,隐瞒病情,也许会烧成个傻子,还是告诉伯里奇,让他们用精神控制剂逼你

说出真相。你选哪个?”

黑木翼紧皱着浓浓的眉,秀气的唇微微张着,纯真的让人想轻轻拥抱,用以慰藉他的不安和痛楚。头疼吗?还是哪里不舒服?

我猜不出来,老子生病从来是躺一躺就自然好了,从小到大的都这样,不明白怎么有人这么娇贵,可以病得那么天怒人怨的脆

弱。

“喂,你可别死,老子还没报仇呢,你要敢死了,我就把你衣服扒光了,绑在十字架上,然后拍照发到你所有粉丝网站上去。

”我一边给他换毛巾,一边恶狠狠的威胁他,怕那小子不信,我从昨天送来的我的包袱里找出那台高清照相机,自从黑木翼被

抓那天起,我一直背在身上忘记取出来了。

开心的撕开他的睡衣,美丽的健壮身体,即使在沉睡中,依旧可以看到微微凸的肌肉,黑木翼穿着衣服的时候,会给人很瘦的

错觉,后来老子才知道,他不是瘦,根本就是很壮。那牛力气,我靠,我竟然都不是他的对手。

我一边拍,一边汗颜,我对不起警察署长,我给咱警队抹黑了,竟然输给一个小毛贼,还输了两次。

不过这次不会了!我要叫他身败名裂,以后人想到黑木翼就想到他的裸体……其实,心里有个细细的声音在反驳,你这种卑鄙

行径,估计,警察署长也不会觉得脸上光彩了多少吧。

帮黑木翼换了好几种不同的造型,我想了想,贼兮兮的将手伸向他的裤子,解开,偷偷往里望。粉色,形状漂亮,就是——大

得有点离谱。我想了想,咱警队,好像没人比他的好看——要拍吗?来个,黑木翼门也不错。

咬牙切齿,我扔了相机,举脚对准那东西,哼,叫你祸害老子!

“疼,双哥。”黑木翼又无意识的蠕动了下嘴唇,老子僵硬的缩回腿:“来了来了,叫毛,换块毛巾就不疼了。”

我很婆妈的给他换了块冰毛巾,对于这种不记仇的个性深恶痛绝,以前也是,佛爷说每次咱爸把我打得皮开肉绽,转脸我就跟

他有说有笑了。我佛爷说我整个一缺心眼儿,哎,我恐怕真是缺心眼儿了吧。

我坐着打盹,靠着凳子打盹,最后很不客气的将黑木翼推到墙角,自己也睡上去,我平生最恨三件事“没钱领、没饭吃、没觉

睡。”

自从见了这灾星,扣钱,吃牢饭,现在为了救他,连个囫囵觉都不给睡,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他的。我很不爽的枕头着双手,

气鼓鼓的想着,不一会,竟然睡着了。

半夜里梦见我养的小黑活过来了,看到我直撒欢儿,在我身上亲昵的蹭来蹭去,还用舌头一个劲儿的舔我嘴。佛爷最恨小黑舔

我嘴了:“好多细菌知道不?你要生病了,我可没钱给你打针,家里连白米都没了呢。”

我想起上次吃了小黑的口水真的肚子痛了,忙拼命躲:“别闹了小黑,边儿去。”

我在梦里用力的一蹬小黑,把自己给蹬醒了,哪里有什么小黑,黑木翼就有一个,死气沉沉的睡在我旁边,有进气没出气的。

我大惊,忙一骨碌爬起来,嘴上凉凉的,我慌忙用袖子抹掉,该死,一定是睡觉流口水了,幸好没人看到。

我摸摸黑木翼的头,立刻触电般缩回来,记得睡的时候,他的烧分明退了点儿的,怎么现在更严重了?

糟糕了,我猛的想起以前听人家说过,男的跟男的那啥后会感染发烧,他,不会是……以前一直觉得那东西恶心,现在想要多

想起点相关的却发现贫乏得可怜。喂,我说黑木翼,你该不会是因为喝了我的那个,才发烧的吧?我想起那天晚上,有一次,

我好像直接射他嘴里了,诶,不想了,我恶心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算了,想破头也没用,我忽然瞅到黑木翼桌上那台闪亮亮的大电脑,心里有了主意。

打开电脑,我很艰难的输入“BL,发烧”几个字,天晓得我用多大的毅力控制自己不发狂,多么荒唐的行为,我都为自己感到

羞耻了。我想,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他的,欠他的!

好吧,好吧,我随意点开前面的十几条,治疗方法大同小异,不过,这方法也太劲爆了吧,我觉得一定是瞎了我的狗眼,不然

哪个2B会想出这么变态的治疗方法。

大意好像是说欲望得不到纾解导致的官能性发热,神经末梢因此受损,所以病人会长期昏睡,如果三十个小时内没法让病人发

泄出来的话,百分之二十的几率造成神经损伤和不孕不育。

这他娘的是最专业的建议吗?我看看红十字医学会那红彤彤的图标,看看那闪亮亮的网址,没错啊,网址没错,图标没错,连

首页温柔贤淑的护士姐姐也一如往常的朝我微笑。我觉得心情异常沉重,最近我是流年不利吧,孽缘啊,真是孽缘。

最可恨的是我抬头看了看钟,离那个所谓的三十个小时还有二十九分零八秒,可恶,这是在逼我啊。如果有时间,我想查查正

常男人,从前戏到射出来需要多少时间,不知道二十九分钟够不够呢?

走到床前,默数:“五——四——三——二——一。”随着熄灯铃,周围一片黑暗,走廊上的灯发着幽暗的蓝光,昨晚,我还

在黑暗中奋力的想逃离这一切,现在呢?我要救他吗?

没等我想明白,身体却早一步行动起来,扒黑木翼的衣服时,我想到一个理由,黑木翼手上拿东西应该是归国家的,所以,他

不可以死,要死等交出东西来再死。于是,我很勤奋的迅速扒光他的衣服,急忙看了下时钟,娘的,还剩二十五分了。

扒下他裤子的时候,我不小心太靠近,裤子才脱下来一点,一个东西啪的一声打在老子脸上,我警觉的抓住,然后见鬼一样的

站起来。

臭小子,那活儿到底硬了多久了,居然是可以直接弹跳到我脸上,我在黑暗中摸了摸脸,不用看我也知道,一定很红,一定很

红!无双,你害什么羞,这——这是一次警队任务,对拯救犯人的任务,我给自己催眠,忍不住想到这么大的东西如果真塞进

身体里,我还能活吗?呸,我在胡思乱想什么!

我清了清嗓子:“喂,不是老子变态啊,老子是要救你,你……你醒了可别想歪了。”我很正经的解释了一下,虽然黑木翼根

本就听不到,我蹲下来,从新握住那早已发硬的玩意儿,开始回忆黑木翼那次再我家时,是如何引导我完成对他器官的玩弄。

不由自主的咬着下唇,我想象自己穿着警服蹲在黑木翼身旁,做着这么无耻的事情,如果被人看到怎么办,我已经没有脸可以

再丢了。想着想着,心虚又心慌,手下动作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感受到手上的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炙热,上面汩汩跳动的脉

搏,竟然清晰的感受得到,我的手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心跳不知何时也越来越迅速,有些分不清是在帮黑木翼做还是在自我慰

藉。

十五分,我额头上的汗珠落在黑木翼赤裸的身体上,他轻颤了下,呼吸沉重像秋夜里的风,但是依旧没有释放,我有些急了,

口里不小心就发了恨:“你倒是射啊,你娘的是不是男人,以前随便抱下你都叫得那么骚!”

对了,我灵机一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抱住他,轻轻吻了吻他的唇,黑木翼开始溢出一声难掩的呻吟,我于是看到了一丝清

明。咬咬牙想,反正不该做的也都做了,不在乎更过分一些。解开胸前的衣服,光溜溜的贴在黑木翼的胸前,有节奏的摩挲他

是身体,又吻了吻他的唇角。

黑木翼激动的扭了两下身子,我手下动作不敢停:“黑木翼,快啊!”

还有五分钟!我看了一眼指针,感觉一声声的滴答像是再倒数我的死期,惶恐得手足无措:“黑木翼,告诉我,要怎么做?”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去做的。

我的手和身子慌乱得像秋天里瑟缩的叶子,他不会真出事了吧,我不敢想象黑木翼傻傻的呆坐在轮椅上的日子,他不是最聪明

,最厉害,无往不胜的吗?都是骗人的,原来他不是无所不能的神啊。

我疯了,狠狠的将他仰面掀躺在床上,低头一口含住,那一刻,我竟然完全不觉得恶心,更没想到要排斥!

23、拼了

“唔——”喷射而出的白浊液体,直接冲进我的喉咙,带着一股浓重的腥味,刺激得我想要把内脏什么的都吐出来才好。压抑

不住一波更胜一波的恶心,我跌跌撞撞冲进浴室,其间踢到桌子发出巨大的声音,更惨的是我的脚好像被踢断了那样的疼。我

什么也顾不上,吵醒其他人啦,或者是脚上的伤痛,只是发疯似地抠着喉咙,艰难的将喉咙里白色的精液挖出来。

死了一样扒在洁白冰冷的马桶上,嘴里一直残存的腥味儿无论怎么冲洗都固执的留在了口腔里,我一缓过劲儿来就会趴在马桶

上狂吐,直到吐光所有的东西,直到连力气也在大力将胃里的东西挤出来时一点点用光。马桶的壁是凉的,我的身子也凉得可

怕,胸中的怒火却一点点在升腾,直冲到太阳穴汩汩的跳着。

凭什么老子要受这样的罪,还是因为那个没长人心的人渣。一拳打在前方,马桶盖应声碎成了一片片,我听到熙熙融融的人声

,大声的咒骂,这么大动静终于把犯人们吵醒了。

我大步冲出去,我,我要找黑木翼算总账。

愤怒的骑到沉睡的某人身上:“给老子起来!”我抓着他的手臂将他拎起来,黑木翼的头脆弱的歪向一边,黑色的发丝轻轻扫

过眼睛,露出饱满的额头,我像被咬了一下,松了手,迅速后退,他是妖怪,我是疯子!到底怎么回事,他刚才做了什么,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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