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爵看着残残没有以往兴高采烈的样子,“好了,慢慢想,给你一个晚上时间想,明早告诉我哦,还是你希望我给你惊喜?”
残残欲言又止,差一点就要把事情的原委交代出去了,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难道要他告诉主人,是自己拿着体重秤去店里调重了吗?难道要他告诉主人,自己根本就是个十足的撒谎大王吗?
“主人,今晚残残要和你睡。”残残扑到了西爵怀里,将所有的表情,全部埋在了西爵的怀中。
第五个星期,残残如法炮制,又捧着体重秤出去调重了几斤。西爵虽是开心残残有长了几两肉,可是眼里却多了一丝怀疑,如果他的残残真的是照这个速度长的,为什么一点也看不出来呢?难道这重量全部长到骨头里去了?
西爵透着精光的眼从残残身上移到了体重秤上,看着残残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西爵心里就有了谱了。
“你好好呆着,我出去趟,这秤怕是已经坏了。”
西爵的话飘在空气中,可残残听着却不知是什么滋味。主人是开始怀疑自己了吗?还是单纯的觉得秤坏了?
残残不愿再想也不敢再想,更是不知该如何面对主人,他害怕谎言拆穿后主人会对自己唾弃,他害怕好不容易和主人建立起来的感情会因此破灭。
此刻,要是主人还愿意狠狠揍自己一顿的话,残残一定会大呼万岁的,哪怕代价是一个月下不了床,可是残残知道,怕是没这么简单。
终究,还是逃不过被抛弃的命运吧。此刻,残残真的很恨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忍忍呢?屁屁上再怎么疼也好过被扫地出门啊。
残残失神的往外走着,没有方向,眼睛里也没有焦距。浮现开来的只有主人那张失望的脸。主人,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这么选的。
Part6、险遇怪博士
残残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走着,最终坐在了石阶上,耷拉着脑袋,大眼里泛着楚楚可怜的泪花,惹人怜惜惑人犯罪。残残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想当中,连身边有人踱过来踱过去神经兮兮的打量着自己都没有发现。
丁一怪看到残残后,目光就大放异彩,凭借他科学家敏锐的嗅觉和细微的观察,他知道残残一定是能为自己研究带来贡献的新晋品种。
丁一怪做事向来雷厉风行,现在显现在丁一怪眼里的全然是看到猎物之后的目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残残顺手就给捎了回去。
残残依旧保持着那副呆滞的模样,连自己被转移了,都是因为抬着自己的丁一怪,不小心绊了一下将自己摔出去才感觉到的。
“你,你是谁?”残残揉着快要摔成两半的臀,看着眼前的陌生人后知后觉的问道。
“弟弟,我带你回家。”丁一怪感觉到残残眼里的戒备,只能随意的扯着谎。
“回家?是主人让你来找我的吗?主人是不是很生气?”残残有些欣喜又有些害怕的问道。
“对,主人很担心你,而且他已经不怪你了。”丁一怪用急进诱惑的语气诱哄着残残。
“那赶快走吧。”急切的残残牵起丁一怪的手就往回走。
“不是这边,你主人换了个地方,这才让我来接你的。”
“这样啊,那你带路。”
丁一怪带着残残往自己的研究所走去,一路上心情很好的哼着小调,凭白骗来一个实验品,让他怎能不激动。
可残残看着丁一怪悠闲的模样却有些着急了,他发现自己突然好想见到主人,好想亲自很主人道歉,好想再一次趴在主人的膝上,感受着别样的温度。
“你倒是快点走啊。”沉不住气的残残终于受不了丁一怪的速度了。
丁一怪被鄙视的无地自容,他的速度明明不慢啊。
残残被丁一怪一路带回了研究所,将残残锁进实验室后,就出去了。
残残可谓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当他看到那一瓶瓶试管中莫名的液体和容量瓶中各种奇怪的标本,残残这才意识到,这根本就不是主人,那刚刚那人又会是谁呢?
残残颓唐的蹲下身去,原来离了主人,自己真的什么都做不好,原来只有主人在身边的时候,自己才是有价值的。
丁一怪其实是一个专门研究昆虫的博士,对一切有利于自己研究的事物,都充满着特别的热情,而他在残残身上发现了一种困扰他多久的特质,这才把残残带了回来,虽然直到现在他依旧不敢想象什么昆虫人型计什么的,但只要有可能,他都会不惜一切手段挖掘的。毕竟如果真的是动物化身为人型的话,这将会是震惊世界的创举,而他,也不再会是一个三流的自诩的科学家,而会跃居成为国家级的专业人员,成为举世瞩目的科研人员。
西爵买了新的体重秤回来的时候,脸色沉沉的,对于残残偶尔耍的小聪明,他真的有点无力招架,他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将残残逼得太紧了,这才爆发了残残封闭已久的智商。
可看着敞开的大门和空无一人的屋子,西爵心中的一丝怀疑啊怜悯什么的通通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死小子,就该好好压制着,就该以暴制傻,这还没打没骂呢,居然又玩起了失踪?他是真的少根筋呢还是故意的。
西爵咒骂一声之后就开着跑车出去了。西爵对于气味向来是敏感的,特别是对一个自己认定的人来说,所以要找到残残并不是很难,只是时间问题。看样子这次过后得和残残好好和和体了,是时候给他吸血鬼王后的体质了。沿着一路残残的气味,西爵开始了他的寻“妻”之路,他发誓,这次他一定会让残残起码一个星期下不了床的,不用打的,用做的。
咔嚓,丁一怪打开了关着残残的铁门,残残也瞬间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一脸防备的看着丁一怪。只见丁一怪谄笑着走向残残,“说吧,你到底是什么品种。”
看着丁一怪眼中泛着的精光,残残有些后怕的往后挪了挪身子。
“说,你到底是什么变的。”
残残一听,更是惊恐的看着丁一怪,说不出话来。
“你说啊,你说啊,我的研究梦就在你手中了,快说。”
残残依旧紧闭着唇,不肯发出一丝的声音。
“行,不说也可以,那你快点变回原形给我看看。”
残残看着充满欲望的丁一怪和他瞬间变得凶神恶煞的神情,泪珠终是忍不住掉了下来,原来一直以以来,主人对自己都是这么温柔,残残再一次后悔了,为什么自己会这么任性,这么不听话。
“我让你变回原形,不是让你哭。”有些失控的丁一怪将残残揪了起来,扯着残残的领子大声咆哮着。
残残以为双脚脱离的地面,只能无力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用脚踢向丁一怪企图逃离钳制。
“还挺野蛮的嘛,你不变是吧,我会让你变的。”
说话间,丁一怪就把残残绑到了柱子上,残残瞪着越瞪越大的眼睛,还摆出一副除了主人谁也别想欺负我的神情,却终是挣扎无果,只能听凭摆布。
丁一怪不知从哪边变出了一条有着倒勾的鞭子,也许是祖传的家法,也是是他专门用来实验的工具,又或者是他参加sm的战利品。
丁一怪随手挥着,残残看着那一排排倒刺,险些就要晕了过去。
“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哦,要是这东西打上身,可不是那么好受呢。”丁一怪轻抚着鞭子,就像对待心爱之人一般,可眼里,却是赤裸裸的威胁。
残残认命的闭上了眼,身子却是纹丝不动,丝毫没有变身的意思。主人,快来救救我吧,你的残残要被打死了,主人,残残下次再也不敢违背你的意思了,再也不敢背着你偷偷做手脚了。
“我让你倔。”丁一怪一鞭子打上了残残的身体,只见衣服破开来一个大口子,而残残白净的身子上,也划开了一道血口子。
残残剧烈的痉挛了一下,嘴唇也咬破了。原来主人对待自己的方式,真的很温柔呢。
残残依旧没有变化的身子让丁一怪失去了理性,鞭子就这样在残残身上开始乱窜,一下一下毫无章法的在残残身上留下了一道道流淌着温热血液的痕迹。
残残晕阙了过去,而身子也在变化着,终于变回了那个圆桶状的东西,只是,那白白胖胖的身子,如今却是狼狈不堪的落下了一道道鞭痕。
“变了,终于变了。”丁一怪走进去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蚕吗?为什么和人差不多大?变异的?”丁一怪自我询问着,看样子这次真的找到宝了,自己在科学界一定也会别有一番建树的,单凭这从未有过的先例,这超越使上文明的盛举,就足以让他流芳百世,名声响彻科学界。
正在寻找残残的西爵的心,突然间抽痛了一下,随之而来的是,浓郁的血气,西爵不会弄错,残残身上的味道他不会认错,他作为吸血鬼王,对于血的味道更是无以伦比的敏锐。寻着沿途散发过来的血气,西爵找到了一个研究所,直接破门而入,当他闯进去后看到了那个场面之后,西爵全身的血液凝固了,暴怒更是无可抑制。
那是他的残残,他要放在手心里疼的宝贝,如今却被绑在冰冷的柱子上,浑身是血,一丝生气都没有,就像一个失了魂的娃娃一般,飘摇在这冰冷的屋子里。
西爵一巴掌挥开了丁一怪,将残残护在怀中就带了出去。
他走后,身后的屋子轰然倒塌,而丁一怪也被埋在了废墟之中,那些研究多年的成果,瞬间湮灭,那个科学家梦,支离破碎,徒留一地碎石瓦砾。
Part7、做运动
抱着残残的原型,还真的有些重呢,西爵自责的看着怀中虚弱的不像话的残残,心情已经无法单单用心疼来形容了。
也许是感觉到了主人的气息,残残微咪开了眼,看到真的是主人后,却只能发出了咿咿呜呜的声音,发现自己不能开口说话了,残残用了仅剩的气力使了使劲儿,稍后便变回了人型,躲在西爵怀里害怕又激动的叫了一声:“主人,疼。”然后便又光荣的昏了过去。
变成人型的残残,失去了衣服的掩饰,胸膛上交错的痕迹,有的皮肉向外翻着,有的咯起着肿圈,触目惊心。
饶是历经千百年时光的洗礼,面对心爱之人的伤痛,西爵心痛不能代他痛,悲愤不能代他伤,抱着残残的手,有力却仍旧抵不住的颤抖。
残残的伤,是自己保护不周留下的,是自己太过自以为是,认为自己真的无所不能,残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是如何都不会受伤的,也正是这样的认知,才会发生这等子的事,归根究底,自己毕竟不是上帝,无法控制万事万物的发展,无法预知那些未曾发生的未来。终归,是高估了自己。
那惨白的小脸,那干裂的嘴唇,都时时刻刻凌迟着西爵的心。残残身上的任何痕迹,要留也只能他西爵留。只要一想起残残带着哭腔无力的声音,只要一想起残残喊疼的神情,西爵的心就恍若硬生生的被切割成好几块。
西爵将残残平躺放在床上,西爵的手上顿时散开出一道橙色的光柱,光柱随着西爵的意念围绕着残残。片刻之后,光束不在,而残残身上的痕迹,终是不见踪影,恢复了原先白嫩晶莹的酮体。
残残依旧昏迷着,西爵有些疲惫的闭了闭眼,体力不支的坐倒在地板上。
治疗光束是吸血鬼王族拥有的奇异能力,吸血鬼族是在暗夜生存的,吸收的自然就是暗夜的力量,负面的力量,但作为吸血鬼族的王,西爵拥有着正负双面的力量,只是治疗光束向来都是禁忌,一旦启用,消耗的便是半年的精气。
西爵看着完好无损的残残,却是粲然一笑,悄悄的也爬上了床,支着头躺在残残身边,看着他,玩着他的睫毛,等待着他的苏醒。
时间流逝的很快,几个小时就在西爵的动手动脚和傻笑当中过去了,但是来日方长,不是吗?永世的生命,不是任何一个人都能接受,成就的,不是任何一个人都能找到一段经久不衰的感情和一个永远不会耐烦厌倦的伴侣的。
西爵看着残残依旧置气的脸和滋润微嘟的唇,西爵真的再也控制不住欲火,再也抵挡不住诱惑,栖身上前,一口吞下了残残的唇,西爵尝到了如此可口的味道,更是在残残身上开始上下其手,侵袭着残残的领地。
在一阵酥麻吸痒之后,残残无可抑制地发出了嘤嘤声,随后便茫然的睁开了眼睛。
“残残,想要吗?”西爵的声音软到发酥,在灿灿耳边响起着另类的乐章,残残笑着躲开西爵唇的靠近,身体开始做出了最自然的反应。
“我的残残,也是一头小饿狼吗”看着残残逐渐潮红的脸蛋和带着赤裸掠夺的眼神,西爵打趣道,也就更加卖力地为残残服务着。
握着残残变得壮硕的棒上下抚弄着,残残伸长了脖子想要看清楚正在发生的变化,自己为何会变得越来越飘飘欲仙,可西爵是绝对不会给残残这个机会的,西爵用唇夺去了残残的呼吸,挡住了残残的视线。这傻小子,居然还想欣赏自己的活春宫?真是初生牛犊啊。
在西爵娴熟的技巧下,残残很快就释放了,那些白浊一喷射出来,残残便舒服的嘤啼了一声,像一只偷了腥的小猫似的无辜的看着西爵。
“饱了没?”西爵邪恶地问道。
残残摇了摇头,西爵顿时黑线,“小小年纪,不用太饱的,对身体不好。”
残残羞愧的低下了头,随后埋着脑袋却是撒娇的语气:“我听不懂。”
“呃。”西爵明显是愣住了,不过他的残残本就纯白的如同一张白纸。
“听不懂就算了,残残吃饱了,现在是不是该让我进食了啊?”
“主人饿了吗?残残下去做饭。”
“不是做饭,是做爱。”
“哦,主人要吃爱心便当是吗?我马上去。”残残说着便起身下床。
“对,爱心便当。”西爵拦住残残的去向,将残残翻了个身,就伸手往残残后穴探了探。
残残不自在的扭了扭,企图脱离,一开始感觉就像一条小蚯蚓一般,往自己里面钻着,可后来,百转千回般的转动扩地,就微微带着一丝刺痛。
“主人你在干嘛啊?残残不舒服。”
“我在吃餐前点心。”
“啊?可是…”
“一会就舒服了,别闹。”
西爵耐着性子慢慢抽动着手指,感觉到里面开始分泌出一点湿润,西爵迫不及待的又伸入了一根手指。
“唔。”残残带着哭音甩动着臀,往后挪着想要将西爵的手指挤出去,可是却事与愿违的为西爵开拓了更加广阔的领地,让西爵本盘桓在外围的手直通最深入的地方。
残残苦着脸,脑袋里充斥着疼这个字眼,可是却隐隐带着些许的快感,和刚才相似却又不同的享受。
“很敏感嘛,小东西。”西爵甩出自己早就饿了的宝贝,在残残白嫩嫩的屁屁上甩了甩,残残感觉到有根粗木棍在敲打自己的小屁屁,转过头来偷窥,西爵将残残摆正了脑袋,恶作剧般的挺身进入,那早已湿润的小洞,那可以将西爵紧紧包围的小hole。
时而温柔时而勇猛的刺入,残残忍不住淫叫着,开始迎合西爵的频率,开始伺机让西爵插的更深。
残残带着诱惑的声音,西爵忍不住咒骂一声:“妖精。”便射入了残残体内,残残似乎能感觉到结束一般,瘫软着身子,口中还发着嘤嘤声,想将西爵已经缩小的宝贝挤出去。
西爵一早便洞悉了残残的意图,在残残温热的体内,西爵的宝贝再一次膨胀了起来。
西爵将残残瘫软的身子扶正,开始了又一次的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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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抹干净之后,西爵抱着残残躺在床上,西爵深情的看着残残,可残残却盯着天花板,一脸的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