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一代一双人 下——丹沙
丹沙  发于:2012年06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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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姊姊的真是太安慰了。」官红娟做拭泪状,殷九在一旁直翻白眼。

所以,他决定调整心态,从最简单的开始练习。在你所信任所爱的人面前,无论做什么,都不应该感到不自在;他不该让你感

到不自在。这是官红娟说的。他细细地想,确实,无论他在床上是什么反应,方少阳从没让他心里有过疙瘩。那人把他当宝呵

护着,他实在不该再受制于自己的喜好,而是该注意他的感受,对他更好一点。孔维真对他的刺激会带来这种结果,真叫人作

梦都想不到。

方少阳看着眼前那张变幻莫测的脸,连忙举双手做投降状,「行、行,求之不得。可我知道你觉得脏所以向来不肯这么做。这

事既然叫欢好,就表示双方都该感觉既欢又好才对,勉强就没意思了。」

「不勉强!」冷渊噘着嘴说:「以前那些女人可以这样取悦你,我也能。我才不会叫那姓孔的小瞧了去。」

方少阳狼狈抹汗,哭笑不得。孔维真刺激冷渊却爽到他方少阳,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他最好小心点,一没搞好会变成炸弹,在

他跟冷渊之间炸出个大坑来。「我跟她什么事也没有,你别听她乱说。」方少阳说。

「真的?」

「真的!」

「连这样也没有?」冷渊把手覆上方少阳还挺着的那杆枪,缓缓爱抚。

方少阳呻吟一声,拉过冷渊堵上他的嘴。这种事就算有也不能说,他还想保住项上人头。

随着冷渊手上的动作,二人的亲吻加深,火热起来。方少阳扶在冷渊腰上的手忍不住往下滑。冷渊那处也起了反应,只是没他

这么强烈。冷渊一把扣住方少阳的手腕制止,唇齿纠缠中咿咿呜呜地说不要。方少阳松开绞缠的唇舌,低声说我真的很想你。

冷渊叹了一声,松开他的手腕任凭他了。

两人用手将对方带到了高潮。冷渊现在知道这是方少阳顺从他,如果方少阳要坚持,恐怕可以闹上各把小时都不歇。他闭着眼

大口喘息,等神智清明过来,才发现两人是躺着的,自己趴在方少阳身上,脸贴着他胸膛,耳中那强而有力的心跳正在逐渐趋

于和缓。

方少阳揽着冷渊的腰慢慢起身。他摸到冷渊手臂上起了小小的寒栗,天气已经凉了。他虽然还想温存下去,却不想看见冷渊感

冒。冷渊两脚踏在方少阳脚背上,两手臂懒懒地挂在方少阳脖颈上,就这么被那人带着移动,走到莲蓬头底下再冲一次澡。方

少阳特爱这种时候的冷渊,从外到内一片柔软,整个人满足、放松又温驯,让他感觉冷渊像吃饱犯困时的暮暮,抚着抚着随时

会打起呼噜。

两人洗好擦干回卧室更衣。冷渊看到方少阳行李箱上用块花布包着的长方形物体,好奇走过去拿起来,问:「这什么?」

方少阳心里叫苦。方才浴室一番恩爱,显示冷渊已经不计较孔维真的事了——至少暂时看来如此。这下看到搓板儿,不知道会

不会又不高兴起来。

冷渊打开花布,发现里面是块搓衣板,还是用过的,更诧异了。「这不会是你从德国带回来的吧?」

「不,这是家里的……」

「家里的搓板儿怎么会在这儿?」

「……」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快说!」

「咳,」方少阳摸摸鼻子,「这不是,你受了气了吗?我负搓板儿请罪,让你消消气。」

冷渊哈地一声乐了,心里柔软的地方又塌一块,不过表面故做凶恶,「你倒很有自知之明。可跪搓板儿不够,还要顶锅盖。」

方少阳苦着脸,说:「那等晚上吃饱饭好不好?我长途飞行了十来小时,这会儿又饿又累哪。」

冷渊才想着怎么回答好,外间传来王叔的声音:「冷先生在吗?」

「在。」冷渊走过去开门,「什么事?」

「那什么,」王叔神情有点儿尴尬,「方先生刚才进门时跟我要了个搓板儿,说是打蟑螂。我刚才跟我家里的说了。没想我家

里的一听就哭,说她打扫绝对干净,屋里每个角落都仔细清理过,不可能有蟑螂。方先生若不放心,待会儿他跟您出来吃晚饭

时,她再过来打扫一遍……」

冷渊回头用力瞪了方少阳一眼。方少阳缩缩脖子,他总不能说是给老婆罚跪搓板儿吧,这王嫂这么这么较真。冷渊跨出房门随

手带上,方少阳还没穿好衣服。他看看手里的搓板说:「方先生就是开玩笑,王叔你让王嫂别当真,屋里很干净的。」

「我就说搓板儿哪能打蟑螂,这也太不称手了。」王叔抓抓头,「可方先生要这搓板儿啥用啊?」

「哦,这是咱冷家的家法。」冷渊笑眯眯地说:「小方犯了点错误,我罚他呢。」冷渊把搓板儿在手里轻巧地抛着玩儿,跟使

小竹棍一样灵活。

王叔心里咋舌,这一板子使力打下去,屁股不开花才怪。他知道家里两位主子的功夫都很好,后罩房里摆了健身器材的那个大

房间,许多时候他见燕先生还有泰格先生陪方先生在里头练搏击,要是冷先生起得早,也会加入他们。别看冷先生是几个人里

身板最瘦个儿最矮的,他能以一对三,丝毫不落下风。

「那、那,我这就去跟我家里的说。」王叔后退一步,心里默念菩萨保佑方先生。「兰姨说一小时后开饭,冷先生您……下手

轻点儿,待会儿大家还一起坐着吃饭呢。」

冷渊忍住笑,拿搓板儿打屁股也不称手吧!「知道了。方先生要晓得你为他求情,估计会给你加工资。」

王叔摇头,「他让宝宝在这儿吃住又不收钱,我们一家都很感激的。」

冷渊点点头。那人在安全许可的范围下,始终乐于助人。由他查清楚王宝宝身家确实没问题,一句饭桌上不差多添一双筷子,

就让人住进其实保安系统严密的府里来了。

王叔离开,他转身回房。离晚饭还一小时,这段时间干什么好呢?真让方少阳跪搓板儿?似乎可怜了点儿,他毕竟飞了十几小

时赶回来,的确累。推开房门,他看见那人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上身还光着。

他放下搓衣板,轻手轻脚走到床头,拿起闹钟定在四十五分钟后,然后爬上床拉过被子,偎进那人怀里躺好。睡着了的方少阳

本能伸手圈住他的腰。

从他跟方少阳同床共枕的第一夜起,这人就习惯睡觉时有他在怀。他们在彼此怀中总能睡得格外的好。醒来第一眼看到对方时

,脸上总会泛起不由自主的笑。或许,从盘古开天以来,他们就是如此相属,该永远这么相依相偎,携手共度。

尾声四

方少阳一动不动地靠在床头一堆软垫里,等气息平复。现在,吃饱犯困直打呼噜的猫是他。冷渊还跨坐在他身上,整个人趴在

他胸口早软成了一滩水,说不定已经睡着了。两人紧紧相贴的身子间一片湿黏。方少阳心想该起来收拾清洁一下,才好躺下睡

得舒服,可四肢乏力不说,他也舍不得从那柔软湿热的身子里出来。

他一点不想跟冷渊分开。今晚他在这身子里射了三次,在那之前还在冷渊口里泻了一回;他这辈子从未如此心魂俱醉,飘飘如

羽化登仙。方才一同达到高潮时,两人紧拥的身子彷佛溶为一体,他觉得自己死了一回,去到所谓的西方极乐世界。即便此刻

落回凡尘,那柔润湿滑的高温甬道仍如仙境一般,他半软的小兄弟在浓浓的牛奶浴池里浮沉,仍在微微痉挛的肠壁按摩得他通

体舒泰,他一点不想离开。

冷渊凭获得的知识与私下练习,延缓自己达到高潮,先将方少阳伺候到尽兴。如今他体力够,心脏的弱点让他反转成优势,自

己的慢热配合习来的技巧,让他在达到高潮前,先让方少阳在他身子里射了两次。那人爽到语不成调,深感不可思议之余,只

恨不能把他揉碎了吞下去。

他放开自己,随方少阳颠来倒去使用各种姿势。他自幼习武,筋骨柔软,腰腿有力,能承受方少阳从各种角度,一次又一次猛

烈的撞击。方少阳一辈子没遇过这样的对象,跟他做得淋漓尽致,酣畅至极。所谓物我两忘,天人合一,大概是这味道吧。

「朝朝……」方少阳的声音嘶哑。

「嗯哼。」冷渊更糟,几乎连哼都哼不出声音来。

「洗洗再睡,好不?」

「嗯哼。」

冷渊只是乏力,还不至于马上睡去。他现在知道做完扔下伴侣呼呼大睡是很糟糕的事,因此还保留着一分气力。他的新工作还

在规划中,每天在家除了吃饱睡饱,就是练习房中秘技,养足精神体力在夜里应付方少阳。中国古来帝王应付后宫三千佳丽,

该怎么吃怎么补他已经很清楚,剩下身体力行的技术,既然讨来了,他就切实练到能把方少阳收拾得服服贴贴,这辈子再不会

想其它人。

浑身汗湿黏腻是该洗洗。他试着从方少阳怀中起身,才动了一下,就觉得全身骨头要散架。他长长呻吟了声趴回去。这人真是

天赋异秉,怪不得以前一晚上要三四个女人伺候,普通人哪里扛得住他如此强大的需索操弄。

方少阳从喉咙里闷笑出声,今晚是要得过了。可有什么办法,他对冷渊就是怎么要都还想要,永不餍足。纵使今晚是最放肆最

尽兴的一次,两人都攀上前所未有的境地,可让他再歇十分钟,他还是能重新提枪上马,再次冲锋陷阵。

听见冷渊在他怀里又哼了两声,他低声问:「不想动?好,那就明早再洗。」

被方少阳搂在怀里挪动着躺下,到底无法再紧紧结合,一个拉过毛毯的挪移动作,让方少阳从他身子里滑了出去。那人抱怨地

哼了一声,他还没来得及笑,就感觉一股黏滑的液体随着方少阳那物的退出大量涌出来,原本一片濡湿的股间腿根,这下更是

一片狼籍。

感觉到怀中人不安的蠕动,方少阳迟疑了下,伸手探去。湿黏得一塌糊涂。冷渊身子往后缩,想躲开那些灵活的手指。偏偏一

动又淌了更多出来。

这样不行,方少阳低叹一声,他射得又深又多,冷渊的身体根本无法吸收,现在整个肠道里满满都是,冷渊随便一动就会流出

来。那么爱洁的人,这黏腻一定让他难受得很。

「你别动,我拿毛巾来给你擦擦。」方少阳亲了亲冷渊额头,下床去浴室。

一会儿回来,方少阳先将一条干净的大浴巾铺在冷渊身下,隔开同样一片狼籍的床单,再用两条热毛巾轮流将冷渊腹背腰腿都

仔细擦过,然后让他侧躺好,抬起一条腿,打算用手指去把里面的精液弄出来。

方少阳调整了下床头台灯,让柔和的光线照向雪白的双臀,那上头星星点点布满了红色的指痕吻痕,但是最刺激方少阳视觉的

,是那还无法完全闭合的红肿穴口,正随着冷渊的呼吸翕张着,乳白的液体一点一点往外沁吐。

半响没动静,抱着毛毯开始昏昏欲睡的冷渊半转过头来,声音低哑地说:「这样就好了,上来睡吧,明天再说了。」

方少阳抬头看了冷渊一眼,手掌来回抚着叫他爱不释手的紧俏圆臀,俯身亲亲冷渊的脸颊、肩头、腰窝、圆润的臀,然后是那

翕张的小口。冷渊没什么反应,是睡着了吗?方少阳伸舌舔舐,探入。这是冷渊的最底线,他不但自己不会这么做,也不让方

少阳对他这么做。

身体被个温热软滑的东西探入,冷渊一个激灵醒过来。他挣扎了下,全身骨骼肌肉立时齐声抗议,酸疼得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不敢再动。方少阳吃定冷渊无力反抗,将手中臀瓣掰得更开,舌头往内探得更深。冷渊抓紧身下床单,把脸用力埋进枕头里,

却依旧克制不住沙哑的喉咙冒出呻吟。好脏、好刺激、好羞人、好——销魂。他的脑子成了一团糨糊,再不能分辨。

清得差不多,方少阳最后亲了亲今晚被他蹂躏得可怜兮兮的小口,直起腰来。冷渊整个人卷曲成一团,还在微微颤抖,唯一露

在外面看得见的那只耳朵,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方少阳上床在冷渊背后躺下,拉过毛毯将两人裹好,揽紧怀中人,随后一挺腰将他的小兄弟送回所属之处,安稳卧好。「嘘—

—,睡觉。」他抚着冷渊刹那间绷紧的腰,在他耳边说:「我们明天再说。」

冷渊挪动调整了下身体姿势,让自己睡得舒服,也把那根舍不得离开他的巨物含纳得更妥贴。「你为什么……如此迷恋我?」

他低声问。

方少阳长叹一声,说:「因为你圆满了我对华夏所有的梦。在你怀里,我终于回到了家。」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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