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是妖孽 下——夭宴
夭宴  发于:2012年06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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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介绍了,我叫宋水意。”

凯里不满了,冷冷哼了一声。口袋里的左手悄然放下了那个紧紧握在手心的丝绒锦盒。

宋水意尴尬的笑了笑,这才发现貌似自己出现得不是时候。

凯里虽然有些不满,但是还是回礼道:“宋家公子吧,我见过你。你好,我是凯里。”

“哦?是卢顿家的少爷吧,久仰大名了。”再次抱歉的笑笑,他伸出了右手,手指修长,也很白,看上去就像

他的人一样秀气。

两手交握,又很快松了开来。

宋水意再次转头看向了肖非白:“我是受人秦少之托来找你。”

“学长?”

“嗯,是的。我刚刚还和他见了面,得知我要来酒吧见朋友,于是顺便带话给你,他临时有事没办法过来,让

你们不必等他了。”

“那他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男人笑笑,无奈的耸耸肩:“我不知道,可能是太匆忙没带手机吧。”

肖非白还有些疑惑,看向了凯里。

凯里却对着他点点头,他记得这个男人,那次在香港豪门宴会,他看到这个男人和秦冰见在一起,而且看样子

关系很好。秦冰见有事,叫他带话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宋水意说完这话,看肖非白有些郁闷的样子,以为他怀疑自己,于是微笑着拿过了手边的酒杯:“哦,对了,

秦少说今天是你生日。那么,我敬你一杯聊表心意。”

听他这么说,原本就已经有些相信的肖非白更是不疑有他了,举起酒杯相碰,然后一饮而尽。

喝完那杯鸡尾酒男人就离开了,只是在转身之后嘴角却轻轻挑起。整个气质也因为这个笑容而完全变换,带着

那么一丝丝疯狂。

秦冰见不在,肖非白也忽然没了兴致。连着喝了几杯酒后,连凯里和秦冰见之前准备的节目都不想看了。

凯里看他这么没精打采的,最后也还是没有掏出那个紫色锦盒。

晚十点半,凯里背着已经有些醉态的少年回到了别墅。

打开房门,摸到开关,然后抱起他走进了卧室。

少年很轻,很柔软,凯里抱着他甚至都不愿意放开了。

低头看着他绯红的脸颊,凯里偷偷亲吻了一下。

轻手轻脚的把他放在了那张白色的大床上,然后脱掉他的鞋子外套,抬手就要给他盖上羽绒丝被。

正当此时,冷不防却听到肖非白低喃的声音:“学长,我难受……”

听到他唤那个人,凯里伸出的手微微有些僵硬。

盖好被子,坐在床边,看着他蹙起的秀美,他轻轻抚摸了上去:“你看你,喝不了那么多就不要喝,现在难受

吧。”他一边说着,手也渐渐摸到了少年那滚烫的面颊,声音低不可闻:“其实你是喜欢他的吧,只是你不知

道罢了。但是维卡,你又可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吗?”

他说着句话,凝神看了床上的少年几眼,低叹一声就准备离开。不料却被肖非白紧紧跩住了衣角。

“难受……”再一次缓缓吐出这的两个字,声音嘶哑沉闷。

凯里一惊,摸了摸肖非白的额头,有点烫。但是他自己的手心本来也很热,一下子却试不出来了。

想了一下,只得用自己的额头抵了上去。

这么一试,他才清晰的感觉到肖非白不正常的体温。

“好像发烧了。”这样想着,准备起身去拿药,却冷不防被有些不清醒的肖非白吻了上去。

凯里一惊,愣神的功夫,床上的少年已经伸出了胳膊,似乎怕他离开,死死地按住了他的脑袋。

激烈的吸允着,因为生疏,经常会咬到凯里的舌头。

浓重的喘息,饥渴的纠缠,甚至在凯里没有防备的时候,直直的把他拉上了床。

凯里完全傻住了,被动的压着少年。

等到回过神时,用力拉开了一点点距离。呼吸也粗重了起来:“维卡,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知不知道我

是谁?”

少年睁开眼睛,有些迷茫,但是很快就笑了起来:“我知道啊,凯里。”

第55章:“背叛”

少年的脸色如血般红艳,嘴唇也因为激烈的吸吮而红肿了起来,再加上眼角下那绿色的泪状水晶,使得他的这

抹笑容瞬间就蛊惑了凯里。

此时又听到他清晰的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凯里甚至来不及抓住心底的一丝疑惑,理智瞬间就灰飞烟灭。欺身压

上,化被动为主动,狠狠的吻了下去。

略显昏暗的橘色灯光打在洁白床铺上,很有些淫靡的味道,激烈的喘息直接焚烧着两人的理智。唇齿交缠,湿

热的唇瓣紧紧品尝着口里甜蜜的滋味,凯里左手固定住肖非白乱动的脑袋,右手有些颤抖的滑进了他微敞的纯

棉衬衣内。

抚摸着少年火热而充满诱惑的身体,禁欲四年的凯里再也忍不住,下体稍微一用力,轻易就抵进了少年没有防

备的双腿中。

感受到他同样火热的坚挺,凯里猛地离开了少年的嘴唇。

抬起身子,湿热的唇瓣顺着肖非白细嫩的面颊,微眯的双眸,沁着细汗的鼻翼一直往下吻着,轻轻撕咬着那精

致的锁骨,他如愿以偿的听到了心上人骤然加深的闷哼。

拨开他的外套,凯里艰难的抬起了水雾雾眸子:“维卡,我可以么?”

肖非白看他停下,有瞬间的失神,然后湿漉漉的注视着男人,沙哑着说道:“嗯,不要停……很舒服……我喜

欢……”

听到他的答复,凯里也不再犹豫,亲了亲他的嘴唇,然后一低头就猛的含住了那胸前的粉红突起。

异样的感觉一下刺激到未经人事的肖非白,断断续续的哼声忽然高昂了一下。柔软的乳粒也在凯里的轻咬、吸

吮下变得坚硬起来。

凯里从来没有试过这样甘美的滋味,一下子也舍不得放开了。

等到玩够那两个小东西,他才在肖非白难以抑制的燥热中一路下滑,滚烫的舌尖最后停留在他平坦的腹部,灵

巧的一轮轮打着圈儿。

少年的身体无法禁受这样叠加的刺激,在这个时候,再也忍不住轻叫着哭了起来。

他一边啜泣,一边还在微微的颤动。

因为声音很小,一边又还在呻吟,加上此时的凯里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所以并没有注意到肖非白的状况,他

轻轻换着他的名字,将肖非白的腿分得更开了。

抬起身子,凯里三下五去二的扯掉了自己的身上的累赘,然后,终于把手伸向了少年早已硬得发烫的男根上。

他手心有些微凉,在触摸到肖非白火热的肿胀时,那种冰凉感尤为强烈,他清晰的感觉到那一霎那肖非白猛烈

的战栗和溢出口的尖叫。

凯里微笑着轻轻套弄,下意识的抬起了头想要看看少年此时的表情,却不期然看到了肖非白那一脸的泪痕。

他的动作哑然而止,被欲望浇熄的理智重新回来了,缩回手,一下抱住了肖非白。

“维卡,你……”他以为肖非白害怕,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肖非白的身体还在颤抖,似乎根本听不到他说话的声音。

这个时候凯里才终于发现了肖非白的不对劲。

光着上身跳下床,一把拉开了卧室的白炽灯。

耀眼的灯光下,少年的身体是那样耀眼,但是凯里此时却来不及欣赏,因为他赫然发现了肖非白身体上那怪异

的红。

不正常的潮红,绝对不是寻常的发烧或者欲望所能够引起的。

回忆起刚刚肖非白忽然而至的一系列举动,凯里眼光复杂的看向了床赤裸的人儿。

眼角泪痕犹在,离开了凯里温暖的体温让肖非白很是不适。

睁开眼睛,抬手挡住那刺眼的灯光,他沙哑着,乞求般的看向了站在身侧的男人。

眼睛还是那样湿漉漉的勾人:“凯里,我要……抱我……。”

看着他难耐的扭动身躯,凯里脸色一变,似乎猜到了什么,微微叹息着,关上了那惨白的灯光,再次走向了床

上的少年。

“维卡……你中毒了……”他抱着他,温柔的抵着他的额头,细细说着。

肖非白迷蒙的看着他:“中毒?不会……我的血,不会中毒……”

他一边这样说着,一边不由自主的再次吻住了凯里,双手死死的搂紧他,似乎生怕他再次离开一样。

看着肖非白这么急切的样子,凯里强忍着升腾的欲望,一把拉开了少年,另外一只手遮住他的眼睛:“你看你

,都糊涂了。你不是把血转移给那个男人了么?你现在也会中毒。维卡,现在我要帮你解毒,好吗?”

肖非白长长的睫毛扇动了几下,刷在凯里的掌心,痒痒的。

之所以盖住他的眼睛,实在是凯里不得已的行为。肖非白的那双眼睛实在太诱人,一看到他那小鹿般的眸子,

凯里就忍不住想吃掉他。

“哦,解毒,好。”

肖非白显然不明白凯里所谓的解毒是什么意思,只是理所当然的答应着。掰开他的手,再次靠了进去,然后在

他的怀里磨厮扭动着愈发难耐的身躯。

凯里心里一喜,但是却立马冷静了下来。

捧着肖非白细嫩的脸颊,足足过了片刻,他才再次说到:“维卡,你听我说,若是给你解毒,那么以后,你就

是我的人了,你要跟我回家,心里也只有我!”

他不想乘人之危,虽然爱极了这个少年,他也不愿意肖非白以后后悔。

他说的斩钉截铁,怀里欲火焚身的少年停顿片刻,然后忽然不动了。

身体依旧火热难耐,但是迷茫潮湿的双眼却渐渐清澈了起来。

他听到了凯里的任何一句话。

“为什么?”

他轻轻问道。

凯里叹息一声,左手伸到少年背后,拉起了不知何时跌落的棉被。怕他着凉,他甚至把自己这边的被子都往那

边移了一大半。

“这个叫责任……”凯里这样解释。

听到他的回答,肖非白楞了一下,摇摇头,恍惚就想起三年前的那个夏日,他因为想要得到学长的关注而费尽

心血耍手段。想到这里,他忽然不可抑止的思恋起那个男人来。

咬咬牙,身体依旧燥热得厉害,急切的渴望着男人的爱抚,他很想让凯里就像开始那么对待他,但是此时想到

学长,肖非白狠狠的咬了咬自己的舌尖,血腥味很快就充满了口腔,微甜带着腥味。有些疼,却依旧没办法浇

吸身体的愈加强烈的渴望。

死死地把脑袋埋在凯里怀里,压抑的声音艰难吐出:“我不想。”

声音虽轻,却又那么坚决。

仿佛预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凯里脸色变了变,最后还是叹息一声,再次吻了上了他的唇。

肖非白一惊,想要咬紧牙关,但是却不受控制般死死地缠绕上去,一边急不可耐的吻着,眼泪珠却成串的往下

掉。双手也毫无力气的想要推开他。

凯里深情的看着紧闭着眼眸的少年,心里一痛,吻上了他的脸颊,直把那一颗颗眼泪舔干,一边吻着,一边轻

轻拍着少年的背:“维卡,你需要解毒,交给我,相信我。我不会勉强你……相信我。”

他温柔的低喃着,感觉到少年的双手终于再次反搂住了自己。

紧紧地拥抱,温柔的轻吻,低声的安慰,凯里一步步抚平着肖非白浑身的不适,终于,他的双手再次伸向了肖

非白早已无法忍耐的肿胀上。

此时的他同样难受,胯间的坚硬不停地灼烧着他的理智,但是他还是那么深情的看着身下的少年,只想在不伤

害、不占有他的前提上,给他最大的欢愉。

这或者是他能给他的最后的礼物吧。

献给彼此的礼物。

所以此刻,虽然他也是欲火焚身,但是他的表情却奇异的神圣了起来,双眸灿若星辰。

“维卡,维卡……”

喃喃的呼唤着他的名字,凯里修长的五指握住了肖非白的男根,同样滚烫的五指来回套弄着、摩擦着,本就肿

胀的炙热在这一刻再次疯长,愈加坚硬了起来。

“唔,好难受……不……啊啊……快,快一点……”少年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不可抑止的呻吟了起来,

这对于凯里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折磨。

他的手指紧紧的抓住了凯里的背脊,甚至在那之上留下了一道道红艳艳的血痕。

难耐的扭动着身躯,死死地抓住面前的男人,却依旧抵挡不住这样的快感和战栗,这一刻,肖非白感觉自己就

要死掉一般。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少年的呻吟也愈发的撩人:“嗯,啊啊,学长……嗯,好难过……啊啊,就是那里……

快要……啊……”

声音到这里哑然而止,凯里猛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还变本加厉地在那顶端用力一掐,然后极其迅速的,另外

一只手一下扣住了肖非白的后脑勺,吻住了最后那尚未溢出口的尖叫。

他的脊骨仿佛被捏碎般的疼痛,但是这个男人,在这一刻却微笑了起来,笑得甚至有些绝望。

手里依旧紧紧的握住少年的男根,直到再也感受不到那火热的液体,这才慢慢抽出手。

少年脸颊绯红,就想要滴出水来一样。

“凯里……”肖非白低着脑袋,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他拍着他,微笑的亲了亲他的眼睛。

“累了吧,你先躺一下,等会儿我抱你去洗个澡。”

这样说着,凯里坐了起来,但是眼神下滑时,却瞬间凝固了。

因为他看到少年的下体再次昂扬了起来……

“该死的!好烈的春药!”低声咒骂着,他再次躺回了床上。

连续三次,少年体内的药效终于在他手上完全的释放了出来,当凯里在卫生间解决完自己的欲望时,却发现少

年早已沉沉睡去,脸上还尤挂着泪痕,以及那依旧动人心魄的微笑。

低叹一声,也不吵醒他,凯里钻进了棉被之中,搂住少年,终于在筋疲力尽中睡了过去。

是夜,晚上十一点,灯火阑珊。

秦冰见心里挂念着肖非白,一路风驰电掣,赶到“星泽”却不见那两人,心里也不在意,只道等不到自己凯里

先送肖非白回去了。

微笑着往肖非白的住处赶,他的心情好极了。

仿佛是一个获了奖的孩子,他急切的需要把自己的快乐和最喜欢的人分享。

虽然肩胛骨碎了,肋骨也隐隐作痛,全身上下更是鲜血淋漓,但是他都不在意,包括刚刚酒吧里面的人以为他

是劫匪也丝毫影响不到他,毕竟他胜了不是吗,他终于一雪前耻,堂堂正正的站在了安培青岚的面前。

掏出钥匙,握紧手里的小小紫檀木盒,秦冰见深吸一口气,抚平心中的激荡,然后带着那一抹怎么也掩饰不住

的微笑走了进去。

屋内并没有开灯,只有二楼卧室溢出的橘色灯光投射下来。

秦冰见轻手轻脚地走了上去,想要给他一个惊喜,却忽然闻到了一股微腥的味道,虽然觉得有些奇怪,却也没

有在意,直到他推开那扇微掩房门,看到那两个相拥而眠的男人,他才终于知道,知道那微腥的味道从何而来

紫檀木盒自手中滑落,“吧嗒”一下掉出了一颗泛着紫色柔光的小珠子,连接着蹦跶了两下,却没有在羊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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