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倾国+番外——可可松饼
可可松饼  发于:2013年08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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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宁骏漫不经心的伸手在因含着木杵而洞口打开的穴沿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弄着说道:“就是因为九香露没了,才得这么着。原以为你在欢馆被人上了那么久,接着又被我跟潘岳操弄,这地方总该习惯了男人,谁知方才不过动的猛了些竟出了血。若是九香露有很多,我倒是挺想常见见你那副羸弱模样”说完将苏锦袖的衣服往他脸上一扔,将他的脸盖个结实便转身离开了。

厚重的绸缎全都压在苏锦袖的脸上,目不能视不说,因为层层的布料堆叠在脸上,苏锦袖呼吸都觉得困难,身体绷得紧了,体内那东西便越发分明起来,不一会儿苏锦袖身下便有了反应。

第九章

苏锦袖被困在密室里,横竖见不得一丝风儿,头脸又被闷了个结实,身体被捆的动弹不得,身上能吸引他注意不至崩溃,不禁深吸了一口气缩了缩身后被塞得鼓鼓涨涨的穴,觉着那物什往里捅了捅,旋即放松,将穴口张开,那东西又往外动了动,此番来回几次,苏锦袖得了趣儿,腹部不停的收紧放松,来回吞吐着那东西,约么有半盏茶的功夫,苏锦袖身下已经濡湿一片,呼吸也渐渐急促,喘息间带着媚意,混不知这一幕被满腹怒火归来的宁骏看的清清楚楚。

原来那潘岳不见了苏锦袖,略一打听得知宁骏前日抬了苏锦袖进了安庆王府后就再也坐立不安。若是苏锦袖徘徊于两人之间,潘岳能说服自己是苏锦袖要报复考验自己,可此番被宁骏带进王府再没出来,便忍不住上门要人来了。心里盘算着无论如何得先把人弄出来才有机会,而这厢宁骏不知道苏锦袖跟潘岳之前的一段,只道苏锦袖攀着自己这权势高枝儿不算,还惦记着潘岳那富户,咬牙暗骂苏锦袖水性杨花,这么憋着火本来是要略惩治苏锦袖一番待他发誓忠心跟着自己,便饶了他,谁知进门就看见苏锦袖这幅媚样,顿时怒冲华盖,一把掀起了改在苏锦袖头上的衣服骂道:“妖精,你可真能勾人,你的奸夫循着你骚味上门要人呢”

谁知苏锦袖不怒反笑:“那……我的骚味有没有勾到你呢?”说完柳眉含春,杏眼带露,看起来无辜又媚人,宁骏暗运内力抵抗满腹欲火,冷笑一声,轻轻摸了摸苏锦袖的下巴,将他身上的束缚全都解开,将人翻过来,拍了拍苏锦袖的屁股冷冷道:“把东西排出来”苏锦袖不知道宁骏闹什么把戏,便用力往外挤了挤那东西,可等力道一松,那物件竟往更深处去了,不慎摩擦到那一点,竟浑身一软叫了出来。这一叫险些把宁骏叫射了,连忙稳了稳心神,冷哼一声,没有说话,倒是苏锦袖如此来回几次,发现那东西越来越深几乎顶到胃里,只得求饶道:“我不行了……啊……你……”宁骏挑了挑眉,伸出两指在那洞穴里一戳,抵得木制阳具往里又进了几分。

“呃啊……不行了……太深、深了……再捅、啊……啊啊……就坏了……”苏锦袖终于支撑不住施了媚术,晶亮的眸子顿时雾气蒙蒙,身体的冷香越来越浓渐渐变成另外一种香气,呻吟也渐渐变得婉转销魂,宁骏将那东西掏出寸许在穴里抽插几下,拔了出来,穴口一时大张着,不论苏锦袖怎么收缩,都洞穴打开着,勾得宁骏心驰神荡,心里却越发恨起来,俯下身对着那洞口一吹,苏锦袖的屁股猛的一夹又放开来,那洞穴正可怜兮兮的不停的张合着像张等待喂食的小嘴,伸手捉住因为得不到抚慰正翘着的玉笋,将头上的发簪拔下缓缓插了进去,苏锦袖一声惨叫也顾不得大开着的后穴,所有的注意都集中在前端,翻身想躲开那硬物的贯穿,却被宁骏淡淡的一句:“若是你乱动,把这东西插坏了,你就进宫去伺候皇兄吧”苏锦袖顿时老实下来。开玩笑,他是打算进宫,可是没打算当太监。

当一根银簪全都插进去时,苏锦袖已经疼得大汗淋漓,像是水里刚捞出来的,宁骏倒是好兴致,褪了裤子对准兀自大张的洞口插了进去:“我就说得这么给你撑开,想上的时候拔出来就上了。”说着抖了抖腰,捏了捏苏锦袖前端因为插了簪子半硬的地方:“想让我拔出来就发誓从此长留庆王府,永远跟着我”谁料苏锦袖竟憋着满头大汗翻了个白眼:“谁要一辈子被同一个男人上”宁骏被咽得大怒,捏着那簪子顶端慢慢旋转起来,宁骏打小跟皇帝关系深厚,吃穿用度皆不是凡品,比如方才那银簪,虽然远看普通,又极细,可细看便知上面可雕着麒麟图案的,那雕刻虽然精微,可那男子尿道本就是极细嫩的地方,哪经得住这样,苏锦袖又与凡人略有不同,发过誓的东西不能轻易悔改,不比凡人发过誓转眼忘记也无妨,所以抵死也不能开口。

突然外面一阵喧闹,隐约出现了兵刃交叠的声音。听得宁骏一愣,安庆王府戒备森严,行刺的人一般到不了内院便被处理得干干净净,谁这么大本事竟打到内堂来。便匆匆在苏锦袖身体里抽插几下,草草射了出来,拣了根暖玉玉势填进宁俊身体里,便披了衣服又出去了。

第十章

目送宁骏出去,苏锦袖翻身平躺在床上慢慢调着自己的呼吸,也不拔自己前面插着的簪子和身后的玉势,只是将精神归在丹田,呼吸慢慢变得悠长,不久一层薄薄的光晕从苏锦袖的皮肤上透了出来,腹部和手臂上渐渐浮出一多多硕大的粉色牡丹图案,抬手设了个屏障提防宁骏进入,捏了个手诀开始吸收将灌进自己身体的精液。只见苏锦袖身上的牡丹颜色越变越深,直到艳红如血,才收了势浑身一软,陷进床里,方才那屏障也随着苏锦袖身子一软,散的无影无踪。

回头看了看香案上的灵位,苏锦袖笑道:“苏慎言啊苏慎言,你那全家性命保了你那心心念念皇帝的江山,如今你儿却要这江山底儿朝天呐”突然!的一声,密室的门被人一脚踹开,苏锦袖抬头一看,那人正傻在那里,想想也是,这人夜谈王府,闹出这么大动静,估计不是行刺,倒是要找什么东西,好不容易找到这密室,发现什么都没有,竟只有一个光屁股的男人,放谁也得迷糊一阵。

那人蒙着脸,见苏锦袖身上那处插着银簪,又一副脱力的苍白模样,以为是宁骏掳来的平民百姓,犹豫了一下,便上前将人抱住:“我带你走”那人声音不像一般的练武之人那般粗犷,破冰碎玉的很是清冷好听,虽心头一动却还是一把将人推开道:“我不走”那人皱了皱眉头,也不强求,转身就走。刚走到门口,听得外面杀伐声将近,苏锦袖眼珠一转,扯着自己的红袍往身上一裹,跌跌撞撞从床上下来抱住那人的腰低声道:“英雄,如今我知你是好人,带我走”那人低头看了苏锦袖一眼,也没询问也不拒绝,一把抱住苏锦袖的腰,长剑一抖冲了出去,刚好跟宁骏打了个照面。

宁骏见那人抱着苏锦袖,以为苏锦袖是被挟持了,顿时飞了三魄:“你要什么东西?我给你,你放了他”那人也不傻,将剑一把横在苏锦袖脖颈上,低声冲苏锦袖道了声得罪,冲宁骏道:“我想要的已经拿到,我只要你放我走”宁骏环顾了四周齐刷刷的弓箭手,又看了看苏锦袖,咬牙道:“你走吧,记得不要伤了他”随后又对苏锦袖道:“他放了你后,去戏院等我接你”苏锦袖白着脸点了点头,看不清表情。

那人抱着苏锦袖脚下一施力跃出两丈高,施展轻功飞了出去。带着苏锦袖七绕八拐,进了一家客栈。小二见来人一身黑衣,怀里抱着个裹着大红袍子的人,只看见一把青丝迤逦脑后,估么着得是个美人,一副了然的模样:“客观,我们这边天字一号房,隐蔽,而且环境也好……”那人扔给小二一锭银子道:“不要打扰”后抱着苏锦袖上楼。

苏锦袖伏在那人怀里,见那人带着自己飞檐走壁一路,气息竟丝毫不乱,想他必是高手,便改了心中的计划,待那人把烛火一点,苏锦袖便做出一副无力状,趴在床沿叩道:“谢英雄搭救,在下苏锦袖,敢问英雄高姓大名?”那人上前抖开被子给苏锦袖盖上:“狄千白”盖上被子之后,又想起苏锦袖身上插的那东西问道:“你那里……”苏锦袖听那人自称狄千白便一愣,这名字他听过,四个茶馆里有三个都在讲狄千白,剩下一个必然是在将宁骏的风流韵事了。

“你……你是……狄千白?七杀盟那个……狄千白?”大睁着杏眼看向那人,每一道眼神却都带着媚意。见那人点头,便衣服惊喜向往模样:“我先前在茶馆听过你的故事……你那么厉害……我……啊……疼……”

狄千白红着脸问:“可是那里?”苏锦袖红着脸点了点头。

番外一

现在这苏锦袖其实是个牡丹花妖,当年苏锦在欢馆不堪蹂躏身体脆弱不堪,一日凭栏赏花,思及幼时凌云之志,一口心窍血喷在苏锦袖的真身上,牡丹妖本就已经修炼千年,此番化作凡花到人间游历,不想意外得苏锦的心窍血凭空多了百年道行,如此苏锦便算是有恩于他,妖界不比凡人,有恩必然得报,不然就得多过一次天劫,于是花妖便趁一夜苏锦没有接客时去答谢,谁想,欢馆除非你接不得客,怎会让你闲着,牡丹妖见到苏锦的时候,苏锦早已是满身鞭痕,一团血肉模糊几乎看不出人形,分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血点,想是被针穿过,后穴哪还看得出原样,分明是一个合不住的大洞,黑白无常早已守在床头只等他一命归西。

花妖给苏锦度了口气伏在他身边问道:“你有恩于我,如今你要死了,有什么愿望,我帮你实现”苏锦虽得了一口气,却已经烧得迷迷糊糊,以为是梦境,便放肆笑道:“我父忠心耿耿因这江山被君上凌迟,我家世代为善,施恩邻里,那日弃市,竟无一人收尸。我年少无辜,不曾对不起任何人,却为了帝王江山沦落至此,你若真有能耐,便替我毁了这万里江山!”那花妖竟点了点头道:“你与我百年修行,我实现你愿望本是应该的,只是我是妖,不方便在人间行走,需借你躯壳一用”苏锦讥诮一笑:“臭皮囊于我不过是层束缚,若是于你有用,便拿去吧”说罢两眼一闭,竟死了。花妖站在床头目送黑白无常带着苏锦离开,也不急着进了那苏锦的身体,只等到老鸨进来发现苏锦已死,拿了一袭草席将人匆匆一裹扔在郊外,才往苏锦身体里一躺,取了身体。

托着苏锦承受太多坎坷的福,先前那些经历和记忆,都在这躯体里分明的存在着,倒省了花妖打探。若是想乱国,必然得先乱国之首脑,花妖一路向京城行去,在去往京城的路上,见有富户搭台请人唱戏,歌喉婉转甚是好听,花妖寻思自己在人间也无一技之长,妖力用多了惹了道士便是麻烦,恰又听说唱得是牡丹亭,跟自己名字有些渊源,便偷偷将戏学了之后才又上路。

有些事情不知道是不是冥冥注定,以苏锦袖的资质品相,在京城唱红本不稀奇,正在他苦恼如何接近权势中心的时候,宁骏送上门来。

第十一章

“呃哈……啊……”苏锦袖突然捂着下处呻吟起来。狄千白满脸涨红问道:“你……怎么了?我去给你叫大夫”刚转身要走,却被苏锦袖一把拽住:“宁骏给我灌了春药,先不说我能不能等到你请大夫来,只我这幅丢人模样若是让人见了,日后我还要不要活?”狄千白皱着眉头杵在原地:“那你想怎么样?”

苏锦袖踌躇道:“我……我……不知道狄大侠能不能帮我……”

“我不懂这个的,男子那处本就要紧,万一我要是……”狄千白断然拒绝到。

“啊……嗯啊……你帮我扶一下,我自己拔出来……”苏锦袖长睫带露,玉面涨红,哀哀的望着狄千白一副可怜模样。狄千白叹息一声上前掀开被子,扶住苏锦袖那处:“你来吧”狄千白在外面跑了一夜手指冰凉,碰上苏锦袖敏感的那里,惹得苏锦袖一声低吟。两人顿时都有些尴尬。

抬头看了一眼皱着眉头的狄千白,苏锦袖咬着红唇,抖着手捏住那银簪的顶端,猛的一拔:“嗯啊……”簪子是拔出来了,那被堵着的精液连着血珠竟喷了狄千白一手。苏锦袖刚要道歉,那处有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冲着狄千白泫然欲泣:“宁骏在我……身后,灌了春药……可我……果然轻贱……一点春药便是这般狼狈形状”

狄千白僵硬的扶起苏锦袖让他先躺下:“不是你的错,既然是宁骏给你灌了春药……我去给你找个女人来”苏锦袖冷笑一声:“他将春药灌在我的后庭,你让女人如何来帮我……”

“那你要怎么办?”狄千白不知男男之事,对此全无头绪。

“宁骏是将药涂在玉势上插入的,还得请您帮忙……”苏锦袖说罢也不给狄千白拒绝的机会,被子一掀,翻身趴在床上,一团欺霜赛雪的白肉簇拥着中间红艳艳的媚花,透着中间合不起的缝隙,能隐约看出里面的媚肉正在不停额吸允着什么。

苏锦袖伸出两手将臀瓣分开,带着哭腔道:“还请狄大侠好人做到底……帮我……”伴着苏锦袖的低泣,室内渐渐弥漫起香气,看着面前正哀求的男人,狄千白竟有了反应,他自由苦修,摒弃七情六欲,至今仍是童子身,如今面前玉体横陈,积压了二十年的欲望顷刻化作一团火烧在下腹,狄千白稳了稳心神,警告自己面前的是个可怜人,自己不该擅动遐思,伸出两手将那肉穴扒开,借着烛火狄千白此刻看得分明,湿漉漉的红肉含着一块玉柱不停地抖动收缩,穴口的褶皱都泛着水光,想用右手的么指和食指将那处撑开,谁知苏锦袖一声呻吟,那穴竟自己一紧,连着他的指尖一起紧紧含住。只听苏锦袖复又深深吸气,那穴口又缓缓张开,方才堵在穴口的玉势又深了几分,看见这般春光,狄千白下处已经坚硬如铁,再顾不得其他,手指略一施力,将穴口死死撑开,左手并了二指进去,在那穴里按住玉柱一阵抠挖,待那玉势露出洞口些许,便捏住玉势往外一拔,啵的一声,将那玉势拔了出来,透明肠液顺着穴口流出,沾的苏锦袖后庭处一片潋滟,接着噗噗几声,似是放屁打苏锦袖肠子里喷出些气体,想是之前被宁骏用那木制男形撑开后不顾穴口大张又是一番玩弄,倒灌了气体进去,此刻发出这般声音,窘得苏锦袖满脸通红,刚要起身道歉,却见狄千白挺着下身正死死盯着他那肠壁外露的洞口。

第十二章

苏锦袖低吟一声,赤着身体就要下床叩拜,狄千白回过神连忙要扶,不想手竟擦过苏锦袖下身,惹得苏锦袖双腿一软,趴在狄千白身上,那处热涨堪堪抵在苏锦袖腹部。苏锦袖冲狄千白一笑,细长的手指覆在狄千白身上的凸起处,时轻时重的揉搓一阵,见狄千白正仰着头拼命压抑自己,便攀上狄千白的肩道:“苏锦袖一介伶人之身遭此劫难,为这春药所苦,若狄大侠不嫌弃锦袖,便……便……帮我……”说道此间狄千白见苏锦袖媚眼含泪,面若秋霞,便再也忍不住将苏锦袖按倒在床,扯开衣服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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