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男一宅+番外——透明秤砣
透明秤砣  发于:2012年06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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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两人正到了地面的出口,郑小宁推开门去,一阵风夹着雪扑面而来,他模糊应了一句,想许明诚已经听不到了,只觉

得他紧紧握着自己的手,一步一步往风雪里去了。

暴风雪里举步维艰,三条街,两个人,手拉手的走,足足走了一小时。

等郑小宁手脚酸软的推开房门,许明诚几乎是一头扑了进去,倒在沙发上。两个人外套上都是一层雪花,之前留在头上的雪花

遇暖即化,瞬间就濡湿了两人的头发。

郑小宁用最后一点儿力气拽着自己拿了两条大毛巾来,一条盖在自己头上,一条扔在许明诚头上,嘴里说,“来,你先别睡,

把头发擦干了。”

许明诚有气无力的,“我没劲儿了,先歇会儿。”

郑小宁无奈,干毛巾在许明诚头上抓了一把,自己也随便在头上擦了一把,便伸手去扯许明诚,“明诚,你快起来,床上睡去

。”

许明诚有意耍赖,长手长脚铺开在沙发上紧紧巴着,就是不放手,且嚷嚷着,“我起不来了,我起不来啊……”

郑小宁给许明诚逗乐了,放开他的手坐在地上大笑。

许明诚自己嚷完也觉得不对,面红耳赤的坐起来,硬着头皮继续打混,“笑什么,我这不是……坐起来了。”他有意在“坐”

字上加了重音,郑小宁却笑得更大声了,几乎是手脚并用才撑住自己没有滑倒在地上,满面通红目光含泪,那情形,跟炮炮兴

奋起来捶地砸墙的模样似的。

许明诚看郑小宁这一笑就收不住,自己给自己下台道,“也好,新年第一年,开开心心笑了才是。”

但半天见郑小宁还没有停的意思,许明诚便扑过去抱着郑小宁说,“再笑,再笑让你体会体会我起来是什么样子。”一边便抓

了郑小宁的手往自己下面去。

郑小宁给这一吓顿时噎住笑声,脸上是红上加红,简直要滴出血来,嘴里反应得倒还快,“哎,快给你家打个电话啊,不然他

们不知道我们回不去了,且还等呢。”

许明诚近身贴着郑小宁,几乎能在郑小宁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脸;他不由自主的小声念叨,“等会儿,等会儿……”一边就凑

过去慢慢把郑小宁往下压,两个人身子叠着身子,缓缓躺倒在微凉的竹地板上。

郑小宁早收了笑,怔怔看着许明诚的脸一点儿一点儿在他眼前放大,再然后,就被许明诚深深吻住了。

等许明诚稍稍让开以后,郑小宁才说了一句,“还不快去打电话。”几个字的功夫,他喘了好几次。

许明诚轻笑一下,握住他的手往下去,“你觉得我还能好好打完一个电话?”

郑小宁脸上发烧,偏开头不看许明诚,含含糊糊的说,“地上很冷。”

许明诚低头飞快啄他一下,手在地上一撑,顺势把郑小宁拉起来。两个人依然密密贴着,许明诚迅速拨开郑小宁的上衣探手进

去上下游移。

郑小宁有些僵硬,眼睛只往下看,许明诚看他耳朵脖子都一片通红,忍不住调笑,“你热成这样,是要煮熟了给我吃啊?”

郑小宁给他这句一挑更不知如何是好了,抬眼待要瞪许明诚一眼,却也没有力气。许明诚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引着郑小宁的手

分开衣襟长裤靠近自己。

郑小宁不敢乱看,把眼睛埋在许明诚肩上,手给许明诚紧紧按在下面,躲也躲不掉。

许明诚声音微哑,“来,帮我摸摸。”

郑小宁小声答,“你按那么紧,让我怎么动啊。”

许明诚短促笑一下,撤开手从郑小宁后腰往下滑:郑小宁的腰带早给他松开了,他往下探得很顺利。

郑小宁动作一僵,头微微动,许明诚伸手用力把郑小宁往自己身上按,嘴贴着他的耳朵吐着气,“嘘,别怕。”

郑小宁的手夹在两个人紧贴的身体中间,手心里是许明诚滚烫搏动的性器,稍一动还会碰到自己。

两柄枪跟郑小宁的手挨在一起,而许明诚的两只手都放在他后面,上下游走揉捏。一时间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急促的喘气声

两个人都有点儿站不住,却又不得不颤抖着稳住自己;此起彼伏的呼吸间,他们都得依靠对方才能不倒下。

过一会儿郑小宁先长出一口气软下来,许明成低下头凑上去含住郑小宁的舌头,含含糊糊的说,“快点儿,再快点儿。”

郑小宁手脚酸软,叹气一样说,“不行了,我站不住,你……”

他咽下后半句,只抬头看了许明诚一眼。

才释放的他眼角微有薄泪,脸颊上的红一直蔓延到耳朵脖子。

许明诚咬着牙把郑小宁掀在沙发上,一把扯下他的裤子,恶狠狠说,“这可是你自找的。”

话音还没落郑小宁就短促的叫了一声,许明诚弯腰下去,上身贴着郑小宁后背往下压,努力压制着自己尽量慢慢动。

郑小宁眼前一片花点,镇定一下才呼出来一口气。他一只手撑着沙发,稍犹豫一下,另一只手从下面过去来回拨许明诚的阴囊

几乎是他碰到许明诚的一瞬间,许明诚就短促的呻吟了一声,然后迅速的加快了节奏。

等许明诚低呼一声射在郑小宁身体里,两个人紧贴的皮肤已满布汗珠。许明诚用最后一点儿力气撑住自己没有把郑小宁压下去

,只把脸贴在他后背上急促喘气。

他不舍得拔出来,可是确实又已经精疲力竭。

稍顷他终于恋恋不舍的把自己从郑小宁身体里抽出来,郑小宁闷哼一声,跟着他一起瘫在沙发上。

两个人头靠着头坐着,过了一会儿许明诚过去吻了一下郑小宁,有点儿抱歉的说,“对不起,刚才还想慢点儿,你一碰我我就

忍不住了。”

郑小宁伸手抹了一把许明诚脸上的汗,低声道,“干嘛道歉。”还没来得及多说一句,电话就惊天动地的响起来。

郑小宁忽然促狭一笑,拍拍许明诚说,“幸好现在才响。”

许明诚随手从地上抓了一件衣服把手擦了,一边深呼吸平复自己一边拖着身子往电话那边过去,拿起听筒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

大半平静,只听他短短说道,“啊,外面雪太大,过不去了,争取明天早上过去吧。”然后又示意郑小宁过来。

郑小宁只得站起来,想在脚下一堆衣服里找自己的穿上,许明诚已经在电话旁边出声催,“快点儿,”又用嘴型道,“没人看

到。”

郑小宁只好硬着头皮赤裸着走过去,许明诚半靠着沙发站着,抿着嘴目光灼热的上下打量他。

郑小宁一把抢过电话背对许明诚站着,尽量和气镇定的说,“是炮炮吗?”

听筒那边有细细的呼吸声,然后就听到许炮炮奶声奶气的胡言乱语了一顿,中间不断跳出“爸爸”的称呼,只前前后后都是不

知意义的长串儿乱码,郑小宁只好自说自话,“好,爸爸知道了,炮炮要乖乖吃饭,爸爸明天就去看你。”

许炮炮对于一觉醒来两个爸爸都不在的现状显然十分不满意,电话里他声音一阵儿大一阵儿小,喋喋不休的发泄他的不满。

不过在郑小宁许明诚这边听起来,他的不满也就是一阵儿咿呀童声,就是生气也不过是娇声娇气的几句吆喝,他们都不住微笑

这种语言不通的对话居然也进行了好一阵子,好在屋里暖和,郑小宁并不至于着凉。

只是一个人赤裸着身子站在空气中,多少都会有些不适应;更不用说旁边还有个人用目光一寸一寸上下扫视,那目光里的意味

,不亚于用手一指一指的摩挲。

郑小宁不自然的换了个姿势,不料这一挪竟牵动了不知道哪里,一股热流顺着他的腿流下来。

许明诚在旁边轻笑一声,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伸出手指沿着那股下身流出的痕迹在郑小宁腿上慢慢滑着。

郑小宁方才一动已经很不自然,给许明诚这滚烫的手指一触,更是惊得一跳。

好在那边听电话的小人儿毫无察觉,依然唧唧呱呱说个没完。郑小宁闪开身子,责怪的看了许明诚一眼。

谁知不看还好,这一看,倒把许明诚惹起来了。他探出手把郑小宁往自己身上一拉。郑小宁躲避不及,一下子跌坐在他身上。

许明诚从他手上抢过话筒,贴在耳边命令式的说,“炮炮,让奶奶来说话。”

也不知道许炮炮听懂没听懂,反正是一阵抗议式的高叫。

郑小宁伸手去够听筒,被许明诚拦住,他腾出一只手来在郑小宁大腿上来回摩挲,嘴里倒是镇定自若。

想来炮炮的高叫到底引起了注意,不一会儿许明诚就一本正经的讲起话来,说的是昨晚都没睡好,一会儿去补眠云云。又再三

保证如果一会儿雪势减下来晚上就争取上路。他嘴上虽然一字一句的,手上却没闲着,一会儿在郑小宁腰上划圈,一会儿在郑

小宁前面拨弄,两下就把郑小宁又弄硬了;他自己更不消说,硬得一杆竖起,直直戳着郑小宁的后面。

郑小宁尴尬万分,别别扭扭的想避开许明诚的欲望,左右腾挪两下,许明诚咬牙咽下去一声闷哼,伸手就按住了郑小宁。

郑小宁也立即感觉到了背后猛然更加胀大的硬物,只得僵硬停住。

许明诚深吸一口气匆匆结束了对话,几乎是手忙脚乱的把听筒扣了;喘着粗气说,“小宁你别考验我行不行,我没那么大定力

。”

却见郑小宁面色惊惧的指着电话,一额头的汗。

许明诚回头一看,原来方才情急间听筒没有放好,居然顺着桌面滑下来,对着他说话的方向悬在半空。

许明诚伸手把听筒捞起来,放耳边听了一下,那边已经是忙音。他把听筒重新反扣好,伸手抱住郑小宁安慰,“没事儿,已经

挂了。”

两个人如此惊吓一番,多多少少软了一点儿。

一早上风雪里走了一路,又厮混一场,饶是正当年华性致勃发,也敌不过身体的倦意。

许明诚把衣服用脚踢开,拉郑小宁,“去床上补一觉吧。”

郑小宁有些惴惴不安,回头又看了电话一眼,到底也是累了,跟着许明诚进了卧室。

两个人往床上一倒,一起睡到了正午时分。

第十六章:过去

先醒过来的是郑小宁。

两人同睡,一直以来先醒的都是郑小宁。

已经是中午时分,雪光与天色一起把窗外屋里都照得透亮。郑小宁睁开眼才想起许炮炮不在家里,不必起来;又害怕自己若起

身惊醒许明诚,便一动不动的躺着看天花板发呆。

当时沈羽贝设计的时候,有意把所有屋子的天顶都刷成了兑了淡淡蓝色的亮白。那点儿蓝不在雪白的光下看根本难以察觉,这

上下又是雪又是日光,那点点蓝色才现出来了。郑小宁呆呆的看了半天,心想我居然一直不知道这天顶的颜色是淡蓝的。这么

僵直的躺了半天,倒比没睡之前还要腰酸背痛。

郑小宁小心翼翼的翻了个身,正想沿床边起来的时候,许明诚的胳膊搭了上来,把郑小宁往自己怀里一拽,头就靠了过来,放

在郑小宁肩膀上。

郑小宁还以为许明诚醒了,转回头去看,许明诚还是沉睡中的模样,不知道梦的什么,嘴角还带点儿笑,这会儿才十足十显露

出少年气来。

郑小宁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来,想要在许明诚的脸颊上碰一碰,到临头还是刹住了。明知没人看到,还是讪讪的把手放回了被子

里,轻轻叹了口气。

这么被许明诚揽在怀里,郑小宁更是动不了了。眼睛先还看着窗外那点儿天光,过一会儿倦意上袭,郑小宁又迷糊过去。

回笼觉先是没有梦的,只有沉沉的香甜,再一会儿忽然许明诚就入梦来了似的,依然跟平日一样,带着点儿得意洋洋的笑,模

模糊糊的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就扑上来含着郑小宁的嘴左舔右咬,从里到外的用舌头清洗了一遍。

便是做梦郑小宁也知道自己硬了,许明诚也一样,铁一样的顶在他腿上。许明诚拉他的手去摸,一边带着他的手动一边贴着他

耳朵说话,字符一个一个从耳朵里送进去,可居然都听不清除,依稀就夹杂着“可爱”“迷糊”之类的字样。

郑小宁想说点儿什么,可是发现自己似乎又困又累,怎么都张不开嘴,倒是手仿佛是从了许明诚的意志,上下前后的在他下面

摩挲。

再一会儿许明诚放开了郑小宁的手开始探他的后面,另一只手改在郑小宁的下面摩擦,嘴上还没放松,顺着郑小宁脖子下来一

路吸一路啃。

郑小宁给许明诚引得全身要炸似的,想这个春梦可真生动;一边又憋着股劲,手上愈发又快又猛的撸起来。

射出来的一瞬间郑小宁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几乎是颤抖着捏了许明诚一把,但听许明诚闷哼一声,自己的小腹顿时也湿了一片

这一下,郑小宁算是彻底醒了,看到许明诚似笑非笑的躺在他旁边喘气,自己的手还握着他的性器,手心粘糊糊的。

许明诚伸头过来亲他一下,调笑道,“今天真热情啊你,还做着梦呐?”

郑小宁尴尬万分,待要收回手来,被许明诚握住手腕,顺手从床头扯了纸给他擦,一边擦一边说,“别忙起来,我还想呢。”

郑小宁气结,半天才说,“总得吃饭吧。”

许明诚哈哈笑起来,一翻身压在郑小宁身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插了根手指进去,嘴里说,“这一次完了就吃饭,我保证。

两个人到底年轻,一下子又都恢复了,胡天胡地做了一场,总算都满足了。

完事以后许明诚硬是不让郑小宁起来,说是自己去做点儿吃的端过来就行。郑小宁无奈,但还是硬着头皮说,“这满屋子的味

儿,你让我在这儿怎么吃?”

他也没说错,两人折腾这么一场,整个屋子都是青草腥味儿,光坐在屋里就觉得气氛暧昧。

许明诚笑,遂把郑小宁拉出来安顿在客厅沙发上,又回卧室开了通风扇透气,边做边说,“那你在沙发上待着,哪儿也别去。

好在之前从许家带过来的吃食还剩不少,许明诚稍稍加工便端了一食盘过来,两个人安静靠在客厅里吃完了这顿说午饭太晚说

晚饭又太早的饭。

没有了许炮炮,屋里显得十分阔大安静;时间离入夜又还很远,许明诚跟郑小宁两个人靠在沙发上肩并肩坐着,都有点儿不太

习惯。

许明诚拿着郑小宁的手把玩,一会儿比比大小一会儿又咬一口,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说着说着,便引到各自的童年

少年时光上。

郑小宁的童年和少年其实乏善可陈,不过就是不断的等待人收养然后又在等待中放弃希望。从开始懵懂不清的童年一次一次被

人领到接待室又一次一次被领走,到少年以后一次一次看比自己小的孩子领到接待室又一次一次被领出来。

许明诚听郑小宁娓娓说道从前小的时候,被领去接待室之前院长总会把他洗洗刷刷又打扮一番;无论之后结果如何,接待室里

总是温暖和煦,有吃有喝。大部分夫妇还会小心谨慎的抱他一抱,又和气的跟他说话,临走也总给带些吃的出来。

郑小宁微微笑着回忆,说有一次有对夫妇在接待室里给了他一颗大白兔奶糖,那时候物资匮乏,别说孤儿院里,就是一般家庭

吃这糖也算稀罕。他接了糖看了好久,小心翼翼剥着吃了,又浓又香的甜味一下子满溢口腔,郑小宁边说边砸吧了一下嘴,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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