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龙传奇之金子慕(生子)——杀手楼楼主
杀手楼楼主  发于:2013年08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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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住那人窄腰,自脚步绕那人前行,来到其背面。金子慕还是闭眼,将头决绝扭向正前方。

韩悠挽起金子慕黑鸦般两则云发,拔下自己挽发兕簪,缓缓插入。唇瓣吻上透白脖颈,双手褪去两人身上最后束缚,紧紧相贴。绕前双手掰住金子慕精瘦大腿,原本于后颈之处舔吻口齿霎时换成狠狠咬下,尖利牙齿撕裂皮肉,死死不放,与此同时,硕大男根整根没入那人后穴之中,再看不出一丝褶皱。

好紧!挤得生疼!

“……呃啊!”金子慕死咬住粉唇,原本早已流血双唇,此时新伤加旧伤,鲜血如急雨骤然拍打着荷面,一颗颗珠子般骨碌碌出现,无法停下。啪嗒啪嗒跌落地面,惊起黑沉灰尘。眼泪还是流了下来!好痛!若非双手双脚固定,自己只怕早已一头跪倒在地面之上了!随着韩悠抽插,后穴麻痹到只剩下无止境疼痛!好痛!子篁,哥哥好痛!

韩悠只是紧紧扣住金子慕双腿,凶器不管不顾,自那圆润翘臀进出,只知晓最原始本性律动。血,早润滑了那窄小之地。随着进出,被带出许多,或从凶器上滴落,或自入口滑出,沿了那人腿腹,铮铮然落下地面,灼热了一切,一切灼热。

金子慕早忘了自己是如何昏死过去,此刻醒来,却发现自己置身于床帏之内,嘴唇早已结痂,黑乌一块。而后穴被人上了药,左肩也缠上了纱布。

呵,何必多此一举?

金子慕不禁嘲讽笑出了声。他知道自己这嘲讽之下那心苍白而苦涩。那人在最后释放在他体内时说了一句“逸儿,甫落叔叔,我替你们报仇。”

呵呵,报仇!

真好笑!那人是为报仇,是为你甚至连见都未曾见到之人报仇。真傻,金子慕,你可真傻。真傻!金子慕突地哈哈大笑,极开心大笑。那笑声在这空荡荡屋宇之中显得如此狰狞可怖。

半响,金子慕拂去眼角泪珠,低低道“炫月,回去。”

只见凭空现出一人,黑衣紧缚精健修长身躯,黑缨结发,自然垂于脑后。这人正是那金子慕暗卫炫月。只见炫月将金子慕包于锦被之中,而后双手轻柔抱起,霎时不见踪迹。而空气之中还残留着金子慕走时话语“唤子篁回来。”

第七章:离失之人终归来 朱颜却是伤点滴

霁雪城外。乌夜军营。

主帐。一人趴伏于软榻之上,头枕于自己交叠双手之上。一侧朝内,一侧往外。探不到面目如何,只见一头乌丝流泻而下,流满了,直往下铺到软榻之前的长毛垫方停了去势。宽阔帐内,安静异常,唯有桌上香炉层层透出些凝神烟雾。

主帐相距不远之屋,稍逊于主帐大小,却是真正军营主将军帐。

“主人!”“主人”金子篁左右管家李客心,薛言,忽地对了帐帏顶端呼道。二人立时单膝欲跪。只是膝头尚未着地便有些奇诡地重新站起。僵硬姿势染了笑料。

果然,顶端暗处下来之人笑出了声。“呵呵,客心薛言如此思念于我?可我还自以为你二人会感谢我离去,好多些相处时间呢?!”

被唤作主人之人——金子篁。随了清脆戏谑之音,似燕子剪尾,迅捷而下,一念之间已是背手立于左右管家身前,仿若他早已站于那处,一丝一毫未有所动。只是尚未服帖,隐然飘动的粉色藕裙透了真知。

“属下不敢!”二人面色一变,忙颔首躬身回话。

“那不过是玩笑话语,你二人大可不必如此拘谨。薛言,让越女,筝鸣立时带回景王,不得拖延!”

薛言得令出了军帐。“客心,东西到手了吗?”金子篁回身,慵懒坐于帐中铺了凉垫藤椅之上。流火炎夏,虽只是起了个头,却实实在在让人无法承受。尤其霁雪城地处商振内里,虽高于诸城,却距海极远,酷热难当。金子篁又不禁想到与姬凝霄一道北上时,有一段路确是走了海路,直到而后碰着乌夜海军方转回陆路。行船海上,风袭来,似流水凉腻滑过面颊,舒爽至极。

李客心自怀中拿出一小件锦盒,恭敬呈上。“主人所料非虚,那日属下进入安平城主府阙时,于屋外听到他与其第十三姬妾话语。随后擒了那女子,得到其悬于脖中之物。”

李客心虽不知那盒中之物是何,却在见到金子篁打开盒子见着那物满面欣喜,心中亦是十分喜悦。从小自己,薛言,四婢皆以主人为中心,主人一丝心绪变化皆会在几人心中掀起万丈波涛。此时见主人春花笑面,心中自是万丈海浪乘风澎湃而来,激昂了原本沉着之心。

“客心,你有着那女子道吗?那妇人虽貌似柔弱却是不可忽略狠辣角色。”金子篁放下小盒,微抬起头,眼光似有意似无意瞟过李客心那带些魅惑妖异脸颊。

嗯,那双妩媚凤眼还是一般勾人,想必薛言便是落入这桃花眼中,挣扎不起来吧。当初自己可万万未想到这二人会生出这般纠葛——李客心纤细妩媚,似是柔弱,却是极坚强一人。总是笑语面人,交际手腕高妙,还未有他无法探听的消息。而薛言则威武强壮,虽沉默寡言,却是霸气不露于外。遇事沉着,在众人之中极有威信。

“属下该死,劳烦主人担心!”说着又要往下一跪。

“客心,我二人何时生疏至此?我不是安然返回了吗?未有一丝伤痕立于你前面。上次之事勿要再提。并非你之过错。”金子篁就知道,自己回来还有一场自责会等着他。

“主人,客心无恙。”李客心拂去眼角剔透水珠,重新抬头面露欢喜望着金子慕。金子慕暗叫一声——薛言这一生都注定逃不走了——太魅惑人了。此时此景,堪比自己那妖艳的哥哥金子慕!

“让亭碧子夜准备衣物,我一会沐浴。”金子篁自藤椅之上站起,李客心忙从一旁拿过黑色面纱覆在其面上。只觉一阵轻风拂面,金子篁早失了踪影。

李客心面目平静之后出去呼唤亭碧子夜。可心中更加钦佩自家主人,先不论其武功之高,再言,所有消息皆是自己负责收集整理,之后禀告深居主人,可自己却从不知晓安平城主宝贝及其姬妾之事。主人究竟是怎样知晓那些消息?李客心迷惑此事,或许主人除了我们还有其他自己不曾知晓的下属,如暗卫。虽自小与主人关系极好,可也知晓主仆之道——只要执行命令即可。

“炫月,是我。”金子篁还未进入金子慕所在营帐便觉到一股赤条条狠戾杀气如蝮蛇袭面而来。

“燕王”白水一般无味声音传来。

金子篁低应一声,鬼魅般轻巧进入。上前几步,俯身扯拽那人乌润发丝“金子慕,起来。”

毫无反应。金子篁不管不顾,开始拉扯那人身上蔽体之物。三两下,肌肤便裸然然现于人前。白玉瓷般白透,却有密布的乌青狰狞嚣张。金子篁细细打量,双手扒开那挺翘白嫩臀部,果不其然,后庭处早已被污血凝住,红肿非凡。金子篁自怀中摸出两小碧玉瓷瓶。轻轻涂抹金子慕乌青之处。

许是动作大了些,金子慕总算自迷蒙中醒转。待看清来人,便大声吼道“金子篁,你做何!嘶!轻点!你给我轻点!”

“哥哥,还有力气叫啊!真难得!方才是谁一副要死不活模样。这些,还有这些,是你那自小恋慕之人所为吧?他可真性急!唉,哥哥,这下你可再无我好看了。呵呵,对了,那人叫什么来着?韩……韩……哦,韩悠。”金子篁仿若听了什么笑话一般,笑得极其开心。眉心那赤色美人痣一时红艳非凡,更称得那柔肤白皙通透,宛若极品白玉。

金子慕正欲与他争辩,怎料回首便见自己弟弟眉心那痣殷红,霎时脸目变色,霎时柔下声道“子篁,是我自愿,并非韩悠逼迫。你切莫为难于他。”说着说着,声量渐低,眼中落寞显露出来,染上孤寂之色。

“我怎会伤害哥哥所爱之人,哥哥太多心了。”金子篁笑得更是娇俏。

你不会才怪!三兄弟中从来子篁是老大,他眉心美人痣越圆红,就说明有人厄运临头!况且,他金子篁只有在生气时才叫自己哥哥,而不是平日里胡闹时唤的“金子慕”!

金子篁将自家大哥当做咸鱼一般,来回翻身。而金子慕还在担心韩悠,忽略了这有损其美人形象之事。自小两人便喜相互比较美貌,而金子衿因长相远不如这二人妖媚,从来便是作为看客与评者。

只是半柱香时间,金子慕身体之上那乌乌紫紫似画上去一般,统统被清洗不见,回复白皙娇嫩。

“金子慕,血块赌住了后庭入口,我要将它除掉才能让药液流进去。很疼,你忍一下。”金子篁脸上早没了戏谑笑意,开始动手除去那些凝结血块。金子慕虽一动不动,却是一脸死灰般骇人。

哥哥,你自小最怕疼,一点点痛你都可以哭天谴地,可竟然愿为那人忍受这痛,不吭一声。你很在意他吗?

“金子慕,睡一觉,明日便好了。记得好好睡!”似真似幻语气缓缓吐露。

金子慕只觉走了地狱一遭之后,自己后穴一阵凉爽。正欲开口,却听闻一道飘渺音色蛊惑自己,迷茫茫便陷入睡眠。这家伙,还是一般霸道语气,却多了丝诱惑,只怕这又是他那些邪功作怪。

不知子衿到了没有。替陷入安眠的金子慕覆上一层薄被,朝帷帐暗黑一角微颔首,金子篁便转身出了营帐。若那事发生……

韩悠,韩悠。呵呵,韩逸。韩逸。有缘,有缘。

第八章:杯酒灼肠欲相忘 星湖辱耻心彷徨

“轰隆——轰隆——”

室内亮光仿若被那惊爆雷神一时吓到,立时消去身形,不见,唯留一室昏黑。转瞬之间,“啪——”,“嗒——”,随着“啪嗒”声越发密集,倾盆大雨毫不顾惜,决绝自天幕坠下,与芳草温泥相交相融,扑腾起阵阵泥草香。

门外走廊传来“嗒”,“嗒”声响,一会却又停了下来,忽得一老迈声音传来“少爷,老奴进来了。”

老管家一如这几日一般,未等主人允许,便走入小少爷房中。少爷一如之前小少爷丢了一般,整日里将自己困于小少爷房中。只是,老管家又查觉出了些许不同。少爷在金公子未来之前常卧于小少爷床上,抱着小少爷锦枕,而现在则是左手酒壶,右手杯,总坐于厅桌旁。千杯下肚,却不语一字。

今日他家少爷依旧左手酒壶,右手杯,只是,头却早已偏枕于臂膀,陷入昏睡之中。纱窗未阖上,那邪妄栉雨便放肆开来,浇熄原本凝神静气香继续缭绕盘旋的香气,泼湿了红木软榻,打得原本铮铮傲骨的几只粉白木槿纷纷耷拉花骨,虚弱狼狈极了。

“唉,少爷怎么又这般入睡,若是染了风寒那可如何是好!今日是谁当值,怎生如此大意,纱窗也未阖上。这班小厮侍婢是越来越偷懒了!”管家边小声呢喃边走去阖上秀景纱窗。

烟雨早迷蒙了原本便宽阔的庭院,与小少爷一池相距之处,便是少爷寝室。如今朦朦胧胧,无法看清少爷那面,视线最多可及池中那一方凉亭与近池岸摇曳白荷。荷池在商振屋宇建设之中皆是必要的。商振人认为荷为世间最纯净之物,故特喜之。由此也可看出商振对贞洁之重视。而这,也是韩悠困扰之物。

其实韩悠在管家进入房厅时便醒转过来。毕竟习武之人,即便处于昏沉之中,该有的警觉还是不会消退。韩悠自那日对金子慕用了强,得到他身体之后,便不再走进自己寝室。他无从知晓自己为何会让那人睡在自己房内,只因为想到平日里,下人若非自己呼唤,绝不敢私自进入。极安静,利于休养。他也无从知晓自己为何在前一秒还凶狠对待金子慕,下一秒又抱起早已昏迷之人进入温泉,洗净彼此,将那娇甜睡颜小心安置于锦衾中,狼狈逃回逸儿寝室。

这便是他总以酒相伴之故。他无法想象,忍受自己对金子慕有欲望,丝毫不逊于对逸儿,甚至有过之的欲望。他无法将金子慕在情事之中那妖媚泛邪的表情自脑中驱逐干净!他试了千百次,却是千百次午夜梦回被自己热情的欲望大败,只得立时坐起,全身游走一遍凝神心法,方压下心中邪妄。

韩悠烦躁至极!自己只是在为死于金子慕娘舅之手的二叔韩甫落,与陷于乌夜无一丝消息的逸儿报仇,却在想到那人以那般年纪,将乌夜晋升强国之列,必是依靠那倾国容颜,魅惑权者,得到天下。想到金子慕可能曾在其他男人身下婉转呻吟,他脑中便似有万千火在焚烧,在炙烤,往死里生疼!他不管不顾,将自己不逊色的凶器残忍的一次次进出那人早已鲜血淋漓的窄处,仿若那血可以洗净其他男人曾留下的气味。

金子慕只能是他一人的!

韩悠被吓到了!他不知自己为何有那种想法!他不是挚爱逸儿吗?或许,或许这只是欲望在作祟,男人一旦开始某种东西便无法再次放下,比如房事。或许,不,肯定只是男人本性在作祟……一定是如此……

酒!穿肠而过,只是,酒越喝越容易入睡,也越容易见到金子慕那娇俏甜腻模样……他不否认能将那样传奇之人压在身下,大大满足了自己男性虚荣好胜之心,满足了自己征服欲望。

管家关好窗,望了一眼自家少爷,唉,只得等到少爷何时出府,方能让人来收拾了。走至门口,唤来两名小厮,将韩悠扶至床中。覆上锦被,关门走了出去。

“总管,金公子走了吗?怎么不在少爷房中?”下人们都很喜欢金公子,虽然面覆黑纱,有些怕人。可极其平和好相处,声音也美极了。

“对呀,金公子接连好几日都未出来用膳,我原本还以为是在照顾少爷,所以每次都准备两份饭交予总管。原来不在少爷房中啊!?想来怕是早走了吧!怎么不来和我们说一声呢?”在厨房打杂的小厮带些惋惜地说道。

“呃,这个我不太知晓,想是少爷对金公子另有安顿吧!”管家有些汗颜,原来那多出来一份饭不是为自己备的!?总管还以为底下人总算知晓疼惜他这半百糟老头了呢!古语不是云,“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吗?

只是,那金公子到底现在何处?自己身为主管,却不曾听那个小厮或侍婢向自己报备在伺候金公子啊?果然,金公子还是一般神秘啊!就如同当初沈大人带来消息是小少爷,可少爷却出去了一晚,第二日便与金公子昏倒在自家府门前。现在,金公子又仿若来时神秘一般,消失不见。面覆黑纱,对下人以礼待之,对少爷照顾有佳,到底是何般人物啊?

管家与小厮小声交谈随着脚步声远去而消失,一层一层。而床上之人却忽地睁开一双厉眼。眼中早失了那因醉酒而生出的幻化迷蒙。刚合上的纱窗立时又“碰——”一声被撞开,窗叶磕上墙壁。那几只木槿再一次遭受暴雨狂风摧残,已有一二朵实在支撑不住,坠落下来,摔碎一地水润明珠。

韩悠运足了内力,横凌于荷池上方,苍昊珠雨似落针般挲挲插下,发丝早已湿湿溜水黏在自己身上,因就寝而被管家换下的内衿也已将寒气透入寸寸肌肤。可韩悠仿若无法察觉到一般,一心只想快些到自己寝室。

“金子慕!”碰——,门开了。

空空一室,唯留冷清一片。原本应躺于床上之人早已消失不见,连被子也一起失了踪迹。

韩悠打量一番室内,仔细得仿若自己初次进入。走至床上坐下,方看到自己赤了双足。为了快些来,过了荷池,便自岸边花草间穿过,污泥粘了一脚。韩悠既有些庆幸金子慕离去,意味了他不会被饿到,可又恨金子慕离去,自己如此行径算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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