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龙传奇之金子慕(生子)——杀手楼楼主
杀手楼楼主  发于:2013年08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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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缓缓,一步步踏碎低绕荷花香。不知金子慕……还会一直疼痛吗?

嘎——,月光似喷洪,瞬间填满睡室。床上之人似睡得不甚安稳。低低呢喃几句,翻转身子,再睡过去。韩悠上前查视,只见逸儿又较前几日消瘦了。难道膳食不甚满意?大厨不都尽了心思,使出看家本领,使劲给这小家伙进补吗?为何,还会消瘦至斯。

正欲转身而去,却见一金色耀眼之物光华显逝,上前自逸儿攥紧手中拿出。是一纯金龙凤扣,并非精雕细刻制品,还有些粗糙。逸儿手中拿着的不过只有凤扣。此物逸儿从何而来?韩悠紧皱剑眉——难道,逸儿出外之时,早就玉人相约。这龙凤扣可是今夏情人定情之物。

“呃,契……契!”韩逸忽地开始四处找寻,似是寻找何物。遍寻不到,霎时坐起大叫。“不见了,不见了,契,契……”韩逸只是一味在床帏之中翻找,丝毫未发现自己大哥站于一米开外。

韩悠一时有些愣住,这到底是何物,为何逸儿如此紧张?却听韩逸呢喃之中已带了哭腔,方赶忙出声“逸儿,逸儿,你在找这个吗?”

“恩?悠哥哥?……是!是!我在找它!”韩逸见了此物立时释怀,伸出白嫩小手,自己手中拿走,攥进手心,放到脸庞之上来回摩挲。

韩悠忽有些害怕了。稍定心神,似是无意,出声问道“逸儿,此物是何人予你?”

韩逸似是才发现自己之行在大哥面前有些不适,方羞赧回道“这,这是契自己打的,我与他……一人一个。”

韩悠心中大骇,自己与逸儿不过分开短短几月,却出了这样一人,将自己心心念念的宝贝就这般夺去!

“哦,逸儿,可以告诉大哥,契是何人,家住何方吗?”韩悠压下惊诧,缓缓套问。

只见韩逸眼绽春光,满面红晕。

果然是那样吗?

“契便是契啊!他住在今夏一幢漂亮的宫宇之中。他,他说让我先和子篁哥哥回来,很快就来寻我。可……可是都过去这么久了,他还未来……悠哥哥,你说,他会不会不要逸儿了?他周围有很多美艳姐姐,契会不会……会不会已经喜欢上了那些漂亮姐姐,所以不来接逸儿?”声音越渐低靡。

“逸儿,不会……不会,他怎会离弃我们逸儿呢?天底下就逸儿最美最乖最讨人喜欢了。”些微苦涩,填膺,谁人知晓?只是为何不是撕心裂肺般难受?

“悠哥哥骗人,逸儿才不美,子慕哥哥比逸儿好看,不,子慕哥哥最好看了。”韩逸脑中立时出现自己那日见到金子慕容颜的刹那,震惊。因为亲亲而面颊泛红,粉唇泛着水样光泽,大眼吐媚,气若游丝软软倚在大哥怀中。他二人宛若天仙般相配。

韩悠不经意一颤。金子慕。忙回转心神,事既已决定,那倒不如此时放手一搏。“逸儿,大哥喜欢逸儿,逸儿可以永远与大哥相伴老吗?”若是当初自己知晓逸儿与自己之间会岔出金子慕与契这两人,自己必定不会此时才表明心意。千金难买早知道啊!

韩逸咧了唇,伸手拽住韩悠环佩“逸儿也喜欢悠哥哥,可是,可是逸儿先答应了契永远在一起啊!逸儿也不想和悠哥哥分开,不如,和契说,我们三人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逸儿,大哥的喜欢……”韩悠正欲告诉逸儿错解了自己之意。回廊之上阵阵急促踢踏之声传来。

“何时如此惊慌?”韩悠出门一看,一队人马,火把照面,扰了清风明月。却忽见定王爷立时走了上来。“定王爷,这是……?”

“韩悠,不及细谈了,乌夜王上金子慕被今夏劫走,我回来,到明浩房中一看,才知明浩也遭了此劫。现如今,我将朝政暂交予你,我与琴之与乌夜燕王金子篁同去救人。乌夜与商振立时停战,同仇敌忾。”

金子慕被擎?他近旁不是高手如云,不是还有金子篁在吗?为何发生这事?金子慕你不知晓自己身子现在特殊吗?金子慕,你……

时间似长河奔腾,大柱大柱水呼啸着朝东方大海而去。

恍惚过了将近两月,为何定王爷还是未有一丝消息传来?难道出了事?韩悠觉得最近自己越发烦躁,似乎每件事都那般不如人意。为了便于处理政务,韩悠携了韩逸入住王宫。

御花园中。苦了这芳草萋萋,百花妍妍,还未被人所赏,就不得不香消玉殒。秋风虽柔,却也肃杀万物。此时,御花园中虽仍有各式菊媚孜然绽放,可黄白之间,总缺了几分活泼与俏皮,引人怀想感伤。

那是……逸儿吗?那另一人是谁?

韩悠原本想到这花园之中释放自己久聚燥热,却不料见了这样一幅场景——逸儿被一人紧紧相拥,逸儿在挣扎,身形抖颤,似是在哭泣。哭泣!逸儿在哭!

“大胆!”几个起落,一把将逸儿扯入怀中,轻巧拍抚。韩悠瞪视着好似还未回过神来之人。身材极其挺拔,眉眼深邃,鼻梁高挺,皮肤泛着蜜色。衣物也透着稀奇——不是乌夜或商振人,倒像是……今夏人!

来人似是刚反应过来,望一眼埋在自己怀中嘤嘤哭泣的逸儿,立时眉眼狠戾起来。“放开他,不让别怪我不客气!”古怪发音。

韩悠已听到对方骨节咯咯作响,冷笑一声。低头吻了吻自己怀中仍沉浸在泪水之中的逸儿额头,再次抱紧。对反仿若受了极大刺激,腰中抽出马刺,狠厉厉抽将过来。

韩悠并不还手,只是以轻功抱了逸儿躲避。腾空而起,逸儿立时伸出双臂紧紧环住韩悠脖颈,回头去看。那人似是更气了。

“契,你怎么可以打悠哥哥!”

果然是那人,韩悠心想。

“呃,他是你大哥。”契立时停下攻势,看着韩悠与韩逸翩然落下。逸儿大哥果然不凡。只是,这下不知如何是好了,自己不是说会给逸儿唯一亲人留下好印象吗?怎么这般冲动,若是他不许逸儿与自己在一起呢?若是……没有若是!我鎏契想要之人,无人能阻!

“在下鎏契,是今夏新王,也是”,柔柔划出嘴角,望一眼逸儿,“逸儿所爱之人。”他的可人儿也对着他笑。

所爱之人吗?再见逸儿眼波流转之处,尽关鎏契。自己果真只是哥哥吗?“逸儿自小受人疼惜,且你与他有诸多悬殊。再者,你既是今夏新王,日后必有子嗣,后妃之恼,而我,作为哥哥,不愿看到逸儿一丝一毫伤心。”真的只是至亲了,可心中不如料想那般疼痛。

鎏契并不因自己国君身份而有所傲慢,俯首恭敬答道“大哥,我既来寻逸儿,必是为他扫除这诸多障碍。子嗣问题,日后可倚才能选拔贵族良才过继,后妃更是不会有任何问题,我来时已昭告天下,我鎏契终身挚爱逸儿一人,而他也必将是我今夏王后。今夏与乌夜相近,乌夜男风早传入今夏许久。甚至今夏较之乌夜更开放些——今夏历律允许男男结亲。我不会让逸儿受丝毫委屈,若是大哥某日听闻一丝逸儿受屈之说,鎏契提头来见!” 只见逸儿早已泪流满面,放开韩悠,扑入鎏契怀中。

“记得你今日之言!”韩悠落寞转身。逸儿,逸儿。大哥要放手了。

步出御花园,还是秋风寥落,仿若此时自己心境,苦涩而悲凉。举目四望,迢迢幽静通往这宏大王宫各处,可韩悠只能无助站在御花园口,无处可去——自己人生前段皆为逸儿而活,本以为终其一身,却不曾想到终有一天,逸儿会舍自己而去。此时自己又该何去何从。韩悠只觉满目雾气弥漫,前路白茫,无辨方向,一时心中茫然一片。

“韩大人,韩大人,定王爷有请。”果然回来了。方才鎏契说自己是今夏新王,韩悠便有所觉。不知好友发生了何事?金子慕是否安然回了乌夜?

“前面带路。”还好,在此刻有人为自己选了一条路。

“定王爷,一路是否安……”韩悠只觉眼前一片漆黑。眼眸之中仅留定王爷姬凝霄嘴角笑意。

第十一章:大梦醒来世事变 江山易主无人晓

“呃……”韩悠觉得头里仿似有千条万条咀虫狠狠撕咬,挣扎着要逃出生天。快裂开了般,阵阵翻腾。眼目酸涩,缓缓睁开。

在哪?这是哪?下面怎么跪了这多人?

下面跪伏之人听到声响,纷纷抬起低垂的头颅。

他们是何人?——只见下面跪拜之人,人人着朝服,却偏不是商振朝服,面目也极其陌生。黑色轻纱帷帐阻隔了韩悠看个清楚。他立时伸出手,一把扯开黑纱,却只闻几道吸气之声。

不曾见过啊!他们跪自己作何?

“王上果然宛若天人啊!老朽猜测得不错!”丞相面带骄傲,大声呼号,就似天人二字是为他而形。

“是啊,是啊,形貌昳丽,身躯修长俊挺,王者之威不露而行于气。不愧是我乌夜王上,大陆传奇!”兵部尚书武人出身,统管调派乌夜军马,自是注重为主者霸者气度。而韩悠本是刑部尚书,自是一身气势潜藏,似齐眉棍,看似无害却着实透着狠戾。

韩悠并不言语,只是蹙了双眉侧耳听之。不解内情怎可随便出言,那只会坏事。朝臣仍在激动着,韩悠冷眼旁观,却在心中暗暗思量。他们称我为王上,又说道乌夜,难道……?韩悠将原本自认为的黑色纱幔拿起细看,这哪是什么帷帐,不过一块黑纱。再看自己一身王袍——黑纱覆面,黄袍加身——大陆仅一人如此着装——他们将我认作金子慕了!

莫非,金子慕遭了不测,为防止动荡,所以姬凝霄让自己暂充。可姬凝霄可是一切以商振王上为主,为何不称乱攻下乌夜?这其中究竟有何事自己被隐瞒。韩悠心中一时动荡搅缠。

“启禀王上,商振定王爷姬凝霄求见。”传唤官大声禀告。

来的正好,“宣”。

朝臣平日里也极少听自家主上言语,现如今还沉浸在亲眼目睹崇拜者面容的兴奋之中,自是无人觉出声音不同与往。

只见姬凝霄步入朝堂,单膝下跪,呈上一卷锦带。“商振定王姬凝霄拜见乌夜王上。在下此次来访只为两国和谐。商振不幸,王上在与今夏对决中,不慎为敌军毒计所害。王上年轻早逝,故未留下任何子嗣,驾崩前下诏,愿商振乌夜合二为一,再无争执,愿两国百姓除去间隙,共迎盛世。姬凝霄呈上商振玉玺。”

霎时朝堂鼎沸喧天。商振主动归附,不也说明自家王上德传四海,功勋盖世,另别国敬仰。为官正者自是渴求明君。一众大臣喜极而泣,能跟随这般功绩之主,想来自己必会成为青史中一员,万世传芳!

韩悠蒙了。自己方才被认作金子慕,此刻商振又要归附乌夜,这究竟是出了何事,何至于斯?挥退朝臣,唯留姬凝霄一人。“定王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姬凝霄见韩悠疑惑混着暴怒,正压抑着冲过来揪住自己衣襟,咆声拷问的想法。淡淡一笑,“便是你方才所听到之事。你是金子慕,乌夜王上,大陆传奇。而商振王上驾崩,如海中渔船,暴雨之中,孑立一身,只能投靠近旁乌夜,以求不为别国所制。百姓少些兵苦战乏。”

“我要真相,并非谎言!金子慕出了何事?!”韩悠承认这一刻他急切想知晓金子慕究竟出了何事。至于自己好友欧阳明浩之死,见定王爷并无一丝悲痛,便可知那“驾崩”二字如何不可信!

“你问我金子慕出了何事?不如问你自己。”姬凝霄可万万想不到韩悠竟与子篁哥哥关系那般“亲近”。

韩悠瞳孔霎时变大,他怎会知晓……?

“他,和孩子,现在怎么样?”韩悠闭了双眼,唇带了些颤。自己先负了他与孩子,不是吗?金子慕为男身却为自己孕育孩子,而自己只是拂袖而去。装作那不过是梦中戏语,不愿当真,不敢当真。可每每闲下心来,眼前总现出金子慕那日所受苦痛,柔弱却假装刚强,平静让自己离去。自己此时还有资格询问吗?

“你见过他容颜,那容颜本就招祸,而他又被今夏王所擒。今夏与乌夜嗜好男色……”

金子慕,你……韩悠,你该死!

姬凝霄见韩悠立时自龙榻之上跌坐地上,眼神空洞。忙上前几步,蹲下,摇晃道“韩悠,韩悠,是否安好?金子慕最后留了一封信给你。”

信?金子慕!信!

粗鲁抢过姬凝霄手中之物,却万分小心拉开锦带,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拿出布帛。

“韩悠,你若见到此物,那便证明金子慕已不再人世。儿时与你相处,便痴恋于你,心念所及皆是你。怎料世事沧桑,诸事天定,再见你时,你已忘记我是何人。我恨,恨自己身份,若是那时一直跟随你身后,或许,你我也能成其佳缘。只是,造化弄人。我想仗着自己体质特殊,为你孕育一子,或许你会将目光多停留一会。只是未料想到……我不愿为难于你。我知晓逸儿与鎏契之事,以你疼爱逸儿之心,最后必会让逸儿离去。那么,韩悠,此刻我想为难你一次,以金印雪之名。希望你能照顾一人,我将乌夜与她交托于你,望你立他为后。韩悠,袖手天下,我金子慕只为你一人。”

金子慕,金印雪,是你,是你。上天,为何如此戏弄于我!自己怨金子慕除了逸儿,除了叔叔,还为金印雪。若非自己叔叔遇害,印雪又怎会如来时一般,悄然离去。以致自己不再碰儿时一切。韩悠,你终究留不住芳华吗?

“相信你已知晓一切,所托那人现与子篁在来时路上。你打算如何安置?”姬凝霄问道。

“王后。”印雪,我答应你。金印雪已逝,韩悠自是随去。从今日起,在无韩悠此人。“定王爷,明浩好吗?”

姬凝霄抱歉一笑,“明浩被王位禁锢太久,他舍弃而去,或许才是上上之选。商振不可一日无主,而我本就不是朝堂中人。而你又是最合适人选,想来,乌夜与商振百姓在你手中会少些磨难,多份安宁。”

韩悠一直便有自己独特想法,再者他终究出身商振,而今虽贵为乌夜王上,必能怀柔于商振,爱民于乌夜,成为真正明君,施即仁政。

第十二章:诸般结果皆有因 不曾料想玄机深

乌夜商振正式合为一国,立国号为印雪,开始新纪元。再一月,印雪王上金子慕大婚立后。大陆各国纷纷祝贺。

韩悠自始至终未看那王后姿容,只是按照礼官要求,步步如木偶般行进。商振旧臣见到金子慕时吓了一跳,这新王怎会与留书辞官而去的刑部尚书模样一般,而后,又想,或许世间真有相似之人呢!只要上位者怀宽厚之心,近贤离奸,谁主天下又有何区别?

红烛偶尔呲呲作响,大婚寝宫之内,红艳一片,晃得人心也似火焦炙。只是,望着满室喜庆,韩悠却心凉如冬夜雨淋。印雪,逸儿,金子慕,这二人自己心所系之,却换得这般分离结局。望一眼身旁静静坐定之人。隔了红纱,无法一窥容貌。看见与不见又有何区别?

隔了红纱,韩悠缓缓说道,“寡人受人所托照顾姑娘,与姑娘成亲亦是他之所愿。姑娘日后若是寻得真心之人,在下必为姑娘送嫁。今日想来姑娘也乏了,我睡外厅,姑娘可安心睡眠。”

韩悠正欲起身,却听那女子小声说道“那若喜欢王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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