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啼阳——鹤见
鹤见  发于:2012年06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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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像在云里沉浮,整个人浸在那种柔软里,不可自拔。牙齿不断在那柔软上啃噬,引来一串美妙

的低泣。

昕惟栩舔舐着燕秦的小巧的耳廓,感触着那上面细小的绒毛:“小东西,你真甜。孤没尝过比你更甜的味道了。”

和燕秦做爱是一种灵魂上的享受享受,就像脱离了尘世,身边只有彼此。这不全是肉体的原因,是心灵的契合,让燕秦

天人般的空静气质与昕惟栩霸王的气息融合,冲淡了那躁戾。

“秦儿,你一定要博取昕惟栩的欢心,一定要得到他的信任。为了百姓,为了别涯,为了燕氏,为了再见的那一天……

耳边如风声呼啸,其中裹挟着燕寒的话语。尽力说服自己,这些,是为了将来的那一天。

虚无缥缈的那一天。

“啊!”

狠狠地顶了一下燕秦的花心:“你在走神!”昕惟栩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竟敢在孤的身下走神,你当孤是吃素的?

“噗~”燕秦被逗笑,刚绽开一点笑容就被体内的粗柱一阵狂轰乱炸失了神智,泪水滚滚而下。又不敢放肆大哭,只好

细细呜咽。哪里知道,他这副既脆弱又变扭的样子,是多吸引人。

昕惟栩加快速度,在那紧若处子的温暖穴道里冲刺,摩擦起越来越多的火热。花穴中的液体越来越多,和玉茎上淌下的

玉露混合在一起。

“呜,呜,不要,啊……”燕秦在昕惟栩的强攻之下再次射了出来。后穴收紧,紧紧箍住昕惟栩的茎柱,昕惟栩低声咒

骂:“该死的小东西,这么紧!!”

一股热流直冲向燕秦的花心:“啊,好烫,呜……”燕秦迎来又一次高潮,后穴裹住昕惟栩的巨大,不断蠕动。

可昕惟栩似乎没有一点软下去的迹象,依旧不停挺动着。看燕秦惊讶的样子,昕惟栩得意地挑眉一笑:“小东西,孤厉

害吗?你还没见过更厉害的。别急,孤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知道。”说罢便又是一场难以招架的颠鸾倒凤。

事罢已是第二日天色将明,曙光初露,在昕惟栩紧实的怀抱里迷迷糊糊睡去。摊软在床上,一个手指头也不想动用。自

从最初几次开苞后,除了偶尔燕寒兴致突然高涨,他已经好长时间都没有尝过这样的滋味。他这一路行来那离,也有一

个多月没有做了,此时突然来这么几场,耗掉了他所有的力气。

回想梦中似有无尽的迷茫。他知道自己终于还是在不是燕寒的男子身下承欢了,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里到底该做些什么

来之前,日日无事,只是盼着燕寒的临幸;来之后,又要夜夜揣度昕惟栩到底会给自己多少宠幸。十六个年头,他为燕

寒而活。以后更长的日子他算是为燕寒活,还是身边这个男人?

他必须成为燕寒束缚昕惟栩的绳索,但他心里毫无把握。昕惟栩的雄略以及许多方面都在燕寒之上,但有一点,他不如

他。这是很久以后燕秦才知道的。

那便是

无情

“没想到你这么能睡,这都太阳下山了。”

燕秦转过头,昕惟栩正站在几重轻纱帐幔之后望着他。眉梢几点笑意淡化了他棱角的锋锐。心神几漾,竟忘了起身请安

。昕惟栩也不计较,走过来把手放在他腰侧揉捏几下,引来几声抽气。

“很痛?”

“还好。”燕秦垂下长度刚好但却有点浓密的睫毛,努力克制自己不要躲开昕惟栩的手。背脊绷紧,微微颤抖。

嘴硬。昕惟栩看他一眼,手下力道恰到好处地按摩着他的穴道。口中道:“你是在暗示孤,孤雄风不足,不够满足你吗

?”

燕秦抬眼看向昕惟栩,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凌乱的青丝缠绕着他纤长的身体,被下露出的雪白肩膀上留着点

点淡粉色的唇印。在昕惟栩看来就是赤裸裸的挑逗。

深吸一口气,昕惟栩及时的挪开手,差一点就把持不住探到他下身去了。真是该死。突然又吸一口气,手捉住燕秦握着

他下身的手:“孤有心放你一马,你还真是不领人好意。昨天真的没有满足你么?”

“燕秦满足了,可是似乎陛下还没有满足啊。”燕秦无辜地侧过身子,撑起身体,被子顺着他的动作滑落,泄露一片春

光。他把面颊贴在昕惟栩高高立起的下身上,磨蹭几下,把鼻子顶在上面细细地嗅。

果不其然,手中的巨物又胀大几分。燕秦把脸埋入满溢雄性体香的地方,声音闷闷:“陛下还没有试过燕秦上面的小嘴

,现在要不要试一试?”

昕惟栩拉起他如缎的长发,俯下身在他耳边挑逗道:“我只道你下面的小口淫荡,总是不知足,没想到你上面的也是如

此。”

燕秦羞得满面通红,唤道:“陛下欺负人。”

昕惟栩道:“我哪敢啊?命根子在你手上,这事儿还得靠你解决呢。”

燕秦抬头,看他半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解开他的衣服,低下头含住尖端。

小巧的舌在尖端不断缠绕,舌尖在铃口周围打着旋儿,但就是不肯碰那一下重点。使一向镇定的昕惟栩也开始心焦。

昕惟栩把手握住燕秦的要害,揉捏起来,道:“小东西,敢玩孤的东西,啊?也让你尝尝厉害。”

“呜……”哀鸣一声,燕秦马上老实了,费力地将那话儿含入口中。来不及咽下的津液从嘴角流下,滴落。下身在昕惟

栩手中磨蹭,玉露弄了昕惟栩一手。

突然,燕秦用力吸着口中物事,不停喘息。下身颤了几颤,射出一股白玉凝露。

就在燕秦第三次射出,就要瘫软下去的时候,昕惟栩终于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燕秦抬起头,无辜地看向昕惟栩,用目光询问着口中东西的命运。

你说呢?昕惟栩一挑眉毛,燕秦认命地将东西吞咽下去。昕惟栩满意地点点头。

燕秦正想再躺下休息时,一个火热的东西又顶上了他的面颊。

抬起头,看那一脸事不关己,你自己解决的该死的皇君,燕秦无奈地低下头,后悔刚刚自己好心提出要口交的提议。

燕秦快走至落霞湖边,看见亭中似乎有个人影。除了自己,这宫中难道还有人喜爱这一湖霞光?

走近了一看,原来是一个少年,还未看清面容便匆匆离去了。像是不愿见到燕秦般。

燕秦苦笑一下,这诺大的宫中又有几人愿接近他?

走进亭中,见水中沉沉浮浮半只草编的蟋蟀,想是少年随手抛下的。刚想上前细看,脚却踢到了一件物事,滚落一边清

脆的一声响。忙去拾起,原是一枚玉簪。

“殿下,若只是个不起眼的小玩意,还是不要惊动陛下的好。”侍卫安抚着要求通报的小皇子,“亥时将至,陛下和公

子想必也早已歇下,殿下怎可以此时贸然打扰?”

“小玩意?”皇子眼中冒起无端的火苗,瞪着那侍卫半晌,那侍卫额上的冷汗越聚越多。

就在侍卫差点腿一软跪倒在地的时候,听那小皇子终于发话了:“你进去跟父皇说,十一皇子琴次在殿外请罪,父皇若

不方便,明日再见也未尝不可。”

但凡请罪都是跪在殿门外。这十一皇子身体单薄纤弱怎经得起夜晚寒风吹?

侍卫正为难着,琴次已经长摆一提,跪在英谨宫大门的台阶前。

无奈之下,侍卫只好进殿通报。果不其然,被昕惟栩的近身侍卫拦下。

“什么事?”

“禀莫将军,十一皇子在殿前请罪。”

莫玄皱眉,请罪?印象中这十一皇子可是最乖巧懂事,不吵不闹,不自傲,不张扬。会有什么错需要上殿请罪?

踌躇再三,莫玄轻扣门扉:“陛下。”无人应答,他又扣了一次。

殿中传来昕惟栩不耐的声音:“这么迟了,什么事明日再说。”明显是已经入榻了。

“陛下。这事有点棘手,必须请示陛下。”

“明日再……”昕惟栩的再次拒听被怀中人儿拦住。燕秦道:“陛下既然还没有睡,听听又何妨?”

昕惟栩俯下身轻吻燕秦柔嫩的殷唇:“就听你一次。”转身对外殿的莫玄道:“说吧。”

“是。”莫玄一躬身,道,“十一皇子琴次在殿外请罪,问陛下是否召见?”

“琴次?”昕惟栩一个挑眉,“他犯了什么错?”

“禀陛下,微臣不知。”

“那就让他跪……”昕惟栩的话又被燕秦截住,这让他有些着恼。燕秦道:“小孩子吧?一些小错听听也无妨。开导开

导就好,夜深露重的,别罚重了。”

听上去又象那么回事,昕惟栩皱了皱眉,道:“让他进来。”

看燕秦拢了衣服要坐起来,昕惟栩一把把他搂紧,裹在被子里,只露出半张玉琢的小脸。

琴次走进来,九步外跪下,道:“儿臣琴次,特来请罪。扰了父皇安眠,罪上加罪。”

“说来听听。”

“是。”琴次垂底了头,道,“今天琴次贪玩,将一玉簪带入御花园,不慎失落,特来请罪。”

昕惟栩笑道:“一支簪子有什么大不了,用得着这般?”

一旁的燕秦却明白几分,黑眼睛瞅着琴次,但不接话。

琴次道:“那是母亲的遗物,儿臣保护不周,使其丢失,犯了不孝之罪。”

这下昕惟栩也皱了眉:“丢哪了?找过了吗?”

“禀父皇,找过了。”

“找到了吗?”

琴次抬起头:“找到了。”

燕秦这才看清了他的脸,清秀,又透露出些许坚毅、固执。眉目与昕惟栩略有相像,看得出是父子。

十一二岁年纪,如此心机。

昕惟栩耐性不足,道:“找到了就算了,下次小心便是。”

“不,父皇。”琴次抬高了声音,清脆中有些许激动,“找虽找到了,但儿臣拿不到。”

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指摆弄起燕秦的耳廓,昕惟栩眯起了双眼,藏住拥有豹一般锋芒的眼睛,声音低沉充满魄力:“说重

点吧。”

琴次的目光终于落在了燕秦身上,缓缓道:“那大概是要问燕秦公子的。”

燕秦挣扎一下,从昕惟栩怀中出来。月色薄纱的寝衣挡不住丝毫春光。胸前朱砂啄出般的两点,在纱下若隐若现看得昕

惟栩那话儿又抬了头。

“你可是问这个?”

簪子的玉质上乘,晶莹剔透。花纹古朴,而不繁复。透过这簪子就仿佛看到了它的主人,应该是何其高洁的女子。

蹲下身,使自己与琴次平齐,燕秦问:“早上那蟋蟀也是故去的母亲教你的吗?”

“是。”

“能送一只给我吗?”

琴次不答,疑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燕秦。

燕秦笑:“没关系,和你开玩笑呢。”然后将簪子递到琴次面前,“我没用过,放心好了,它是干净的。呐,还给你。

“公子言重了,多谢公子。”琴次将簪子拢入袖中。

“下次要小心,这么重要的东西应当保护好才是。”说着伸出手,似乎想摸摸琴次的头发,中途尴尬地停下,然后收回

琴次低下头道:“多谢公子教诲。”

“不用……啊……”燕秦低呼一声,被昕惟栩打横抱起。昕惟栩头也不回地道了一句:“很晚了,回去歇着罢。罚你明

天写一篇对国家军情的分析报告上来。写好了有赏。”

“是,谢父皇。”琴次俯下身磕了一个头,躬身退去。

但另外两个人的事似乎还没完。

“唔,陛下,你怎么……”

“这么冷的天赤脚下床?怎么,生病了好偷闲?那孤成全你你明天不用下床了”

话这么说着,昕惟栩低头啃咬燕秦柔嫩的唇。一手撕开他的薄衣,修长的手指夹住一点朱红,略一用力。满意地听见燕

秦的抽气声,眼中欲望越燃越旺。

“不要,陛下……啊……”

“跟我说不要?嗯?”昕惟栩变本加厉地折磨着燕秦的乳珠。那殷红一点不断风鼓着他的欲火。一只手不满于现状更进

一步地向下,握住燕秦渐渐抬头的要害。

“今天……啊……今天已经有八次了。”燕秦的话语带上了哭腔,“会死的……啊!”

“每天那么多补品不够你补么?”昕惟栩恶劣地将手指捅入柔软的穴道中搅动着,翻动花心。那些滑腻泛着香气的液体

是他最喜爱的玩物。

“不要求你……”燕秦手脚发软却紧紧缠住昕惟栩。久经情事的身体经不起昕惟栩的撩拨,想要的想法充斥这他的全部

大脑。

昕惟栩猛地进入,重重擦过花心,燕秦几乎弹跳而起。从小习舞的身段柔软弹性极佳,向后弯成一个几乎不可能的姿势

一句“哥哥”几乎脱口而出,但他还是在最后打住保持了清醒。

在情事中几乎沉溺却依旧必须命令自己保持清醒,不可以放松警惕。这是比鞭笞更深重的折磨。

抚摸着燕秦软得仿佛没有骨头的纤腰,昕惟栩道:“小东西,你真美。告诉孤,有多少人这般夸过你呢?”

多少人?燕秦怔住。时间一页页翻前,往事一幕幕掠过。那些好的坏的直言不讳的阿谀奉承的,无一不夸他的美,说他

是天下第一美人。可是,燕寒没有夸过。

第一次学跳舞——“这么简单都学不会,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弟弟?”

第一次在父皇面前吟诗——“像女人一样的感情如何能成为一代君王?”

第一次在燕寒的登基典礼上献舞——“一个皇子竟像舞姬一般跳舞,丢尽了皇家的脸!”

舞蹈和琴是燕秦最爱的事物。从前,除了燕寒,就只有它们能令他动心。燕寒却笑道:“用艺术来掩饰自己的淫荡吗?

不是的

我不是那样的

“陛下,”燕秦缩进昕惟栩怀里,“喜欢跳舞,有错吗?”

“为什么这么问,跳舞当然不会有错。”昕惟栩仿佛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每个人都有坚持自己所爱的权力,你也有

。”

燕秦心中的结并没有就此解开,但他也不愿将此事告诉昕惟栩,他沉默着。

君能知妾几度愁,倒把宵情作日久。

不曾断肠烟柳处,泪洒孤窗前阑旧。

昕惟栩的后宫是很庞大的,三千可能没有,一两千还是有的。这点在月末分赏时就可以见到。不过昕惟栩完全没有这个

自觉。燕秦来的时候,一张不施半点脂粉的素颜竟艳压群芳。那许多美人一下子全部失宠,大抵是昕惟栩闻腻了那女香

这个结果是燕秦始料未及的。一开始昕惟栩除了处理政事,大部分时间都和燕秦在床上度过了。后来缓了点,也让燕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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