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吸,吸得好了才射给你”说着许桥趁着苏锦袖含着自己下身吞吐的动作,猛的一挺腰,直接顶在苏锦袖的喉头,又是一阵顶撞后,一声长叹,浓稠的精水直接灌进了苏锦袖的食道。
男人体液的腥膻味道从苏锦袖的胃里泛了上来,惹得苏锦袖一阵皱眉。
许桥拉起苏锦袖搂在怀里,温柔的帮苏锦袖把衣服穿上,在他耳边低声道:“知道么,你那两个想好在纱帐外打起来了”说罢看了看苏锦袖的脸又道:“你希望谁赢?”
苏锦袖撇了撇嘴:“自然是狄千白啊!至于潘岳……”
“潘岳怎样?”
“潘岳他就算死了,又与我何干?”
许桥亲了亲苏锦袖情欲潮红未退的脸颊:“我的小锦袖真真绝情啊”
苏锦袖叹了口气,没有接话。这时纱帐被拉开,苏锦袖便往台上看去,台上你来我往的竟然是狄千白和宁骏!
苏锦袖不禁一愣,刚要回过头问许桥为什么不是潘岳,眼角的欲望便瞄见潘岳正站在纱帐旁边忧伤的看着自己,点漆般的眸子里竟然蒙着水雾。苏锦袖不禁鼻子一酸,连忙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我……”却见潘岳转身离开了。
按捺下心中的异样,苏锦袖便匆匆忙忙的跟许桥告辞连忙起身追潘岳去了。
第五十五章
苏锦袖在人挤人的会场里刚走了没多远,便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在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一方檀木塌里。浓郁的檀香让苏锦袖脑袋发涨,倍感不适,正想等眼睛清楚些看看四周情况,却听一个陌生的声音冷冷道:“既然醒了就别装死”
苏锦袖慢慢睁开眼睛,只见一个冷峻的男人面无表情的站在自己床前,虽不开口,但是压顶的气势还是让苏锦袖觉得有些不舒服,心道,这恐怕就是别人所说得不怒自威了。余光瞥见这人衣袖边角的明黄以及眉宇里跟宁骏的相似,苏锦袖顿时心下了然,想是自己在武林大会上的一番胡为被这天子知道了。
宁墨转身在苏锦袖身边坐下,一把将锦被掀开,苏锦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着寸缕,脸颊一凉,是宁墨俯下身来,用手背轻轻磨蹭着苏锦袖的脸颊:“不施粉黛而如朝霞映雪”,指尖触了触眉毛:“眉似新月”然后滑向了脖颈,在锁骨徘徊,苏锦袖不清楚宁墨的想法,只能僵直着任宁墨抚摸。转眼宁墨已经摸到苏锦袖的胸口:“一妙肌肤,弱骨纤形”
见那手要摸上自己胸口的红蕊,苏锦袖再也忍不住伸手握住宁墨的手,迎向那黑洞洞的眸子轻笑道:“皇上好诗意”
“不过是想看看你用什么勾引了潘岳,许桥还有、还有朕的皇弟宁骏”说着宁墨低头含住苏锦袖的唇瓣轻轻一舔,接着狠狠咬了下去,嫣红的血丝顺着苏锦袖的唇角流出:“是靠这朱丹嘴唇,还是……”宁墨的手顺着腰线抵在苏锦袖明显被清洗过的依然柔软的洞口,并着两只戳了进去:“还是这销魂的肉洞?”
“嗯啊”才被许桥施了手段操弄过不久的洞穴,虽被清洗过里面依旧敏感,被宁墨这么戳了进去方被男人征服过的嫩肉纷纷缠上侵略的异物献媚。
察觉到热热的肉壁纠缠,宁墨心中涌上一股气,抬手抽了苏锦袖一个漏风巴掌:“贱货!”说罢扯开裤子,提枪直捣黄龙。
苏锦袖的脸被偏在一边,脸颊登时就肿了起来,五个分明的指印贴在脸上,满眼金星乱窜,接着两眼一黑,粗大的男物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直接捅了进去,有液体顺着皮肤滑落,苏锦袖心中了然,必然是自己那处被弄出血来,宁墨却没有丝毫怜惜,炙热的肉棒被火热的甬道挤压贴合,不由自主的开始一番大肆抽动,宁墨素来节制,不仅没有找过男人,后宫里也不过寥寥几个嫔妃,此番领略到男人的销魂处,有些不能自拔,扶着苏锦袖的腰开始大肆抽动起来。
“嗯……”交合处传来的撕裂疼痛,凌迟一般的撕扯着苏锦袖,饶是这就经欢好的身子还是有些承受不住,终于在宁墨又一阵疯狂撞击时决定施展妖术,不管之前的计划,弄昏了宁墨先走了再说。
可接下来的事情超出了苏锦袖的意料,自己的妖术不知怎的竟然一点也施展不出,身子只能随着宁墨的手来回翻滚,不停的变换着姿势迎合宁墨的抽插。待看见帐子上的明黄流苏苏锦袖才想起来,伏在自己身上气喘如牛的男人是帝王,百邪不侵,自己恐怕算是个邪物了。
第五十六章
没了妖术他苏锦袖顶多算是个体质好的普通人,或者说还不如个普通人,普通人被玩得厉害了可以晕可以死,可现在苏锦袖的身体里封着自己的妖魄,别说死,连晕过去都是个奢望。
宁墨晃着腰往死里进出着身下的身体,他是铁了心想把苏锦袖弄死在床上的,早先听说过有不少清秀的小太监死在了父皇的床上,多少也知道男人在这事儿上比女人要脆弱很多,所以每一次进出都不留情,断断续续的娇软呻吟随着自己的晃动传出来,听起来楚楚可怜,却又让人忍不住想更加摧残,宁墨鬼使神差的将四肢撑在床上被自己操弄的苏锦袖翻过身来,如玉的胸膛被汗水染得一片熠熠发亮,胸前的两点竟如花瓣一样粉嫩,远山一样的眉毛此刻因为疼痛轻蹙着,湿漉漉的黑眸蒙着一层水雾,如贝的细牙正咬着朱丹红唇,乍一看竟比自己深藏后宫的佳丽还要艳丽几分。宁墨竟看得有些着迷,顺着玲珑的细腰,摸到了苏锦袖胯下缩成一团的软肉。宁墨看着手上自己也有的器官,不由的惊叹上天的神奇,同样是男人胯下的那物,这人的经生得那般漂亮,与自己的黑红不同,那处却是白色带着微微的粉红。精致的托在手里,竟像工匠精细雕琢出来的饰物一样。
宁墨起了把玩的心思,捏着手里的玉茎一阵揉搓,苏锦袖虽然后穴疼色两眼发黑,可前端被人团在手里揉捏,还是起了反应,整个人胶着在疼痛和舒爽只见徘徊。意识开始变得迷乱不清,只能不知所谓的攀着宁墨求饶。
“求……嗯啊……求、求你……”听见苏锦袖求饶,宁墨一口咬上在眼前晃动的红唇,直到尝出血味才放开:“求我什么?求我更用力上你?”说着还晃了两下腰,眼角的余光却瞄见了床头的锦盒,就着交合的姿势宁墨伸手拿了锦盒,惹得苏锦袖又是一阵呻吟。
打开锦盒,宁墨的眼睛一亮,里面是满满一盒调教器物,带着一张纸,简单扼要的写着用法,暗赞了生大太监的妥帖,捏起一根雕镂精致的银钗握住苏锦袖的下身直接捅了进去。
“啊!”苏锦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全身一绷,将宁墨夹得射了出来。滚烫的热液喷在身体深处,苏锦袖根本就感觉不到,所有的感觉都跑到了下身那处,看着自己下身微微渗血的顶端,苏锦袖第一次觉得不堪,自己这次不知道会不会被那钗捅得失禁。
之前不管是宁骏还是洛水,虽然会折腾苏锦袖,但是终有分寸,不会当真伤了苏锦袖的身体,而宁墨是铁了心想玩死苏锦袖的,自然不会在意他受了多少伤。
瞥了一眼正抱着下身在床上翻滚的苏锦袖,宁墨心中涌起了难以言喻的快意,下身跟着涨大起来。从盒子里捏出一个灯盏一样的东西,轻轻一按机括,原来含苞待放的牡丹花苞瞬间张开些许,将机括再往前推,层层叠起的花瓣一层层打开,越来越大,到最后竟然有碗口般大。
宁墨捏着苏锦袖的下颚:“听说你是个戏子?”
苏锦袖尚痉挛着身体缓解身下的疼痛,听见宁墨问话,便含含混混的回答了。接着下身一阵冰凉,宁墨不知道插了什么进去,想是铁器一类的东西,虽然鼓胀,但是好歹缓解了内里因为被宁墨撕裂的那些伤口的热度。
“那就带着这个东西去唱一段拿手的吧!”说完捏了捏苏锦袖玉茎下的肉团:“唱得不好,我就让把你交给净身房”
心中骂了声变态,苏锦袖依言从床上爬了下去,两脚刚挨了地便双脚一软倒在地上,含着东西的肉洞刚好对着宁墨,宁墨以为是苏锦袖的勾引,冷笑一声,按了机括,静止在苏锦袖体内的铁盏张开一层花瓣,被大大撑开的肉洞可以分明的看见里面蠕动的红肉,血丝慢慢顺着洞口流了出来,刚要起身的苏锦袖又爬在地上。
第五十七章
苏锦袖赤裸着身体站在大殿中央,身后被大开的肉洞不停的往肚子里倒灌着凉风,冰的苏锦袖的内脏全都绞作一团,一阵阵想吐。
“怎么不唱啊?”宁墨靠在床头懒懒的看着苏锦袖,下身挺立涨大的肉棒嚣张的晃动着。
看着宁墨苏锦袖张了张口,不知道怎的自己这幅模样,居然唱不出口,或许是不想污了那出戏,自己本是个妖,流浪人间又这般放浪,只在台上那片方寸之地才是净土,还有台上那段美好干净的故事。
“唱啊!”宁墨发出冷冷的命令,苏锦袖轻嘲了一句自己的迂腐,捏了个兰花指眼波一转,亮了嗓子:“良辰美景奈何天,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看着苏锦袖在大殿中央赤着身体咿呀吟唱,一股邪火从下腹烧了起来,从床上跳下,走到大殿中央,抓住铁盏直接拔了出来,苏锦袖疼得转了声音,肠子仿佛被扯了出来,直接趴在地上,宁墨捞起苏锦袖直接插了进去,被撑得过于宽大的后穴不如方才的紧窒,被血染得湿滑的肉壁松松的含着炙热的硬挺,进出戳刺不如之前过瘾。宁墨气愤的拧了一把苏锦袖的下身,原本含着钗的下身被宁墨重重的一拧,苏锦袖疼得连喊叫都发不出来,浑身早就紧绷成弯月。
察觉疼痛会让苏锦袖变紧,宁墨捞起趴跪着的苏锦袖,就着相连的姿势走到床边,从锦盒里翻出一盒极细的金针,抽出一根捏着苏锦袖胸前的红蕊刺了进去,苏锦袖发出一声短暂的惊叫,血珠儿顺着从另一端透出的针尖滴了下来。后穴想当然又紧了一下。
宁墨连忙抽出另一根针对着另一个乳珠又扎了下去。两个乳珠穿完,血珠儿汇成细细的血丝在苏锦袖白皙的胸膛蜿蜒着,看着苏锦袖的凄美模样,宁墨觉得不够,又抽出数根针捏在手里,将苏锦袖翻过来。
惊恐的看着宁墨手上的细针,苏锦袖忍不住瑟缩,如果妖法可以使用,他还可以将灵魂抽离,待宁墨将那肉体玩够了再回去,可现在自己被禁锢在这身体里,哪儿都去不了,甚至连发出微弱的气息跟洛水和许桥求助都不能。只能任凭宁墨摆弄。之前还想着借美色乱国,可到了跟前儿才发现,苏锦这副皮囊只能给自己带来更大的麻烦。
“呃啊!!!!!!!!!!”苏锦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剧痛,从下身的铃口瞬间传遍全身,疼痛占据了所有的感官,耳朵听不见,眼睛看不见,鼻子闻不见,所有的毛孔都在嘶吼着疼痛。天劫时候被天雷劈到都不如这般痛苦。低头往下身看去,一根长长的银针深深的插在敏感的铃口边上,尖利的针尖从另外一处穿了出来。
“别急,还有好几根,等我全都帮你插进去”宁墨的话说的不慌不忙。
苏锦袖含着一口气两眼发黑,阿鼻地狱不过如此。
第五十八章
待宁墨捏着另一根针要插进苏锦袖肉茎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声公鸭嗓子:“皇上,刚才安庆王爷派人过来传话,说之前东边台子里头的人,有动静了,盟主之事,恐怕有变!”
宁墨浑身一震,眼睛里的情欲顿时退了个干净,冲门外冷声道:“你现在外头候着”说完抛了手上的细针,掐住苏锦袖的脖子将他在床上:“许桥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他那临风谷历来不参与江湖事,怎的今次会赶来插手?”
苏锦袖浑身疼得两眼发晕,却一点不漏的听出宁墨语气里的惶然,扯了嘴角冷笑:“谁知道呢!没准是想要你的命吧!”黑白分明的眼睛翼翼发亮,艳丽的脸庞带着冷嘲,这个表情宁墨不知怎的觉得很是熟悉,却又记不起从哪里见过,将苏锦袖掼在床上,穿了衣服就往外走,临走前瞥了一眼苏锦袖,吩咐大太监留下好好调教苏锦袖。
宁墨离开大殿里的龙气薄了些许,苏锦袖趁着大太监没走过来,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偷偷点燃洛水给自己的线香,希望他能循着香找到自己。看着最后一嫋青烟散尽,苏锦袖抬头刚好对上正冲着自己冷笑的涂着脂粉的不男不女的脸。
苏锦袖燃香的时候,洛水正藏在人群里看比武,前些日子伤了苏锦袖,洛水多多少少有些后悔,寻思着比武的时候暗中给苏锦袖那些相好里的谁帮些忙,好让他帮自己在苏锦袖面前说句好话。正想着呢,笼在袖中的金线蝶飞了出来,洛水不禁一愣,这蝶只有放在苏锦袖那儿得线香能招出来,那香是他当时开玩笑般送给苏锦袖的,让他什么时候想自己了就点了香,自己定会寻去。此番见苏锦袖自己送上门来,洛水跟着蝴蝶施了轻功就会场外走。丝毫不在意身后一干武林中人的惊叹目光。
洛水一路跟着蝴蝶越走越偏,心里有些不安,按苏锦袖的性格断不会走到这么偏僻的地方,不由的施了术法,将自己隐藏起来。
果然不一会儿蝴蝶竟然飞进了一堵高高的院墙,洛水跟着翻墙进去,发现那格局竟然是座宫殿。
依旧隐者气息,洛水跟着蝴蝶到了一座大殿外头,方才立定就察觉到压顶的龙气,还有大殿里虚弱的呻吟,不是别人,正是苏锦袖。
此刻洛水再顾不得隐藏身形,一脚踹开殿门走了进去。屋内的情状让洛水一愣,不等大太监质问,抬手一挥,那太监就直接飞了出去拍在柱子上,软成面条不知死活。
洛水几个箭步上前将苏锦袖抱在怀里,低头细细查看苏锦袖的气息和身体,这不看还好,一看差点要拆了行宫,苏锦袖如玉的皮肤现在竟然连一块完好的都没有,鞭伤烫伤层叠着,乳尖挂着两块么指大的金坠被拉扯的变了形状,下身被金针扎得像个刺猬,殷虹的血顺着后穴一股股流出来,一摸便施了一手。
洛水咬破了自己的手腕给苏锦袖灌了几口血护住苏锦袖的性命,放出一只青鸾给许桥报信,便抱着苏锦袖离开了行宫。
走到郊外,远离了龙气,苏锦袖的妖气慢慢恢复,力气渐渐回到身体里面,眼神也不再涣散,血也开始止住,但是身体毕竟是个凡人的身体,想养好还需时日。
第五十九章
许桥接到洛水的青鸾时正在跟人比武,皇帝正在台上坐着,许桥此刻没了戏谑之心,抬手在对方的剑上一敲,对手的剑应声而断,断剑直飞向皇帝的看台,不等下一个对手上台,许桥从擂台上跳下来,冲台上说:“我有事,这局算我输了,你们先比着,我改日再来比过”说罢,瞥了一眼在黄色纱帐和在外头坐着的潘岳,走向狄千白,用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道:“狄千白,锦袖出事了!”说罢飞身离开。
至始至终都没什么表情的狄千白听见许桥的话,连句交代都没有,也跟着提气离开,几乎是同时,潘岳也跟着起身宁骏也从纱帐里出来,一起跟着离开。
宁墨看着宁骏连招呼都不打就离开的背影,面色有些阴沉,挥手派了一个影卫跟着,又命人速速回去查看苏锦袖还在不在。
到了这个地步,比武自然是无法进行了,几大高手都走了个干净,一时众人就这么跟着散了。
许桥他们找到苏锦袖和洛水的时候,苏锦袖的伤基本上好的七七八八了,虽然青青紫紫看着很是吓人,但是那些伤口已经过去了,加上又服了洛水的血,精神竟然比之前还要好些。说到洛水的血,苏锦袖有些纳罕,洛水的血是苦的,而且带着清香,这很奇怪。别说是苏锦袖,就是许桥的血划开,也该是腥咸才是。可洛水的血竟然苦中带香,只有天上神仙的血才会是这样啊。可……若说洛水是个神仙……只怕早就被打落天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