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御如坠云里,看着她光洁的脸点点头:“乐意效劳。”
雪子爽快的喝了她点的清酒,江御也同样豪迈的仰头饮下威士忌,口里淡淡的味道让他不禁看向吧员,那吧员继续低头擦酒杯,仿佛什么也不知道。
雪子抱着江御的胳膊,高跟鞋发出叩叩的声响,二人一起离开。
大街上飘着迷蒙的小雨,雪子只穿着单薄的毛衫和短裙,白皙的大腿露在外面,偶尔有男人走过,会不由自主的看她一眼。
“你跟那些男人不同。”雪子突然说。
“嗯?”江御诧道。
雪子依偎在江御身上,胸脯终于成功的贴在他身上,柔软温热的蹭着,她用暧昧的气息在他耳边说:“你还没有看过我的大腿……”
34、出师任务(下)
当雪子用那种挑逗的表情看着江御,终于成功的引起了他的征服欲,江御一把揽过她的蛇腰,往墙边一按,脸埋在她的肩窝,闻着她身上的香水味,气息紊乱。
“去哪里?”他问。
雪子两手抱着他的头,揉着他的黑发,那双眸子精亮而炫目,里面倒映的自己十分诱人,她抬起膝盖轻轻的磨蹭着江御的腿,娇嗔道:“你说要给我当导游的,哪里有宾馆,还不清楚吗?”
江御以手摸着她的大腿,用力将她带进怀里,低头与她鼻尖相碰:“等我好好的导你去游……”
雪子嘤咛一声,软在他身上,二人贴在一起,快速的到了最近的一家普通宾馆。
拿着房卡,几乎在走廊就要迫不及待了,江御使劲伸长脖子,不让雪子的红唇吻到自己的,他拖着她走到房门口,插卡开了门。
进门去,雪子一反常态,柔软的小手顿时变的力量无比强大,她就着缠绕的姿势,牢牢的扣住江御,将他控制在自己和门板之间。
雪子冷笑道:“满脑子只有色的男人!我用这样的方法,不知道弄来的多少男人。”
江御慌张道:“你……你想干什么?”
“我问你一句,你就回答一句!”雪子冷冰冰的说。
江御哆嗦着:“你,你要问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知道的东西最多。刚才看你还觉得有点骨气,以为有得玩了,没想到你最窝囊!”雪子用高跟鞋踢了他一脚。
“我我真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你放了我吧……”江御几乎要声泪俱下。
雪子将他掼到地上,高傲的高跟鞋踩着他的脖子:“你是干什么的?”
“我无业游民,在家游手好闲……”
“那你怎么回去喝酒?”
“我一天就点一杯酒,然后在那里等着骗寂寞女人,跟她们上床,然后要点钱……”
雪子一脸鄙夷:“你不如去我们大日本,正经的牛郎店,你这张脸能赚不少钱。”
“没……没钱买机票……”江御小声嘀咕。
雪子大笑:“我很喜欢你这种小白脸的长相,等会问完了,我准许你爬上我的床。”
江御露出向往的表情,偷偷的从缝隙窥看雪子的底裤。
雪子发现了,将他提起来,用绳子绑了他的手,推到椅子上,继续问:“你知道易家海道的领事在哪里吗?”
“我真的不知道啊……”
“不肯说我就用刑折磨你。”
“他……他经常去……去鸭店。”
“你怎么知道?他招过你?”
“没有!绝对没有!”江御欲盖弥彰的快速回答,声音夸张。
雪子哼哼冷笑,自己在心里判断,套问他易霖的藏身之处,江御便东拉西扯,好像两人有点关系,但又说不清他到底在什么地方。雪子不耐烦起来,单膝跪在江御的胸口:“给我老实回答,易霖到底住在什么地方?”
江御反问道:“雪子小姐,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知道?”
“你们这些人,都有共同点,我一眼就能看出,而你跟那些小喽啰又完全不同,你知道的东西很多。”雪子自负的微笑。
江御已经解开了自己的束缚,谄笑着重复:“知道的东西很多……是啊,的确很多!”他说完这句,突然暴起,将雪子掀翻在地,与她扭打起来。
雪子的力气再大,也抵不过一个成年男人,何况江御是经过系统训练的,他的格斗又经过周久白的点播,已经到了一招毙命的水平,他轻易的制住雪子,牙齿咬着刚才绑自己的绳子,用鹰派独有的捆绑技术将她绑牢,这样手脚根本就不能动,逃脱的可能也就很小了。
他拍拍手,伸了个懒腰:“雪子小姐,现在换我问你了,你要乖乖回答我哦。”
雪子愤恨的看着他,完全没想过自己会输在这么一个瘦弱的青年,之前的几个男人,五大三粗,一样被她轻易解决。看江御的表现,他根本就没有被自己的摄魂术蛊惑到,是这人的修为很高,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江御往床上一坐,拍拍雪子的嫩脸:“芯片在什么地方?”
雪子一听大惊,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一上来就直接问自己要最重要的东西,可不像她这样,还要东拉西扯的问许多没用的东西。
江御懒懒的往后一躺:“快说啊,我不想打女人。”
“我们上床吧。”
“我对你没兴趣,我有大胸恐惧症。”
雪子又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江御翻身起来看着她:“是我在问你!”
窗户忽然打开,从外面翻进来一个男人,一身齐整的装备,笑容邪气:“罗嗦什么,拿了就走呗!”
朱效随后进来,罕见的笑着问江御:“面对美人,不舍得动吗?”
江御大惊:“你们什么时候过来的?”
郭奇说:“完了任务就等你了,正好看见你们从酒吧出来,我们四个就跟着过来看热闹了。”
“四个都来了?”江御简直要无地自容了,自己刚才装傻说的话都被他们听去了,不知道要被怎么嘲笑了。
成威和柯友这时也从窗跳进来,说:“打扰床事,会被雷劈。你们太不厚道了。”
雪子一头问号,看着突然多出来的四个人,心里的害怕到了极点,他们看起来可比那个小子难对付多了。
郭奇走过来,从她的脸摸到胸,啧啧称赞道:“真凶器,不是隆的,手感真好,快来摸快来摸!”
柯友满头黑线,拽着成威说:“走,我们去搜搜她的东西。”
成威走不动道了,朝郭奇伸手,两人对视一眼,都看懂了对方眼中的意思。郭奇对朱效说:“你带江御去端了她的窝,我和成威在这里对付她,柯友,你去找她的东西。”
几人各自散了,郭奇和成威色情着解开衣服,用厚厚的布巾缠住雪子的眼睛,往她嘴巴里喂了一颗药。
一小时后,五个人又在宾馆的房间碰头,雪子安静的躺在地上,江御问:“解决了?”
“你的任务,我们没动。”成威说。
江御略一沉吟,让郭奇和成威搭把手,把雪子扶到自己背上,然后让他们把房间里的痕迹都消灭了,他背着雪子出去,到前厅退房,说她身体不适要去医院。
一路背到之前下车的地方,车已经等在那里了,其余四人也都在,江御把雪子弄上车,开到僻远处,五人迅速挖了一个深坑,江御匕首在雪子脖子上一抹,鲜红的血流出来。
郭奇在尸身浇上汽油,烟蒂丢过去,火苗窜起来。
他们站在上风处,江御闻着难受,跟郭奇要了支烟,嘴巴里都是熟悉的周久白的那种尼古丁的味道,心情终于安定了下来。
火苗渐渐小了,他们一直看着烧尽了,才掩上土,将那一处整理到与原来一样。
随后上了车,各自寻座位坐下,疲惫的伸长手脚,睡过去。
车开回去,五个人找肖继回复了各自任务,然后就散了。
江御快步上楼,只想赶紧洗个澡,把身上奇怪的味道洗掉,他总觉得身上有烧焦的那种气味。
“这么快?”周久白挑眉问道。
江御停下抬头,才看见沙发上坐着的人,正在看一本书,装的很像个斯文人。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啊。”
江御皱眉:“昨天晚上你没回来?”
“没有啊。”周久白说完,笑起来,起身走过去:“晚上做梦梦见我了?做什么坏事了,嗯?”
江御看着他尽在眼前的眉眼,笑眯眯眉飞色舞的样子,平淡的说:“哦,揍了你一顿。”
周久白一愣,抽了抽鼻子:“什么味?”
江御大惊,味道这么重,连他也闻到了?连忙抬手推他,说:“我先去洗洗。”
周久白拉住他,不悦道:“不是去执行任务了吗,怎么都是女人的味道!”
这下换江御懵了,他抬起手臂闻了闻,茫然道:“哪有?”
“你还抽烟喝酒了?”周久白脸色瞬间变了,拉着江御手腕的手用了大力。
“疼,放手。”江御挣扎。
周久白不理他,将他两手背到身后,抬手捏着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往里面看了看,用粗鲁的扯开他的衣领,往下拉,检视一遍,发现没有痕迹。
江御说:“你发什么疯?”
“什么女人,做了吗?”周久白冷冷的问道,仍旧扣着他的手不松。
“做什么?”江御傻傻的问道,“我的任务目标是个女人啊。”
周久白不太信任的蹙蹙眉,半晌终于松开手,说:“快去洗,我要自己检查。”
江御边走边脱了衣服,又问他:“昨晚你真的没回来过?”
“没有。”周久白走回沙发上坐着,头也不抬的说。
江御困扰的站了一会,转头去洗澡,站在喷头下,江御涂了两遍沐浴露,他总觉得身上的味道洗不掉。乳液刺激的乳头有点疼,他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身体,被弄晕了。
周久白说他没有回来,那昨晚的就是梦了,可胸口这无可辩驳的证据又是怎么回事,总不会是他自己……
“还没洗完?”周久白无声无息的推门进来,精壮的身体曝露无疑,抬手打开水,将江御一身的雪白泡沫冲掉。
35、激怒
水流下,江御还在成长的年轻躯体干净而白皙,近两个月的锻炼,让他的肌肉初显,线条十分漂亮,充满了蓬勃的力量的美感。
周久白贪恋的看着,左手手掌按在他的肩膀上,触手所感到的光滑柔韧,让他忍不住悸动,眼前这个少年不需要做什么,却能引起他身体深处的火种,只要一靠近,他就想要把他压在身下,狠狠的蹂躏一番。
不要去想其他,遗忘一切他所查证的东西,将他拥进怀里,占有,让他充满自己的味道。这种前所未有的霸占欲主宰了他,将人紧紧的锁在两臂之间。
热水冲刷着两人,水膜的包裹,仿佛他们生来一体。
周久白捧着江御的脸吻下,从眉毛到嘴唇,他喜欢他的每一处,他不再抗拒,不再想逃避,承认自己的无耻,绝不会因为任何原因放开手,不管他是什么人,压在身下,他就是他的人!
江御清楚即将发生的一切,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肌肤之亲,他虽然不去抵抗,但并不是说明他就喜欢了。然而这个人是周久白,就算反对又有什么用,是显得自己忠贞还是愚蠢?
周久白的手伴着水流在江御修长的身体上抚摸,滑到胸口的时候,手指的碰触让江御嘶嘶的抽气躲避,他停下细看,关了水流,问道:“这里怎么弄的?”
江御被热水蒸的通红的脸看不出他此刻的羞囧,他不答,别开头。
周久白两个手指夹住小小的凸起,用力往外扯,疼得江御眼角带泪,他又问:“跟你那个任务目标上床了?”
江御气恼的说:“没有!”
“那是怎么回事?”
羞赧之情让江御倔强的再次扭头。
周久白一边继续问,一边换了另一个乳头,用力的夹住,他知道那样会很疼,曾经这样玩弄过不知多少床伴,令他们乖乖臣服。
江御被问急了,大声说:“对,我跟那个女人上床了!这就是她干的!我们干的很快活!比跟你一起舒服多了!”
周久白一窒,愤怒的抬手,条件反射般熟练的捏住他的喉咙。
江御挑衅的看着他,嗓子被捏的很疼,出口声音都沙哑了:“杀了我啊!”
“你以为我不敢?”
“是个带种的,就别松手,杀了我,谢谢你全家!”江御梗着脖子,脸色已经开始变得紫涨。
周久白被彻底激怒,他用力一甩,江御无力的朝着墙上撞去,他下意识的伸手扶住喷头的水管,拼命地咳嗽。
周久白伸手从外面的柜子里拿来一条领带,在江御脖子上缠了一道,不松不紧,然后扯着将余下的一段把他提起来,让他踮着脚站直了,再把领带与水管系在一起,江御被迫的仰起头,呼吸困难。
“再问你一次,究竟怎么回事!”
“女人的身体……比你……好多了……”江御艰难地说。
周久白愤怒的抓着他的头发,让他的脖子弯出最大的弧度,激起他嗜血的欲望,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找死!”
江御只觉得脖子要断了,身后周久白炙热的粗棒抵在臀瓣中间,正在研磨着往里刺入,他能想象到那将是怎样的痛楚,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
“怕了?”周久白讥笑道,“这还没开始呢,你想死,没这么简单的事。”
“变态。”江御咒骂道。
周久白大度的笑笑,两根修长手指夹着他软软的小肉虫,用力一捏,江御疼得大叫,他用低沉蛊惑的声音问道:“喜欢吗?”
江御被那种难言的痛差点刺激的昏过去,全身都在抽搐,眼角不停的流下液体,他不是在哭,只是身体无法控制的反应,他多想像个石头一样,毫无反应。
周久白打开水阀,热水冲下来,淋在江御脸上,他闭上眼睛,却无法阻止水从口鼻往里流,江御用力的想甩开,但是脖子上的绳套让他无法移动。
他发出呜呜的哀鸣,从未有过的难受让他难以承受,求生本能让身体扭动,脚尖踮地时间太久,小腿的肌肉都开始痉挛。
“求饶。”周久白冷冷的命令道。
江御的倔劲被激发,他死咬着牙坚决不肯开口。
周久白今天本来心情很好,日本的事情了结,回来听说江御外出做任务,而且今天是他的出师任务,本想等他回来带他出去放松一下,过几天冬至了,他说过允许他去给父亲扫墓。
结果都被这臭小子搞砸了。他当然知道,江御不可能跟女人上床,但他那个嘴硬的臭毛病,实在太可恨了,他就是想教训他。
但是现在却下不来台了,他怎么能像对待其他床伴那样折磨他,就算他能受得住,他也会心疼,只这么一会,他就心软了。
周久白关了流水,意外地发现江御闭着的眼角流出液体,不是额上流下的水,他在哭。
觉得委屈了,还是害怕了?
周久白的心情顿时变的无比的好,也不在意江御刚才的忤逆,给他松了绑,把他颤抖的身体接在臂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