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间酒坊第一间——bystander
bystander  发于:2012年06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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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么?”花沾衣很怜惜的摸了摸凤歌的长发。

“是的是的!小花花美人儿一定要替人家做主啊 ~~”凤歌一脸委屈的说道,好不可怜的样子。

“可是我怎么听说,卜卜从来都不欺负人呢?”花沾衣轻皱着眉,好像在思索的样子。

“呃?”凤歌抬头,看着花沾衣的眉头从微皱到舒展到开怀,直觉的花沾衣说不出什么好话,果然下一刻……

“我只听说过,卜卜欺负的,都不是人呐 ~~我的小凤歌 ~~”

“喀拉!”凤歌在花沾衣的怀中石化了……

于是在众人闲闲散散的磕牙下,又到了夜晚。

“你确定你没带错路?”黑暗中,一个蒙着脸的黑衣男子小小声的问道。

“让我想想,我记得上一次来这里还是三年前的事情呢……”另一个黑衣男子拿着折扇轻轻敲着自己的额头。

“卜卜啊……我怎么看着这地方这么眼熟啊?”又是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不过是个娇小些的女子的声音。

“当然眼熟,再往前走五步,就是你经常去抓蟋蟀的小太爷的别苑了!”还是一个黑衣人,呃……也是个女子,咬牙切齿的说

道。

“花少,你这是带我们去救人,还是带我们去投案啊?”不同于前几个,这次是个一身淡粉色罗衫的女子,瞥了一眼拿折扇的

黑衣男子问道。

“啊……哈哈哈,月色真好啊 ~~夜间出来散散步不也是挺好的么 ~~哈哈哈哈 ~~”拿折扇的男子左右看了看之后心虚的

哈哈笑着。

且看来,这几人不是别人,正是欧阳初,花沾衣,凤歌,端木卜风和羽霏夜,他们是趁着月色干起了杀人放火……呃……是劫

狱的勾当……

“这边来!”最后还是端木卜风袖手一挥,带着小部队朝相反的方向摸了过去。

远远的,就看到了牢狱的门口,那简直就是灯火通明,隐隐约约还能听到说话的声音。

“小声点,我们靠过去。”欧阳初招了招手,于是一行人排成一行,贴着墙根移动了过去。

“来来来!调风调风!”是个女人的声音,挺耳熟的……

“啊啊啊!方位不好!今晚儿方位不好!殁殁!我要做南风!!!”是个……比较稚嫩的声音……很耳熟……

“小太爷 ~~这不是您说做就能做的啊……”大嗓门,太耳熟……

“咳咳,薛捕头!小声点!最近严打的!”比较苍老有威严的声音……非常……耳熟……

“是……老爷……”

墙根下的端木卜风几人满头黑线,咬了咬牙,几人鱼贯的闯进了狱房中……

*****

后堂言:

端木卜风:你们在干什么!!

小太爷:啊啊啊啊!什么人!

花沾衣:地球人!

老太爷:强盗啊!!!

欧阳初:闭嘴!不然先奸后杀!

薛捕头:好汉饶命!是他们逼我赌博的!我是良好市民!!

凤歌:废话少说!你们到底在干嘛!

叶殇殁:哟 ~~拍档们 ~~打八圈,要不要来 ~~

羽霏夜:赢了不少嘛?

叶殇殁:没办法 ~~手气好得不得了 ~~

端木卜风:充公!回去再和你算账!

叶殇殁:……小太爷……你还是把我扔牢房里头去吧……

小太爷:……(已经吓晕过去了……)

进了牢房,端木卜风几人差点没克制住的把县太爷几人活埋了!

瞧瞧瞧瞧,这都什么和什么啊,西风,四筒,一万,哟 ~~这小太爷可是清一色啊 ~~

咳咳,又错了又错了,镜头转回来看哈 ~~

“说!到底怎么回事!”端木卜风拍着桌子问道。

“端木管院,这酒没开封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这开了封之后,南王世子喝了就死了,也是大家亲眼看到的,这可是人证物证

都全了啊,确实在酒中发现了剧毒的。”县太爷慢悠悠的喝着茶说道。

“为什么先来抓人!?”端木卜风挑眉,趁她不在的时候就敢乱来!?

“咳……我家儿子要打牌,三缺一也没办法啊……”县太爷很无奈,现在这府里加上牢狱里总共几十号人,每一个想和他儿子

打牌的,谁让他儿子出老千……

“那为什么还来查封我们的酒坊!?”凤歌不高兴问道。

“我不查封,那南王就该直接掀了你们酒坊了……我也不容易啊……”县太爷做深沉的远目状……

“当时是什么情况?”花沾衣一边用扇子点着肩膀一边踱步问道。

“据当时在场的人讲,他们是正在竞标花魁的初夜,场面可谓是人山人海,南王世子是上宾,自然是在贵宾席,丫头们拿了一

坛花雕当着众人的面倒进了世子杯里,那世子喝了一口就死了 ~~”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从旁边也窜了出来,说的兴高采烈

“你去了?亲眼看到了?”欧阳初啧啧的看着小太爷问道。

“那是啊 ~~爹带我去的,那花魁好漂亮啊 ~~爹都看直眼了 ~~”小太爷眼里还闪着光。

“咳……咳……”县太爷脸色尴尬的干咳了几声。

“哦 ~~”欧阳初几个人则是一脸了然的表情。

“嗳 ~~话说,令夫人也过世几年了,县太爷您也该续弦了,人之常情 ~~常情 ~~”花沾衣展开折扇,一副我很理解的样

子。

“薛捕头!去把那酒坛拿来。”县太爷白了花沾衣一眼,心里忍不住犯嘀咕,一群八卦人士……

酒坛子很快被薛捕头拿了上来,上面还贴着一个横幅,凑近一看,上书:物证!

“小凤歌,来闻闻是什么毒?”花沾衣招了招手,凤歌顿时小手绢一咬,不高兴的问道:“小花花美人儿 ~~你当人家是狗么

?”

“呵!”端木卜风放下茶杯轻笑了一声道:“小凤歌,你可是我们的警犬呢 ~~”(某猫:卜卜,注意用词,那时候还没警犬

呢…… 端木卜风秀腿一伸踩踩踩 ~~: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某猫:……灵魂出窍ING……)

凤歌嘴角抽了抽,终于还是放弃了争辩,郁闷的拿起酒坛子嗅了嗅,倏地眉头一皱!

“县太爷 ~~那南王世子死的时候,是不是浑身软的像泥,五脏尽腐,而死者眼角下还有一道像是泪痕一样的血红色线纹!?

”凤歌将手中的酒坛子放下,取过羽霏夜递过来的湿方巾擦了擦手问道。

“嗯?你怎么这么清楚?不会真的是你们下的毒吧!!”薛捕头大叫。

“啊!你还敢怀疑我们!?小花花美人儿,灭了他!”凤歌一脸不忿叫道。

“呵 ~~正合我意 ~~”花沾衣笑眯眯的收了折扇,五指成爪直抓薛捕头的天灵盖!

“呀!!!!!饶命啊 ~~花教主神功盖世,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不要杀小的啊 ~~”大块头薛捕头直接抱了头伏在地

上惨叫。

“嗯 ~~还算识相 ~~哈哈哈哈哈!!!”花沾衣甩开折扇仰天大笑,于是,县太爷,小太爷,端木卜风,羽霏夜,欧阳初

,叶殇殁几人很一致的退后好几步,做“不认识此人”状,只有凤歌一脸崇拜的看着花沾衣,如果能再流点口水,就更完美了

……

“咳!凤歌掌柜的啊,这是什么毒啊 ~~?”县太爷开口了。

“这毒叫‘美人泪’,为内用腐蚀性剧毒,非常歹毒,带着淡淡幽香,如不注意多不会被察觉,服食者定会被毒腐侵内脏化骨

为血,全身软绵,而服毒者的眼角下多半会出现血线泪痕,‘美人泪’也故此得名。”凤歌啧了两声,这谁和南王世子这么大

的仇啊,居然用这毒……

“不管怎么样,还是去‘醉春楼’看看吧,如果真是在酒坛里下毒,凶手怎么会确定那坛酒一定会给南王世子倒上?”端木卜

风起身,这里有太多的东西要去查。

“也不排除另外一种可能,就是杀错了人!”欧阳初看着那酒坛说道。

“没错,如果真毒错了人,那凶手一定还会再进行一次暗杀!小太爷 ~~去把那晚竞标人的名单列一份,只要贵宾席的就行了

。”叶殇殁伸脚踢了踢一旁的小太爷,小太爷立马就要抗议,叶殇殁伸手抓过端木卜风的素手并抱握成拳,小太爷马上泪眼汪

汪不情不愿的下去写名单了……

“那接下来,你们在这呆着,我和花少、小初一起去‘醉春楼’看看。”端木卜风随手将自己的长发高高的束起,拿起披风将

自己一裹,那气势就像一个俊俏的小后生侠客一般,让人雌雄莫辩。

“走吧,正好夜晚是‘醉春楼’迎客的时候。”花沾衣无谓的笑了笑摇着折扇,那是怎样的一个翩翩佳公子呀 ~~

而欧阳初则是皱着眉,苦着脸,他要的是帅帅的好男人,可不是漂亮的姐姐呀……

于是静谧的夜空下,躁动不安的怀揣着各自的心思,行动开始了 ~~

*****

后堂言:

小太爷:端木管院好帅啊 ~~

叶殇殁:小初……你确定你不是去和醉春楼的头牌抢生意的?

欧阳初:所以我不要去啊……

凤歌:花花美人儿 ~~不准花心呀 ~~

花沾衣:放心吧 ~~人家心里只有你一个 ~~(心音:不过这怀里有几个就不好说咯 ~~)

凤歌:可是我也好想去看美人儿呀 ~~

羽霏夜:不准。

凤歌:我想去……

叶殇殁:驳回!

凤歌:我……好渴……(随手拿了杯子就喝)恩?味道怎么有点怪……啊!!!!这不是倒了参有美人泪花雕的杯子!!!啊

!!我好难过……哎呀!我要死了……(扑通一声倒地不起……)

花沾衣:小凤歌!!你怎么样!?

端木卜风:坚持住!我们会救你的!

欧阳初:小凤歌 ~~你不要死呀!

叶殇殁:快点呕出来啊!你怎么这么笨啊!

凤歌:小花花美人儿……我好爱你哟……你爱不爱人家……?

花沾衣:爱!最爱!!

凤歌:嗯……小初,我没法再向你要酒钱了……

欧阳初:你不用要!我还!我全都还!

凤歌:卜卜……藏酒窖里的梨花酿是我喝的,不是阿呆,你别让它靠墙角罚站了,还有吴大妈家丢的那只兔子其实是我偷的,

因为肥肥嫩嫩的好好吃的样子,不是小太爷诬陷我们的,你就别在他们家酒里放泻药了,还有还有……我不是故意的……你能

原谅我么?我不想去小黑屋了……

端木卜风:好好!不去了不去了!没事的!以后也都不去了!

凤歌:殁殁,夜儿,人家总是胡闹,让你们也总跟着遭殃,人家……人家……死不瞑目啊……呜呜……

叶殇殁:……我会把你的眼睛合上的……

凤歌:……我……我放不下……放不下大家……

羽霏夜:从刚刚我就很想说了,刚才倒有参了美人泪花雕的杯子被我丢掉了,小凤歌喝的只不过是殁殁酒葫芦里新酿的竹叶青

罢了,你们这是做什么……

……乌鸦飞过,短暂的停顿……

凤歌:(立刻从花沾衣的怀中跳起来)嗳嗳嗳嗳嗳???这么说人家没中毒???(给自己切了切脉)真的耶 ~~太好了 ~

~人家没中……呃……毒……

县太爷明显觉得气温下降了好几十度……

端木卜风和花沾衣还有欧阳初齐齐的站了起来,同时用手指划去眼角那可以的透明液体。

端木卜风:县太爷 ~~

县太爷抖动:什……什么事……端木管院……

端木卜风:(灿烂的一笑)借你们地牢里的刑房一用 ~~

凤歌:哇啊啊啊啊啊 ~~不要啊 ~~人家是冤枉的 ~~救命啊 ~~

许是命案的发生,醉春楼今时的生意有些冷。

“你们进去吧,我去‘醉春楼’的其他地方查一查。”端木卜风指止了脚步,没有易容的她再怎样还是会被认出来。

“也好,有事就吹竹叶好了。”花沾衣摆摆折扇说道。

吹竹叶是他们几人的暗语,方便在近处联络。

端木卜风点点头,足尖轻踏,人就没了踪影。

“小初 ~~别一脸苦瓜样 ~~走,少爷我带你去看美人儿 ~~”花沾衣搭着欧阳初的肩膀半是强迫的把人拉了进去。

“呜……我要男人……”欧阳初低低的抗议着。

“哟 ~~两位爷儿 ~~这是打哪儿来啊 ~~”一进门,擦着浓粉的肥鸨母呼扇着手绢就迎了上来。

“我还真忘了打哪儿来了,不过……爷儿我知道要往哪儿去 ~~温香暖枕才是英雄的归所啊 ~~”花沾衣轻佻的一笑,随手

拿了几锭银子,那鸨母眼睛马上就圆了。

“哟哟!英雄说的对!说的对!你们几个!还不快过来伺候着!”鸨母捧着银子唤道,一时间,莺莺燕燕都为了过来,欧阳初

想拔腿就跑,结果暗中被花沾衣压了下来……

“我说鸨母啊,你也不看看爷儿我是什么人,你是不是要把这里的头牌请出来啊?”花沾衣挑眉,言语里透着些流气。

“这……”鸨母有些犹豫起来。

花沾衣嗤笑了一声,直接甩出五百两的银票在桌上。

“爷儿我也知道这里的规矩,你们楼里的头牌阡阡姑娘是只卖艺不卖身的,爷儿这儿的五百两怎么也能请得动她来为爷儿唱上

一曲的吧!”

青楼开门生意就是为了钱,况且这客人也明白的说了,只是唱曲儿,再怎么鸨母也不会把财神往外推。

“请得动!请得动!这位爷儿您稍等,我马上让阡阡出来 ~~”那鸨母没过银票笑的脸上都开了花,厚厚的粉都快从脸上掉下

来了。

“你们也都退了吧,去给爷儿上两坛好酒。”花沾衣挥了挥手,那些莺莺燕燕皆是失落的离开了,欧阳初也松了一口气的趴在

了桌子上,刚才那些窑姐儿们,可没少占他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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