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试几次就记住了?我看还有更简单的方法呢。”
“什么方法?”单纯的残残还有些激动崇拜的看着西爵,以为有什么捷径可走。
可却又着实被西爵泼了一头冷水:“揍一顿就记住了,这屁屁要是疼着呢,我也不怕你记不住了你说是吧。”
说话间,残残又是一副我为鱼肉的惨状了。
空荡荡的公路上,奏响着一阵阵的巴掌声和惨叫声。残残的屁屁,就如同车外的太阳,一般的红。
Part10、牛刀小试
皇天不负有心人,对于这种单纯应付考试,不需要任何技术含量就能拿到的驾驶证,残残还是轻而易举的拿到了。
作为奖励,西爵买了一辆甲壳虫送给残残,美其名曰为同类乎。
新车上路,自然也是新手驾驭。残残眉飞色舞的从西爵手中接过钥匙,就蹦蹦跳跳的来到了车边,打开车门,发动车子,试了试手感,然后便,扬长而去?全然忘记了身后优雅站立的金主。
可怜西爵碰了一鼻子灰,残残那迫不及待的样子,西爵可是恨得牙痒痒,这死小子到底有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正考虑是不是该追上去好好管教一番,就听见一记刹车停在了自己面前。
残残手忙脚乱的下了车,走到了西爵身边,一脸认错的模样。残残可爱的偷瞄,无奈的抓头,仍然没有缓和西爵的阴郁。不妙啊,这可把我们残残给惹急了,这新车屁股还没坐热呢,他可不想被就地正法啊。
残残又往西爵身边挪了挪,踮起脚就要去亲吻西爵,可西爵却是故意和残残作对一般,将脸甩在一边,任残残怎么够都够不到。
残残急得都快哭出来了,他的坐骑还没耍够呢。最后,残残索性豁了出去,往西爵的脚上一站,又踮起了脚,终于如愿在西爵脸上留下了一记香吻。(汗,其实是一摊口水)
残残期盼的看着西爵,企图得到赦免,就差没有变身卖萌了,不过就算变了身,他的小尾巴也只能拖地,不能耍宝似的甩啊甩的。
西爵提着残残的领子,将残残从自己身上拿开,狠狠在他的屁屁上拧了一把,便径自走向了残残的新宠——坐骑。
等西爵坐定的时候,残残才反应过来主人似乎是原谅自己了,立马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打开了车门,气定神闲的坐了进去,为自己还能把位置坐热而沾沾自喜着。可西爵又如何会是如此好糊弄的人呢?
“一会儿要是你把这车给开好了,我就暂且放你一马,要是你还是在半路给我漏油的话,我让你的两团肉球变成干煸四季豆。”
气定神闲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剩下的就只有如坐针毡了。
一路上还算顺利,西爵的火气也小去了不少,除却残残由于驾车太过小心太过谦让,导致一路上所经之处的交通,都变得缓慢起来之外,还是可圈可点的。对此,西爵只是略略点评了一句:“有时候还是要放得开一点,不要一味让别人先过,要学会变通。”
残残听话的“恩”了一声,可是悲剧还是发生了,因为,我们的残残,他不会看红绿灯。
看到残残无视眼前的红灯,一脚油门咻的冲了出去。西爵怒了,彻底的怒了。
“你把红灯当猴子屁股了是不是?还是幻想着你的屁股也变得和红灯一样?胆子大了嘛,敢给我闯红灯了,还敢当着我的面,你当我是摆设还是当我是豆腐渣子?”
“主,主人。”残残哆嗦了两下,一般只有在西爵怒极了的时候,才会用这般冰冷讽刺的语气。
“我不介意你把我幻想成为无敌铁金刚,但是我告诉你,这车不过是一堆破铜烂铁,而你,骨头也没有硬到能够迎接车辆的撞击。敢给老子闯红灯?你有几条命啊。”
“主人,我,我没有。”
“还敢说没有?你信不信在这马路中间,我就把你扒了当街赏你顿打?”
“不要55主人,不要。”残残扯着嗓子哭闹着不要,却没有忘记还在开车,泪水没有将残残的视线模糊掉,只是更为小心翼翼的驾驶着。
“笔直开,前面左拐,开到郊区去。”
残残如临大赦,可原本傻愣的脑袋,此刻却是听出了弦外之音,“郊区?为,为何?”
“你已经猜到了,不是吗?我的残残。”西爵闭目养神,不再理会残残。
晴天霹雳,原本以为得到的赦免,其实就只是得到了一段路的缓刑。一想到过会自己屁屁的惨状,残残坐不住了。
在下一个路口,残残把车停了下来,“主人,我想上厕所。”
西爵睁开了眼,看着一脸紧张的残残,“这附近没地儿给你上,憋着,真是懒人屎尿多。”说着便又欲合眼,残残指了指一处:“那有公共厕所。”说完,残残便跑了出去。
“死小子,连先斩后奏都学会了。不过,大度的我,就这么算了,一会我们新帐旧账一起算总账,哼。”
许久之后,残残才回到了车中。
“怎么这么慢?”西爵劈头盖脸就是这么一句。
“不太干净,就不太想上。”
“不想上就出来,躲里面香啊。没什么好不承认的,你就是故意拖延时间是不是?”
“不是的主人,可是确实我做了一件错事。”
“你做的错事只有一件吗?”
“我刚刚偷偷用了残疾人专座,因为只有它比较干净,我想了好久张望了好久没人进来才用的,主人,我是不是很坏?”
西爵语塞,这到底什么跟什么嘛。
“可是主人,我觉得脑残也算是残疾的一种,所以…”
“所以你完全可以义无反顾的进去。够了,别跟这给我耍宝了,想不到为了逃避责打,连这种冷笑话都能编出来了啊。”
“我没编,55主人你不相信我。”
“我管你编没编,现在给我下车坐到后座去。”
而西爵则坐到了驾驶的位置,十分钟之后,郊区空地,空无一人。
“下车。”
残残领命,却是慢动作一般的走下车。
西爵绕到车子后面,从后备箱里取出一个箱子。
残残凑近了去看,一脸心疼的模样:”主人,车子坏掉了吗?刚,刚买的呀。”
西爵置若罔闻,不紧不慢的打开了箱子,从里面取出了一块板子,掂了掂分量。
“随便备着玩的,想不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可以想象,残残瞬间惨白的脸。
“趴过去。”
“主人,不要。”残残扯着西爵的衣角,却是被一板子挥下来而吃痛的躲开了手。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残残不情愿的挪到了车前,伏下身去。
“连挨打的规矩也忘了?”
“不要脱,不要。”残残护住自己的裤子,怎么都不肯松手。
“容不得你做主。”西爵一时脾气上来也是不容反抗,作势就要去扯残残的休闲裤。
又是那该死的白光,片刻后,面前呈现的又变回了那个圆桶儿似的胖蚕蚕了。残残害怕的扭了扭身子,保持着原先的动作,眼里流露的是些许的胆怯和畏惧。
“又来这套是不?别以为我拿你没辙。”
西爵准确的找到残残的屁屁,“是这儿吧。”说着便重重的挥下了板子。“啪啪啪啪啪”的将那一大块的面积给打了个遍。
残残全身僵硬着,都没有手可以去揉,只能不安的维持着挨打的姿势,拖着那一丁点儿的尾巴。
原本以为残残必定会就范,却想不到还是死撑着:“还不变回来吗?”
沉默,一阵沉默过后。
西爵下手再也没有了轻重,板子快速而沉重的落下,残残雪白的臀,充血似的红。
残残只默默的承受着,他不想变回去,不想在这荒郊野岭被人看光了身子。等主人的怒气过去了应该就没事了吧,可是真的好疼,主人从来没有用这么大的力气打过自己,每一下过后似乎都有无数的针在刺着。
抬手,落板,不知多少个轮回过后,残残颤抖着趴着的身子,无依的目光才落入到了西爵眼中,看着那已经被打得没有地方下手的臀,西爵终于停了下来。原型的身子,皮本就比较厚,可还是有些地方被打得破了皮,暗红的让人心惊。
西爵认输了,抱住残残的身子,残残以为西爵还在继续,害怕的想躲,却没有躲开,可随即落入了一个怀抱,残残胖胖的身子就一味的往西爵身上靠,似是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好了,不打你了,变回去吧。”西爵看着还是依赖着自己的残残,他还能怎么办呢?这打也打了,对他,心还是硬不起来,只能妥协的做着让步。
残残似乎在想着西爵话的可信度,没有做出反应。
“你不变回去,这么小的车门,你恐怕是挤不进去的。”西爵调笑道,残残的脸上,好像晕出了两团红云。
残残听话的变了回去,可变回去之后,却是虚弱了不少。
西爵抱着残残走进车内,可当他看到残残的伤时,源源不断涌进来的是后悔和心疼。他忘了下手的力道,以为仅仅只是一点点的破皮而已,想不到竟是这么严重,西爵第一次开始讨厌自己的手。
残残趴在西爵腿上,臀上一片黑紫,严重处都已经结成了血块,小声的啜泣着。
看及此,西爵忍不住又要动用治愈禁忌,可转念,却想到痛过了,残残才不敢再闯红灯了,不然他真的不敢想。按捺住心疼,西爵为残残清理着伤口:“痛就咬我吧,大腿,手臂,随便你咬,只要你能记住,以后不再违反交通规则。如果再犯,我不会再饶你,屁股抽烂了就抽烂了。”
也不知残残有没有听进去,只恩了一声便虚弱的昏睡了去。
无奈如西爵,看着残残紧皱着的眉,极其轻柔的上着药。
想他一世英名,竟教出了一代马路杀手…
Part11、过敏变身
养伤的日子从来都是美好的,起码对于残残来说,以前都是如此。
可以享受主人特有的温柔和贴心的照顾,还能不怕犯错肆无忌惮想做什么都行,除却了身体某个部位叫嚣着的苦痛之外,都是十分美好的。
可这次,残残却是没能如愿,养伤的日子,屁屁痛,还得去记那些交通规则。虽说理论考之前有过恶补,可都是依样画葫芦,根本没往心里去,这才不知道将红绿灯运用到实践中去,还因此被冠上了闯红灯的罪名狠狠的揍了一顿,其实残残也算是很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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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土莫过于西爵,情人节那日,与残残在电影院里缠绵,而电影却愣是一个镜头都没有看进去,吻得残残是七荤八素的。而之后安排的烛光晚餐,被残残一口吹灭的烛光而浇灭了热情。
西爵无奈的进行着下一项的动作,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戒指,戴在了残残手上。
残残傻乎乎的看着手上精致的尾戒,很开心,可还是不乐意的瘪瘪嘴。
随着西爵一同欣赏月光一同漫步,残残始终一言不发,心中郁结不已。直到最后被西爵拖进房间做运动时,残残才终于忍不住控诉道:“情人节为什么没有巧克力,我要巧克力,要巧克力啦。”
看着因为委屈而大眼儿变得红红的残残,西爵终于明白了这一整晚,残残的别扭到底在哪里,就因为这破事,居然一个晚上没有给自己好脸色看,西爵顿时有一种想要仰天长啸的感觉。
“巧克力明天再说,我今晚先送你最后一个礼物。”吻毕,开始温柔的chou^插。情人节的夜,注定不平凡,一片旖旎。繁华落尽,是两具痴缠交合的身体。
第二日,残残睡得很晚,当他睁开眼的时候,眼前浮现的是一座巧克力堆积而成的小房子。
“不准多吃哦,最多只能吃三个,不然房子就塌了哦。”
“恩恩,谢谢主人,主人你最好了。”残残从西爵手中抢下礼物,在西爵脸上轻啄了一下,然后便心满意足的抱着他的巧克力房子睡回笼觉去了。
显然是西爵错估了巧克力对残残的诱惑,以为残残会因为不舍得他的巧克力房一下子倒塌而有所节制,这才想了这么一个笨方法。可那入口即化的美味,那甜到心坎里去的甜蜜,却足以摧毁残残心里所有的防线。
西爵警告的话,抛诸脑后,将巧克力一个一个的往嘴里塞,还大呼好吃。此刻他倒是全然忘记了曾经一度减肥的志向。
咦,怎么嘴角有点痛痛的?残残狐疑的抓过镜子一看,发现自己的嘴角有些破裂了。抓耳挠腮了好一会,才想起来一定是刚刚太贪心了,一个劲的往嘴里塞,一个劲的扩大着小嘴的半径,红红的都被撑裂了。
随手将镜子一丢,可眼角的余光却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的紧紧盯着镜子,残残重新抓起镜子猛瞧自己的脸蛋儿,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块一块的红点点?
急急的冲进洗浴间,往脸上敷着水,可红点儿非但没有减少,身体的各个部位也开始瘙痒了起来。
对着大镜子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残残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原本白净净的身子,此刻却如同马蜂窝一般,红色的块状随处浮现。脸上稍微好些,可是却足以打击残残本就不多的信心,他的花容月貌,他的嫩白肌肤,55不要啊,不要被主人看见,不要被主人嫌弃,一定要躲起来,等一切恢复了才能出来。
抱着条被子作为掩护,残残做贼似的下楼,身怕被西爵看到。
还剩最后一个阶梯,再转个弯,就能躲进杂物室了。残残闭眼冲刺,却被抓个现行。
“没穿衣服吗?裹着条被子充当北极熊吗?不过,还真挺像。”西爵喝着咖啡打趣道。
残残拼命的将脑袋缩到被子中,然后转头拔腿脚跑。
“跑什么跑。”西爵伸手便去拉住残残,奈何用大了力,一把将被子给扯坏了,顿时漫天飞舞着羽绒。
眼见着最后的掩饰都不见了,残残更加卖力的扑腾着身子,可却是将那羽绒啊棉絮之类的吃的满嘴都是,连鼻子中都吸进去不少。
“阿嚏,呸,呸。”残残擤了擤鼻子,还企图将嘴里毛茸茸的东西弄出来,一双小手胡乱的挥着,一副左右开弓的摸样,就像在上演着另类的滑稽戏。
“好了,别耍宝了,我们换个地方就可以了,瞧你那傻样。”西爵拉起残残的手就往院子走去。
残残一惊,他不要被主人看见,主人会不喜欢自己的。
西爵抓着残残的手不见了,回头一看,只剩下一只笨笨的大胖蚕了。
“嘿,还变上瘾了啊?”西爵捏了捏残残海绵似的脸蛋,却是触碰到一层层的疙瘩。而且原先白白胖胖的身子,如今看来却有些不一样了,就像刷上了一层淡粉色的油漆。
残残委屈的低垂着眼,扭扭尾巴就想逃。可明显的行动缓慢,就被西爵大手拧住了臀肉,旋转了90度,“变不变回来?”
残残噙着泪水汪汪的眼珠,微微向上看了看,却还是固执的摇了摇头。拧住90度的手正向着180度变迁,残残还是固执的不做任何改变,目不对视,口不言语。
“不听话就别认我这个主人。”西爵放开了折磨着残残的手,忍无可忍的吼出了这句话。
残残呼之欲出的就要变回人型,可他害怕看到主人嫌恶的目光,害怕这样的自己再也不配窝在主人的怀里小憩,嬉闹。
残残收回了悲哀的目光,扭动着身子就要离开,此时此刻,他只希望自己最难看的样子不要落在主人的视线之中,留在主人的记忆里。
这死残残居然连威胁都不怕了,现在的西爵真的拿残残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打一顿吧,最后心疼的还是自己,威胁吧,你看,现在都不顶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