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啊,好、好深,啊,”苏锦袖的头颈蓦地绷紧,勾出一道漂亮的线条。许桥被眼前的美景刺激的有些失控,起身掰开苏锦袖的嘴,扶着自己一下抵近了苏锦袖的喉咙深处。
洛水伸出手指沾了些淋漓在苏锦袖大腿上的汁水,在潘岳和苏锦袖的交合处轻缓的按压着,直到穴口松了一些,指尖略一施力,随着潘岳的粗大一起陷进了苏锦袖体内。宁骏跟宁墨互瞪了一眼似乎在责怪因为对方的争执让自己失去了好机会之后,默契的拉住苏锦袖的手套在自己胯下,上下动了起来。
狄千白面无表情的看着苏锦袖纠缠在一群男人中间,下身的挺立上还带着苏锦袖口里的蜜露,黯然的垂着睫毛将自己隐在了大床角落的阴影里。
“嗯,洛水,唔”苏锦袖吐出许桥带着浓烈男性味道的炽热回头想招呼洛水,却被许桥不满的掰过脸又堵了进去,两手又被宁家兄弟占着,只能向洛水投去求救的目光。
洛水会意一笑,起身将正坐着耸动的二人推到,覆身上去,扶住自己的东西,沿着之前拓好的缝隙顶了进去,刚进了一半,苏锦袖的穴口骤然一紧,浑身绷直呻吟着一阵颤抖,竟然射了出来,原来是潘岳顶在了苏锦袖的穴心上,这下苦了刚进了一半的洛水,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只能就着进去的部分在苏锦袖体内小幅度的抽动。
苏锦袖刚射过的身体哪禁得起这般逗弄,没几下苏锦袖又开始低声细喘着晃动起纤细的腰肢,诱惑着洛水挺进更深,洛水亲了亲苏锦袖天鹅一样的脖子,趁着潘岳抽出的动作,用力一挺,挤了进去。
第七十章
“唔,唔,”许桥的东西在苏锦袖嘴里越长越大,几乎堵住了苏锦袖的呼吸,不得已苏锦袖收紧了嘴唇在顶端猛地一吸,灭顶的快感从下处的顶端蹿遍全身,许桥脊背一直,悉数射进了苏锦袖的拾到里,男人粘稠的体液呛得苏锦袖两眼含泪,瞪向许桥的眸子凭空添了无数的风情。
许桥恨声道:“妖精!”话音刚落才想起这苏锦袖本来就是妖精,不由得有些恼,转眼看见狄千白正躲在阴影里看苏锦袖跟众人的活春宫,冷声嘲道:“这位兄台是清高到不屑跟主子同榻共欢?还是……有喜欢看别人欢好的嗜好?”狄千白没有答话,眼睛依然死死盯着苏锦袖因为快感变得空蒙的脸庞。
不管是魔界还是人间,许桥一直都是众星拱月般过活,从来没被人这般冷遇过,不禁恶意的笑了笑,凑在狄千白耳边:“怎么,看着心上人这样被人轮流上心里不爽?可人家本人爽的很呢!”说着撇了撇狄千白腰下的挺立:“挺着这活儿给谁看呢?想上就上,不想上就关门出去。”狄千白依旧没有反映,倒是被苏锦袖给听见了,也没理许桥那茬,就着跟潘岳和洛水交合的姿势向狄千白挪去,潘岳跟洛水会意连忙跟着动了动,直到苏锦袖爬到狄千白大张的两腿之间。
娇艳的脸颊蹭了蹭狄千白的粗大,后来索性将脸埋在绷着青筋的长毛下面,将两团肉球含在嘴里,用舌头舔舐吸吮着,灵巧的舌尖沿着狄千白涨到极限的肉茎上下纠缠讨好着,终于狄千白眉头一皱,身子一紧,一团浊液射在苏锦袖的脸上。低头看见正抬头看着自己的苏锦袖,如扇的睫毛上挂着自己的白浊,漆黑的眸子里星星点点的情绪让人忍不住想靠近一探究竟。
着迷的弯下腰伸出舌尖舔向自己刚射出的东西,浓烈的男性味道夹着苦涩,味道很不好,但是狄千白还是一一吃了下去,柔软的舌头沿着苏锦袖的五官描绘着,似乎想借着这种方式将苏锦袖的眉目刻在自己心里。
“恩啊……”随着身后的撞击,苏锦袖又是一阵晃动,潘岳低吼一声,射了出来,一股股滚烫的热液喷洒在苏锦袖的肚子里,几乎要将肚子给烫穿了。一道热液浇在穴心上,苏锦袖一颤又射了出来,接着一阵粘腻的水声传来,潘岳撤了出来,白液沿着苏锦袖后穴的缝隙流了出来。甚至有一些沾上了洛水的小腹。
苏锦袖不再跟狄千白对视,回头拽过正要下床擦拭的潘岳,将脸埋了下去,把潘岳依旧硬挺的男物上的液体给细细吃了下去。洛水伸出手指沾了些交合出留下的白液重新插进了苏锦袖的小穴,接着洛水的撞击变得更加猛烈,然后一声低喘,洛水也射了出来。
早已等不及的宁骏一把推开洛水,扶着自己插了进去。刚动了几下,就被黑着连脸宁墨一把推到压在床里面,紧接着正陷入柔软的下处感到一阵压力,宁墨也挺了进来。似乎是要跟宁骏较劲一般,进来之后也不给苏锦袖和宁骏喘息的机会,径自开始抽动起来,气的宁骏一咬牙抱住苏锦袖的腰也狠命抽动起来。二人一番较劲苦了刚经历了连番高潮的苏锦袖,两人都瞄准了穴心的一点,一戳罢我来顶,最敏感出被人连番刺激,滔天的快感吞噬了苏锦袖的精神和思想,只能像条小船一样随着两人的进出晃动。
“嗯啊……要……哈、啊……要死了……”苏锦袖粗喘着求饶显然没有什么效果,却让两人动的更加厉害起来。
苏锦袖开始不停的抽搐着泄身,洛水怕苏锦袖泄太多伤了元气,扯了床帐上的流苏,将苏锦袖的顶端给缚了起来。原本灭顶的高潮到了顶端又被强制压下,苏锦袖只能不停的发出高潮才有的颤抖,却射不出来,无奈之下,只得收紧了穴口,催动柔韧的内壁一层层的挤压按摩撑在后穴的两根肉刃。如此几番之后,宁骏跟宁墨到底不敌,一齐射了出来,苏锦袖扯开缚住自己的丝线,跟着也射了出来。
第七十一章
高潮的余韵一阵阵席卷着苏锦袖,直到最后一波快感从体内碾过苏锦袖才细喘着从宁家兄弟中间起身下了床,跪在写着苏慎言和苏锦的牌位前,规规矩矩的重新叩了三个头,灌满后穴的粘液随着苏锦袖的动作滴沥了出来,看起来说不出的淫靡,众人刚又情动,苏锦袖的话却让他们心里一凛。
“苏锦,我当日为还你一口心窍血的恩情,答应你乱了宁家天下,时至今日,我也算做到了!我今日恩已还尽,他年别处相逢,再与你当面相谢吧”说罢苏锦袖重新对着牌位叩了三个头。
宁墨和潘岳虽然迷蒙,但是多少咂出些味来。宁墨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掐住苏锦袖的脖子:“你装神弄鬼的做什么!我虽怜你爱你,但是不会纵你这般胡闹!”苏锦袖垂着眼睑看着握住自己喉头的手连连冷笑,却一言不发。
倒是潘岳凄苦着脸问苏锦袖:“锦、锦儿他……真的不在了么?”苏锦袖回头挑眉:“我从来没骗过你,我可一直都告诉你苏锦死了是你不信的。”
“我……那你……啊!”潘岳踟躇着还想再问什么,却见苏锦袖全身被一层薄烟笼着,皮肤上隐隐约约显出一朵朵盛放的牡丹花,待雾气散去,苏锦袖的整个后背被一幅盛开的牡丹图遮住。苏锦袖冷笑着接过洛水递过来的衣衫,冲潘岳和宁墨冷笑道:“我当日是苏锦窗台的一盆牡丹花儿,他在青楼不堪折磨,一口心头血浇给了我,我得他恩情,满足他一个心愿。今日心愿已了,我且去我来的地方了。”
苏锦袖说罢看了看狄千白和宁骏,又瞅了瞅许桥:“为达成苏锦的心愿,你们与我恩情,今日我已还你们欢情,昔日种种一比勾销吧。”宁骏听后大怒:“苏锦袖,你怎能这般薄情!”只见苏锦袖回头嘲讽一笑:“薄情一字从何说来?你何时与我深情?我怎不知?千般讨好追逐不过为了一夕欢好吧?”
见宁骏被自己说的一愣,便在不理会。一抖手上的衣服,将暗红的金线牡丹袍穿好。走到大厅中央,回头一一看着每个人的脸。
宁墨的仓惶,潘岳的凄凉,宁骏的惊愕,狄千白的悲苦,许桥的玩味还有洛水的了然。勾起唇角嫣然一笑,广袖一挥,启齿唱道:“梦回莺啭,乱煞年光遍。人立小庭深院。炷尽沈烟,抛残绣线,恁今春关情似去年?晓来望断梅关,宿妆残。你侧着宜春髻子恰凭阑。翦不断,理还乱,闷无端。已分付催花莺燕借春看!”唱完一段回头冲洛水一笑:“且去相逢处等我!”说罢再不看别人,就地翻飞旋转一番,扬长而去。
“道翠生生出落的裙衫儿茜,艳晶晶花簪八宝填,可知我常一生儿爱好是天然。恰三春好处无人见。不堤防沈鱼落雁鸟惊喧,则怕的羞花闭月花愁颤。……画廊金粉半零星,池馆
苍苔一片青。踏草怕泥新绣袜,惜花疼煞小金铃。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苏锦袖边唱边行,众人原地不动的听着声音越来越渺远,身影也渐渐模糊直到后来再也不见。
恍如一场大梦初醒,各人悲喜自知。原地叹息一声各自离开。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